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枫叶哥哥,你看,她会喷火诶!还有,那个男的会抛盘子诶!”初次见到这些杂技表演的苏冥幻,内心的激动阻挡不住啊!
“幻儿,幻儿,别乱走。”棻烨追不上苏冥幻的脚步,人群也太多了。
“就是这个丫头?”一个粗壮的男人恭维地问旁边那个女生男相的女人。
“嗯,你可要好好照顾她,不然,主上那边你就自己交代了!”她哼的一声,拽拽的步伐真的很不顺眼。
“咦?冰糖葫芦?”苏冥幻的眼睛被突然出现的冰糖葫芦吸引住了,她舔了舔嘴巴,马上就飞了过去。
可怜的棻烨,他努力地拨开人群寻找着苏冥幻,可是,就是找不到苏冥幻。
“别跑!”苏冥幻跑得很快,可是,冰糖葫芦飞得比她更快。
“这女娃,跑得,还,还真快,累,累死我了!”刚刚那个粗壮的男人累得气直喘。
“让我帮你吧!”一个12岁左右的蒙脸男孩夺过男人手上拿着的绑着冰糖葫芦的杆子,脚步轻点,跃到那屋檐瓦楞上,脚步一点也不亚于苏冥幻的速度。
“我的冰糖葫芦!”苏冥幻见冰糖葫芦飞得更快了,她懊恼地喊了这么一声。
他扭头,看到那抹浅浅的粉红,他的脚步停住了。
“哈哈,我拿到了,看你还跑不?”苏冥幻一口咬上,教训冰糖葫芦。
他不知这种感觉是什么,只是感觉这个女娃好特别,同别的女娃不一样。
“喂,你愣着干什么?别忘了你的任务!”男人喘着气赶到,眼睛特凶恶。
“知道了!”他又绑好另一根冰糖葫芦,又来诱引苏冥幻,苏冥幻又上勾了。
“喂,你们到底是谁?把我绑成这样是想干什么?”苏冥幻望着身上这些绳子,又望了望那个粗壮的男人。
“给我闭嘴,再说话我就给你鞋吃!”男人抚了抚自己的伤口,没错,这伤口就是刚刚被苏冥幻咬的,男孩无奈之下就点了苏冥幻的昏睡穴,男人就乘机把苏冥幻绑了起来。
“为什么要给我鞋吃?为什么我要闭嘴?为什么你们要把我绑成这样?”苏冥幻一连三个为什么。
男人差一点就要将鞋塞到她嘴里去,幸得男孩制止了他的行为。
“为什么你要这么生气?为什么他要阻止你?为什么呢?到底为什么要这样绑着我呢?”苏冥幻又问。
“你别阻止我,我一定要把这女娃的嘴堵上。”男人气得火冒三丈。
可是,事实上没人拦住他。
作者男孩在一旁干冒汗:我没有阻止你呀……
“他又没有阻止你,为什么你叫你别阻止你呢?”苏冥幻很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男人哼地一声,扭头去教训男孩:“你为什么不阻止我?你为什么要让我丢脸?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男孩没有说话,他只是干冒汗:不是你叫我别阻止你的吗?为什么你也学她为什么了起来?
“为什么你要说这位哥哥呢?为什么呢?到底为了什么而把我绑了起来呢?”苏冥幻依旧为什么、为什么地问。
一路上,苏冥幻的为什么实在太多了男人忍啊、忍啊、可是他忍无可忍了,但他最后还是忍无可忍地忍了。
男孩将冰糖葫芦递到苏冥幻面前,苏冥幻马上就眼睛闪闪的,也不为什么为什么地问了。
“你有这么个办法让她闭嘴,为什么不早点给她呢?”男人生气地问。
“你又没说……”男孩无辜地回答。
“那你现在给她干什么?”男人气啊,那个气啊。
“我见她说话说得挺辛苦的……”男人败了,彻底败了……
晚上,露宿客栈时,苏冥幻又为什么为什么了起来。
“你还有没有冰糖葫芦?”男人问。
“没有了……”男孩回答。
然后,整个晚上,整个客栈都是苏冥幻为什么为什么的声音。客栈老板也不知道要怎么赶走他们,因为他们是贵客,这店也是他们的旗下……
第二天,这两人顶着大大的熊猫眼上了路……
“为什么这位哥哥要蒙着脸?为什么这位爷爷的眼睛这么黑呢?为什么没有冰糖葫芦了呢?”苏冥幻的精神可好得很,焕发异彩啊“大姐啊我求你了,你别再为什么、为什么了。你把我叫得这么老我都忍了,你让我整个晚上都没睡好觉我都忍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为什么、为什么地说呢?”男人哭啊,那个哭啊,哭得好丑啊“大哥,都到了……”男孩提醒。
“那我还求她干什么?”男人呼地一下扭头问。
“我也不知你求她干什么……”
男人额上三黑线,自个先进了门。
“真的找到我的幻儿了?你们没对她怎样吧?”说话的女人很激动。
“夫人,你看看我的眼睛,看看我的伤口,你说,谁对谁怎样了?”男人哭啊,那个哭啊,哭得好丑啊“好了好了,别哭了,你个大男人哭什么?来人,赏!”
一条条黄金啊男人的眼睛亮了,伸手就去接。
“等一下,这些不是你的,这条才是你的。”女人把其中小得如针那么细的一条给了他。
男人欲哭无泪地说:“谢谢夫人!”然后退了下去。
“夫人!”男孩随后也到了,并带着苏冥幻。
“哎呀呀,谁让你们把我的幻儿绑成这样了?”
面前的女人,脸上的脂粉味好重,眼睛美得很漂亮,美得妖媚,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一身淡绿长裙,更掩去了她的年龄,让苏冥幻吓了一跳。
“夫人,这是为了以防小姐逃跑才这样做的。”男孩解释。
“算了,我也明白这丫头自小顽皮,来人,赏!”
又是一条条黄金“夫人,这是属下应尽的责任,属下不敢领赏。”男孩退后一步。
“不错,这条狗真是不错。好,以后冥幻小姐的安全就交给你了,这些黄金也全都赏你,别拒绝,你知道拒绝的后果的。”女人用娟帕掩面笑了笑。
“是!”男孩如同木偶一样,没有任何感觉就退下了。
“我的幻儿,绑得疼不疼?”她轻轻地解开了绳子,眉蹙地厉害,当看到苏冥幻腰间的玉佩,她的眉才嗖的一下舒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