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三年已过,宇文绣无事之下坐在太师府静坐默算。
“太师,外面有道童请见。”一个家将道。
“请。”宇文绣道。
那家将跑出去不过多时就带着一个道童进门,宇文绣连忙迎上去稽首道:“蓝玉师叔。”
“嗯,师侄,老师言道,只因当初不停师兄之言与人答话,所以要受大军讨伐,如今十二路大军已尽,可以金台拜将讨伐大周了。”蓝玉道。
“哦,原来如此,我说怎么这么多天都没有战事呢。”宇文绣稍稍掐算,果然,十二路大军已过。
“师侄,既然你已知道贫道就回去复旨了。”蓝玉道。
“我送师叔。”宇文绣连忙将蓝玉送出门外,看蓝玉驾云上天向三十三天外而去。
“太师,蓝玉师叔来了?”宇文绣刚回府灵珠子便到。
“是啊,刚走。”宇文绣笑道。
“干什么来了?”灵珠子道。
“呵呵,金台拜将之期将近,我在算吉日。”宇文绣道。
“终于可以金台拜将讨伐大周了。”灵珠子笑道。
“是啊,哦,后天,后天咱们就金台拜将,直指大周。”宇文绣手上掐算两下,笑道。
“好,我马上去着人布置。”灵珠子立马回身出府。
次日,宇文源临朝,宇文绣出班道:“陛下,昨日臣默默演算,如今十二路大军已全,我南地可金台拜将北征大周!”
“好!”宇文源一拍椅子站了起来,喝道:“何时金台拜将?”
“明日,灵珠子将军已经准备妥当,待明日一到,即可金台拜将,兵锋直指大周。”宇文绣道。
“好。”宇文源面色狂喜。
下朝,文官去整理文档数据,粮草等物,武将去各自军营再与自己的下属开会,一时之间大唐境内可谓是忙碌一片。
次日,大堂从士兵到宇文源这皇上都聚集在南地以西三里处的高台处,这是灵珠子命人按照宇文绣的设计日夜搭建的,此台高三丈,按三才之象,长宽各三丈六尺五寸,上刻花鸟鱼虫,日月星斗,着实精致。
见众将已到,大夫韩起站在台下道:“请陛下亲奉宇文太师为帅,征讨大周。”
此时宇文绣早就在台上等候,宇文源听到韩起话语迈步上台,一股帝王之风油然而显,走至台上,宇文源从台上最上端的按上双手捧过帅印走到宇文绣面前,宇文绣立马跪倒双手上举,宇文源道:“今日,孤拜宇文绣为帅,愿宇文绣带病破周免让黎民再受大周昏君之苦!”
“臣谨遵圣旨。”宇文绣双手接过大印,待宇文源下台,起身面对台下大军道:“听封!”
“命田龙飞为副元帅,灵珠子为前锋大将,王喆、晓辉二将为参军,其余人各归各职。我大唐军法严明,若有违反,本太师即为元帅,可战将于阵前。”
“是。”众军跪道。
这时宇文源又上台,手里捧着一碗酒,走到宇文绣身边道:“太师,北征大周的这个重担就交给你了。”说着,将手中的那碗酒交给了宇文绣。
宇文绣接过酒,一口干下,回身对众军道:“今次北伐有胜无败,不胜大周,誓不回师!”
“不胜大周,誓不回师!”!
“陛下,如今金台拜将已毕,臣要出征了。”宇文绣将呼喝声音压下,转身对宇文源道。
“太师一路保证,孤等待太师凯旋归来。”宇文源握着宇文绣的手道。
“是。”宇文绣回身拔出腾空剑,朝北一指,“出征!”
宇文绣下台跨上宇文绣送他的一只玉麒麟,赶至中军,缓缓向泄云关而去。
“总督,不好了,宇文绣开大军前来攻关了。”一个守关的士卒跑进总督府道。
“什么?”王左龙大惊,连忙上了城楼,见城楼下一眼望不到边的全是人,少说也有八九十万,王左龙心下一阵冰凉,自己守关士卒才不过三十万,这要是冲关,自己!
“泄云关总督王左龙出来答话。”灵珠子一拍碧玉望天犀,走到泄云关下右手弑魂枪直指城楼上王左龙大喝道。
王左龙手心直冒冷汗,但是在众军面前也不能弱了自己的气势,扯着嗓子喝道:“本将王左龙,宇文绣,你乃南地,为大周麾下,为何聚集百万兵马攻关?你,你意欲何为?”
“王总督,何必紧张呢,大周昏君无道,气数已尽,而新主已生南地,自然由我大唐代替大周。”宇文绣懒得废话,只得长话多说。
“叛贼口中振振有词,将军,不若末将下去和他较量较量。”王左龙身边的一个裨将道。
“好,你去试试也好。”王左龙点头道。
那将军下了城楼手上提着两根短戟,一拍赤鬃马出关而来,口中大喝:“反贼受死!”
灵珠子知道,说什么也是白搭,先将他挑于马下给自己这边壮壮声威那才是真的,所以也不愿意多说,一拍碧玉望天犀,手上弑魂枪轻摇直取那裨将首级。
那裨将也知道厉害,右手单戟架在自己的面门前面,左手单戟横削灵珠子右肩,灵珠子撤枪回挡,手中运上法力注入弑魂枪,直接将打来的单戟挡碎,月牙崩坏,戟杆折断。
那裨将一愣,灵珠子趁机舞枪,眨眼间六朵枪花笼罩裨将,那裨将是用双戟,如今只剩单戟,左遮右挡之下还是被灵珠子一枪刺在了胸口上,灵珠子枪头一旋,直接将弑魂枪拔出,顺带还将那裨将的胸骨带出三块,登时死的不能再死的。
“还有谁来一战!”灵珠子骑在在碧玉望天犀上在关下耀武扬威,身后的大堂众将士看的志得意满,热血沸腾,反观关内的就是两个明显的反差了。
“唉,挂免战牌,修书上长安请援。”王左龙一拍城楼石栏,叹了口气,道。
“是。”旁边的一个参军答了一声,命人挂上免战牌,自己与众将军下了城楼,急忙修书进长安。
“陛下,不好了!”杨然慌慌张张的跑进翠宁宫大喝道。
“杨大人,南地又有何军情?”皇帝这次聪明了,只要杨然来找自己,定是南地出事了,所以张嘴臼。
“陛下,南地城彻底造反了!”杨然也不跪拜,直接站着高擎玉笏道。
“不是早就反了吗?什么叫彻底造反?他们还想怎样?”皇帝一拍桌子道。
“他们,他们!”杨然还没说,外面响起了计飞和陈云的声音:“陛下,大事不妙,南地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