“等等……本宫和这孩子何事才能见……”女人留着泪看着圣女的背影,说道……
“该见面的时候自然会相见。”圣女笑着拿走苇苇手上的玉,放在桌子上,说完就抱着苇苇离开了……
“王上……为什么我们的女儿是女帝……为什么……呜呜……”女人依偎在男人身上痛哭的说着。
“终有一日即可遇见。”国皇虽平静但是依然留下了两行眼泪,抱着刚生下孩子的女人,温柔及伤心的说道……自己也有些无奈,奈何天命不可为啊……
圣女把苇苇带到外面,看着手上的女娃,笑着说道:“孩子,以后的路还长,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能轻易言弃啊……你将在异世好生生存下去吧。”
苇苇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人,圣女笑着说完一扔……苇苇感慨的想: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谁能告诉我……但是就在自己想的时候,再一次睁开眼睛,既然是在一刻树下……还以为这次死定了……
“院长,院长……这里有个女婴。”突然被另一只手,托起……苇苇随着她抱起,环顾四周的时候,才发现这不是小时候的孤儿院吗?难道我不是穿越而是回去?一切都是那女人搞的鬼?
就在自己沉思的时候,待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周围是一片雪白的不毛之地……耳边响起女人的话……而现在的自己已是成人状态……
“看到了吗?那就是你……”女人依然穿着白色的轻纱衣,在没有风的情况下依然把面前女人的衣服轻轻吹拂着……
“你的意思是,我本是蓝云国的公主,却被你莫名其妙的话把我带到了21世纪生活,让我尝尽冷暖滋味……让我的幸福从指间流失……”苇苇声音一句比一句来的犀利,眼神也冷冽到了极点……想起过往,那无非是撕开她的伤疤……当知道这一切是她所为,手上的拳头也抓的很紧,泛出白骨……
女子嫣然一笑,那笑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看着面前暴怒的女人,温和的说道:“冥冥之中的事,你我都难预料,至于你的那些,也只是让你成长的踏脚石……但你并非是蓝云国的公主,而是蓝云国附属的一个小国的部落宫主……”
就在女人温和说话的时候,苇苇看着她,毫不客气的说道:“白呢,他也是吗?难道就一定要让我在乎的人一一失去才能成就你想要的霸业吗?”自于自己的身世,自己早就没那兴趣,可是白……就不一样……无论何时,都是至关重要的人……
女人感受到面前的人,快要暴怒,依然从容不迫的带着浅笑答道:“东方白,你的夫君。”说着转头挥着手,面前出现的是高山流水,继续说道:“去世也有十年了吧……”
“说重点。”苇苇冷冽的不带任何感情……双手抓拳,肆意待发……
“看来霸主,有些等不急了,那好,东方白,你的夫君并未死去……他……”女人还没说完,苇苇一听立刻发开双拳,抓着面前人的手,带些情趣说道:“你说什么,白没死,跟我说清楚。”
女人看着面前的人,温柔的拍着她的手说着:“霸主,想听,请细听我道来。”
苇苇放开她的手,冷情的说道:“你快说,否者本宫让你烟消云散。”
女人笑了笑继续说道:“是,十六年前,东方白因救霸主,昏迷五年,霸主可是痴情为他相守五年,最终还是上天不负霸主心啊,他最终还是醒了,可是奈何相处不久,却在蓝河边,相依相偎五个小时,霸主以为幸福就在眼前,哪知却在一点一滴的消失,最终还是死于霸主怀中……”
苇苇听着女人的话,眼前的景象像是昨天发生的,强忍的眼泪还是让它不轻易的流了下来……东方白永远是她心中的伤,无论过了多久……
女人转头看着苇苇倔强的眼泪,伸手轻柔的拂去……继续说道:“他当时是五脏全坏,可是东方毕竟不是寻常人,在入土的一个月之后,也是你离开之时,他的身体吸收着日月合土囊的精华,把他的五脏六腑,奇迹般的全部恢复完好无损,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终于破土而出,可是却是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在几个月前一直游荡着……”
苇苇听到她的话,安抚好自己的情绪,擦干自己的眼泪,说道:“那他和他的灵魂去了哪?”
女人看着她,双手一挥,眼睛立刻出现,一个花楼的情景……苇苇抬头看向名字念着:“清朗阁?”
“对,你夫君正在这里面,当了男宦,一个没有魂魄的男宦。”女人也看向面前的情景说道……
“这是哪。”
“凤阳城,一个有名的男宦场所。”
“只要找到他就可以了?如何让他的魂魄归一。”苇苇双手抓拳的冷眼看着‘清朗阁’眼神嗜血的恨不得把这店给烧了,既然把她的夫君来伺候别人……
“如何归一,那就要看霸主您的才情了,可是记住,在过三天,你的夫君可能就要被一个好色的妇人霸占了……”说完就拂袖而去……
苇苇眼神一直盯着面前的青楼……慢慢的消失……
苇苇的眼泪再一次的掉下,当睁开眼睛的时候,白色的球正在慢慢的蜕化……苇苇冷冽起身,站在湖中间,月光下,显的清冷而嗜血……
一直站在湖对面两天的人,看着白球的蜕化,望着湖中的人儿,即清冷也嗜血……微风吹起她那如墨的发丝,显的张狂而嗜血……她是魔还是仙,无论是哪个她都还是苇苇……
明日,苇苇看到没有魂魄的东方会如何,他的魂魄是否安然归期……
“走,去凤阳城,景浩你回去主持大局。”苇苇冷冷的说着,抓着剑上了马,此时的她已经换上了男装,一个清冷看似神秘的‘少年’。
谁也不知道为何面前的女人会突然冷到及至,虽然现在是春天,可是看着面前策马奔驰的她,几个男子依然可以感受到苇苇散发着寒冷之气,没有人敢上去询问……
君霖也对她身上散发着不同寻常的气息怔住,到现在也没敢提拿回玉佩的事,看着骑着马奔跑的她,也有丝好奇为何现在的她没有了冷静,像发出去的剑,怎么也收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