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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罪过(2)

“本来,寡人一直在思索,对于你而言,是奋力挣扎依然失去处子之身比较痛苦呢,还是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侵犯比较痛心。”帝喾缓缓走至床边,冷笑着望着她,手则不慌不忙地去解身上的袍子。

“可是现在看来,这样子更好呢。”帝喾笑着,将狐皮袍肆意地扔在身后,只剩身上一件贴身单衣,“留有一丝力气挣扎,却依然什么事都改变不了,这样的心情,更能让你刻骨铭心吧。”

听见这轻描淡写却无比狠毒的话语,千予只觉得全身发冷,对这时代女子视为生命的贞洁,他怎么可以说出如此如同游戏的话语!

她一咬牙,忍痛挪动身形,倚靠在床角,又扯起棉被护住自己裸露的香肩,一双美目狠狠瞪着帝喾,以发泄自己的愤怒。

“真是不错的眼神。”对于她的怒视,帝喾反而欣赏地笑了。坦然自若地除去最后一件上衣,将结实宽阔的胸膛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面前。

千予脸一红,正想别过头去,可见到他身上遍布的疤痕时,全身一僵,怔在那里。

他的身体,的确是精壮了许多,可是,或许代价便是那随处可见的暗红色伤痕了了剑伤,鞭伤,箭伤,而最惊骇最显眼的,便是那道从右肩划下直至左腹的长型印记。

这是……千予的血液凝固了,这一道莫不是……

“怎么,看傻眼了么?”见得她目光呆滞,定格在自己胸前那长条伤疤上,帝喾笑了起来。

他抬起右腿,支在床。上,颀长的身子往前探去,脸与她便只剩一尺之遥。他用手托起她的下巴,侧脸附在她耳边轻语,声音里满是磁性,“知道么,这一道,便是十年前,你的王兄在我身上留下的……”

“可惜,当时的他,根本看不起我这个碌碌无为的王子,只是草率地划了一剑将我击倒在地,顾不得斩草除根,便迫不及待地奔向真正的目标,不然也不至于,落得今日国破家亡。”

他没有用“寡人”二字,让那话语听起来更像是嘲笑与讽刺,但从那充满复仇后的快。感的声音中,她竟听出了伤痛与苦涩……

她眼角湿了,努力想说出点什么,她想告诉他,十年前的婚礼上,那个蔑视他,在他身上留下惨痛伤痕的,与杀死“雾华”的,是同一个人。

国公主,千凝。

可如果他知晓了真相,她的处境会不会更加难以收拾……

“陛……陛下?”门外守备的侍卫们说出这两个字时,竟然带着惶恐的颤音,不晓得是见到了何种可怕的事情。

“拖走,寡人不想再见到她!”

帝喾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夹着掩不住的怒气,随后又是硬邦邦的脚步声,便再也听不到动静。

“该死!”当绕过转角时,帝喾的怒火终于压抑不住,狠狠一拳砸在身旁的朱红宫柱上,将梁上因年代久远而开始剥落的红漆震落了下来,如红色的花瓣一般,凄凉地飘落在冰凉的石板上。

他是怎么了!明明到了最后一步,竟然……竟然会从那女人流泪的面上见到华儿的影子!

明明一点也不相似,可那神情……那种心碎至绝望的神情,竟然与婚礼上雾华笑着死去的神情重合在了一起。

可恶!他一定是着魔了,否则怎能将华儿与这罪该万死的贱人扯在一起!

“陛下!”锦灵闻讯赶来,她走得匆忙,只披了件袍子便忧心忡忡地出来了,见得帝喾方才的举动,以及此时难看的脸色,更是惊愕得合不拢嘴,“陛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见帝喾面色沉着不说话,锦灵心里不安更甚,又瞥见他身上的袍子只是随意地搭着,竟露了一半上身出来,便忍不住走上前去,想将他的衣袍拉紧。

“别碰我!”帝喾忽地一挥手,将她扫了开来,可这一下,竟然直接扫在锦灵的脸上,顿时,那白净的脸上,多了几个红红的指印。

锦灵呆在那里,脸颊的痛火辣辣的,许是太过惊讶,水灵的眼里竟泛起泪花。

见得她委屈的模样,帝喾一愣,看了看自己的手,喉结蠕动着,似是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

却终是将脸一侧,“没什么事,你早点回去休息罢……”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留给她一个清冷孤独的背影。

“陛下……”锦灵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伸手触碰脸上灼热的印记,一时间,竟让苦涩哽住了喉头。

“羽侍大人……”身后不知何时多了几名婢女,见到此场景,畏惧得不敢上前,只好小声地呼唤。

锦灵不动声色地拭去眼角泪花,然后深呼吸一口气,厉声道,“跟我来。”

一路疾奔至房前,却见到几名侍卫聚在哪里,也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咳……”锦灵咳嗽一声,惊得那几名侍卫们慌忙转过身来,齐齐行礼,“羽侍大人……”

“在嘀咕些什么?”锦灵皱着眉,却不等回答,缓步行至门边,向里一望,见得房间空空荡荡,唯有千予静静躺在床上。

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想起方才帝喾铁青的脸色,锦灵心中疑惑,可见到千予在床。上半晌动也不动,不禁大惊,慌忙扑上前去了了陛下恨着了国,难道……竟不小心将这国公主的性命了结了么?

她惊得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尤其奔至床前,见到千予黯淡无神的眼眸,心中更是惊慌,正要伸手去探鼻息,千予却忽地合了眼,热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刚才……刚才……

脑海中一次次闪过帝喾阴冷的笑容,那如恶魔般阴毒的话语在耳边萦绕不去,她无法动弹,却无法控制身体瑟瑟发抖。她不要想,不要回忆,她拒绝记住有关他的一切……

见得她发抖的样子,锦灵心里竟涌起一丝不忍,伸手扯来旁边的锦被想遮住她裸露的身子,可当目光触及千予手臂上朱砂色的红点时,心惊得险些连被子也抓不稳了。

那不是……守宫砂么?

锦灵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千予的神情,又看看那朱色的砂印,只觉得思绪一片混乱了了陛下,陛下竟然放过了这女子?

是不忍?还是临时有了别的想法?可是,为什么离去的神色竟是那般恼怒?

在他与这女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这感觉,让她的心情十分地,十分地……奇异!

努力压下心中的震惊,锦灵装作没事般,用被子包裹好千予的身子,让她的身体不至于被深夜的凉意冻坏。而后,又走出房门,低声审问那些一直守在门外的侍卫。

“方才,陛下离去的时候,可说了什么话么?”

“回羽侍大人,”一名侍卫看了看其他人,自告奋勇地答道,“陛下只说……拖走,不想再见到这名女子。”

说不想再见……

可她明明是他要利用得淋漓尽致的工具。

那么,说出如此的话,果真是恼怒到了极点。可是,原因却无从得知。

锦灵沉思了一会,望着床。上的人儿,“那么,便先送回牢中吧……”

她不记得,她是如何睡着的,许是人哭干了眼泪的时候,便是神智最恍惚的时候。她也不知道,醒来是什么时刻,一睁眼,只见得满眼昏暗,唯有角落几盏看起来快要熄灭的油灯带给她一些光明。

很熟悉的地方,当见到围在她四周那一根根粗壮的柱子时,她禁不住笑了。又回来了么,回来这第一眼睁开见到的地方。挺好,好过呆在那个人身边倍受煎熬。

似乎也换了个地方,虽然空气中依然弥漫着血的腥气,但此时所处的牢笼,却相对干净了许多。她的身下,垫着厚厚一层干净的稻草,将地面的寒气隔绝开来,而她的身上,除了被换上一件单衣外,还有一床柔软的棉被裹着身子,让她在这阴森的囚牢中仍能保持温暖。

就仿佛是有人在对她特别关照一般。可是,又会是谁呢,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国公主,在这偌大的羲国,所有人都恨她,恨不得整死她。

好笑呢,真是好笑。五年前,作为主宰羲国命运的公主,她曾经被人那般爱戴着,谄媚着,被捧得高高的,可是此刻,被唾弃,被仇恨,随便来个人,都可以轻易置她于死地。

她的头好沉,脑中如同浆糊一般,什么也不想去想,不想去理。倚在稻草堆上,她唯一的愿望,便是一直睡下去……

直到,一声呼唤将她唤醒。

“千予!”

昏昏沉沉中,陡然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名字,不是唤千凝,也不是唤雾华,而是,她真正的名字。

而这声音,如此熟悉,她在记忆中苦苦搜寻,忽地仿佛接通电流一般猛地睁开了眼睛,这声音是……

涂涂……她心里叫着对方的名字,努力想支起身子,却听见金属相撞的声音,仿佛是有粗壮的铁链互相磕碰,随后,一个身影冲了进来,紧紧地抱住了她。

“千予……太好了,终于见到你了。”涂涂眼泪哗哗地流,力道大得仿佛要箍死她一般。她还来不及开口,涂涂又一把推开她,紧张地上下打量她,“怎样,那个变态皇帝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变态皇帝?听见对帝喾如此的称呼,千予愣了一下。

变态……帝喾变态么?或许吧……可是,她不觉得……

而涂涂更是粗鲁地拉低她的衣领来看,见到那随处可见的青紫色吻痕时,不禁怒火中烧,“他娘的……老娘就知道,那皇帝根本是个禽兽加变态!”了了她家千予花容月貌,人见堪怜,落在那恶魔手中,还不被给吃得只剩骨头!

“你嘴巴放尊重一点!”

一个冷冷的女声从身后,那话语里的愤怒不平,并不亚于涂涂。

锦灵?千予抬脸看去,见一个橙色的身影也走了进来,那鲜亮的颜色与牢狱的昏暗格格不入。

“若再敢放肆,我就撕了你的嘴。”锦灵冷着一张脸,走至二人身边,俯下身,便要将一瓶药水灌入千予口中。

“你要对她做什么!”涂涂着急了,想将那药水打翻,锦灵却一收手,让她扑了个空。

“你这奴婢好不识抬举!”锦灵瞪了涂涂一眼,面有愠色,“我好心让你家公主开口说话,你却狗咬吕洞宾。”将瓶子一收,赌气道,“罢了罢了,便让你家公主一世都开不了口好了。”

“这……”涂涂愣在那里,那变态皇帝手下,会有这般好心的人么?

回头看了看千予,见她眼里满是劝阻,竟像是在示意自己由得锦灵去。涂涂不禁叹气,她这朋友,也单纯到家了,才不过来了一个晚上,竟然如此相信一个异世界的陌生人么?

可她脑子转得倒快,转念一想,反正她们落在这里,无依无靠,插翅也是出不去的,如果要谋害,随便来上一刀结果性命,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又何必编造谎话?

思路通了,行动自然也跟上了。怒气瞬间敛去,涂涂的娃娃脸笑得甜蜜蜜的,合着双手如同祈求一般,大眼睛水汪汪地望着锦灵,“好啦好啦,就当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姐姐这么漂亮,这么能干,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原谅我嘛~”

那娇滴滴的声音听得千予差点吐了出来,这还是平日那个满口老娘老娘的小辣椒吗?

这摆明了谄媚的模样,锦灵显然也吃不消,皱了皱秀眉,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而是直接绕过她,将解药喂入千予的口中。

好家伙……当老娘是空气啊!

涂涂气得牙痒痒的,只恨不得跳起来大骂一通,她难得卖弄高超演技,居然没人喝彩!

“咳咳……”可听见千予一阵咳嗽,怒气转而被担忧取代,她扑到千予身前,紧张地看着好友,生怕对方出了一点差错。

所幸,当咳嗽停止时,千予苍白的面上,竟现出一丝红润。望着锦灵,千予微微一笑,“谢谢……”

“哼……”锦灵却不受礼,反而冷哼一声,看也不看她,转身朝牢外走去。千予哑然,随即苦笑了了也是,锦灵恨着千凝,又怎么会给她好脸色看。锦灵做得很彻底,下药下得彻底,解也解得彻底。但受过那么重的伤,她毕竟是虚弱着的,只是动了两下,便又想躺着休息了。

铁链互碰清脆之声再度传来,而锦灵的声音也再次响起,只不过,已换做在牢房之外。

“看着她们,等候陛下的下一个指示。”

“是!羽侍大人。”侍卫们的声音洪亮震天,人数之多,可见一斑。

锦灵转身向不远处的出口走去,而在步上阶梯的时候,她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个长长的身影。

“怎地派了这么多人把守?”锦灵低声问道。

“她可是陛下的人质,万一溜了怎么办?”背后那人笑道。

“一个弱女子,还受了重伤,气息奄奄的,能逃到哪去?”锦灵眉心又蹙了起来,这种事,究竟还要继续到什么时候……

“这可说不好,”那人摇头看她,“疏祠对她,非同一般,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受苦,必会不顾一切千方百计地来救她。我们只需要撒好网等大鱼上门便行。”

“是么。”锦灵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而身后那人却笑了,一双手径直环住锦灵的腰,毫无顾忌地将她箍在怀里。

“别这样。”锦灵的脸一下子红了,极度不自在地想从男子怀中挣脱,“给人看见多不好……”

“看见便看见了。”男子满不在乎地笑道,“你本来便是陛下许给我的人,他平时占着你,在这里我连抱一抱都不许么?”

锦灵身子一僵,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由着对方抱着,也不挣扎了。

见她沉闷的样子,男子的声音温柔了起来,他低下头,亲昵地在她耳边低语,“好了,我知道你心软,不愿意看这些厮杀血腥的事。从今往后,便不要再插手国的事,也少来这些阴气重的地方好么,对心情不好。”

“可是陛下……”锦灵犹豫着,若她不紧紧跟着看着,帝喾又做出血腥暴戾的事来该怎么办?他本是那般纯洁美好的人,她不忍看他背负更多的罪孽。或许渺小的她根本无法劝止什么,但起码她能看着,与他一起面对便好。

腰间的束缚突然松去,身后男子一下子扳过她的身子,逼她看着他满是怒气的眼睛,“你总是张口陛下闭口陛下,你的心里,几时曾有我这位未婚夫?”

“我……”男子铁青的脸看来好生骇人,锦灵心里不禁有些慌乱,“你别这样……”

“那你想我怎样!”

男子冷冷道,“我肯出山助他,完全是为了你,两年前他一统江山的时候,你就该信守诺言随我而去。你倒好,总说他复仇未了,大事未成,说你放心不下,不能安心离开。我那时以为你们主仆情深,没有逼你,可现在,你这念念不忘的样子,敢情你根本不是放心不下……你根本便是爱上他了!”

“简苛!”锦灵脸刷地变色,一把推开他,指尖指着他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怎可说出这般的混账话!陛下待我恩重如山,我对陛下忠心耿耿,这般的感情,你怎可用男女之情来诋毁!”

“我与你自幼一起长大,我的性子,你怎会不明白?说过会嫁你,自是会安心做你简家的人,你若是不信我,陛下事成之后,锦灵自会横剑死在你面前!”

她越说越激动,一张俏脸气得发白,头上的钗子随着身子的抖动拼命颤动着,当最后一句狠话丢出来时,眼角竟然涌出了滚热的泪。

简苛似是没料到她的反应竟如此激烈,见那满脸气泪的样子,不禁也慌了神。想上去安慰,又怕更加刺激了她。

最后,只好软下话语,连连道歉,“灵儿……是我错了,我只是太喜欢你,所以胡思乱想罢了。你……你别放在心上。”

而锦灵伸手将泪一抹,面色凛然,咬着银牙道,“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只望你不要忘了当时的约定,安心辅佐陛下,疏祠伏法之日,便是锦灵入你简门之时!”

说罢,一跺脚,头也不回地奔出了牢房。

果然还是浑身带刺呢。

望着锦灵气恼离去的背影,简苛失魂落魄的面上,忽地换作了满意的笑容。

她何必如此生气?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恋上了自己的主子,他要她的心意是不会变的,哪怕用尽一切办法,他也会让她成为简家的人。谁敢阻拦,他便会大开杀戒,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即便是帝喾……也不例外。

“疏祠伏法之日,便是锦灵入你简门之时。”了了抱歉了,灵儿,若是不这般激你,你又怎会许下那般的诺言?

那么,接下来,便是去促成另一个条件了。

此时牢中只剩千予与涂涂二人,周围的守卫虽多,却只是远远地巡逻,没有人靠近了了许是从心底鄙视这敌国的公主连靠近也不屑靠近,又许是在上次的混乱中被涂涂踹了命根子如今犹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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