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道德真君刚刚走到青峰山边缘地带,却见三道人正在顺此经过,仔细一看却是赤精子,广成子和云中子,清虚道德真君心下暗思,若是让三位道兄与我同去,定然给为天化报仇。
心下打定主意,驾起祥云口中连连呼叫:“前面三位道兄,稍等。”
广成子三人正在青峰山一带游览,正说到清虚道德真君就听后边有人叫喊,回头一看正是清虚道德真君,赤精子大笑道:“刚刚说道他,他就来了。”
“巧得很哪。”广成子笑道,云中子微笑不语。
“三位道兄。”清虚道德真君稽首道。
“道兄。”三仙稽首道。
“呵呵,我三人刚说到道兄,道兄便来了,真是缘分哪,啊,哈哈。”赤精子笑道。
“正是正是。”广成子和云中子点头道。
“三位道兄勿要说笑,贫道有事相求啊。”清虚道德真君面现焦急道。
“哦,道兄慢慢道来,何事惊慌?”广成子看清虚道德真君面色虚红,却是刚刚哭过的痕迹,不由道。
“唉。”清虚道德真君一声长叹,将黄天化被碧天杀了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贫道请三位道兄与贫道走上一遭,为小徒报仇啊。”
“走,我阐教门人居然被人送上封神榜,真是岂有此理!”广成子大喝道。
“对,想那玄门立派不过百年,何以将黄天化送上封神榜,简直公然不讲我阐教放在眼里,纵然玄真圣人乃四清之首,但是也不能如此欺凌我教,便随道兄走上一遭又何妨?”赤精子面色发红道,不过这却是气的。
“多谢二位道友,云中子道兄同去否?”清虚道德真君看向云中子。
“唉,三位道兄莫非忘了,老师曾言,凡在两军阵前出线者,皆是封神榜尚有名人。那黄天化是我师侄,贫道亦是痛心,只是却不该违了师命,出现在两军阵前,理当上榜,三位道兄此次前去却是不妥,不若我等去老师那里明细端的,让老师决断为好。”云中子道。
“此等事情还用老师说吗?这玄门分明是欺辱我阐教无人。”广成子接口道。
“道兄,听贫道一句劝,纵然你们要去,也得先问问老师的意思吧,纵然你们胜了南地,却是背上了有违师命的罪名啊。”云中子苦口婆心道。
“嗯。”三仙一想,云中子说的也有道理,纵然给黄天化报了仇,但是却背上个有违师命的名头,却是不美,当下道:“多谢云中子道兄提醒,咱们四人这就弥罗宫,请老师定夺。”
四人心急,也不驾祥云了,径自运气纵地金光法上了三十三天外弥罗宫,四人不敢擅入,不多时,见白鹤童子出来,广成子连忙道:“白鹤,快去并告老师,我等求见。”
“是。”白鹤童子急急忙忙跑进去,没多时,白鹤童子又跑出来,道:“老爷说不见,不过有句话要让我传达。”
“什么话语?”清虚道德真君连忙道。
“老爷说,让尔等回去,各自谨守洞府,默诵黄庭,待大劫过去再做计较。”白鹤童子道。
“这!”清虚道德真君急声道,“老师何故偏袒那玄门!”
“道兄,禁声!”云中子三人闻言陡然变色,广成子大喝道。
清虚道德真君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连忙跪拜宫门前,磕了三个头方才起身,道:“如此我徒黄天化岂不是白死?”
“唉,道兄,贫道也气不过啊。”广成子叹了口气,“奈何啊。”
清虚道德真君脸色一阵发白,一咬牙,道:“今日纵然背上个有违师命的名头,贫道也得给我徒儿报仇雪恨。”说着驾起遁光奔南地落去。
“哎,道兄,道兄,且慢走!”广成子和赤精子相顾大急,只得驾起遁光随后跟上。
云中子见三仙朝南地而去,叹了口气,朝弥罗宫内望了望,见宫内没有动静,知道是天数使然,脸色萧索的回了终南山玉柱洞。
殊不知在云中子下了三十三天外的时候,弥罗宫内也响起了一声叹息,久久回荡在弥罗宫中不曾消散。
却说那清虚道德真君驾起遁光朝南地而去,见身后有两道遁光,一看是广成子和赤精子,喜不自胜,连忙落下遁光,道:“多谢二位道兄助我。”
“唉,道兄,你若听我一言,现在便回青峰山吧。”广成子道。
“贫道今日不为天化报仇誓不回山。”清虚道德真君异常坚决。
“如此,道兄,只要为天化报了仇咱们立即回山,你看如何?”广成子见清虚道德真君脸色坚决,知道说不动他,只得道。
“如此甚好。”清虚道德真君面有喜色。
“嗯,走吧。”三日脚踏祥云奔南地而去。
“师姐,老师等人咱们还不来。”
在芦棚上坐了两天,见老师和众位师叔还没有来,灵珠子按耐不住,便感到奇怪。
碧天摇了摇头,默坐不语。
说话间,忽闻天边光亮,三人连忙迎出芦棚,却见三道人前来,只是这三道人不是玄门众人,宇文绣和灵珠子都不认得,碧天一见,却笑道:“原来是三位道友到此,不知所为何事啊。”
此三人正是北俱芦洲之中沁阳山落光洞中的三位道友,分别为离阳道人、澍阳道人、宜阳道人,三人不分大小,皆以道友相称,对外号称沁阳三友,此三人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且三人在北俱芦洲名声虽然算不上非常的好,但是也少有人说三人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颇有隐世之风。
“我三人闻听李世伦掌教派弟子攻打大周,我等前来助拳。”宜阳道人道。
“多谢三位道友。”碧天三人稽首道,“三位里面请。”
碧天将三人让上芦棚,澍阳道人开口道:“我三人昔年在玄真圣人座下听道,奈何资质愚钝,圣人未将我三人收入门墙,但是到底是听圣人讲道才有如今,而且圣人还允许进入北俱芦洲占山为府,我三人感激不尽,后来李世伦道兄掌教,对北俱芦洲之内的散修又多加照拂,北俱芦洲才得以安宁,我兄弟三人不为别的,乃是为保玄门之恩,特来相助。”
“有劳三位道兄,贫道铭感五内。”宇文绣忙道。
“嗯,道友客气,如此,等乾王登过大宝,我三人再会北俱芦洲。”澍阳道人继续道。
“如此打扰三位道兄清修,贫道心中实在不安。”碧天道。
“不妨事,不妨事,啊,哈哈。”离阳道人大笑道,其他人也跟着笑道,一时间芦棚之内笑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