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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卢沟望月之琵琶(1)

特工总部的后门开了,李士群打里面出来。叶吉卿迎上前,把挽着的一件大衣给李士群披上。李士群朝地上啐了一口,回望下看守所,才迈开步子。叶吉卿搂着李士群,道:“你在里面没受什么苦吧?”

李士群声音低沉:“我能料到的苦,都受了。还好,后来他们态度就好多了。是不是丁默邨给我说了说?”

叶吉卿忙遮掩道:“是啊,他找了陈立夫。”

“哦,那我要好好感谢他啦。”李士群漾起一丝喜悦,却瞅着叶吉卿,“你怎么样,这些天为了我也没少跑吧?”

叶吉卿默默点头,却道:“花了些钱吧。”

“多少?”李士群急问。

叶吉卿摸着李士群的脸:“你就别问了,多少都值啊。”于是她叫了辆黄包车,就和李士群一起坐了上去。

李士群回想着在看守所的一幕幕,自己是怎么被关押的,又是怎么被审讯的,那些强光和电棍,还有狼狗……李士群觉得伤口痛,但忍着,想着,仿佛受苦的不是自己,而是某个朋友,不知不觉中,已到了家门口。

李士群很久没有回来这里了。他一踏进家门,就觉得晕眩,那是温馨的气氛对他的突袭。他哽咽着说:“还是家里好啊,我真有些厌倦那种日子了。”

叶吉卿贴着李士群坐下,抚摸着李士群的脖颈,却道:“大丈夫不建功立业,没出息的。”

李士群立刻止住了哽咽:“我也只是这么一说吧,徐恩曾,我跟他还没完呢。”

叶吉卿道:“在人屋檐下,还是夹着尾巴的好。徐恩曾给了我一张表,我加入了特工总部。”

“什么!你为啥不跟我商量?”

“来不及了,你还在里面呢。”

“哦,哦。”李士群不言语了,却抱住叶吉卿吻起来,仿佛是要把在看守所里的遭遇与痛楚全都忘掉一般。

李士群屁股还没坐热呢,丁默邨就来了。丁默邨拎着个点心匣子,有点儿不怎么自在。李士群见了,便道:“默邨,你怎么也学会客套啦!”

叶吉卿上来,接过点心匣子:“丁大哥,坐吧。”随即给丁默邨端来了茶。

丁默邨傻呵呵地坐下,冲着李士群道:“不是我客套,是你受苦啦,我也没能及时帮你。”

李士群便说:“你不是找过陈部长吗?”

丁默邨瞧了眼一旁的叶吉卿,“哦”了一声,低头喝着茶。

叶吉卿识趣地走开了。

李士群又道:“咱们的计划还得继续啊。”

丁默邨重重地点下头:“那是!我已经想好了,我要把邮检处的所有情报汇总到一个特殊的科室,然后再输送给你。”

“太好了,这样的话咱们就能建成一个独立的有价值的情报中心了,就可以跟徐恩曾、戴笠他们分庭抗礼了。”

“但你还是要回到地下党那里去。”

“还要回去?”李士群面露难色,仿佛马上就要去赴死似的。

“你回去,有很大的好处。我们的情报中心需要地下党那边的第一手资讯。”

“那陈天蔚怎么办?”

“他?我来想办法。”丁默邨大大咧咧地说。

沈秋雨走后,艾欣就感到有些无聊。虽然春春一天天在长大,但能说知心话的人还真没有。她觉着是不是该出去工作了,也好交几个朋友。

这日是礼拜天,天高气爽的,她就决定去教堂,便拿了本《新约》出门。她在黄包车上翻了翻,不一会儿就来到一家天主教堂。她进了教堂,见有很多人在静听神父的祷告,便找了边上的一个椅子坐下来。

教堂顶部全是壁画,圣母玛利亚温润、安祥,双目清澈,俯视着芸芸众生。多彩玻璃窗在阳光的照耀下若隐若现,恍若飘浮于天堂。艾欣仰望一番,心中便有了一丝天父之息。

一个声音从艾欣的侧后响起:“这位女士,能看看你的《新约》吗?”

艾欣回头看,却是马明远。她欣喜若狂,道:“你啊!”

马明远把右手食指竖在嘴边,又在胸前画着十字,道:“跟我来,女士。”随即起身而去。

艾欣跟出来,追上马明远:“我就猜你们不会把我给忘了。”

马明远笑道:“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啊。你还好吧?”

艾欣撅着嘴:“我不好。”

“走,我带你去见个人。”

“我知道要见谁。”艾欣满面春风。

夏一钧戴了副墨镜,显得有点怪。他是不想一下子把艾欣看得很清楚,而需要徐徐而见。可眼见着艾欣款款走来,他又猛地把墨镜摘下来,就让艾欣蓦地跳入眼帘。

艾欣走上前来,不知是否该拥抱,便一下子靠在夏一钧身上。夏一钧就势抱住艾欣,温柔道:“你还是那么美。”

艾欣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我——想——你——!”就哭了。

夏一钧不免也很激动,却想自己还得装一装,就说:“别这样,你现在已经是母亲了。”

“母亲,母亲怎么了?我——”艾欣捶着夏一钧的肩。

“怪我,没及时跟你联系。”

“我……我找了你好久啊,又是拍照又是登报的。”

“拍照,登报?”

“是啊。我把我的穿旗袍的大照片放在服装店的橱窗里,就盼着你能看到呢!”

“是么,那我真是有眼无珠了。”

“你何止有眼无珠啊,你简直是熟视无睹。”

“行!哎,你还登报了?”

“我登寻人启事,就是寻你啊。”

“这我也很难看到啊,报纸那么多,每天都换新的。”

“我登了好几家报纸呢,登了半个月呢。”

“那就怪我不看报啦。哎,沈秋雨没发现你的启事?”

“他……没有。”

“是吧,那我也没有。我们俩工作性质差不多啊!”

“哎,我告诉你啊,沈秋雨的心里,有变化啦!”

“啥变化?”

“像是对国民党有怀疑。”

“具体的呢?”

“对徐恩曾。”

“噢,好啊。我想,他还是当初的他,有血性,有良知。”

“那么说,我没嫁错人啦,哥。”

“哥?”

“好听吗?以后我就这么叫你吧。我以前在沈秋雨面前,也是这么介绍你的呀,还记得那次北平舞会吗?”

“记得,记得,‘九一八’之前啊。现在,已经是‘双十二’事变啦。时间过得快,这时势也变得快啊!”

“哥,你和沈秋雨谈谈,好吗?”

“我也有这想法,找个合适的机会吧。”

艾欣脸上现出幸福感:“你们俩要是能握手言和,那也算我造了七级浮屠啊。”

夏一钧笑道:“优秀的妹妹!”

松下芭蕉来到日本军驻上海宪兵司令部,见到了参谋长武藤一南大佐。在一间日式会客厅里,武藤一南和松下芭蕉盘坐下来。武藤一南一脸严肃地说:“松下君,你的机关在对华情报工作上很不出色啊,要努力啦。”

松下芭蕉点下头,“嗨”了一声:“我会努力的。”

武藤一南颜色渐缓:“我们要制定一个策略,来针对中国政府的要员。能策反就策反,不能策反就侦察。”

“武藤君的意思我明白,就是物色为我们所用的人。”

“是关键的人,最好是他们军情局里的人。至于中国政府的上层人士,就不用你费心啦。”

“我明白。”松下芭蕉又点了下头。

武藤一南从小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交给松下芭蕉:“这是我草拟的一些人选,你看看你能接触到哪些。”

松下芭蕉看着文件,见上面的名字大多很熟,如:徐恩曾、丁默邨、沈秋雨、顾建中、张冲、戴笠、沈敬、温毓庆、魏大铭、杨肆……看罢,松下芭蕉说:“这些人都是军情局的重要人士,能不能策反很难说。徐恩曾、戴笠,肯定不可能,但他们还是有弱点,好财好色,胃口很大;温毓庆、魏大铭、杨肆不是军情局的,是交通部电政司的,他们都是密码破译专家,温毓庆还是电政司司长。”

“哈哈,看来你还是知道一些情况的,很好。我们就是要釜底抽薪,让他们内斗不止是最好。现在,西安发生了事变,他们正是人心不稳的时候啊。”

“这倒说得是。虽说他们有一个军情局,其实分成三个处,一处的徐恩曾,是局长陈立夫的心腹。二处的戴笠,跟徐恩曾本就有矛盾和竞争。三处的丁默邨,也是三心二意啊。中国人一直说自己继承的是儒家和孔子衣钵,可一旦有了利益之争或出现如今这变故,马上就变成一群热锅上的蚂蚁啦。”

“你的中国话说得很好,你的女儿也快成中国通了吧?”

“我给她介绍了一个小伙子,中国人。”

“哦,你是想?”武藤一南笑问。

松下芭蕉郑重地说:“我希望我的女儿能扎根在中国,效忠天皇。我作为一个父亲,当然希望她能幸福,更希望我们大日本帝国武运长久。芳子是我的女儿,也是天皇陛下的女儿。”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武藤一南郑重其事地说。

沈秋雨潜入西安,一直想跟西北区的同事接上头,可找了好几处,都没见到人。他想,莫非真的给张杨他们抓走啦?沈秋雨没办法,就来到最后一个地点。

这是一座有点儿像古堡的建筑,四周都是高墙,唯独有一道门可以通到里面去。这里面也是住了很多人家,可能都是些租户,所以互相并不怎么招呼。

沈秋雨知道这里是特工总部设在西安乃至西北的最高情报据点,负责人和自己只有过一面之交。沈秋雨来之前曾给这个负责人发过一个暗号,就是在一棵杨树上放了一只风筝。如果有人把这只风筝换了一棵树,那就说明很安全。如果风筝没了,或者依旧在那儿,那就说明有危险。可几天下来,风筝还在那儿,就是有些破了。沈秋雨望了望那风筝,一脸的无奈。如果不上楼去,那他这次可就算白跑啦。他决定上楼去看看。

爬楼梯的声音那么地响,而周围住家的响动又是那么地小,这让沈秋雨有些忐忑。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呢,有点儿占卜的味道了。二层到了,他要找的那个房间就在眼前。他快步上前,敲门。但门忽然开了。沈秋雨往里张望,没啥动静。他只好开门进去,便有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了他的衣领,同时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我们跟踪你已经两天了!”

沈秋雨被抓到东北军的一个营地,心急之下问起部队番号。看守他的东北军战士拒绝回答。可沈秋雨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张铭。此人是东北军中的一个连长,当初在北平时曾帮沈秋雨在东北军里搞过问卷调查。

沈秋雨对那个战士说:“我认识张铭,他能证明我是个好人。”

那战士便道:“那好,我去报告。”

张铭一见到沈秋雨,就很热情地说:“你又来调查研究啦?”

沈秋雨苦笑道:“要不是想到了你,我还真不知怎么脱身呢。”

张铭哈哈笑道:“现在西安城到处都在抓特务,你怎么还敢来呢?知道我们东北军的厉害了吧?西北军也在不断抓呢。”

“我这次来啊,就是要入虎穴的。张将军扣押了委员长,四方震动。我怎么能不摸一摸虚实呢?”

“呵呵,虚实?只有实的,没有虚的。老蒋必死。”

沈秋雨摇摇头:“按照我对少帅的了解,他不会这么做的。他还是希望能息事宁人。”

“都抓起来了,还息事宁人?!”

“不是抓,是挽留。少帅想挽留的其实也不是老蒋,而是我们民族抗日的激情。他不过是用了一种特别而特殊的方式吧。”

“少帅要是听到你说这些,一定很高兴。”

“帮我跟黎平说一下,我要去见他。”

“他现在可忙啦。”

沈秋雨郑重其事地说:“我知道,但我有要事啊。”

“哦,”张铭瞟了沈秋雨一眼,“比天大吗?”

“至少比地大。”沈秋雨笑道。

于是张铭找了上司,便将沈秋雨给放了。沈秋雨告诉了张铭自己的住址,期待着他的回话。张铭嘱咐沈秋雨多加小心,静候佳音。

沈秋雨便回到寄身的旅店,却望见店老板诡异的眼神,便很小心地要了钥匙,开门进了房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沈秋雨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找了个地方藏好。

果然,房间的门开了。一队身着灰色军服的西北军士兵进来,四处搜索着,门后、衣柜里、床底下、窗帘后、外墙都查了,但没找到只人片影,便在一声呼啸中离去。

屋里安静下来。

衣柜在动。沈秋雨从柜子后面出来了。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可能会被搜捕,就把衣柜背面的木板弄成活动的,人藏在木板后,就相当于置身柜子的夹层。衣柜里衣服再这么一遮挡,从前面打开衣柜基本上是看不出来的。这,还是作为魔术师的叶平文给沈秋雨的灵感呢。

沈秋雨定了定神,觉得此处不可久留,便收拾了一下,想出去。正要走,又听到脚步声,他便赶紧藏回去。

这时,又进来俩人。先进来的是张铭,后面跟着店老板。

店老板口口声声地说:“客人不在屋里,不在。”

但张铭不信,四下找着,有点儿灰心地说:“要是找不到他,我可怎么回去交差呢?”

店老板嘻嘻哈哈地说:“那您也别挖地三尺啊。”

沈秋雨听到说话的是张铭,急忙从墙边蹭出来,说:“我在呢!”

店老板很吃惊地望着沈秋雨:“先生您这是……”

张铭笑道:“哈哈哈,你果然是干这个的!”

沈秋雨从容地掸了掸土,爽利言道:“走吧!”

黎平一见沈秋雨进来,就很高兴地说:“秋雨兄,你比戴笠只晚来了一步啊。”

“哦,他也来啦?”沈秋雨有点儿吃惊。

“嗯,他是和宋夫人一块儿来的,一到就被我们请去跟老蒋做伴啦。”

“哈哈,那倒是遂了他的心愿啦。”

“对啊,他来可不是来刺探我们的啥情报来的,他是来表忠心的,和你不一样啊。”

“他比徐老板要高明啊。”

“是啊,你们徐老板怎么不来?来了我们西安的情报机构就算凑齐啦!”

“那不是一网打尽吗?我们徐老板可没那么傻。”

“你此来是不是想知道少帅的态度呢?”

“还能为啥呢?”

“好,痛快!我也说句痛快的,不要杞人忧天!”

沈秋雨咂摸了咂摸,道:“黎兄确实痛快!我还想问件更痛快的事。”

“什么?”

“戴笠那边可有动静?”

黎平诡秘一笑:“他们的动静比你们大啊。”

“什么动静?”

“这个不能说。”黎平做了个V的手势。

松下芭蕉望着松下芳子红润的脸庞,心里琢磨着女儿的心思。他走过来,坐在松下芳子身旁,眼神里不光有父爱,还有一种好奇。

松下芳子看了眼父亲,却道:“爹爹,我喜欢上他啦。”

“哦,哪一种喜欢呢?”

松下芳子有点儿羞涩地说:“就是…就是特别喜欢那种啊。”

“他哪里好呢?”

“他……虽然是个中国人,但我觉得……他很喜欢日本和日本人,很喜欢我。”

“看来你还真的动心了。”

“我……爱他!”

“嗯,你能爱上一个中国小伙子,很好。我们现在很需要中国人,需要他们的合作,需要他们为我们工作。”

“爹爹,什么意思?”松下芳子有些疑惑。

松下芭蕉两眼放光:“芳子,这个世界不是为爱情设计的,而是为欲望设计的。现在的大日本帝国,正走在征服世界的路上。所以它需要——我,也需要——你!”

“爹爹,我还是不明白。”

“你可以爱他,但你首先要爱天皇。明白了吗?”

松下芳子半明白半糊涂地说:“我一直就爱天皇啊,难道因为我爱上一个人就会减少对天皇的爱吗?”

松下芭蕉搂住女儿:“我要你加入梅机关,愿意吗?”

松下芳子的身子抖了下:“我?我……不知道。”

“芳子,爹爹知道你是个孝顺女儿。天皇对我们来说,也是父亲,我们也都要孝顺他。梅机关,就是一个为天皇服务的特殊机关。爹爹我作为机关长,有责任、有义务把我的女儿也培养成像爹爹我这样的人。芳子,你一定要答应爹爹啊!”

松下芳子心中十分为难,答应了父亲,就意味着自己将要置身在一个感情分裂乃至人格分裂的境地;如若不答应父亲,就是不孝,就是对天皇不忠。松下芳子蹙着眉,显得格外楚楚动人。她紧盯着梅瓶里的插花,仿佛看到了樱花簌簌,却道:“好吧,爹爹!”

李士群又一次回到了地下党,让夏一钧另眼看待。夏一钧和陈远商量一番后,便把李士群叫到了一个茶馆里。李士群一副殷勤的样子,似乎在等待组织分配给他新的任务。而夏一钧寒暄两句,等李士群一端起茶杯,却道:“我知道你是特工总部派来的!”

李士群心头一惊,随口道:“我不是。”

夏一钧见李士群杯中的茶没有洒,又说:“你不用装啦,你的破绽百出,我早就看在眼里了。”

李士群苦笑道:“破绽……百出?比如呢?”

夏一钧淡淡一笑:“你说说你是怎么找到沈秋雨住处的呢?”

李士群还以为夏一钧会问什么,原来是这个,便大言不惭地说:“你难道忘啦,我是从特工总部来的啊,自然是知道的。”

“可你使用的那把枪,却不是我们给你的。”

“那是我自己的啊。”

“对,是你自己的,是特工总部给你配的。”

李士群无语了,只得尴尬地笑笑。

夏一钧缓色道:“你是个情报高手,也对特工很有天赋。我很欣赏你的!你的情报或许对我们也有用,我们可以合作。”夏一钧眼神里充满了真诚。

李士群脸上流光溢彩:“我确实有情报……”

“这就好,我们愿意跟你和你们合作。这个意思,你懂的!”

“我懂,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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