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行见,张秋忽听一阵阵娇呼在下面传来,张秋也是闲的无聊,让紫雁落形一看,张秋顿时后悔,下面有一群七八个壮年男子,看其体制还是凡人,脸色通红,全身****,高举擎天,而在石壁上一女子正与一男子相连,互动之间男子脸色如常,好像不管自己的事一样,而女子的发出阵阵娇吟,仰天吐气之时,正好也看到了张秋,大惊失色,从那男人身上起来,披上了一层薄纱,勉强掩住,娇喝道:“兀那道人,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张秋一见这场面就后悔了,自己没事下来干啥呀,人家活塞运动做的挺投入,自己下来这不是有损阴德吗?虽然人家手段不正当,将这些凡人封了六识之后强行相合,但是与我无关啊,这不是横插一刚子吗!
“贫道经此地路过,我心窥探,仙子恕罪!”张秋坐在紫雁上稽首道。
那女子则不住的打量张秋,越看心里越喜欢,若与这俊美道人相合却也是美事一件,故而道:“我不是什么仙子,我乃血海之主冥河之女,名曰横鸾。”
张秋一惊,这血海乃是天地初开盘古肚脐所化,三界最污秽的所在。而这冥河乃是当年洪荒之时的人物,曾在紫霄宫听道,自身在血海之内炼就一身道行神通,号称血海不干,冥河不死。而且自创一族,名曰阿修罗,此族人孕育于血海之内,男的相貌丑陋,女的美貌如花,日日在血海之内交合,十分乱。
看这横鸾作风还真就是阿修罗模样,那自己还真就得罪不得,张秋连忙回道:“原来阿修罗公主,贫道有礼了。”
“嗯,你这道人还算晓事。”横鸾笑道,“下来吧,与我玩玩。”
张秋就是再傻也知道横鸾要干什么了,连忙道:“公主美意,贫道心领,奈何贫道有要事在身不得不赶路,告辞了。”
看张秋要脱身而走,横鸾也不顾薄纱遮不住,飞身凌空挡在紫雁面前道:“道人还是留下阂玩玩再走吧。”
说着,手上薄纱一挥,顿时正具出现在张秋面前,张秋还没怎么反应,身下的紫雁浑身一哆嗦,实在太诱惑了。
张秋拍了拍紫雁,对横鸾道:“公主莫挡贫道路途,贫道确有急事。”
“你这道人真是顽固,玩玩再走又有何妨?”横鸾笑道,手上薄纱连挥,一阵香气扑向张秋。
“公主!不好!”张秋刚要说话,九一阵香气吹过,见紫雁双眼朦胧便知不好,大袖一摆,刮起一阵清风,将香气尽数吹散。随后法力一运,紫雁身上灵符一闪,顿时惊醒了紫雁,紫雁暗道好险,若不是今天张秋在,恐怕今天就被这横鸾所惑了。
“公主行此手段恐怕有失仁义吧。”张秋面上怒色道。
“哼,本公主好像让你陪本公主玩玩,你却推脱再三,分明是不将我阿修罗一族放在眼里,找打。”横鸾见自己迷惑不了张秋反被张秋破去,顿时恼羞成怒,手上一招,一把带有长长血槽的血色四尺长剑出现在手里,朝张秋刺来。
“血目剑!这是血河大梵天的法宝,怎么会出现在你手里?”张秋急忙用钢鞭打偏血目剑,心中一惊,这血目剑孕育在血海之内,随大梵天降生而出,被其劈中者立化血水,端的歹毒。
“大梵天叔叔借我玩两天。”横鸾笑道,言罢把剑一挥顿时化出一片血色光带卷向张秋。
张秋一拍紫雁,紫雁降形躲过血色光带,张秋钢鞭一挥,顿时五道天雷从天打下正中血色光带,直接将其打碎。
雷乃天下至刚至阳至正之物,专克污秽妖邪,这血光乃是血海之物,五雷齐发自然破碎。
“你能引动天雷?”横鸾大惊道,“你是天庭的人?”
天地之间,能引动天雷的法宝少之又少,张秋一鞭挥舞能引动天雷降世破法,横鸾以为刚才那一鞭是发令信号,让天庭雷部众神打雷破法,故而一问。
张秋闻言一愣,顺着杆子往上爬:“不错,我乃天庭天使,传旨回复,你快些让开,否则玉帝震怒,必发兵血海,挑起争端。”
“哼,玉帝懦弱,岂能发兵血海?”横鸾虽然说着,但是还是把身子让开,“今日放你一马,别让姑奶奶在遇到你,否则要你好看。”
张秋一拍紫雁顿时向南瞻部洲而去。
张秋走后横鸾自思,不对啊,看他们路径明显是去西牛贺州,西牛贺州内只有两个国家,而且早已不听天庭号令,天庭去两国传的什么旨啊?如果是去找西方哪位佛祖菩萨那按照玉帝的性格,他也不敢传旨前去,最起码得太白金星李长庚前去通报才是,那天使去干什么呢?
莫非!不好!上了那小子的当了,我只被是天雷降世唬住了,没想到那小子手里的钢鞭还是召唤天雷的法宝,可恨。
横鸾换子穿戴好衣物,看着几个木楞的男子,心下生气,手一挥,直接将几个男子用血目剑劈成两断,不一时化作血水,愤恨而去,回了血海。
却说张秋,坐在紫雁背上想南瞻部洲而去,紫雁道:“老师,这冒充天使天庭可是要降罚的,万一这横鸾告到天庭,这!”
“呵呵,无碍的,我量她不敢,别忘了,我为什么这么说?”张秋笑道。
“昂,对了,弟子愚钝。”紫雁被张秋一点恍然大悟道,是啊,是你先逼迫我的,我才假冒天使脱身,而且你在干什么我可都看见了,虽然阿修罗族人乱大家都知道,但是毕竟是心底明白,还没上台面,这事一旦上了台面,不管张秋如何,这血海阿修罗一族就算是名扬三界了,所以张秋料定横鸾不敢去告。
紫雁载着张秋飞向南瞻部洲,非止一日,便到了南瞻部洲边境,张秋放开神识,发现南瞻部洲果然国家林立,大国小国夹杂其间,街上贸易往来,人人安居乐业,端是一派繁荣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