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雅笑,两人一定又起了冲突,流年八成被气的不轻啊。
“这个逍遥是假的吧。”夜洛零突然说道。
“看出来了?”流年一边替他看伤口一边说。
“嗯,两个人的气质相差有些大。”夜洛零点头。
“那是逍遥的弟弟楚行,十足的大混蛋。”“我又哪里惹到你了?”楚行却出现在了门口,一脸的无奈。
流年顿时缩了缩脖子,躲在了夜洛零的背后。夜洛零轻笑着牵过她的手,“走吧。”
流年脸一红,这还是大师兄第一次主动牵自己呢,好幸福!
风清雅对于他们的感情很清楚,夜洛零只是把她们两个都是都当成妹妹来看而已。看着楚天行突然黑了的面容,禁不住上前拍了拍他,“没事的,放心好了。”
“嗯。”楚天行点点头,四个人走了出去,夜洛零便松开了手。若是这样被传出去,不知多少女子要心酸落泪,流年公子居然也有断袖之癖。
楚天行早就吩咐人备好了大船,吃的喝的玩的应有尽有。再次来到这湖边,风清雅又是一阵感慨,本是应该跟他一起来的,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样。
南朝皇宫
齐贵妃带着楚天林进了东宫,楚天寒还在跟墨痕商量全盘布局,听得宫人来报,撇了撇嘴,躺着不动了。
“臣要先离开吗?”“不用,留下来看戏好了。”楚天寒摆了摆手。
墨痕含笑,在一边坐下,喝着茶。
不一会儿,齐贵妃便光彩逼人的出现了,身后的楚天林还是一脸的天下老子最大的傻样。
众人行礼,齐贵妃一脸和蔼的笑容,“快起来,都起来,丞相也在啊。”“是。”
“坐着吧。”齐贵妃笑道,墨痕便毫不客气的在一旁坐下了,楚天林倒是冷哼了一声。
“小寒啊。”齐贵妃扑向床上来,“伤怎样了?疼不疼啊?皇上也真是的,亲儿子都这么狠心。”一连串的话听得楚天寒背脊发凉。
“没事,太医已经用了药了,多谢贵妃关心。”
“这孩子,以前还常嚷着要本宫给你泡桂花茶喝,怎么现在大了反而生疏了?”齐贵妃娇嗔般的拍了拍他的背。
“呵呵。”楚天寒只得笑笑。
一旁的楚天林看的嫉妒极了,母妃都没有这样跟自己说过话,这么宠溺。
“这是本宫特意给你寻的创伤药,对伤口恢复很有帮助,你记得按时用。”“谢贵妃。”楚天寒再次说道。
“傻孩子,再说谢,本宫可就要生气了。”
“是。”楚天寒点头。
“这里本宫也不好多呆,涟漪的事情暂时还是不要去跟你父皇说了。皇上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多说无非就是在多增加些责罚。等本宫去从中周旋周旋,一定不会让涟漪受了委屈。”齐贵妃一脸的慈爱样,但是提到涟漪又是一脸的悲情。
“我不,涟漪是我妹妹,我不会让她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更何况,这跟去当质子也没有什么区别,我不会让她去犯这个险。”楚天寒说的很坚定。
齐贵妃心中暗喜,就是要你这种精神,“听本宫的话,涟漪也是本宫看着长大的好孩子,本宫也不舍得她离开远嫁。你放心,本宫一定会帮着你们,劝皇上打消这个念头。”
“若是如此,我一定不忘贵妃恩情。”楚天寒很是激动的看着她。
“你先好好的养伤,本宫先走了,呆久了传到皇上耳朵里去,恐生嫌疑。”
“好,墨痕,替我送贵妃。”楚天寒满脸感激的看着齐贵妃。
“不用了,你们哥俩说着话吧,天林,我们先走,明儿个你再来看看你皇兄。”“是。”楚天林点头,跟着齐贵妃离开,临走前还对着楚天寒轻蔑的一笑。
一切自然都落入了墨痕的眼睛里,他只是笑而不语。
“感觉怎样?”楚天寒一改之前的神色。
“演技很不错,把握人心得当,不愧是高手。”墨痕给出了很高的评价,“若是楚天林在有些手段,恐怕你这太子之位早就保不住了。”
“这女人不简单,好生防着。我也乏了,你先回去吧,多说了恐怕她怀疑。”
“是,臣明日再来。”墨痕站了起来。
“嗯。”楚天寒闭上了眼睛开始休息,这五十仗说轻也不轻,臀部一阵钻新般的疼。要是清雅在多好,还能让她给自己按按,一切的痛便不再是痛了。
“刚才怎么一句话不说?本宫不是告诉过你,暂时你还要跟他亲近些吗?”齐贵妃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说道。
楚天林一阵委屈,瘪了瘪嘴,“我不喜欢他,不喜欢跟他说话。”小时候,楚天寒就是一个天才般的存在。父皇眼里从来没有自己,还经常拿他跟自己比较。楚天林那时候就恨他,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弟弟,居然也比自己出色。
楚天林一直觉得自己很是尴尬,比上不足比下也不足。好不容易,这家伙越大越荒淫,父皇也开始宠爱母妃,眼中有了自己。母妃却时常陪着那家伙,这让楚天林心中的恨意只增不减。
“是皇位天下重要,还是你现在的一时喜好重要?本宫告诉过你多少次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有能够包容一切的胸怀,你这样子让本宫怎么放心?”
“母妃别生气,孩儿知道了。”楚天林拉着她的衣服说。
“哎,不说了,本宫也乏了,扶本宫回去歇息。”“是。”楚天林乖巧的上前,余光一直看着齐贵妃,在他心中,他的母妃是属于他的。
日月湖上,四人的船只慢悠悠的晃着。湖边灯火辉煌,来往的人不绝,湖中也有许多船只,多是男男女女成群结队。有的正高声吟诗,有的正喝酒划拳。
流年其实是很喜欢湖水,溪水,更喜欢大自然。但是今天很不开心,一直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
风清雅跟夜洛零对视一眼,两人先后离了座,站在船头看着前方聊天。
楚天行抓过流年的手,流年一惊,下意识的一针扎了下去,手却在下一刻停住了。楚天行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串佛珠,神情肃穆,替她戴上。
“以后就不怕鬼怪了。”楚天行松开她的手,笑着说道。
流年有些不自然的收回手,尴尬的掩饰着自己手里的银针,端起一边的酒杯想喝,却被自己的银针给扎到了。
“啊。”流年轻呼一声酒杯落地,碎裂声惊动了前面的两人。
“怎么回事?”楚天行一惊,拉过她的手看,手心里冒着一滴血珠,“怎么会有伤?”
“发生了什么事?”夜洛零皱眉问道。
“没事,不小心被扎了一下。”流年笑着对他解释,将一边的楚天行又给无视了。
“流年精通医术,随身带针也不是什么怪事,没事的。”风清雅笑着打圆场。
楚天行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巾帮她将血擦去,随后包扎了起来。动作虽然笨拙,但是认真的很。弄得流年到不好意思了,“这是小伤,不用包。”
“啰嗦。”楚天行异常的强硬。
风清雅看的心中偷乐,情不自禁的将楚天寒跟他比较了起来。最终还是觉得楚天寒要好一点,该强硬的时候强硬,该温柔的时候温柔,简直就是她的小宝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