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女皇恕罪,在下口不择言实不能跟女皇争天下。”说着赶紧抱拳弯腰,苇儿啊,你的魄力太吓人……
苇苇冷眼看了一眼,说道:“罢了,你若有才我必会用你,如若他日有谋反之意五马分尸也不在话下。”转眼继续说着:“跟我来。”
一屋子的男人看着走出帐篷威风凛凛的女人,对望了一眼,便随着她继续走着,一直来到隔壁的帐篷,中间有个十米长图纸,上面有着不同的形状和旗帜。看着白毅说着:“我本欲向北推进,准备夺取江北赛亚。江北赛亚有江水之险,北有淮水阻隔,易守难攻,你打算如何功。”
白毅看了看,再转眼看着苇苇,扬起嘴角看着地图说着:“如用硬攻,取胜的机会很小,据我所知江北赛亚秦恒势力强大,野心勃勃,而且为人极其好色……”
“想用美人计?”苇苇挑眉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着。
“非也,请女皇听在下一一道来。”
第二日,苇苇一干人针对江北赛亚秦恒,极其好色的弱点,苇苇派人给秦恒改送去厚礼,并在信上大肆吹捧一番,信中说秦恒功名远播,今人仰慕,并表示要与秦恒交好。苇苇还以弱者的身份向刘勋求救。说,我乃一介女流,兵力薄弱,遭乾至侵扰,原以为可以借传闻轻松取得天下,可乃知天下并非我一女流可拿下,请求将军发兵降服乾至,我将感激不尽。
秦恒见苇苇极力讨好,得意洋洋……一个女人学男人打天下,这不自食恶果,现今想讨好于我……罢了,乾至一带,乃是富庶之地,本将军早就想夺取了,现今那女人软弱无能免去了后顾之忧,决定发兵乾至。部将极力劝阻,可秦恒此时哪听的进,早已被眼前的利益和甜言蜜语所迷惑。
苇苇时刻监视秦恒的行动,见秦恒亲自率领几万兵马去攻乾至,城内空虚,笑道:“白毅,好样的。”干是立即率领人马,水陆并进,袭击江北赛亚,几乎没遇到顽强的抵杭,就十顺利地控制了江北赛亚。
苇苇一干人举酒庆祝,秦恒却一直难攻下乾至,得知情报,才知是中了套,已是后悔以晚,投奔他国。
“苇儿啊,你这计中计绝是妙啊,我们不仅轻松取得江北要塞,还让那老狐狸在乾至连连吃败。”君霖酒杯说道。
苇苇笑着说道:“这可不是我一人的功劳。”说完看着一直微笑不语的男子,有恍然之际差的以为他是白,笑的说道:“白毅,你这一战打的漂亮,第一关你通过了。”
白毅闻言举杯说着:“多谢女皇,今日得见女皇如此聪颖,可见传言非假,恭贺女皇轻松赢得一战。”
苇苇笑了笑,喝酒说道:“我要的不是恭维的话,还有两关,希望也能如愿。”
“是,女皇教训的即是。”
逍遥一脸开心的看着两人,可是心里却是有着莫名的悸动。
苇苇转头看着他们,笑的说着:“难得这仗打的轻松,我们也来放松一下。”
白毅抬头看着苇苇,她竟是那样柔和的看着他们,心里有着不安的躁动。
“苇儿,骄兵必败。”星辰笑着提醒着苇苇。
苇苇笑着起身走在星辰面前,说着:“骄兵必败,我当然知道啊,但偶尔也要放松一下不是吗?”
“这……”
苇苇转身说着:“这样定好了,白先生也留下和我们一起放松下吧。”
“是。”虽然不想但还是应了。
苇苇坐在古筝旁,拨动琴弦,随后星辰吹起竹笛,逍遥用筷子也符合的敲着,君霖笑着拿起自己的萧,跟着乐声慢慢的融合。
白毅听着是那样相得益彰,连乐声也融合的如此默契,只觉得在这自己好比是多余的人。苇儿,我真的能再次融进你的心里么?
夜更时分,庆祝告一段落,白毅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脑中却回响着苇苇和他们相处的竟是如此融洽,辗转反侧夜不能眠,没过多久逍遥也进房间正想歇息的时候,却听到他说话。
“他们都走了。”
逍遥平淡的边脱衣服边说到:“星辰他们还在和苇苇聊天。”
“哦。”白毅依然背对着逍遥轻声应道。
“苇儿,今日这么晚了,还有出去巡视?”鬼魅看着起身的苇苇,担心问道。
苇苇整了整衣服,说着:“恩,这仗虽赢,但还是要做好准备工作。”
鬼魅从后背轻轻抱着她的腰说着:“女人强大起来连男人也未所能及。”
苇苇依靠在他身上,手覆盖在他手上说着:“鬼魅,无论我变的如何,我还是我,依然需要你。”
闻言,抱着她更加的紧,头也紧紧地靠着她,说着:“总感觉你离我越来越远,明明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苇苇转身注视着他那不安的眼神,手浮上他的脸,他的眼,温柔说着:“鬼魅,你知道吗?你的不安,会让我感到害怕,你的顾虑,不用担心,无论将来如何,我们只会越来越接近,你眼中映出我的摸样,不用怀疑……这证明我们彼此将会在一起。”
鬼魅扬起嘴角,放松禁锢她的手,说着:“看我都开始杞人忧天了,我陪你一起去视察吧。”
苇苇摇了摇头说道:“你已经三天未睡了,你的摸样憔悴了好多,今日就好好休息吧,好吗?星辰会陪我,我会早点回来。”
鬼魅自知说不过苇苇,扬起嘴角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夜寒,不要太操劳。”
“恩。”
“咳咳……”君霖在一边,看着假装咳嗽道:“我说二位面前还有两个人呢,注意点啊。”
苇苇转头看了看,随即看向鬼魅说道:“早些休息。”说完踮起脚尖,在他的侧脸吻去,嫣然一笑,转身离开。
鬼魅拿着黑色披风,温柔的披在她的肩膀上,轻声说道:“走吧。”
苇苇拢了拢披风,点着头应着。
鬼魅见渐渐消失的人,心角开始抽痛,按住心房,脸色苍白的离开,只想再多点时间陪着苇苇,如不是两个月前,练功走火入魔,伤及五脏六腑,不然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