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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马莉莉和我接吻时喜欢咬我的嘴唇,有一次她咬住我的下唇不放,直到撕破了皮肉,后来还结了痂,我疼得要命,几天不能吃咸辣的食物。她说这样做是为了让我牢牢记住她对我的爱。最初见到马莉莉时,我被她脸颊上的那个小酒窝所吸引,后来我发现她身上吸引的还有很多地方,譬如她的小虎牙。她的虎牙长得很隐蔽,靠近牙床内侧,如果她不张嘴大笑,你很难看见它们。和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里,那对虎牙完全暴露无遗,这说明她很开心,经常处于开怀大笑的状态。我喜欢把手指伸进去拨弄她的那对小虎牙,在我看来,它们不仅丝毫无损她的美丽,相反还为她平添了一分狂野。每次当我赞美她的虎牙时,她捂住嘴巴,死活不让我亲吻,还威胁说要去拔掉,难看死了,她咕哝道。除了虎牙外,她身上吸引我的还有肚脐。马莉莉的肚脐又圆又深,当她站起来时,肚脐呈扁圆形,像一只凹陷的眼睛;而当她躺下去的时候,肚脐得以充分的张开,变得圆圆的,像一只极其袖珍的小酒杯。每次洗完澡,她就湿漉漉地走到我面前,要我舔****肚脐里面的积水。我仔细数过了,马莉莉身上总共长了十三颗大大小小的痣,这些痣分部在她的背上、腋下、腹部和大腿内侧,屁股上有一颗,脖子两侧的锁骨处各有一颗。她的皮肤很白,当我指出这些痣的位置时,马莉莉困惑地对我说,幸亏没有长在脸上,不然我怎样见人啊。我笑道,每一颗痣都是有寓意的,比如屁股上的这颗,就代表着来世你会是一头花斑奶牛。我这样胡诌着,用手指逐一轻抚着这些地方,用嘴唇吻它们。马莉莉明明知道我在胡说八道,但她就喜欢我这样换着花样刺激她。她下体****稀疏,且呈淡黄色。你数数,它们总共有多少根啊?她咯咯笑道。我说一百九十九根。她说你胡说。我又说一千九百九十九根。她说你还是在胡说。她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扭动着身体,她的身体里面仿佛藏了一头饥饿的美洲豹,正在笼子里面来回走动,并发出一声声低吼。很快,她就潮湿起来;很快,她就会使劲把我抓过去,粗暴地将我塞入她的空虚中……

我在膨胀。浴缸里的水被我膨胀的身体挤得尖叫起来,并争相逃了出去。

我看见马莉莉站在门口,她耸了耸肩膀,将两条胳膊从睡衣里钻了出来。裙子滑落到了地板上。马莉莉朝浴缸走来。她站缸边,朝我弯下腰。她结实圆润的乳房朝我的微微张开的嘴巴垂下来。她的肚脐朝我的眼睛堵了过来。她的****朝我的十指缠绕了过来。她的……她压住我。我快要窒息了。脑海里面一片空白。我挣扎着抓住了缸沿,猛地站了起来。

盥洗间里面雾蒙蒙的,镜子变成了一张毫无生气的纸。

我大口喘息着走出浴缸,站在洗脸台前,用手指在水汽蒙蒙的镜面上写道:马莉莉。

马莉莉不见了。留在镜子表面上的这个女人被这些在狂躁中写下的笔画切割得支离破碎了。那个完整的马莉莉消逝了。

我回到床上躺下,回忆着刚才经历的那一幕,心想,难道这就是马莉莉在电话中希望我看见的么?

我拿起电话,马莉莉已经开机了。

“我在等你啊。看见我了吧?”她一本正经地问道。

“看见了,”我说,“可是,我还想看得更真切些……”。

“是吗?你果真还想看?”她笑了笑,说道,“那么你现在起来,收拾好东西,去供销招待所住吧,记住必须登记203房,房间里有三张床,你不要管,你把这间房包下来就是了。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说道,“你等会也去那里吧?”

“当然,我当然会去的。”

我穿好衣服,把所有的洗漱物品都塞进包里,来到楼下。外面冷飕飕的,天已经快黑了,街道上刮了一阵风。我在总台办理了退房手续,然后去停车场取车。

供销招待所位于发展大道西端。我费劲地打了半天火才将车启动。路面上敷着一层脏乎乎的雪泥,正是下班高峰,道路拥挤,各种车辆都竞赛似地鸣着笛。眼前的这番景象与我此刻混乱的内心倒十分吻合呢。车里的暖气很快就升了起来,窗玻璃蒙了一层薄雾。我一边小心地把握着方向盘,一边回忆着记忆里的那家招待所周围的标记。我隐约想起它旁边有一家商场的,在商场左边有一条巷子,从巷子拐进去不到五十米就是那家招待所。我说过,上次我来李市只在龙泉宾馆住了一夜,第二天午饭前就搬到了这家招待所,原因是,那时候我们还很穷,我辞职没多久,积蓄也不多,而马莉莉也只是一名普通的教师而已,工资不高,晚上有时去歌舞厅跑跑场子,收入也很有限。龙泉宾馆一夜二百八十元的房间对于我们俩来讲的确有些吃不消啊。所以,我们就换到这家条件差些但价格便宜的招待所。我记得那时候这里的房间每晚才八十元。我们在这里住了九个晚上,后来有了钱后才换到了另外一家宾馆。

很快,我就看见那家商场的招牌了,用铁片焊接的几个大字:江天商场。在暮色中,缠绕在上面的霓虹灯闪烁着,我发现“天”字上面少了一横。我笑了。

供销招待所好像翻修过了,因为开着车,所以我特意留心了一下它的院子,院子很大,停放着几辆小车和几辆货车。我很顺利地找到了停车的地方。从门口那边过来一个穿军大衣戴毛线帽子的老头,问我是不是打算在这里住宿,我说是的,他从怀里掏出一沓票签,手头粘着口水,撕下一张递给我,说道,每晚收费五元。我付了钱,然后锁好车,朝大门走去。

推开茶色的玻璃门,立即闻到了一股霉味。黯淡的灯光下,坐着几个抽烟的男子,烟头一明一灭的。我走到服务台前,看见一个中年妇女正趴在台后的桌子上专心致志地喝着开水,用玻璃罐头瓶装的开水冒出缕缕白色的气雾,女人不断吸气,脸庞湿漉漉的。我用指关节敲了敲台面。女人抬起还是冒热气的脑袋,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有事?”

我点头,“住店。203房空着的么?”

女人拿起登记本看了看,说道,“住了一位。你换别的房住吧。”

“不,就这间。”我说道,然后边掏钱和身份证,边问道,“那人住多久了?能把他调到别的房间吗?”

女人不解地望着我,估计她也没有见过我这样的客人吧,“恐怕不成,总有个先来后到吧,他是先住进去的,我怎么好去赶人家呢?”

我有些急躁了,说道,“我多出些钱不成么?你看,我可以每晚花一百元住这个房间,而且我可能还要住一些天呢……”

“多少天?你准备住多久啊?”女人看着我手里的一叠钱,大概有些动心了。

“十天。”我干脆地回答。

女人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我先帮你登记住下来,然后我们一起去给那个客人做说服工作,看他愿不愿意和你换。至于钱嘛,我看这样,你多出来的二十元就给他吧。不过,我得让你先付十天的定金,住不满十天我们也要按十天结算。这样行不行?”

我说行。

女人带我来到二楼,敲开203房房门,开门的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手里端着一盒子方便面,嘴里还是嚼着。“什么事?”他扫了我一眼,然后把目光落在女人身上。

女人说道,“是这样,这位先生想和你换个房间,反正你后天就要走了……”

“换房?”男人这才再次把目光转向我,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说道,“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和他换房?”

“我不是对你讲过么?这位先生准备在我们店里长住一段,为了表示诚意,他愿意每晚给你二十元钱,也就是说,人家花八十元住店,你呢,六十元就可以了。”女人脸上带着笑意,但谁都看得出来,笑得很勉强。

“那你干脆免了我的房费吧,”男人嘿嘿笑了起来,有吸了一筷子面条。

我没等女人回答,就说道,“行。你住多久,都算我的。”

男人吃惊地抬起头,怔怔地望着我,嘴巴停止了咀嚼,“真的啊?”

“当然。”我说道。

“那好吧,”男人问女人准备让他搬那间房去,同时提醒道,“一楼我不住。吵人。”

“那就住旁边这间吧。”女人拿出钥匙打开205房门,我跟进去,看了几眼,又退了出来。只见那个男人转身将面盒扔进楼道上的垃圾桶内,快步走了进去,先拍了拍床铺,又进到窗口看了看,这才退到楼道里,接过我递给他的烟,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人真怪,一样的房间,何必多出些冤枉钱呢?如果我有钱,我就去住星级宾馆,这破招待所有什么好住的?”

我苦笑了一下,拎起行李进了203房。

刚刚安顿下来,手机就响了,是马莉莉打来的,她居然主动打电话来了,我看她还准备玩什么新花样。“怎么样?”她笑道,“环境不错吧?”

我故意说道,“很舒服呀,没想到这里会这么舒服。”

其实我说的也算实话,如果就价格来讲的话,这家招待所比龙泉宾馆更实惠,有热水,也有暖气,只是墙壁陈旧些、设备简陋些罢了,没有电话,电视机好像只能搜索一个中央一台。当然不方便的地方也一目了然:房间里没有洗手间,如果要洗漱、解手,得去公共卫生间。

“那就好。你安心多住一段时间吧。”马莉莉说道,口气如同这家招待所的所长一般。

我想起她先前在电话里说的话,于是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你不是说要来这里和我见面的吗?”

马莉莉说,“你不是还要在那里住十天吗?慌什么?我们肯定会见面的……”

“可是,可是我现在就要见到你。”

“你就先梦见我吧。哈。对了,还记得那家‘明明水饺馆’么?估计你现在还没吃晚饭,去那里吃吧,水饺的味道还是和从前一样好,不过那家店子的规模变大了,价格好像也比以前贵了一点。嗯,就这样,快去吃饭啊,多吃点。”

马莉莉的这个电话向我透露出了一条非常明确的信息:她正在按照当年我来李市的行程和活动轨迹重新安排着我现在的每一步。她在操纵我!

我仔细对照了一下今天午后所干的这些事情,发现,它们不过是对数年前所走过的那条线路的复制。如果说两者之间存在着什么区别,那么唯一的区别就是,马莉莉不在我身边。“你就先梦见我吧”,这句话的意思可以这样理解:我必须通过复制过去,才能重新体会到当年我们的爱情,才能梦见她,最终她才会出现在身边。是这样吗?倘若我所料不差,那么接下来(等我吃完水饺后),她又会指示我去看电影了,一定是这样。想到这里,我愈发郁闷起来,准备直接戳穿她可笑的伎俩。

然而,马莉莉再次关机了。

我看了一下电视里面播放的新闻,感觉肚子有些饿,就决定去吃东西。我去不去吃水饺呢?记得当年,马莉莉带我去“明明水饺馆”吃水饺,等我差不多吃饱的时候,她突然对我说道,据说,这家水饺店很黑啊。黑?我嘟囔道,怎么黑法?听大家在私下里议论说,这个明明原来是殡仪馆的化妆师,一年前才开了这家馆子,生意火爆得很,但有人说他们做的馅儿用的是人肉,马莉莉在我耳边窃窃私语道,听说他们买通了殡仪馆的人,偷偷地将死人的臀部上的肉割了下来,做成了……

我没等马莉莉说完,就扔下筷子冲进了洗手间,蹲在便坑旁哇啦哇啦地呕吐起来,直吐得涕泪横流,连胆汁也吐了许多。我趴在水龙头上用凉水冲洗脑袋,半晌才摇晃着回到桌子前。马莉莉乐呵呵地笑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脆弱啊?我不是说这是传言么?你就这么容易轻信啊。再说,即便是人肉,那么多人都喜欢吃,为什么我们不能吃?唉,你真没用。

那天晚上我再也没吃任何东西。后来,马莉莉觉得这个玩笑开大了,就想各种办法惹我开心,最后请我看了一场《泰坦尼克号》。

想起那天的事情,我就翻胃了。但转念又想,我若是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又怎么能够将这个游戏继续下去呢?去,我站了起来,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出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我拉开房门,看见刚刚搬走的那个男人站在门外,“我可以进来坐一坐么?”他目光游弋地瞅着我的房间。

我闪身让他进来,“有事吗?”我给了他一支烟,突然灵机一动,问道,“你肚子饿不?我请你去吃水饺吧。”

男人迷惑地望着我,笑道,“说不饿也不饿,说饿也饿,刚才吃的快餐面都不晓得到哪儿去了。你喜欢吃水饺啊?我知道李市有家很有名的店子……”

“明明水饺馆,是吧?”我问。

“你知道啊,对,就是这家,很有名。”

“那我们现在去吧,”我拿起手包朝外面走去。男人跟在我身后,说道,“我还没有对你自我介绍呢,我叫马大为,从尼溪来……”

“尼溪在哪儿?”

“距离李市差不多一百公里的路程,我中午到的,来看看行情。”

“马先生做什么生意的?”我下了楼,掏出钥匙,想了想,又把钥匙放进包里,决定和这个男人步行去水饺馆,“对了,我姓张。”

“张先生真是个爽快人啊。我嘛,哪儿会做生意啊,想过的,但没多少本钱,这次出来主要是长长见识,看看什么生意好做,再做决定。”马大为没有我走到快,在我身后几乎小跑着。

走到正街上,我才放慢了脚步。街面很滑,马大为不断提醒我“小心”,看样子,这个男人是个本分人。他今天穿了件蓝色的棉袄,还有一圈毛领,这样的衣服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过了。他的皮鞋好像不太合脚,走一段就得弯腰提一提鞋帮。我们就这样紧走慢走地穿过了几条巷道,来到和平路上。“张先生不是李市人吧,”马大为问道,“可你对李市怎么这样熟悉呢?”“不是,”我说,随后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明明水饺馆’的水饺好吃呢?以前吃过?”“没,没,昨天在来李市的路上听一个女孩子说的,她也在李市打工,说等我发了财就请她吃明明水饺……”,“哦?”“恩,”马大为好像有些难为情地揩了揩鼻涕,说道,“我没骗你,我和那女孩什么都没有……”

我在心里暗笑了一声,抬头看见前面人头攒动,“明明水饺馆”几个大字已经赫然在望了。正如马莉莉所言,当年那家不起眼的小门面已经被一栋相对独立的四层楼所取代了,不过位置没有改变,旁边那家农业银行也还在。

我们在门口台阶上蹭了蹭鞋底上的雪泥,然后走了进去。门口站着四个身材一样高身穿红色旗袍的女孩,其中一个引着我朝里面走去,当我落座后回头看见马大为还是门口磨蹭什么,他好像是在打量那几个女孩,过了片刻,才吞咽着口水走到桌子边坐下,但眼睛还是离不开那几位迎宾小姐。

“干吗呐你?小心人家剜掉了你的眼珠子!”我警告道。

马大为很不情愿地回过头来,喃喃道,“这,这些女孩子,这么冷,她们穿,你没看见她们半边屁股都露在外面么?难道她们不是人、不怕冷?”

“你瞎操什么心?”我踢了他一脚,问他能吃多少饺子。

“半斤就够了。你点多了,我可吃不完,你自己吃啊。”

“喝酒么?”

“你呢?你喝的话,我就陪你喝一点。”

我便点了一个羊肉火锅,一斤水饺,一瓶葡萄酒。在等待饭菜上来的间隙,我注意到马大为几次都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就问道,“你有什么事?”

“没,没什么……不过,你点的葡萄酒我不爱喝,像红糖水似的,寡味。”

“那你想喝点什么?”

“天冷,还是二锅头来劲儿。”

“好吧,”我招手让服务生过来,换了一瓶二锅头。马大为的脸色霎时就爽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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