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小心翼翼地解着我的衣服,而我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他脱光了,他的手有些颤抖的抚摸上我的肌肤,流连不去……但听到我的话后,马上脱下自己的衣服,一边脱一边说:“肮脏?你是以为我碰过别的女子才不愿意的吗?你放心,除了你,别的女子根本没资格碰我。”我一下子愣住了,因为我能很清楚地看见他的左臂上有着我很熟悉的一颗鲜艳的红痣——守宫砂在闪耀着,散发着妖娆的淡淡红光。
我感到有些不可置信,强忍住身上的火热,不可思议地惊叫出声:“你怎么可能会还是处子?你已经24岁了。”我就不相信凭着他的身份地位以及长相会没有女子喜欢他。
他抚摸上我手臂上同样的一颗鲜艳的红痣,眉目之间隐隐有些羞涩地说道:“我在等你长大啊,我说过了:除了你,别的女子根本没资格碰我。”
我强忍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嘴角溢出来的的血越来越多,身上也越来越无力,我双手不易察觉地颤动了一下,指甲掐入了掌心,让我感觉到掌中一片热流流过,却清醒了一点,凭着仅剩的理智,恼羞成怒地说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准碰我。”我说是这么说,可我知道我已经忍到了极限,再不解毒也许我就会爆体而亡。
他看见我扭曲的脸与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你很难受,我现在就来帮你解毒。”于是他立刻爬上了床,手开始有些生涩的在我的身体上游走……
我从幽冥的房中走出,立刻往我的房间飞去,却有些无力地从空中跌落,一个人抱住了我,我把头埋在他的怀中,声音略有些嘶哑地说:“送我回房间。”
影注意到我有些不对劲,捧着我的脸,让我把我的头抬起来,看着我虽然光洁平静的脸,但是红肿的唇,身上其他人的味道,颈间密密麻麻的红痕,手腕的勒痕……让他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刹那间他的脸色变得铁青,却死死咬住牙关不发一言,抱着我把我送回房间,他的指甲掐进了掌心,流下了鲜红的血……
我回了房间立刻走进浴室,把衣服一脱走进浴池当中拼命洗着自己的身子把皮肤都搓红了都洗不去那种羞耻的感觉,我把头没入水中,久久的……
突然,一个人跳进了浴池,把我从浴池中捞起,放在池边,用力地抓住我的双肩摇着我,似乎想把我摇清醒:“你疯了吗?”
我却愣愣的,有些答非所问道:“我是不是很脏?我好想洗干净,可是怎么洗还是洗不干净。”我的嘴角带着一个凄美的笑容,泪却不知不觉间滑落,流进了嘴里……我是21世纪的新新女性,我以为自己不会在乎的,我也很久不曾哭了,就算哭也是虚假的骗人的眼泪,可是为什么如今我还会难过,还会流泪?
影看着我的眼泪,一下子抱紧了我:“不,你不脏,在我心里你还很干净,你还是那个干净的女孩不曾变过。是我没保护好你,才让你受到了伤害,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他从来没看见过如此脆弱的我,心里很慌乱,也很痛,比身上受了最严重的伤时还要疼痛……
我感觉到颈间有热流划过,一下子全身僵硬起来——他居然流泪了!我不敢置信,离开他的怀抱,愣愣地看着他脸上的泪,那一刻我忘了一切,直到清醒,我恢复平静,面无表情地对他说:“你先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他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檫干眼泪,走出了房间。
我看着身上的斑斑红痕和左臂上洁白无暇的肌肤,忍不住冷笑一声:你不就是幽冥派来监视我的人吗?流什么鳄鱼的眼泪,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做梦!
我的眼中迸射出恨,然后往身上擦上了药膏,红痕很快就消失了,然后我再穿上衣服,再从我的药瓶中翻出一瓶药,倒出一颗药丸服下——我是绝对不会留下隐患的!看着地上脱下的衣服,我捡起来掌心一使劲,衣服便化为灰烬,随风而逝了。我想幽冥做梦也没想到我的武功已经这么高了吧,我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然后我让影进来,一脸冰冷地命令道:“今日之事,我希望你守口如瓶,不要泄露此事!”
影看着我的脸,眼中有着一闪而逝的心疼:“属下遵命。”
那天之后,我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过我的日子。不过我其实在暗中寻找解开媚蛊的方法。我结合以前幽冥的要求和我这段时间对蛊毒的了解,大概对媚蛊的分析如下:每月十五月圆之夜子时发作,发作时会如同中了春药一样,发作时需与植蛊之人合房方可解毒,否则爆体而亡。而且幽冥给我植入媚蛊的时间估计是在一年之前,现在才发作的原因我很艰难才找到了——媚蛊植入女童体中时,当女童葵水至意味着身体发育成熟时,蛊毒也会在当月开启。彻底的解毒方法我一时还找不到,如果想杀死植蛊之人来破解蛊毒,那么只会让植蛊之人体内的母蛊跟着死去,而被种入蛊毒的人体内的子蛊与那个人也会身亡。所以就是我们现在是同生共死的生命共同体。
我眼中闪过寒芒:我一定会找出解蛊方法的!
可我需担心的是,下一次蛊毒发作了该怎么办?我该快点解开蛊毒才行。因为蛊毒,我整天都精神恍惚,冷血看到了我,拦住了我:“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整天失魂落魄的样子?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们我们会帮你解决的。”
我见他坚定的眼神使他的脸看起来更加英俊了,有些恍神:我不想让幽冥再碰我,如果下次蛊毒再发作,我宁愿找他解毒,不过这样可以吗?还有,我不喜欢不干净的男人,他还事处子吗?如果不是,还是算了吧!
冷血看见我在发呆,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不知不觉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在想你还是不是处子。”然后说完后我才回过神,脸一下变得通红,我怎么会有这样子变态的想法,还不知不觉得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听见我的话,冷血的脸也一下子涨得通红。然后他声音细若蚊蝇:“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不是你不是知道吗?”
我挑了挑眉,调笑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啊,你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时候谁知道你有没有去逛青楼和在金屋藏娇啊!”
他听了,恼羞成怒:“我没有,你要相信我。除了你,别的女人我根本不会看她们一眼。”
我偏过头说:“相信男人的嘴不如相信世上有鬼。”
他一下子急了,掀开左手衣袖,露出手臂:“现在能证明我的清白了吧!”
我看着那颗守宫砂红的几乎灼伤了我的眼,说:“你也16岁成年了,该成亲了吧!”
他听了我的话,一下子激动地抓住我的手:“你答应嫁给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