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傲男子不甘示弱地睇了眼白衣男子,眸中闪过一丝邪笑,扣住玉儿腰肢的大掌收紧了几分。
白衣男子再次瞪了眼向自己示威的俊傲男子,收剑朝身后还在厮杀的黑巾蒙面人挥了挥手。
布衣黑巾蒙面几人的听令,收剑几个闪纵,已立在了白衣男子身后。
黑衣人也不甘落后,在领头黑衣男子的示意下,个个收剑闪身来到了俊傲男子身前,同白衣男子统一了战线将俊傲男子等人围在了中间。
玉儿翻了翻白眼,睇了眼眼前的形势,唇角浮上一丝冷笑,扭头斜睨着拥着自己的俊傲男子,淡淡地开口,“你挟持我也没用,我不认识他们。”
俊傲男子眸眼微眯,盛着丝笑意,折扇挑起玉儿的下巴,唇角邪魅一勾,“是吗?”
玉儿眨眨水汪汪的大眼,冲俊傲男子笃诚地点点头。
俊傲男子眸光瞟了眼身前怒视着自己的黑白两蒙面男子,眸中闪过一丝狭促的奸笑。勾着唇角无视身前两道凌厉含怒的眸光,继续调侃着怀中的玉儿,“你看不出来,他们好像很紧张你吗?”
玉儿撇撇嘴,抬眸睨了眼身前的黑白两蒙面男子,“他们可能是不想伤害无辜吧?”
俊傲男子笑睨着一脸天真的玉儿,眸中闪着丝丝玩味的笑意,“我猜想,你跟他们一定很熟,说不定你就是指使他们来暗杀我的幕后主使人。”
玉儿见俊傲男子如此一说,眸中闪着冷光,“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他们。”
俊傲男子瞪着玉儿无畏的眸子,心中仿似滑过一丝悸动。扣住玉儿腰肢的大掌不自己觉得又加了一分力,将玉儿整个地紧紧拥进了怀中。
乍一撞上俊傲男子坚硬的胸膛,被他暧昧地紧搂着,玉儿蹙眉龇牙怒睨着俊傲男子,双手不自觉得紧握,强压着心中翻腾不已的怒火。
黑衣男子见俊傲男子如此对玉儿,俊脸阴霾一片,终是忍耐不住,剑眉紧蹙,越前一步,怒瞪着俊傲男子,厉声道,“放开他,要杀你的人是我们,不管他的事。”
“哼!”俊傲男子抬眸瞥了眼黑衣男子,轻嗤一声,“白马一匹,送我们出城。”
不待黑衣男子发话,白衣男子首先应道,“好,你先放了他。”
俊傲男子眸中闪过一丝鄙夷,睨着白衣男子讥讽道,“放了他?放了他,谁当我的护身符?”
“我换他。”黑衣男子掀唇开口,惊愣了俊傲男子怀中的玉儿。
在次看着黑衣男子飘露在外的那缕白发,玉儿顿感呼吸不畅,心无端地压抑闷疼不已。
“你?哈哈……”俊傲男子掀唇大笑,嘲讽着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无视俊傲男子的嘲讽,抬脚朝着俊傲男子走去。
俊傲男子见黑衣男子缓慢朝自己走来,面色一凝,扣住玉儿腰肢的大手倏地掐住玉儿纤细的脖子,“别啰嗦,要不然,我现在就掐断他的脖子。”
白衣男子一急扯回已快走至俊傲男了身前的黑衣公子,手朝后一挥,“去牵一匹马来。”
不多时,白衣男子身后多了一匹白马,俊傲男子早已示意身边的几名锦服男子离去。
如今,见白衣男子身后的白马,俊傲男子挟持着玉儿小心翼翼地靠近白马,一只手牵过白马的缰绳,紧扣住玉儿的纤腰,跃上身前的白马,握扇的手一拉缰绳,双脚一夹马腹,只听白马“嘶”地一声,扬蹄载着俊傲男子和玉儿狂奔离去。
白衣男子和黑衣男子见俊傲男子离去,一招手,各自的手下就从暗处牵了几匹马出来。
两人腾空一跃,大喝一声“驾!”身下的马儿就如离弦的箭般,朝着俊傲男子的白马飞射而去。
日暮西斜,暮云合璧。山峰上万道红光,红霞蔚为织锦,晚风吹来,山下松涛阵阵!
古道上,白衣男子和黑衣男子劫住那匹白马,却见马上的人早已没了踪影。白衣男子跃下马,气愤地一挥剑,身侧碗口粗的一棵大树,应声而倒。
黑衣男子手握缰绳,伸手扯下面巾,露出一张俊美如谪仙的面容,只是额前那缕随风飘荡的白发,为他绝美的容颜徒添一丝沧桑之感。
“靖王。”白衣男子看着扯下面巾的男子,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夏侯寒凌。”黑衣男子俯首睨着地上的白衣蒙面男子,眸眼微眯,掀唇轻吟出口。
白衣男子伸手扯掉脸上的黑巾,露出一张不下于眼前黑衣男子的俊美容颜来。
“哈哈……”
“哈哈……”
四目相对,两人的眸中具是了然的笑意,笑声从两人口中飘逸而出,惊起飞鸟无数。
“靖王好像很关心公主?”夏侯寒凌敛笑,嘴角微翘,抿着如风般的笑,抬眸睨着高高在上的凌靖,微眯的眸中盛着冷光。
“宰相,你也不是一样?”凌靖不甘示弱,掀唇反击。
夏侯寒凌眸光闪了闪,“现在该怎么办呢?公主,被那人劫持,不知……”
凌靖一想到玉儿,心就纠结一片,剑眉紧蹙,眸中却是一副了然之色,“放心,那人还不知道玉儿的身份,不会贸然就下手杀了玉儿的。”
夏侯寒凌乍一听凌靖如此亲密的称呼,俊脸浮上一丝暗色。睨着高高在上的凌靖,眸中闪着一丝杀气,“玉儿?靖王何时跟公主如此亲密了?”
凌靖见夏侯寒凌面色阴沉,心中了然,眸中闪过一丝耀眼的笑意,唇角微勾,冲夏侯寒凌炫耀地道,“宰相忘了,你抱病这一个月中,本王可是天天跟玉儿在一起的。”
夏侯寒凌面色一紧,眸光幽寒如利刃地紧紧逼视着马上的凌靖,握剑的手已是青筋暴现,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们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凌靖看着夏侯寒凌眸中闪烁的丝红光,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括大了一倍,“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宰相还想问什么?”凌靖低头看着地上已是满面怒气的夏侯寒凌,眸中却闪过一丝黯淡之光。
只有他知道,那个被他深埋在心里的女人是多么的无情,多么的会伤人,就算他们已有了肌肤之亲,自己在她心中仍是没有一丝份量;可是自己了?却不管她再怎样报复自己,折磨自己,心却始终被她牵动着。
凌靖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唇角浮上一丝微不可寻的萧凉之色。
夏侯寒凌面色阴霾,薄唇紧抿,双眸喷射着簇簇红色的妒火,挥剑指着马上的凌靖,怒骂道,“你无耻!竟然乘虚而入。你别忘了,玉儿早就在一个月前答应过我,等我病好了,她就嫁给我。”
“哼!”凌靖听见夏侯寒凌的质问,猛然惊醒,眸中闪过一丝鄙视,轻嗤一声。
夏侯寒凌见凌靖一副鄙视的模样,气愤地质问道,“你不信?”心中气恼不过,瞪着马上的凌靖,眸中精光闪闪,唇角微勾,炫耀无比,“我手中可是有她送给我的定亲信物。”一只手探向衣襟内,触摸着那个紧贴在胸中处的荷包,心稍稍宽慰,俊脸上浮上一丝彩光。
“是吗?”凌靖淡淡瞟了眼一脸灿烂笑容的夏侯寒凌,俊脸闪过一丝阴鸷之气。
“哼!你不信算了。”夏侯寒凌一撇头,将手中的剑插入剑鞘,翻身上马,再次抬眸看了眼凌靖,篾自畅想着那张让他心悸不已的俏脸,“不过只要寻到了玉儿,我一定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她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