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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阿玛狄洛(2)

“的确没有。”贝莱说,“我当时几乎走投无路了,只好孤注一掷——也就是说,搏一把赢面很小的赌局。嘉蒂雅告诉我,格里迈尼斯对她很感兴趣,曾经一再向她求欢。因此我想到,他有可能由于吃醋而杀害詹德。问题是,我认为他的机器人学知识不足以让他做到这件事,但我随即又听说法斯陀夫的女儿瓦西莉娅是个机器人学家,而且长得很像嘉蒂雅。我开始怀疑,格里迈尼斯之所以对嘉蒂雅那么着迷,会不会是因为他原本迷恋的对象是瓦西莉娅——而这个凶案有没有可能是他们两人共同策划的阴谋。于是我迂回地暗示这个共谋的可能性,这才说服了瓦西莉娅接见我。”

丹尼尔说:“但至少就詹德被毁这件事而言,并不存在所谓的阴谋,以利亚伙伴。即使瓦西莉娅和格里迈尼斯有同事关系,也不可能策划出这样的行动。”

“同意——但我稍加暗示她和格里迈尼斯的关系,没想到瓦西莉娅就紧张起来,这是为什么呢?等到格里迈尼斯告诉我们他受瓦西莉娅吸引在先,我又开始怀疑,是否这两件事的关联其实比较间接,是否瓦西莉娅劝他转移目标的原因和詹德之死的关联并非那么大——但仍多少有一点。毕竟,这两件事一定有些关联,瓦西莉娅当初的紧张反应就是明证。

“我的怀疑果然正确,瓦西莉娅确实一手策划了格里迈尼斯转移目标这件事。我对此事的了解曾令格里迈尼斯十分惊讶,而这点也很有帮助,因为如果这件事情完全正当,就没有理由把它当成秘密——事实上它显然是个秘密。你该记得,瓦西莉娅从未提到她力劝格里迈尼斯转移目标。当我告诉她格里迈尼斯曾向嘉蒂雅求欢,她表现得仿佛头一回听到一样。”

“可是,以利亚伙伴,这又有什么重要性呢?”

“或许我们能找出来。我现在觉得,无论对格里迈尼斯或瓦西莉娅而言,这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因此之故,如果真有什么重要性,很可能和另一个人有关。又如果这件事和詹德之死有着任何牵连,那人理应是个比瓦西莉娅更高明的机器人学家——而他很可能就是阿玛狄洛。所以我故意指出,我已经讯问过格里迈尼斯,而且现在就在他家,正是要暗示我认为有桩阴谋——而这招奏效了。”

“但我还是不明白这一切有什么意义,以利亚伙伴。”

“我也一样——目前只有些臆测而已,但我们或许能在阿玛狄洛那儿找到答案。要知道,我们的处境奇差无比,猜一猜或赌两把,对我们都没什么损失。”

在这段对话进行之际,气翼车已借着喷射气流飘了起来,并且升到适当的高度。它掠过一排矮树丛,再度奔驰在草地和碎石路的正上方。贝莱注意到,每当经过比较高的草坪,那些草都被吹得倒向一侧——仿佛有个无形的(而且大得多的)气翼一路扫过去。

贝莱问:“吉斯卡,只要你在场,所有的对话你都录了音,是吗?”

“是的,先生。”

“若有需要,随时能够播放?”

“是的,先生。”

“而且,任何人说的任何一段话,都很容易找到——然后播出来?”

“是的,先生,你不必把录音从头到尾听一遍。”

“而若有需要,你能上法庭作证吗?”

“我吗,先生?不行的。”吉斯卡的双眼紧盯着路面,“只要下达足够高明的指令,你就可以命令机器人说谎,不论法官如何规劝、如何威胁都无济于事,因此法律明智地规定机器人不得作证。”

“可是,这样的话,你的录音又有什么用呢?”

“先生,这是两码子事。一段录音完成之后,要删除固然容易,却不是普通指令能随便篡改的。因此,这样的录音确实可以当作证据。然而,由于没有扎实的前例,不同的法官和不同的案件会有不同的考虑。”

贝莱说不上来,究竟是这番话本身令他感到沮丧,还是外面那种惨白的天色带来了不良的影响。他问:“视线清楚吗,吉斯卡?”

“当然清楚,先生,但其实没必要。气翼车配备了电脑化雷达,就算我毫无来由地失职了,它也能自行闪避障碍物。正是因为有这个装置,昨天上午虽然我们把车窗调成不透明,车子仍旧安然行驶。”

“以利亚伙伴,”丹尼尔再次转移话题,以免贝莱一直在担心即将来临的暴风雨,“你是否希望阿玛狄洛博士真能帮上忙?”

吉斯卡正在将气翼车停在一大片草坪上。草坪后方是一座宽阔但并不很高的建筑物,正面刻着好些繁复的图样——虽然明明是一座很新的建筑,却给人一种刻意仿古的感觉。

贝莱无须别人告知,便能确定这正是行政大楼。他说:“不,丹尼尔,只怕这个阿玛狄洛精明得很,不会让我们抓到什么把柄。”

“如果真是这样,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我不知道。”贝莱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不祥感觉,“但我会试着想出办法的。”

54

走进行政大楼之后,总算摆脱了户外那种不自然的天色,贝莱首先感到的是心头一阵轻松。而紧接着,他又体验到了一种荒谬的趣味。

在奥罗拉这个世界,所有的宅邸——亦即私人住宅——都是百分之百的奥罗拉风格。当初不论是在嘉蒂雅家的起居室端坐,在法斯陀夫家的餐厅进餐,在瓦西莉娅的工作室谈话,或是在使用格里迈尼斯家的三维显像仪,他未曾有任何一刻觉得自己身在地球。这四座宅邸彼此虽然大异其趣,仍属于同一种类型,和地球上的地底公寓非常不一样。

然而,这座行政大楼处处散发着官僚气息,显然超越了普通人的品位。它和那些奥罗拉宅邸并不属于同一类,其差异有如地球上的官方建筑之于住宅区的公寓——虽然这两个世界有着天壤之别,两者的官方建筑竟然出奇地相似。

自从抵达奥罗拉之后,贝莱头一回有机会假想自己回到了地球。在这座建筑内,同样有着空旷冷清的长廊,同样有着能让最多人接受的装潢和室内设计——例如每个光源都是根据所打扰和所取悦的人皆越少越好这个原则所设计的。

不过,这里仍然有些地球上见不到的特色——比方说,不时会出现悬吊的盆栽,旁边不但有着充足的照明,还装设有(贝莱猜测)自动控制的浇水装置。这样的自然风是地球上所没有的,可是贝莱不怎么喜欢。他担心这些盆栽会不会掉下来,会不会招引昆虫,还有会不会滴水。

除此之外,这里还欠缺了一些东西。在地球上,只要身处大城之内,总是能听到来自人群和机械的嗡嗡声——音量很大,却令人感到温暖——即使是在最冷峻的公家建筑里面也不例外。借用地球上政治人物和新闻记者的说法,这就是所谓的“同胞忙碌的声息”。

反之,这里就太安静了。在此之前,贝莱并未特别注意他所造访的几个宅邸有多么安静,那是因为这两天几乎件件事都新奇,他根本来不及一一留意。事实上,相较于听不见持续不断的“人籁”(另一个地球惯用语),他反倒比较注意户外的昆虫低语,以及微风吹过树梢的声音。

所以,这里虽然有些类似地球之处,可是欠缺“人籁”这件事,就像人工照明中掺有明显的橙色一样令人不舒服——相较于奥罗拉宅邸的缤纷装饰,此地单调的灰白色墙壁令橙色特别显眼。

贝莱的神游并未持续多久。他们刚刚跨过大门,丹尼尔便举起手臂挡住其他两人。直到过了三十秒左右,贝莱才忍不住问道:“我们等在这儿做什么?”由于四周一片静寂,他自然而然把声音压得很低。

“因为这样做才不会后悔,以利亚伙伴。”丹尼尔说,“前面有个刺痛场。”

“有个什么?”

“刺痛场,以利亚伙伴。其实,这是个很委婉的说法。它会刺激神经末梢,导致相当剧烈的痛感。机器人可以通过,但人类不行。当然,不论人类或机器人,只要强行通过,一律会触发警报器。”

贝莱问:“你怎能断定这里有刺痛场?”

“如果你知道诀窍,以利亚伙伴,其实就不难看见。一来空气会因而有点闪烁,二来相较之下,刺痛场后方的墙壁会稍稍发绿。”

“我并不确定自己看不看得到。”贝莱忿忿不平地说,“有没有什么机制,能够防止我——或任何无辜的外人——不小心闯进去,因而痛不欲生?”

丹尼尔答道:“研究院的成员会随身带着一个中和装置;至于访客,几乎都会由一两个机器人陪同,那些机器人当然能侦测刺痛场。”

这时,有个机器人从刺痛场对面的长廊慢慢走过来。(在他的光滑金属表面衬托下,空气中的闪烁变得更明显了。)他似乎对吉斯卡视而不见,但有那么片刻,他轮流望向贝莱和丹尼尔,显得犹豫不决。然后,他终于作出了决定,以贝莱作为询问对象。(贝莱心想,或许丹尼尔太像人类,看起来反倒不真实。)

那机器人问:“尊姓大名,先生?”

贝莱说:“我是来自地球的便衣刑警以利亚·贝莱,陪同我的是汉·法斯陀夫博士宅邸的两个机器人——丹尼尔·奥利瓦和吉斯卡·瑞文特洛夫。”

“有身份证件吗,先生?”

吉斯卡的左胸突然发出柔和的磷光,显现了他的序号。“机友,我替他们两位担保。”他说。

机器人花了点时间审视那个序号,仿佛是在核对他记忆库中的某个档案。然后他点了点头,说道:“序号无误,你们可以通行了。”

丹尼尔和吉斯卡立刻迈开脚步,但贝莱只敢慢慢向前移动。他还伸出一只手,以便测试会不会产生剧痛。

丹尼尔说:“刺痛场解除了,以利亚伙伴,等我们通过后才会恢复。”

小心点绝对错不了,贝莱这么想。于是,在刺痛场可能存在的范围内,他始终步步为营慢慢前进。

三个机器人站在远方等着贝莱,丝毫没有不耐烦或怪罪的意思。

然后,他们走上一个仅有两人宽的螺旋斜坡。那机器人在前方带路,贝莱和丹尼尔并肩站在他后面(丹尼尔的手轻轻地但近乎攫住猎物般放在贝莱手肘上),吉斯卡则负责殿后。

贝莱觉得这个斜坡未免太陡,爬上去只怕不轻松,比方说,此时鞋子的角度就让他觉得不太舒服,而且为了避免滑跤,身体还得刻意向前倾。真要爬这种坡的话,他的鞋底或斜坡的表面应该具备防滑纹路——最好两者都有,而事实刚好相反。

只听带路的机器人叫了一声:“贝莱先生。”仿佛在提醒什么事,而他原本放在栏杆上的手则突然用力一抓。

下一刻,整条斜坡仿佛柔肠寸断,随即重组成一级级的台阶。紧接着,整个斜坡便开始向上升。转了整整一圈之后,它已穿过裂开一条缝的天花板,而在达到静止之际,他们已经(想必)升到了二楼。阶梯随即消失无踪,一行四人踏上了地板。

贝莱好奇地回头望了望。“我想它也能用来下楼吧,可是万一有段时间想上楼的人超过想下楼的呢?那样的话,它势必要向天空延伸半公里,反之则是往地下钻五百米。”

“这是上螺旋。”丹尼尔压低声音说,“还有另一个下螺旋。”

“可是,它终究要下去的,不是吗?”

“以利亚伙伴,它会在最高处——而下螺旋则会在最低处——折叠起来,等到没人使用的时候,它又会展开来。现在,这个上螺旋正在降下去。”

贝莱回头一看。它的平滑表面或许正在向下溜,但由于上面没有任何突起或标志,根本看不出是否正在滑动。

“万一有人想要用的时候,它却正在最高处呢?”

“那就必须等它展开来,前后要不了一分钟——此外,当然还有普通的楼梯,以利亚伙伴,大多数的奥罗拉人都不排斥,机器人则几乎一律走那些楼梯。由于你是访客,才特别以螺旋梯礼遇你。”

他们正沿着一条长廊向前走,尽头处是一扇装饰得特别华丽的房门。“所以说,他们刻意对我礼遇。”贝莱道,“是个好兆头。”

就在这个时候,华丽的房门刚好打开,一名奥罗拉人出现在门口——这或许是另一个好兆头。他个子很高,至少比丹尼尔高八公分,而丹尼尔又比贝莱高了五公分。而且他还相当壮,几乎称得上魁梧。走近一看,此人有着一张圆脸,一个蒜头鼻,一头鬈曲的黑发,一身黝黑的皮肤,而且脸上带着笑容。

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他的笑容了,他笑得很开怀,丝毫不显得勉强,自然而然地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他开口道:“啊,这位就是来自地球的神探贝莱先生,你来到我们这个小小的星球,就是为了证明我是个可怕的坏蛋。请进,请进,欢迎之至。真抱歉,我那位能干的助理——机器人学家马龙·西希斯——可能让你误以为我没空见你。请包涵他是个谨慎的家伙,比我自己还要加倍珍惜我的时间。”

当贝莱走进去的时候,他站到了一旁,用手掌在贝莱的肩膀轻轻拍了一下。这似乎是个友善的表示,不过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奥罗拉人对贝莱做过这个动作。

贝莱谨慎地说(他或许太多虑了):“我想你就是首席机器人学家凯顿·阿玛狄洛吧?”

“完全正确,完全正确,我正是那个打算摧毁汉·法斯陀夫博士政治势力的人——但我希望能说服你,别因为这件事就把我和坏蛋画上等号。毕竟,我不会仅仅因为法斯陀夫做了那件傻事——毁了他自己的心血结晶,那个可怜的詹德——就试图证明他才是坏蛋。让我们这么说吧,我只是想证明法斯陀夫——犯了一个错误。”

他轻轻做个手势,那个带路的机器人立刻走进一个壁凹。

房门关上之后,阿玛狄洛很客气地招呼贝莱坐到一张精致的扶手椅上,与此同时,他丝毫不浪费时间,用另一只手告诉丹尼尔和吉斯卡该去哪两个壁凹。

贝莱注意到,阿玛狄洛曾对丹尼尔露出饥渴的眼神,有那么片刻,他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近乎垂涎的表情。可是转瞬之间,他又恢复了原本的笑容。贝莱甚至怀疑,那个倏来倏去的诡异表情会不会只是自己的幻想。

阿玛狄洛说:“看来马上要变天了,我们索性把阴暗的天色遮起来吧。”

一扇扇窗户随即变成不透明(贝莱没看清楚阿玛狄洛究竟是如何操作书桌上的控制盘),而墙壁则开始发出柔和的日光。

阿玛狄洛似乎笑得更灿烂了。“你我两人,贝莱先生,其实没有太多话要说。在你赶来这里的时候,我为了有所准备,先和格里迈尼斯先生通了一次话。而他所转述的事实,让我决定也和瓦西莉娅博士先沟通一下。显然,贝莱先生,你针对詹德被毁这件事,或多或少指控他俩有共谋的关系,而如果我没误会的话,你同时也指控了我。”

“我只是问了他们一些问题,阿玛狄洛博士,而我现在也正打算这么做。”

“这点毫无疑问,但你是地球人,才会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罪大恶极。我真的很遗憾,但你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或许你已经知道,格里迈尼斯针对你污蔑他这件事,送了一个报告给我。”

“他告诉过我,可是他误解了,我并非在污蔑他。”

阿玛狄洛努着嘴,仿佛正在考虑这个说法。“我敢说,贝莱先生,根据你自己的观点,你做得很正确,但你并不了解奥罗拉人对‘污蔑’的定义。我不得不将格里迈尼斯的报告转呈给主席,因此,你很可能明天一早就会被逐出这个世界。当然我万分遗憾,但我必须告诉你,只怕你的调查工作眼看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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