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谁都不说话,大家的来意都心知肚明,这宝物是势在必得的,谁也不可能出言想让,不过看看周围的形式就知道,若是单凭张秋一人,够呛能拿下的。
张秋恨当圣母对望一眼,两人对方眼中读出的信息是:宁愿你拿,也不能让给阐教。
几人齐齐朝山头飞去,静等宝贝出世。
所有人,不说到心怀鬼胎,但是都各有计较,谁都真正的西方这宝物为自己所得,所以都摩拳擦掌,各个都看着山头,生怕自己错失良机。
宝物并没有让在场诸人久等,宝光迸发之下,一口黄橙橙的大钟,出现在山头上。
“先天至宝东皇钟!”所有人惊呼,然后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暴起身形来抢。
按照方位算,无当圣母离着东皇钟最近,就在比其他人稍快一步的时候,广成子心下大急,不得以祭起翻天印打向无当圣母。
“广成子,安敢如此?”无当圣母怒吼一声,不得不撇身躲过。
只是那翻天印一下子打在东皇钟上,顿时“咚!”的一声钟声,一道黄色波纹以钟为中心开始向四周蔓延,周围众人以张秋最近,首先受到波纹震荡,顿时定在空中,摆着一个朝前飞的姿势却在空中一动不动,身后剩余诸人也被波纹扫过,定在空中,场面委实诡异。
由于东皇钟没有人催动,所以只定住了众人一瞬间,但是在场的众人可都是大罗金仙,一个没人催动的法宝能顶住大罗金仙一瞬间,这是个什么概念。
张秋离着东皇钟最近,伸手拽过东皇钟,往身后一档,直接将清虚道德真君扇来的火挡散,张秋祭起玄元控水旗,抱钟而跑。
无当圣母既不追赶也不阻拦,看看自己是没什么指望,叹了口气,朝三十三天外金鳌岛碧游宫而去。
且说张秋一路抱钟而走,身后的惊大罗金仙跟疯了似的,誓要拿住张秋,将东皇钟拿回来。
张秋看他们跟的那么死,心下无奈,只好掏出无量尺当暗器扔了出去。
张秋的心思众人看的分明,缓身就让了过去,谁知张秋为了这东皇钟却是不顾一切了,手上法诀一掐,“轰!”,趁着无量尺飞到众人中间的时候,张秋却是自爆了无量尺,虽然这无量尺经过自己祭炼于自己有些心神相通,但是眼下哪顾得上这些,先把东皇钟弄到手再说。
众金仙没想到张秋如此果决,将自己的随身法宝说爆就爆,一点不心疼,顿时吃了大亏,离爆炸现场最近的太乙真人直接炸的浑身上下一片发灰,身上的八卦紫绶衣炸成了碎布条,好好的道稽也成了二流歌手的经典发型。爆炸头。
别说太乙真人了,就是离爆炸现场最远的黄龙真人,也炸的灰头土脸的阻了一阻,等把自己身上收拾的差不多了,再看张秋,人呢?
看看周围诸人,不由哀叹一声,到底是与自己无缘,一场辛苦一场空,此时云中子也来了,不过看看诸位道兄的衣着面貌,不由哈哈大笑,诸人也深感尴尬,自己堂堂阐教金仙竟然这幅打扮,说出去岂不是被天下仙人耻笑。
各个也不敢驾云了,赶紧土遁各回洞府,而云中子看看远方,轻笑了一声缓缓回了玉柱洞。
且说张秋抱钟急奔一路,看后面阐教金仙已经无踪,不由的送了口气,看看自己怀了的黄橙橙大钟,心下一阵欢喜。
看看脚下一片树林,自己身上的伤虽然不是什么大伤不足以致命,但是如果斗将起来却也是碍事,想罢落下云路到了树林中,挥手之间在一座山腹上用掌心雷炸了一个浅洞,张秋本来想将钟放入袖中,但是却怎么也收不进去,放入须弥芥子空间中也不行,大概是没有祭炼,等会玄机谷再行祭炼不迟。
张秋将钟放在一旁,自己运功疗伤。
正行功间,忽然张秋感觉身下一阵异动,“不好!”
张秋紧回身一搂东皇钟却搂了个空,张秋也顾不得伤了,飞出洞去,却见冥河手提东皇钟看着张秋,笑道:“张秋,这东皇钟贫道收下来了,来日再见。”说完,哈哈大笑这离去。
张秋有心想追,奈何身上的伤没好利索,再加上身上连件能拿得出手的法宝都没有,全是防御,无奈之下,也不追赶,只好回到山洞闭目疗伤。
这可真是因果循环,自己坑了冥河的玄元控水旗,却丢了东皇钟,这叫什么事啊,得,现在因果两不相欠了,这买卖可做赔了。
没过多久张秋身上伤愈,驾云慢慢回到玄机谷。
刚到谷口,一童子来报:“掌教老爷,斗战胜佛来了。”
张秋闻言大惊,急忙走到玄真殿,一毛脸雷公嘴,身披袈裟的和尚正坐于主坐上,见张秋来了,怒哼一声问道:“张秋,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次竟敢到我东胜神州,抢俺老孙宝贝,快将宝贝讲出来,否则给你一顿好打!”
“不瞒斗战胜佛,这宝贝今次不在我这。”张秋苦笑道。
“还敢抵赖,这宝贝是众人亲眼看到你拿走的还敢胡说?”这猴子显然不相信张秋的话。
“大圣请坐,待贫道细说端的。”张秋将猴子请坐与堂下,自己坐下,然后将冥河抢钟的事情一说,猴子眼睛乱转,看张秋的模样也不想说谎,其实张秋说谎他也看不出来。
“如此你随俺老孙去一趟血海,找那冥河理论!”猴子不罢休道。
“现在是不能去,今番贫道失了宝贝,见了冥河如何应敌啊?”张秋苦笑道。
“这倒也是,如此俺老孙自己走上一遭就是了。”说罢就要走。
“等等,等等,大圣,不如这样,你可在我府中安心住上两日,待贫道炼好法宝,再与大圣一同前去,这冥河手上元屠阿鼻两剑可不逊色通天教主的诛仙四剑,你我二人同去也好增加几分把握不是?”张秋笑道。
“啊,是是是,还是道友说的有礼,如此我先回花果山,你两日后来找我就好,你看如何?”猴子道,还没等张秋说话,“就这么定了,那我先告辞。”说着一个筋斗翻出道场向东而去。
“夫君,你为何答应这猴子去见冥河?”此时,九凤身着一身淡红宫装从内堂闪了出来。
“这猴子来的怪异,我得跟他去走一遭,兴许还能有什么意外收获。”张秋眼睛闪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