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中只剩下陆海天和貂蝉二人。
烛光下,但见貂蝉肌肤润红,唇若丹涂,那浑身上下隐隐散发的香气,渐渐地弥漫着。陆海天走到床边,望着她那娇美的容颜,心头说不出的冲动,俯首在她的额头亲了亲,然后吻在她的朱唇上。只觉得那双润温软湿润,芳香无比。
陆海天亲吻着貂蝉,不多时,便感觉到貂蝉的身体似在渐渐地蠕动。原来,她虽然无法醒来,意识却复苏了。随着亲吻,貂蝉的玉面之上渐渐地生发出两团红晕,接着,这两团红晕逐渐散开,整张玉脸都泛着红光,又过一会儿,她白皙的脖子,以及露在衣裙外的皮肤也出现了一片片的潮红。很快,她秀眉微蹙,光滑的下巴轻轻抬起,娇柔的细腰也在渐渐蠕动,鼻腔里发出一阵阵梦呓般的声音。
陆海天渐渐地抬起头,他兴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因为,他能够感觉得出,貂蝉虽然没有醒来,但是,睡梦中,她在自己的亲吻下也动了情,心道:这样也好,貂蝉似乎对自己的好感还没有达到可以成亲的地步,一旦她醒来,说不定要后悔,看来上天是要成全自己,让她在睡梦中和自己成就好事。
想到这,陆海天伸手便去解貂蝉的裙装。束腰丝带拉开,很快,貂蝉罩在外面的一件粉红色裙子被他褪去,露出里面一身月白色的中衣。裙装褪下,衣衫更单,隐隐可见她躯体的玲珑轮廓。陆海天能够听得到自己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声。他看不到自己的眼睛,但此刻,他想,它们一定都在放电吧。陆海天快速地解开貂蝉中衣上的疙瘩扣,向一边撩开,顿时冰清玉洁的肌肤出现在陆海天的眼前,但见中衣里面,是一件米黄色的一件亵衣。在汉代,内衣被称为亵衣。而上身短衣,又称抱腹或心衣。两条细巧的袋子绕向身后,系在一起。光润的肌肤,如乳白的绸缎,白皙的手臂,像两条的藕棒,隐隐凸起的****,藏在内衣下面。亵衣下则是一条银灰色的方形短裤,陆海天探手触到了方形短裤,突然间金光幻现。他的双手一阵发麻,被震了回来,不禁发呆。再试了几次,依然无法触碰貂蝉的内裤。这是怎么回事?陆海天呆住了。难道貂蝉身上所穿内衣也带有灵性不成?他突然想起什么,解开自己的喜服,看看里面所穿的银灰色锦衣,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发现,那银灰色的锦衣,布料和貂蝉所穿亵裤完全相同。老天,你为何要捉弄我。此时的陆海天心头早已冲动到极点,他屏息静气,试图运用玄功,来解开貂蝉的衣服,依然不行。
陆海天眼望着********躺在床上,却不能够享受,心头沮丧到极点,他一头蹿了出来,来到隔壁。
隔壁是红衣的寝室。此时,花姬和玉蝉已经回仙剑阁去了,红衣正呆呆地坐在床头上,望着壁间的一枚绿色的宝石发呆。绿色的宝石散发着幽幽的光,使得寝室内并不昏暗。陆海天奔了进来,一把抱住红衣,滚在了床上。红衣又惊又喜,叫道:“公子,今天是你新婚之夜啊,你怎么……怎么到红衣的房间来了。”陆海天在貂蝉那里,满脑子的欲念,就像点燃的干柴,浑身热燥燥的,抱住红衣便吻,嘴里还不住地说:“真晦气,貂蝉的内衣脱不下去……”
红衣感觉到陆海天浑身像火炭一样,被他双臂紧紧地拥住,几乎透不过气来,嘴巴也被他的嘴巴吻的几乎窒息,很快,两个人滚到了床上。
天色大亮后,陆海天和红衣起了床,刚开门出来,迎面看到玉蝉和花姬正从外面走进长生殿。二女看到陆海天从红衣的房间走出,都是一愣。花姬眨眨眼,说道:“红衣,你是不是嫉妒貂蝉?”
红衣忙说:“不是的,娘娘,是公子自己……自己跑到我的房间里来……”
花姬咯咯大笑,来到陆海天的身边,说道:“是不是一个貂蝉都不够啊,一晚上要吃两个美女,你胃口真大。”
陆海天红着脸说:“娘娘,不是这样的。”
玉蝉并不太懂花姬的话,说道:“姐姐应该好了吧。”说着,她便率先走进洞房。陆海天等人也随后跟了过来。此时的貂蝉,躺在床上,衣衫半解的样子,充满了诱惑。玉蝉上前喊了几声,貂蝉已经昏睡。她眉头轻蹙,扭头望着陆海天。花姬看看“现场”,说道:“海天,你好像和貂蝉姑娘没圆房?”
陆海天红着脸点点头。
“为什么?”花姬问。
陆海天一指貂蝉身上的亵裤,说道:“我见她所穿,就像我身上的那件银灰色长衫一样,充满了神奇的力量,无法解开。”
花姬听到这里,伸手去触,刚一动,就见金光一幻,将她的手震了回来。花姬惊呼一声:“乖乖,怎么还有这样的事。”
玉蝉也明白了什么,忙说:“那怎么办?”
红衣说:“我来试试。”
几人中,红衣的修为最高,她凝聚玄功,慢慢地伸出手,抓在貂蝉的亵裤上,但是,金光一震,她的手不住地颤抖着。显然,她在和亵裤上传出的灵力抵抗着。不多时,但见她额头浸出一粒粒的汗珠,颓唐地退下,摇摇头:“亵裤上似乎有人用灵力下了禁制,除非施法者,或者貂蝉本人,不能解开。”
花姬皱着眉头说:“红衣,你现在的修为已经可以傲视天下了,难道施法这的功力比你还要高吗?”
玉蝉说:“看样子,施法者的早已达到道仙的境界,他施展的是灵觉术,所以,他的灵力才能留在亵裤之上,从刚才红衣的运用看,对方的法力至少比她高一个层次。”
陆海天看看貂蝉亵裤上的丝带,突然想起一事:“是不是仙剑可以挑开丝带?”
玉蝉点点头:“仙剑的确有此能力,但灵台仙剑已被忘怒师姐拿去,怎么办?”
花姬说:“看来,咱们得先找到忘怒,取回宝剑,才能解救貂蝉。”说着,花姬将貂蝉的衣服穿好,起身拍拍陆海天的肩膀:“新郎官,再忍耐忍耐吧。”
花姬话中有话,让陆海天面红耳赤,赶紧低下头来。
众人来到大殿上。花姬问道:“玉蝉妹妹,你觉得忘怒去逃向哪里?”
玉蝉想了想,说:“忘怒师姐是个孤傲的人,她离开灵台山后,绝不可能藏身四大部落,因为她素来不屑四大部落,我想,她或许去了道魔山。”
“道魔山?”陆海天第一次听说这个地方,忙问:“道魔山在哪里?”
“道魔山就在离四大部落的上方,离方寸山不远。所谓道魔山,就是说这里既可以修道,也可以成魔,就像人的念头一样,一念之差,便可注定人心的善恶,所以,道魔山又称善恶山,当年师父带着我和师姐曾去过那里,从那里也可以进入魔窟。”
陆海天忙说:“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去啊。”说完,他见花姬和红衣都怪怪地望着自己,忙说:“我……我的意思是……除魔卫道,如果去玩了,也许忘怒师伯就成了魔。”
玉蝉说:“海天说的不错,这其实也是我一直担心的,当年师父原本选择了道魔山,要带我们修行,但后来,他发现师姐的内心远远不如我纯净,担心他日师姐一念之差,堕入魔界,因此他又另辟新地,带我们来到了这里,师父曾对我说,收留师姐或许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错误,他希望我事事忍耐,避免刺激师姐,让她成魔。”
红衣哼道:“师父,既然师伯已经和咱们决裂,那还客气什么,打吧。”
玉蝉叹息一声:“不管怎么说,为了姐姐,咱们也得去一趟,先收回师父的宝剑再说。”
接下来,陆海天、玉蝉、红衣三人出发了,花姬留了下来,看守灵台山,并照顾貂蝉。
灵台山有结界在,因此,陆海天三人也不担心。在玉蝉的带领下,三人御风飞行,朝空中奔来,不多时,穿越云层,看到前面幻现着怪怪的光芒,那光芒有金色,有绿气,交映中出现一座诡异的大山。山如狮子一般,又像骆驼。
三人飞掠而至,投入山中。
落地后,但觉山中鸟语花香,山泉叮咚,景色非常优美。
红衣忙说:“师父,刚才在外看来,好像这里一片诡异,为什么进来后就像灵台山一样,像进了仙境?”
玉蝉说:“我带你们进来的是道山,而不是魔窟,道魔山是分为两部分的,道山真的是一个修真的好地方,但魔窟乌烟瘴气,就不是我道中人可居住的地方了。”
“原来如此。”陆海天说了一声,转目四顾,见周围树木成林,郁郁葱葱,怪石嶙峋,奇形异状,如果玉蝉不说,谁以为这里的另一半就是魔窟。
隐隐,有丝竹之声传来。三人顺声走去。声音从一个山谷中传来,山谷中,碧草幽幽,齐腰而长,远处有一片竹林,竹林中隐隐可见一栋竹楼。此时,竹楼上正有一个白衣女子在铮铮地弹着琵琶。玉蝉突然说:“等一下。”她伸手拦住陆海天和红衣,低声说:“你们可曾看出什么?”
陆海天和红衣都摇摇头。玉蝉目光清澈如水,望着对方,说道:“这女子的身上散发着一圈淡淡的绿气,可见她毕竟是魔窟的人。”
陆海天和红衣瞪大了眼睛,也看不到人家身上有什么。只听那琵琶女子咯大笑:“怪不得忘怒说她的师妹冰清玉洁,心底纯净,不染点尘,果然能够看到我的原身,只可惜,你们知道的已经迟了。”说话间,那女子突然凌空飞来,琵琶一弹,铮铮铮,三道绿光如刀,分击三人。
三人各自挥掌拍出,将绿光震散。琵琶女子目光一亮,接着双眼一眯,吃吃笑道:“果然有些修为,看我乱弹琵琶。”说着,女子纵身而起,已在三人头顶,然后身子如一溜淡烟,绕着他们转了一圈,而周围也升起一道绿色的屏障,接着,这绿色的屏障突然炸开,轰然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