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丽说：“哎，我看你俩什么时候才能正式开始？”
孙文学说：“我们三个人从现在开始，什么话都不要说了！”
高丽丽说：“好，不说了不说了！我就在旁边看，我想，最好的刺激就是身上什么都不盖！怎么样孙哥彭雪？”
孙文学说：“看，说不说话了丽丽又说了好几句。不过，她说的我们三个人身上什么都没有我非常赞成！彭雪，你的意思呢？”
彭雪说：“别呀！要是两个人怎么都好说，不是三个人吗？两个人在这儿做，另一个眼巴巴地在旁边看，不是很馋吗？”
孙文学说：“丽丽，彭雪这样说，你说呢？”
高丽丽说：“那就按她说的意思办呗，谁让她体验过了那种事又比我大一岁呢？”
孙文学说：“能不能不再说话了？”
彭雪说：“就是，丽丽，闭上嘴吧。再不往下进行，黄花菜都凉了！”
孙文学说：“好。别动，亲了啊！”
高丽丽说：“好，我离近点儿看。我说……孙哥真会亲……我看彭雪比孙哥还显得快活……啊呀，孙哥，你亲我的时候怎么没有亲她这样厉害？你这叫狂吻！男人狂吻女人的时候，男人快活，女人应该是更快活！彭雪，我嫉妒你了……不亲了？啊，那就快点儿来真的吧？真的开始了啊！孙哥……你和彭雪快点儿，我都忍不住了！”
彭雪说：“丽丽，别说话……哎哟，孙哥，你可真是个男人……”
孙文学喘着粗气说：“那当然！”
高丽丽说：“彭雪，感觉怎么样？听你‘哎哟’了，是不是真的有味儿？”
彭雪说：“真有。”
孙文学说：“爽！”
高丽丽说：“飙！”
孙文学说：“彭雪，我喜欢你！”
彭雪说：“说爱我！”
高丽丽说：“对，快说！”
孙文学说：“不说，喜欢和爱有根本性的区别。”
彭雪说：“什么区别？”
回到家里以后，妈妈问郑丽雅：“王若元呢？”郑丽雅说：“走了。”妈妈唠唠叨叨地说，“王若元这个人还算是不错的。他家里的人都不错。你要是能和他交朋友，妈妈没什么意见。”郑丽雅说，“只是偶然帮了个忙，别说什么交朋友的话。我和他，只是邻居关系，而已。”妈妈说，“不对吧？我当时瞧你跟他说话的语气，看他的眼神，似乎不只是邻居关系啊！”郑丽雅笑道，“他不是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一把吗？就算那时我感激他，现在呢？此一时彼一时也！”妈妈不解地说，“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改变了？”郑丽雅笑笑，不说话，到房里躺着去了。
躺在床上之后，郑丽雅的心情与刚才和妈妈说话时的神情不一样了。她又对相貌最多能达到一般化偏上的王若元有点儿思念了。到宾馆里去，本来就是她的主意，引他到床上搂抱她亲吻她差点儿把什么都做了，更是她的主意。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确实感受他了他的吸引力，可是，离开他回到家里，那种吸引却突然淡了，甚至基本上没有了。为什么呢？
郑丽雅想来想去，还是相貌的事。自从上了初中有了初潮离女孩儿的年龄越来越远离女人的年龄越来越近的时候，她一直都把自己当成漂亮的女人。事实也是。但是，她自己把自己当成漂亮的女人，与别人把她当成漂亮的女人，是不同的。看起来意思差不多，实际上差多了。她自己要是总把自己当成漂亮的女人，那她眼里和心里看男人的时候，就挑剔多了。所以，在高中阶段，在将近四年的大学里，那么多优秀的男生甚至是年轻有为的老师向她抛来无数的橄榄枝，她都没有点头，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太把相貌当回事儿了。她觉得，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男人能真正走进她的心里，让她喜欢让她爱恋让她献出贞操。
郑丽雅乐意与朱明光同居，那是另外一回事。几乎百分之百是钱物的作用。爸爸突然出车祸死了还欠下了一大笔赔偿款的时候，妈妈朦了，她也朦了。是朱明光出面把事情摆平了。不仅如此，他还给她房子和车子。仅这两项加起来，就是近百万，是她和妈妈这辈子也难以买得起来的大数。要是算上摆平和朱明光自己贴进去的钱，绝对超过二百万。这是大人情，她用什么还？只有用朱明光最喜欢的形式来补偿。数十天的贞操交换，能有那么多的钱物，不错了！人活在这个世上，要学会算账。眼前账，前进路上的账，未来生活的账。而且，在她与朱明光同居的日子里，那个不年轻的男人的飙劲儿却十足，让她早就忍无可忍的生理上的渴望，得到了解压和享受。何乐而不为？虽然房子和车子她编了许多理由，但在妈妈的眼里和心里，似乎知道她的做法。妈妈对她悄悄做的事保持沉默或微笑对她，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就叫选择：两相比较，弃重就轻，弃暗投明，古来如此。即便妈妈明明白白地知道女儿用身子换来了那么多的财物，又怎么样？既成事实的事，还不如表面上没动静心照不宣好呢。
王若元喜欢她爱她，她一清二楚。但她还没有爱上他。尽管她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那种情感，只是当时的情形而已，当她回味过来的时候，她才庆幸自己没有把身子献出来。不然，她会后悔莫及。一方面，要是和他有了那种最实质性的事，以后再想摆脱他就难了；另一方面，他要是发现她不是处女了，他会怎么想？他还会像他说的那样喜欢她那样爱她吗？难说。无数的事实证明，男人可以明着风流，女人不可以。这种‘风流’特指在生理上的僭越。女人的身子历来比男人的身子金贵。如果喜欢她爱她的男人知道她曾经和其他的男人有过无数次那样的事，男人的心里就会自然地有一种述说不清的酸痛，这种酸痛甚至有可能伴随男人的一生，爱情的内涵和外延都会大打折扣。所以，郑丽雅很为自己在那种最关键的时刻坚持下来而高兴。退一万步说，就是和王若元好到床上去，好到天天在一起睡觉，把什么事都做了，也要想个办法，让他觉得他心爱的女人是个没有与男人染指的纯美的女人，哪怕他心里还会有猜疑。这样的事，男人的猜疑与女人明明白白地把自己的作为亮出来，那可差多了！
半下午的时候，郑丽雅接到了孙文学的电话。
孙文学终于和彭雪高丽丽两个女孩儿式的女人都做到了最后。但他很不满足。他觉得自己付出的太多，从她们身上并没有尽兴。
离开彭雪和高丽丽之后，孙文学很快想到了就要回北京上学的郑丽丽。他早就对她垂涎欲滴了。与彭雪和高丽丽相比，郑丽雅的魅力大多了！哪怕能和她搂搂抱抱，也是好的！他之所以按月给她底薪，还不是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和她的关系更上一层楼吗？
郑丽雅与孙文学通电话的时候，真想一句话就把他打发掉，但想到每个月的两千块钱，稍微省着点儿花，生活费和学费都够了。其它的钱，不是可以存起来或作他用吗？
郑丽雅答应和孙文学见面。地点选在市中心广场旁边的小公园里。那儿人多，不怕孙文学这个男人对她无礼。她早就知道他是个色男。不过，她从他的角度来看，他喜欢她很正常。一个没有家室的三十岁的男人，见到她这样的女人，要是没有兴趣的话，不是很不正常了吗？年轻漂亮的女人，到哪儿都有男人喜欢。她能够很爽快地和他相见，是他说要送她点儿路费。他没说多少？她也没问多少？他那样的男人送他喜欢的女人的路费，一定会比实际的路费多多了。她虽然不缺钱，但是，有人给她钱，尤其是熟悉的一个单元里的邻居给她钱，她能拒绝吗？更何况她已经接受他的“底薪”一年多了。她让朱明光推销的他的酒，不知道他能赚多少？但毕竟比完全白拿他的钱心里的感觉好点儿了啊！
在小公园里的一棵茂密的大树底下，孙文学对郑丽雅说：“你真是漂亮，越来越漂亮！你这样的女人，和一般的女人不同在哪儿呢？要我看，关键不同在气质。那些没有文化的或文化程度不高的漂亮女人，在你面前，就逊色多了！女人的气质也有天生的，而你这个女人的长相和气质，是综合型的。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吗？”
郑丽雅说：“你不是说要送我点儿路费吗？只要你是真心给，我就愿意接受你的帮助。”
孙文学笑道：“丽雅，我想多给你点儿，路费才几个钱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和我拥抱一下，我就给你百倍的路费！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你年轻漂亮啊！”
王若元说：“这几天有点儿疲劳啊！中午忙得连午觉也没睡成，回到办公室里算是歇歇脚了。哎，洪头儿，今天下午没有什么大事儿吧？”
赵娜娜说：“若元，看你的脸，都有点儿惨白，你干么了那么疲惫？是不是干坏事儿了？”
洪德明说：“若元，娜娜说得太透，有点儿露骨。我不这么看，我觉得若元精神不错，工作上的事，还真不少。今天下午嘛，非得派你出趟远差不行！因为你年轻啊，因为你有车啊！”
王义理说：“就是，王若元，这几天，你玩了不少捉迷藏啊！我们几个人最忙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啊！干么了？是不是和女人约会去了？”
祁金鑫说：“义理，别乱说，当着赵娜娜的面，你说王若元和别的女人约会，不是让我们的娜娜小姐心里有点儿不是味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