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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情孝两难(1)

“朕是你亲生的儿子,是你心头上的肉。难道你愿意朕讨个不欢喜的人,一辈子郁郁寡欢吗?”说话间光绪眼眶中泪水禁不住淌了下来……

虽已时近深秋,可天气却丝毫没有转凉的意思。默默退出东华门,杨立山心里直塞了团破棉絮般堵得难受,径退了袍服,也不吩咐便呵腰上轿,及至老齐化门,猛地想起自己还奉着宣李莲英进宫的旨意,因在轿中一跺脚大声道:“酒醋局胡同,李总管府!”

“嗻!”

随着柞木轿杠咯吱咯吱单调而有节奏地晃动,杨立山的心方渐渐平静下来。其时已午正时分,正是一天中最灼人时候,喧嚣的街市了无人迹,沿街店铺虽兀自开着门,却空荡荡一个顾客也没有。杨立山揭开轿窗窗帘,本想透透气,却不料外边更是热浪灼人,遂复放下,长吁口气闭目静思。不知过了多久,大轿停止了晃动:“老爷,到了。”

“唔。”

杨立山含含糊糊应了声,回过神来忙呵腰出轿,手搭凉棚看了看,原本巍峨的李府几月不见更显辉煌异常,心下不觉感慨万千,正要说话,一个护院打扮的人已过来打千儿赔笑道:“小人给老爷请安了!不知老爷台甫?”

“杨立山。”杨立山脸上掠过一丝不快,“是奉旨来的!”那护院懵懂了下,忙作揖道:“小的有眼无珠,还请大人多多担待。大人既奉旨而来,请稍候,小的这便——”杨立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你引我去见李总管便是了。”

“哎。大人您请。”那护院答应一声,忙导了杨立山进去。不大时,但见一片竹林掩映着一溜三间茅顶歇山房,那护院笑道,“总管老爷就在里间,大人您自个进去,小人就不送了。”

杨立山轻轻点了下头,径自移步上前静听时,却闻里间一个女子声气吟道: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待声止,杨立山在门外说了句:“总管真好雅兴呐!”抬脚便踏了进去。却见李莲英懒散地斜倚在竹椅上,旁边一倩装少女坐在案前,兀自调着琴。因见杨立山进来,李莲英摆手令那女子退下,指指身边的西瓜,笑道:“坐坐,这鬼天气,真热得难耐。这刚从井里取出来的,吃块解解暑。”说罢,径自案上拣了块西瓜大口嚼了起来。

杨立山躬身道谢坐了,取块西瓜正欲张口,却听李莲英已开口道:“你甚……甚时回的京?”

“今儿一早回来的,方递牌子出来。”杨立山说罢,抬袖拭了拭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便秋风扫落叶般嚼了起来。李莲英丢了瓜皮,拎毛巾揩了揩嘴,方抬眼望杨立山,因见杨立山面色阴郁,遂道:“怎的,挨老佛爷责了?”

“嗯。”

“不是咱家说你,时日也太久了些。你这来去三个多月,够别人去趟两广了。”

杨立山抬袖拭了拭嘴,叹口气道:“与那洋毛子打交道,容易吗?三个月还算短呢。”李莲英哈哈笑了两声,道:“你这般鬼话骗谁来?一切事都由李鸿章操办,你做的什么?更何况此事早一月前便有了眉目。”

“这——”杨立山脸涨得通红,期期艾艾道,“我那不是在等确信嘛。”

“行了,若咱家是老佛爷,便不会这般轻恕了你。”李莲英笑着摆了摆手,旋即问道,“怎么样?这次没白跑吧?”

“哦,真热昏头了。”杨立山怔了下回过神来,一手拍着发亮的额头,一手已自怀中掏出一沓银票递了过去,“五万两,总管点点。”李莲英伸手接过,只掂了掂,便移眼盯着杨立山道:“怎么,就这么点?”

“五万,还少?!你这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些吧!”杨立山心里冷冷哼了声,面上却带着笑色开口道:“此事不比总管督园子,十万八万信手拈来,此次北堂搬迁统共只三十五万两,便这五万还是从百鸟堂那儿刮来的,如要从那里边弄,更是——”杨立山说着敛了笑容,“总管莫不是疑心豫甫?如是这般,那豫甫可真——”

“你这说哪儿的话来?若信不过你,咱家会在老佛爷处荐你吗?咱家只是……只是疑心李鸿章那老东西作鬼而已。来,这银子咱俩二一添作五。”说话间,李莲英点了两万五千两银票扔了过去。

“这在下怎生受得起?若没总管您关照,怎会有豫甫我今日这般光景?还请总管收了回去吧。”

“不必客气,以后事还多着,你说呢?”

“那是那是,如此豫甫便愧领了。”杨立山说着抓了银票塞进怀里,捡桌上湘妃竹扇打开了,轻摇两下干咳道,“在下方才进宫见驾,老佛爷让总管回宫去趟。”

“什么事?”李莲英兀自嗑着瓜子,闻听怔了下,问道。

“不清楚。只……”杨立山咬唇犹豫片刻,开口说道,“只老佛爷吩咐在下接了总管差使。”李莲英听罢,榆树皮般满是皱纹的脸上顿时挂了层霜般冷,起身背手来来回回踱个不停。杨立山见状,心里只觉一股寒意涌将上来,忙开口辩道,“豫甫刚回来,实在不知道这究竟是怎的回事,还望总管——”

“哪里。”李莲英轻摇了下头,脚下兀自踱着,皱眉道,“我想现如今除了万岁爷还没人敢背地里搞咱家的鬼。”李莲英说着顿了下,腮边肌肉急促抽搐了下,止步望着杨立山问道,“方才进宫可曾见过万岁爷?”

杨立山没言语,只诧异地点了点头。

“可曾见过漪玉?”李莲英进一步问道。

“漪玉?不知是——”

“你可曾在万岁爷那边瞅见个奴婢?”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

李莲英没再言语,只心中却十五个吊桶打水般七上八下。是妹妹露了马脚?不,不会的。那是——杨立山抬手摸着油光发亮的额头,目光随李莲英身子移动着,良久方小心开口道:“总管,听说在下走后,一直由孙中堂帮着七爷,莫非是他——”

“唔?”李莲英梦中惊醒般支吾了句,旋即回过神来,咬牙沉吟良晌,道,“他?不会的。虽说他这几年靠着七爷混得有头有脸,可咱家亦没少给他好处。便撇开这档子事不说,咱家料他也没这个胆!”

杨立山似乎唯恐李莲英疑心自己:“知人知面不知心,如今这世道,难说呐。”

“好了,不说了。园子那边咱家就那些账本,回头让成武交与你。”李莲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抬眼看表,却已申初时分,忙不迭换了袍服,打轿便直奔紫禁城。自西华门递牌子至慈宁宫,但见偌大的宫内一个人影也无,寂静得针落地都听得见。犹豫片刻,李莲英蹑手蹑脚径奔西厢房,抵廊下侧耳细听,屋里却好一阵没有动静,忍不住移步窗前,用指尖蘸着唾沫捅破窗纸往里瞧,但见慈禧太后背对窗户仰卧在炕上,光绪靛青葛纱袍外面也没套褂子,呆坐雕花瓷墩上兀自手摇湘妃竹扇,只面上满是阴郁之色。门口站的却正是李莲芜,也是屏息垂手恭立。

“一晃这长时间过去了,你可想通了?”良久,方听慈禧太后开口道。“每次问你都这般一声不吭,你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嗯?!”光绪腮边肌肉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下,眉头微皱,似在沉思又似什么也没想,足有一袋烟工夫,却依旧只字不吐。

“说话呀!”慈禧太后似不耐烦地扭了下身子,语气已较先时厉了许多。

……

“哑巴了不成?你若这般,那便是应允了!”

“亲爸爸再……再容儿臣些时日,这……这不是还早着呢吗?”光绪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早着呢?!”慈禧太后说着坐直身子,趿鞋下炕,花盆底鞋踩得金砖地山般响,踱至光绪跟前,冷哼一声道,“你以为这是寻常百姓家里娶媳妇呀?那么多的事儿不都得提早准备着?”

“儿臣——”光绪身子瑟缩了下,起身打千儿道。

“我看你那魂儿早已被那小狐狸精勾去了!”慈禧太后睃了眼光绪,“与你说多少遍了,皇后母仪天下,讲的是德容兼备。那小狐狸精便姿色好了些,论德行她哪点及得上芬儿?”

“她——”

“整日咋咋呼呼,便是德吗?别看她这会儿对你是百般的好千般的爱,难保日后不祸乱宫廷!说不准她呀,这会子正存着与莲芜一般的心思呢!”不待光绪话音落地,慈禧太后已径自开了口。

“她断不是那般人儿的——”

“她是怎生个人儿你又如何晓得?!”慈禧太后说着冷哼了声,良久方叹口气接着道,“为这事,醇王爷夫妇都被你气出病来了。你这做皇上的,莫不是想他二人为你活活气死不成?!”

我逼他们?到底是谁逼的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吗?!光绪眼中不易察觉地掠过一丝怨意,旋即便被满是焦虑的目光所代替,颤声道:“醇王爷他到底怎样了?”

“我已吩咐太医院派人过去瞧了,你不用那么上心,做好你该做的便是了!”慈禧太后脸上掠过一丝狞笑,旋即敛了,踱回案前,端杯微呷了口,徐徐道,“这几个月来,老臣们相继去了好几个,军机现下只奕譞、孙毓汶他们几个人,奕譞又是那副样子,我寻思着该补几个进来了。”说着,她若有所思般顿了下,半晌方接着道,“刚毅前阵子将山西治理得不错,现如今在江苏任上,短短几个月便通过以工代赈的法子将当地的水利兴修得有模有样,还呈了五十万两银子进来,能力看来还是不错的,我看过阵子就将他补进来吧。”

“此事儿臣意思,还是缓缓吧。”光绪眉棱骨抖落了下。“一来江浙富庶之地,确实需要一个得力的奴才去打理;二来他这刚上任,时日不久便又授了军机,其他奴才心里难免会有想法。”

“那……那就先这样吧。好了,你道乏吧。李莲芜,送你主子爷回宫。”

“哎。”

眼见光绪便要出来,而慈禧太后又满脸的不快,李莲英忙不迭折回廊下西侧自己房中,吩咐了小太监几句,也不褪鞋,仰脸便躺在了床上,想想方才慈禧太后言语,心中不觉泛起一股寒意。侍候了慈禧太后二十多年,她脾性如何,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兀自沉思间,却听门“吱──”的一声开了条缝,转眼望时却是李莲芜进来,忙不迭翻身起来,但听李莲芜已先开口问道:“哥哥,你甚时回的宫?怎的不先见老佛爷?”

“刚回来。她那般样子我敢去见吗?”见李莲芜仍欲开口说话,李莲英摆手止住,问道,“好端端的你怎就露了马脚?你晓得若老佛爷发了脾气,会怎样吗?”

“会怎样?”李莲芜满脸不快,撅着小嘴怨道,“说来说去还不都怨你?!”李莲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诧异地望着李莲芜道:“怨我?我打出宫回来过吗?”

“不怨你怨谁?!”李莲芜说着白了眼李莲英,“好端端的出你的宫,却找我去,结果呢?”

“你是说——”

“对。就那次你在御花园与我说话,让万岁爷听去了,回头他便将我打发回老佛爷这边了。”

李莲英听罢,长长地吁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李莲芜望着兀自出神的李莲英,心里直犯嘀咕,伸手推了下李莲英,道:“被万岁爷赶了回来,你还说好呢?!”

“不被万岁爷赶回来自是更好。不过,事既已泄了,那时回来便比这时回来好呐。”李莲英说着得意地笑了笑,跷着二郎腿说道,“你想想,那时你被赶回老佛爷这边,而老佛爷此时方召我进宫,不说明事情已过去了吗?若这时方被赶回来,万岁爷那边是小,老佛爷这边可不好交代的。”

“就你脑筋转得快。”李莲芜听罢,亦不禁佩服哥哥的心思缜密。

“那是自然。不然哥哥我在宫里侍奉老佛爷怎能二十余载不失宠呢?”说罢,李莲英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正在这时,只听外边却传来慈禧太后言语:“大胆奴才,回来却窝在这里,你知罪吗?”话音尚未落地,慈禧太后已脚步橐橐踱了进来。

“奴才给老佛爷请安。”李莲英愣怔了下,回过神来忙顺炕沿就势溜下来跪倒在地,叩头道,“奴才刚从园子回来,一身的臭汗,寻思着先换件衣裳再过去的,不想老佛爷却已过来,失礼之处还请老佛爷责罚。”

“责罚自免不了的。”慈禧太后绷着面孔,冷冷道,“李莲英,你可知罪?!”

李莲英身子不由哆嗦了下,但旋即便定了下来,叩响头道:“奴才不知犯的何罪,还请老佛爷明示。若果是奴才的过错,奴才愿以死谢罪。”慈禧太后冷哼了声,道:“不知?你与李莲芜打的什么算盘,还想瞒我吗?”

“奴才知罪。”李莲英仰脸望着慈禧太后,面无惧色侃侃道,“只奴才这心思,为的也是老佛爷,奴才此心唯天可表,还望老佛爷明鉴。”

“为我?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老佛爷明鉴,奴才当初荐李莲芜过去侍奉万岁爷,绝不敢存那等心思的。只时日久了,万岁爷欢喜莲芜罢了。老佛爷若不信,奴才这……这便将心挖出来与您看。如有半点黑色,奴才愿——”说着,李莲英在屋内兀自翻腾起来。

“行了,这般样子做与谁看?以后少给我动那些花花肠子便是了。”慈禧太后忍俊不禁,脸上掠过一丝笑容,旋即敛了,道,“园子那边如今怎样了?”

李莲英暗吁口气,爬起身偷偷向李莲芜挤了挤眼,方躬身道:“老佛爷寝处已快完工了。照日下进程,只要银子宽裕,估摸着老佛爷明年这个时候便可搬过去住了。”李莲英说着顿了下,瞅着慈禧太后满脸喜色,方接着道,“奴才本想替老佛爷督着尽快将这事办妥的,不想老佛爷却唤奴才回来,不知道老佛爷——”

“怕你在外边待野了。”慈禧太后嗔怒了句,瞥眼李莲英接着道,“我让你替我督着,不想你却渔翁得利,说吧,究竟弄了多少银子?”

“奴才——”

“怎的,没这回事?”

“不不不,有,有这回事。”李莲英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忙道,“奴才母亲来京,可住的地方也没有。奴才一月就那点俸银,实在——所以便挪了两三万。老佛爷放心,奴才赶明儿便想法子给补上。”

“这倒也不必。你这么多年侍候我,难得在家尽些孝道,给你母亲买个住处也是应该的。只你不该太张扬了些。你晓得吗,御史的折子早递皇上那边了。我若再不唤你回来,不晓得还会怎样呢!”

“这……这谁做的?”李莲英暗暗咬牙道。

“怎么,又想使歪点子?知道便是了。回头好生待在宫里,我也不会亏了你的。”慈禧太后说着转身向门口踱去,李莲芜见状忙上前搀了。

“嗻。”

天波易迁,寸暑难留。时间一天天悄无声息地流逝着。

一大早起来处理完奏章,复稍稍进了些膳食,光绪便吩咐王福起驾醇亲王府。出宣武门,隔轿窗远远便见王府巍峨耸立的殿宇,光绪沉吟阵,用脚轻轻蹬轿命停。

“万岁爷,还远着呢,您还是——”王福怔了下,小跑着折回轿窗前,打千儿道。

“走着过去,免得显眼。”光绪吩咐句径自呵腰出来,环顾四周,但见夕阳西垂,半边已掩在西山孤高的峰峦之下。仰天长吁口气,光绪只觉心情舒畅了许多,抬脚前行箭许里地,但见府前仍自停着十几乘大轿。寇连材要过去传旨,却被光绪止住,“咱们从侧门进去。”说罢便折了过去。

“站住,哪个衙门的?!”甫至门前,一个家人已上来喝道。

“大胆!万——”

“嗯?!”光绪冷声止住寇连材,笑道,“你家王爷忘年交,有事求见。烦劳通报一声。”

“咱家王爷正议事呢。有事正门里候着,这里不能进去。”

“在下——”

“还啰唆个甚?让你——”那家人话音尚未落地,左颊上忽着了一记耳光,侧眼看时,却是王府总管何玉柱。何玉柱狠狠盯了眼那家人,骂道:“你纯是吃屎吃昏了头,万岁爷都不识得吗?”

那家人冷不防挨了一记耳光,愣怔在当地,闻听也忘了行礼赔罪,只嘴里喃喃道:“小人怎……怎晓得是万岁爷?”

“还敢顶嘴?!未见过万岁爷,难道连明黄金丝卧龙袋也不识得?!”何玉柱边说着一个千儿打下去,赔笑道,“奴才何玉柱给万岁爷请安!”说着导了光绪进去。

折过月洞门进西花厅,沿抄手游廊至尽头,却见一去处,迎面门额上白底素绢裱着“志忧轩”三个字。何玉柱瞥眼光绪正欲开口,却被光绪挥手止住,径至窗前望去,但见醇亲王奕譞较先时清瘦了许多,脸色潮红,只穿件靛青葛纱长袍,斜倚在竹椅上;孙毓汶、翁同龢一左一右端坐杌子上,皆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兀自闭目沉思的奕譞。还有一人,四十开外,穿着九蟒五爪袍,外套仙鹤补服,珊瑚顶子后拖着一根翠森森的双眼孔雀花翎,却不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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