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驰了一天一夜,有些精神疲惫了,可是始终都不见军队的踪影,沿路打听着,确实有人看到军队的,可是骆王就算是求功心切也不用真的赶吧?上官心里直抱怨着!
“成都。”上官抬头看了看城门上的两个大字,嘴里呢喃着,“没想到这么快就到这里了,今晚不能再睡马车了,得赶快进城……”说着,便驱马向前去了。
“喂,你们讲不讲理啊?”城门口立着一个身穿祥云直缀红袍的年轻男子,腰挂佩剑,双手叉腰,无可奈何地冲着阿兵哥嚷嚷着。
“去去去……本大爷没空与你这边吆喝!”阿兵哥似乎也很烦感这青年,不想与他多说。
“那你就让我进城。”那男子无赖地抓住阿兵哥的手,硬是不让他走了。
“诶,我说你这小兄弟是怎么回事?我说了不让进就是不让进,你是不是聋了?”阿兵哥没好气地说着。
“怎么回事?”上官驱车靠近了他们。
“你也要进城?”阿兵哥打量起上官,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有什么问题吗?”上官不解地看向阿兵哥。
“问题大发了!我说你们俩也太巧了,这下午才发生的命案,傍晚下令封闭城门,你们就赶来了!”说着,阿兵哥就往城墙上的公告栏上一指,“瞧见了吧?我这也是按命令办事,你们还是趁天色不晚,快些赶路吧!”
“这城里发生了命案与我入城有何关系?”那年轻小伙还是不肯罢休。
“为了不增加嫌疑人和放跑嫌疑人吧……再说,这一入城怕是不到解决了命案是不让出城的。”上官耐心地替阿兵哥解释着,倒是引来了阿兵哥赞赏的笑容。
“还是姑娘明理!”阿兵哥笑道,又鄙视地瞥了一眼那小伙子。
“敢问兵大哥可见到奔赴南疆的军队入城?”上官回笑道。
“不曾有军队入城。”阿兵哥却给了她一个意外的答案。
莫非跟丢了?还是王爷提前得知了城里的情况,为免耽搁行程故而绕道而行了?但愿如此,别是另选途径了才好!
上官心里琢磨着……
“喂,喂……你还入不入城了?”那小伙见阿兵哥要关城门了,很是着急。
“当然。”上官恍过神来。
“那你还愣着,人家就要关门了!”小伙急得跳脚。
“兵大哥,兵大哥……”上官听后赶忙跳下马车跑上前去。
“姑娘还有何事?”阿兵哥只留了一条门缝给上官说话。
“劳烦兵大哥帮我将此剑交于大人,若见了剑仍不肯放行,我也不再强求了!还请哥哥帮忙!”上官将剑交于了他,并塞了个银锭子在他手里。
“这……好吧!可如今天色已晚,我也只能等到明日才好去求见大人的!”兵大哥看到如此贵重的剑,觉得上官定是贵人,便答应下来。
“多谢兵大哥了!”上官也只能如此了,作揖后便回到了马车边。
“吱~嘣!”城门沉闷地关住了……
“喂……你打算去哪?”那小伙倒是厚着脸皮地先跳上了上官的马车。
“就在此……小兄弟,本小姐貌似没邀请你上车吧?”看着他那样,不知为何,上官把他当成了孩子,比景王更幼稚一些的感觉。
“大不了我给你钱,你让我睡一夜!”说着,他便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银锭子丢给上官。
上官只手接住了,却是满头大汗,这不是个男女有别的社会吗?原来还是有这种性别感很弱的人存在的啊!而且,他的意思好让人误会,什么叫她让他睡一晚,还给钱?越想越汗!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你睡吧!”说罢,上官就把银锭子收入囊中。
“看你的剑挺昂贵的,没想到人这么穷酸,不就是睡你一晚吗?收都收了,还要狡辩!切!”说罢,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躺在了车厢里。
“……我忍……”上官双拳紧握,强忍着冲上去揍他一顿的冲动。
上官侧坐在驾座上,被车厢里样貌俊美但是睡姿极差的小伙子一个翻身踹了下来!“可恶,这是第三次了!才过了一个时辰……哼!”上官干脆不坐了,走向了公告栏。
仔细一看,确实是件很大很棘手的命案。一夜之间,一座名为姚府的府邸上上下下三十余口皆死于府中,根据仵作的鉴定,除了府中的主子们,其余人皆出于一刀封喉致命而死的,女家主通通被划花了脸颊,男家主通通被点了天灯,老少无一例外,从伤口来看是一人所为,所以可以断定,这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魔头!这也难怪要封城了,万一给他逃了去这还了得?但是,傍晚才封城,会不会有点晚了?
上官正思索着,却突然听到了城门那儿传来了一些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