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坐于内堂,将无量尺放在自己身前,以心血祭炼,至于顶上三花之中,张秋慢慢静坐,沉于天道之中。
猛然,张秋双眼睁开,面上红光一闪,三花之上的无量尺一震颤抖,张秋喊叫不好,这无量尺太次了,好像不够斩尸之用,张秋无法,只好临时抽出一丝功德金光,加入无量尺中,使无量尺身染功德,顿时,张秋大喝一声:“无量天尊!”
无量尺猛然化作一道流光飞出张秋三花,在张秋身前站立,张秋这恶尸却是和张秋有七分像,手持无量尺,身披官服,道:“贫道巡游天王,见过道友。”
“免了。”张秋一挥手,“你即是我,何分彼此?”
张秋的恶尸闻言盘腿坐在了张秋的身边,闭目不言。
张秋叹了口气,暗道,到底次了点,一则自己斩尸机缘未到强行斩尸,二则自己的斩尸法宝太差,斩出来的恶尸竟然才金仙道行,反正是替代之用,就这样吧,若是他死不了反到不好办了。
不说张秋闭目打坐稳定道行,九凤上了三十三天外找女娲娘娘,逢彩凤仙子道:“彩凤仙子,贫道来找娘娘,烦融通报。”
“呀,原来是九凤姐姐,稍等啊。”九凤被女娲娘娘带到娲皇宫的时候和九凤接触最多不是女娲,反倒是这个彩凤仙子,两人关系不错。
看彩凤仙子急忙跑进宫里,九凤在宫外站直身子等候着,没过多久,彩凤仙子出来了,道:“请随我来。”
彩凤仙子在前面带路,两人进了宫门,然后穿过门进了大殿,见女娲端坐云床之上,九凤拜道:“见过女娲娘娘。”
“起来吧。九凤,你不在玄机谷来我娲皇宫何事?”女娲娘娘问道。
“是夫君让我将这息壤送来还与娘娘。”九凤将息壤给彩凤仙子,彩凤仙子将息壤呈个女娲娘娘。
“呵呵,好个张秋,我明白了,你回去告诉他,此事我不插手就是了。”女娲娘娘看着手上息壤笑道。
“谢娘娘,九凤告退。”说着,九凤退出娲皇宫,左思右想不明所以,一路琢磨着回了玄机谷。
九凤刚走没多久,陆压并鲲鹏从血海出来,冥河稽首道:“那日贫道定然率领阿修罗一族攻打玄机谷。”
“如此有劳冥河道兄了。”两人稽首,然后出了血海,来到地仙界,陆压道:“现在就去三十三天外娲皇宫求见女娲娘娘,让她将招妖幡借予我等。”
“嗯,女娲娘娘为妖族之主应该不会不借,只是我担心那冥河,会不会到那天玩什么猫腻。”鲲鹏不无担心道。
“量他也不敢,再说玄机谷的护山大阵乃是我教周天星斗大阵,纵然他有河图洛书,我以钉头七箭书拜他,到那天让他发动不起来也就是了。”陆压笑道。
“嗯,如此也好。”鲲鹏一点头,两人奔三十三天娲皇宫而去。
两人本是妖族有头有脸之人,洪荒时期陆压还曾经进去过一阵,而鲲鹏也没少来,自然轻车熟路,很快便到了娲皇宫门口。
“彩凤,我二人有要事求见娘娘,快去通报。”陆压道。
“娘娘去火云洞了。”彩凤仙子道。
“啊?”陆压和鲲鹏一对眼,鲲鹏忙问:“什么时候回来?”
“不好说,娘娘刚走。”彩凤仙子如实道。
“在我们之前还有谁来过?”陆压心思一转问道。
“玄门掌教夫人九凤。”彩凤仙子答道。
“唉,咱们来晚了,好张秋,比我们先走一步棋,他定是与了娘娘什么善缘,致使娘娘不好帮助我们。”陆压道,“九凤来说什么了没有?”
“她将一块息壤给了娘娘。”彩凤仙子笑道。
“啊?”鲲鹏大惊,“多大?”
“小孩巴掌大小。”彩凤仙子回忆了一下道。
“就是我那块。”鲲鹏阴着脸道,两人对望一眼叹了口气,也没对彩凤仙子打声招呼下了三十三天来到地仙界。
“这张秋果然是料敌先机,他定是用河图洛书算出了我们的计划,知道我们回去求招妖幡,所以提前将先我们一步,唉。”鲲鹏叹道。
“妖师不必如此,我们现在就回血海,与冥河联手遮了天机,然后就开坛做法,以钉头七箭书拜张秋,就不信他不死!”陆压狠狠道。
两人又回到血海,冥河见二人去而复返,问道:“二位不是去女娲娘娘出求招妖幡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娘娘去火云洞三皇处,不在。”陆压道。
“哦,原来如此。”冥河看出了一些端倪。
“所以,计划提前进行,你我三人联手遮了天机,贫道就在此地设坛,以钉头七箭书拜死张秋。”陆压道。
“嗯,好。”冥河答应,将二人引到血海大殿,三人坐于蒲团之上,各自显出顶上三花,冥河三花之上顶着两口剑,一口血红,一口惨绿,正是元屠阿鼻两剑;陆压三花上盯着一个葫芦,正是斩仙飞刀;比较尴尬的是鲲鹏,什么也没有。
三人共运法力,三花之上氤氲升腾,直上三十三天外,顿时,天机一片混乱不管是大罗金仙还是准圣,却是算不出个所以然来。
张秋的神识一直在留意天数变化,突然见天机混乱,张秋就知道陆压动手了,立刻道:“有劳道友了。”
“道友何须如此?”恶尸站起身来,走到道场内,见高台已经建好,便飞上高台,以无量尺在高台上画下漫天星斗,有天罡地煞,星宿斗相等等,画的高台上除了底面没有其他的地方都有,然后盘坐在中间位置,闭目不动。
此时血海大殿之内,三人因为以准圣修为遮掩一个月的天机十分的勉强,所以脸色有些惨白,各自调息。
没过一会,三人醒来,陆压道:“冥河道兄,你我三人到时要攻打玄机谷,须选一人天天祭拜,而后到攻打玄机谷之日发动才行。”
冥河知道,这钉头七箭书乃是邪物,用之有伤天合,但年姜子牙就是用了这个东西成仙无望的,但是自己现在骑虎难下,自己刚刚遮了天机,恐怕现在三界之内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个大概,现在若是自己就这么不干了,岂不是为三界之人所耻笑?
冥河狠了狠心,道:“横喻。”
“父亲。”一美貌女子拜道,却是冥河的大女儿,横喻。
“道兄,就让横喻来吧。”冥河对陆压道。
“嗯。好,走。”说着陆压领着三人出了殿门,殿门的广场出设了一香案,香案上有一草人,草人头顶一盏灯,脚底一盏灯,草人的身上钉了一张符咒,上书玄门掌教张秋。
“横喻,从今天起,每日踏罡步斗,拜礼三次,明白吗?”陆压道。
横喻看了看冥河,见冥河点头,对陆压道:“明白。”
说着披散了头发,手持木剑在香案前开始了今天的第一次拜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