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的此时,有着无限大的空间,那痒点变了,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球,在滚,在旋转;那些散落的能量来到乾坤中,双眼注视着那痒痒的小球。
散落的能量在那乾坤中排成的长长的队伍,站在排头的那一小点的能量,突然哈哈大笑。笑声中,那排在这小不点身后的那一小人儿,钻进了前面的那一小不点的身体内,接着就是第三个,第四个……当那长长的像小小的人儿的散落的能量,集聚成了一个整体。那小不点慢慢地变大。
新变大的散落的能量成了一个整体,在原地旋转,渐变。
像肉团、是肉瘤。
担心么?有点。
变,在旋转中的这一小布点变成的小圆球,在闪动中多了一丝光,是红光,这就在这肚内有了两种光在相互绞和着。
红、绿光在空中交叉中,彼此之间向着另一方握手微笑。
那闪亮的绿光伸着长长的光芒向前伸展的时候,那红光就卷缩着,让那绿光在这空间全方位地照射;反之,绿光卷缩。让红光全方位地使展着自己的才华。
这样一来一往地你来我让的片刻,那红光张开了大口,把那绿球含在了自己的嘴里,这时的整个乾坤只有红光,慢慢地,那绿光球滑进了红光球的肚内。
柳毛毛的身体舒服了,那痒点不现了。
柳毛毛感觉非常愉悦、兴奋。
红球在乾坤中旋转的速度慢慢的慢下来,那光也在慢慢地变异,红红的、大大的球放出的光是红、是绿,在柔和地闪动,在那乾坤中放出来的红绿相间的光,像湖面上的微波,闪闪的、亮亮的、一波又一波地、源源不断地向前。
收了功的柳毛毛长长地嘘了一口气。然后睁开了眼,那窗口透出了有一丝黎明的旭光。站起来的柳毛毛,推开了房门,看见好又来的那牌下,站满了人,那些为柳毛毛办事的人,一只手拿着那一张纸,另一手牵着一个人。
唐曼鹅站在了队伍的前面,用那清亮的嗓音说着话:“排好队,按先来后到的顺序。等候我们的老板来捡查问话。”
柳毛毛见状,马上开展了工作。
柳毛毛先问为自己工作的工作人员:“这人是你请来的么?”
“不是,是他在今天蒙蒙亮时撕下了我的这张纸。于是,我就把他带来了。”
“行,你把这张纸放这里。这是给你的一両银子。你没事了,你可以走了。”柳毛毛用手回敬了这一位为自己做工的人给自己送的礼,然后对来人问道:“你撕纸榜的目的是什么?”
“我是你要找的莹东梁。”
“哦。”柳毛毛点头说道:“你不是,因为正确的莹东梁的嘴上有着一颗黑色的鱼痣。”
来人不好意思地去了。接着第二个。柳毛毛按照流程说道:“你不是莹东梁,因为正确的莹东梁的脸上有着一块疤。”
第三个,柳毛毛也给了一句话:“你不是莹东梁,因为正确的莹东梁的一只耳朵没了,那是在一次与一女人偷情时,被那女人咬去了。”
……
“你不是莹东梁,因为正确的莹东梁的鼻子没有你高,你的鼻子太高了。”
“你不是莹东梁,因为正确的莹东梁的胡子很深了……”
“你不是莹东梁,因为真正的莹东梁的脸上,有着女人的口红,那口红的上面还写着一行字:莹东梁,我爱你。”
……
站在一旁的唐曼鹅在甜笑:“你认识他?你能从像上就能知道莹东梁?”
“不知。”柳毛毛说道:“我又没有见过莹东梁,怎么知道真实的莹东梁。”
这样的回答,让唐曼玲笑得弯了腰:“我要为你做一篇文章,好好讴歌你的所做所为!”
“行。”柳毛毛说道:“你想想,我这样说,要是真的,那其人一定会反驳我的话,可是,与我说话的人。没有一人对我的话提出异议,那就是说,这些人都是假的,我这判断就是正确的。”
这一次,唐曼鹅的甜笑消失了,脸上多了一丝难以察着的惊讶。
“数数这。”柳毛毛把桌上的那些纸抓住,送给唐曼鹅:“来了多少人?”
这是一件容易的事,片刻,唐曼鹅给出了答案:“还有两张,只有两张没有来了。”
柳毛毛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坐着。
在柳毛毛的面前,唐曼鹅站着。
“你怎么不坐?”
“老板没有说。”
“那好,请坐。”柳毛毛还是闭着双眼:“不过,你坐不成了。因为来了客人,你要去搞一桌酒席来。酒要好的,菜肴要合口的。”
唐曼鹅转身而去。
“要加一盆爆炒花生米。”
说完这句话的柳毛毛,睁开了眼:“你来了!莹东梁。”
这像老朋友打招呼一样。
“来了。”莹东梁说道:“你好。柳毛毛。”
“我很好。”柳毛毛点头:“请,这里有酒,不知你喜欢吃什么酒?”
“我没有爱好,有酒就行。”莹东梁说道:“不知你这样大张旗鼓地找我,有何指教。”
“做什么?”柳毛毛微笑:“一件事,请你喝酒。”
“有酒喝怎么不请我?”
“旺旺两。”柳毛毛高兴,在这里遇着了老熟人,老朋友:“怎么会呢?有朋友远来不亦乐乎。”
“恩公,那我呢?”薛彦红从旺旺两身后钻出。
“哈哈。”柳毛毛跳了出来,拍着手:“真想不到,你夫妻两来了。好的,大家喝一盅。”
“坐下。”柳毛毛高兴地介绍,双眼落在了旺旺两的脸上:“来,听着,这是旺旺两,这是莹东梁。”
旺旺两高兴地站起来,向莹东梁伸出了手:“朋友,见到了你真高兴。”
莹东梁点头,有着君子的风度,那手伸出,直直的:“你好。旺旺两。”
握着手的旺旺两有些尴尬,嘴里说道:“我,讨米的一个!”
“我,莹家少爷。”莹东梁:“现正在寻找机会,准备复仇。”
旺旺两觉得有些奇怪:“这一位朋友,有什么深仇大恨?”
“灭门之仇。我全家的几十口人,全被皇帝老儿杀了。”
“这样说来,你是要找皇帝老儿报仇了,是么?”这样的话题,引起了旺旺两的兴趣。
“对,这是大仇。”莹东梁把牙咬得格格响:“此仇不报,寝食难安。”
“是这样。”旺旺两点头:“那几十口人命关天的大事,总不能白死。不过,你就能确定你的家人就是皇上杀了的?”
“我调查过了。”莹东梁说道:“是皇内宫的向震凛带的人把我家的人杀了的。”
“哦。”旺旺两点头称是:“向震凛很出名诶,这样的伤天害理的事,他也干得出来哦。该杀!不过,我想不明白,你家人死了,可你又怎样逃了出来?”
“我啊,我是藏在那木柜里,才逃了出来的。”说着这,莹东梁带着神秘兮兮地说道:“想不到啊,我还能活着。”
“对,活着好。”旺旺两笑着:“那就要好好地活着。别走叉了。”
柳毛毛插话说道:“来,来,这样的时候,不说那些伤心的事,走,上桌,请坐。唐曼鹅,陪酒!”
“老板,我也来喝?”唐曼鹅笑道。
“当然。”柳毛毛说道:“五人一起喝。五人四方,来,举杯!”
没有人不举杯的。
喝!
喝,那当然要喝个痛快。
旺旺两要敬柳毛毛:“柳毛毛,我要敬你,敬你的为人!”
薛彦红也举起了杯:“敬你,我家的恩公。”
莹东梁敬柳毛毛的理由更明了:“来,我敬你,在这样的时候,你还邀我出来喝酒。”
这些人敬来的酒,柳毛毛一一地喝了。
这样,柳毛毛不醉才怪呢!柳毛毛醉了,趴在了桌子上。
旺旺两喝了几杯酒,也醉了,呕吐,伺候旺旺两的薛彦红也东倒西歪。
这时候正是西阳西下,劳累一天的人们开始在黑暗的空间睡觉了。同样趴在桌子上的莹东梁,突然站了起来,嘴里喃喃地说道:“该回家了。”
莹东梁前脚走,旺旺两抓住的薛彦红一同离开了这里。柳毛毛在笑:“唐曼鹅该起身了。”
还真的。唐曼鹅也急急地跟去了。
柳毛毛不动,仍就趴在桌子上。柳毛毛不动的原因是因为柳毛毛在想,他们没有理由走,就这样走,他们将一事无成。
有人回来了,最先回来的是最后走的,最后回来的是最先走的。
莹东梁的屁股刚一落凳,柳毛毛便睁开了眼:“醉了就睡。还是过瘾。”
莹东梁笑道:“我有点醉,出出走走,也是挺好的。”
“哦?走走好,吹吹风就会自动醒酒一半。”柳毛毛微笑:“当时,为什么不叫上我呢?”
“行,下一次,一定叫上你。”莹东梁说道:“不知你费了这么大的劲,把我叫来。有什么好事?”
这的确是大家要问的一个问题,唐曼鹅跟随着柳毛毛办事,也不知道柳毛毛的用意是什么!
柳毛毛的脸上溢出了微笑:“喝酒。就这么回事。”
“就这?”这时趴在桌前的三人,与莹东梁一样吃惊。肚子内熰了一肚子的烟,弥漫浓雾。
“今天的确是这样。”柳毛毛说话,大家有着太多的摸不透:“黑了,睡吧。”
五人四间房一字形地排开,柳毛毛最先离坐进入到睡房,关门,上床就睡。
不一会儿,就有了柳毛毛的鼾声。
月在天上爬疲惫的时候,柳毛毛起床了,来到了窗前,双眼向窗外望去。这时候,有着一个身影从唐曼鹅的窗前飘过。柳毛毛有了准备,迅速地跟上。这样的机遇不能放过。透过夜色,柳毛毛看得出,这样窈窕的身影就是唐曼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