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没有结婚呢。”雷英超的眼中闪过一丝着急。
“三天前,我们就已经签过字了,也就是说我们已经结婚了,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只差一个婚礼而已,而且,雪儿已经搬到我家了。”虽然这最后一点是骗他的,但是那是很快就会发生的事了不是吗?侯庆更搂紧了怀中的女孩。
“不可能,我怎么没查到?”雷英超慌了。
“需要讲明白一点吗?很有可能我快要当爸爸了。”侯擎绝对不会把靓雪让出来的,他快疯狂了,爱情是会让人盲目的……
“你!你敢?雪儿,是真的吗?”
“呃,是的。”靓雪觉得自己太残忍了,雷英超,真的很对不起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记起我来?为什么要这么早就结婚?”雷英超痛苦地看着她。
“我以前认识你吗?”不可能呀?她怎么没印象?
“雪儿,你会后悔的!你放弃我你一定会后悔的!都是天姥的错,她不该拆散我们的,她不该的!”雷英超刹时冲出了婚纱店,如来时般神速。
“天姥?”脑中闪过一些画面,却快得让靓雪抓不住。
侯擎心痛地看着这一切,看雷英超的样子应该是真的爱着靓雪的,拆散?他们以前在一起过吗?他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啊!好痛,你抓痛我了啦。”靓雪痛呼出声,他怎么了,为什么一脸铁青地看着自己?
见他不说话,靓雪只好放弃,“那个,算了,咦,摄影师呢?拍完了吗?”
“是的,他去洗照片了,这次拍得很成功。”始终在一旁看着的化妆师代替回答道。
“喔,那我把礼服换下来。”太玄了吧?她竟没发现摄影师什么时候走的,靓雪站起身。天哪,穿这衣服太不安全了,啊!明天还得穿它。
换回自己钟爱的T恤及七分牛仔裤,感觉舒服多了。到洗手间把妆卸掉后神清气爽地走出来,见乔乔他们都围在小圆桌边看着什么,靓雪好奇地走过去,“看什么呀?”
“你们的婚纱照啊,照得好美、好煽情哦。”燕子兴奋地说道。
“这么快就出来了?”效率挺高的嘛,靓雪勾起嘴角,看见美丽的照片,笑了,原来侯擎也这么上镜啊。呵呵,谁敢说侯擎很平凡的?哼,她就是爱这么平凡的男人。
“对了,摄影师问你们要放大哪张照片。”乔乔把一叠她们欣赏过的照片递给靓雪。
“侯擎看了吗?”靓雪抬起头问她们。
“还没呢,你们一起欣赏吧。”卓玛把靓雪推到沙发上和侯擎坐在一起。
“你选吧,我没意见。”侯擎边看边说。
他看得很快,不像靓雪看得那么仔细,照片真的拍得很好,连她自己都快被照片中的她感动了着。那么深情,摄影师的技术很好,把她的深情都拍了出来,但身边的呆子竟看不出……
“嘿,这张吧,我们两个都笑得很开心。还有这张……”
“随便,我没意见。”
“喔。”靓雪起身把选中的照片递给摄影师,“帮我们放大这几张就行了,谢谢。”“你们很登对的,祝你们共白头,早生贵子。呵呵,做妈妈的这么漂亮,你们的小宝宝也一定会很漂亮的。”摄影师把洗好的照片放进了袋子里递给他们。
“谢谢你!”
“雪,现在去买礼服吧,我们陪你啊。”卓玛开心地说着,她好喜欢看靓雪穿不同的衣服啊,美女就是不一样,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是啊,明天就结婚了,要穿得漂亮一点呀。”
“你是为你以后结婚累计经验吧,燕子?”呵呵,假结婚结成这样,她也该感谢老天了。
“走吧,明天我们是主角。”是该体面一点,侯擎拉着靓雪进了商场。
血拼了两个多小时,靓雪的衣服和侯擎的礼服加起来都有十来套了,郁闷,用了好几万了,天哪!这可是靓雪第一次这么奢侈呢,每件衣服都好几千啊。
婚礼定在明天九月二十五日,也是侯擎的生日。呵呵,是该为他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了,送什么礼物好呢?靓雪兀自沉思着。
“哇,都两点了,肚子都饿扁了,我们去吃饭吧。”乔乔大声地宣布大家的心声。
“早知道就先去吃饭嘛,我都快没气了。”燕子把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然后攀住靓雪的肩膀,嘿,谁叫他们是为了这个女人才饿到现在的呢?
“喂,我也很累耶。”靓雪抗议道,却也任她继续攀着。
“你嘛行行好,那么开心还会累吗?”
“呵呵,是呀,你是羡慕还是嫉妒啊?”靓雪挑衅地看着燕子,呵呵,她是真的开心嘛。
“哼,我才不羡慕呢。”
“好了,干脆先回去放东西,吃完了饭之后再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东西要买。”凤姐建议道。
“好啊,就先回去吧,侯擎,你说呢?”靓雪扯了一下他的手臂问道。
“我还有事,你们回去吧,如果下午有什么需要买的就用这张信用卡买单吧,放心吧,没有上限的。”侯擎塞给靓雪一张卡,转身便走,如果她真的爱钱,那……就给她用吧,他第一次发现即使知道她是个拜金女他也会爱她……
不行,他要去发泄,发泄自己心里的不快!他不要心痛!
靓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一种液体差点就要夺眶而出了,他给她一种她已被丢弃了的感觉,好难受。
“算了,走吧,回家了。”乔乔拉着靓雪走向计程车。
“嗯。”“小姐,你想买点什么?”
甫进精品店,一位年轻的店员就向靓雪走来,靓雪轻摇头,拒绝他的陪伴:“我想自己看看,好吗?”
“好的,那你请自便。”他和善地说道。
“嗯。”鞋跟在光可鉴人的地板砖上敲打着,这里有好多小巧可爱而又精致的东西。靓雪一一瞄过那些时下最流行的小饰品,始终找不到一份特别的礼物,正当她紧皱眉头时,那位亲切的店员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