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一见赵蕊来了,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走,可惜赵蕊河图一卷便将陈云卷入河图之中,不多时,一抖河图,那陈云已经化为脓血,一道真灵上了封神台。
“你二人好生辅佐大唐,我回宫了。”赵蕊见大阵已破,便上了日月车,由蓝玉驾车,回了无量天玄道宫。
“恭送娘娘。”宇文绣和灵珠子拜道,等站起身来,已经没有日月车的影子了。
王左龙回到府中,感觉一阵的无力,最大的屏障已经消失了,自己这关能守到什么时候?
“王总督,怎么了?”计飞走到王左龙的身边笑道。
“哦,原来是计大人。”王左龙被计飞的言语惊醒,连忙起身道。
“王总督,坐,看王总督在此出神,想必是为了那南地之事吧。”计飞笑道。
“大人一点都不担心?”王左龙问道。
“担心?哈哈,担心何来?”计飞大笑道。
“哦?大人可有妙计?”王左龙连忙道。
“王总督,你可命人在泄云关东南三里处扎一芦棚,上结彩花,以迎三山五岳的道友前来。”计飞道。
“原来大人早有主意,这就去办。”王左龙赶紧出府找了士兵去扎芦棚,而计飞,则看了看东边笑了笑,也随后跟了过去。
“元帅,在泄云关东南三里处王左龙命人扎了芦棚。”一士兵进入帐中报于宇文绣。
“哦?扎下芦棚?难道他们又请左道之人?”灵珠子在一旁道。
“嗯,八成无差,来者不善,早作准备。”宇文绣走出帐外准备看看的芦棚的时候,突然天光大亮,一物从天上射下,宇文绣运起法力摄在手上一看,正是张秋的银敛扇。
“师祖的扇子!”灵珠子一见扇面上的一朵银色莲花大惊道。
“嗯?还有一枚玉符。”宇文绣将山内夹着的一枚玉符拿起,深入神念在其中探查,只有八个字:速送封神,不得有误。
“元帅,里面说什么?”灵珠子见宇文绣不言语,问道。
“速送封神,不得有误。”宇文绣道。
“速送封神,不得有误?”灵珠子没明白什么意思。
“看到那边的芦棚了吗?”宇文绣指了一下那边已经搭建好了的芦棚道。
“那芦棚!哦,原来如此。”灵珠子一开始没明白,一看芦棚上的人,瞬间就知道,芦棚上的人正是蜀山众人。
长眉一死,齐漱溟坐了首座,夫人荀兰因坐在旁边,然后又坐了笑和尚,齐金蝉,李英琼等人,济济一堂好不热闹。
宇文源与灵珠子对望一眼,两人驾云朝芦棚而去。
“嗯?宇文绣和灵珠子?他们来干什么?”齐漱溟看着天上正来的人轻声道。
“看看他意欲何为?”荀兰因道。
“拜请蜀山掌教出来答话。”宇文绣和灵珠子按下云头,朗声道。
齐漱溟左右看看,只好自己出去道:“敝派掌教一职暂且空缺,一切事物由贫道处理,二位所为何来?”
“贫道这次前来乃是念及你我同为道门的情谊,来劝蜀山众位一下,现在回蜀山,为时未晚,等等想回去,可就回不去了。”宇文绣道。
“道友什么意思?”齐漱溟四下查探一下,发现没什么别人在附近,只得道。
“我二人前来是真想劝劝诸位,现在会蜀山还是月圆未缺,若是再过一会儿,诸位还没走的话,那可就是月缺难圆了。”灵珠子出声道。
“哼,你二人装神弄鬼什么,要我们走?你能拿出让我们走的本事!”李英琼在芦棚内听的分明,这二人分明就是瞧不起蜀山,一味的让蜀山赶紧走人,你们在这里不堪一击,李英琼自然忍受不了,喝道。
“唉,我与师兄的好心尔等既然不理会,那就罢了,少时再见吧。”宇文绣叹了一声。
“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李英琼见二人要走不干了,当空祭起遂人钻朝宇文源的后心刺去。
“好恶毒!”宇文源祭起腾空剑将遂人钻拨开大喝。
蜀山众人一看动上手了那还顾的其他,一起从芦棚内出来,朝宇文绣二人飞去。
宇文绣与灵珠子对望一眼,眼中尽是笑意,等蜀山众人全部聚到一起,宇文绣和灵珠子调头就跑,蜀山众人在连忙追赶,驾风御剑好不潇洒。
宇文绣和灵珠子见跑的差不多了,已经离开泄云关有一段距离了,猛然停住回身,宇文绣招出手上的银敛扇,张开扇叶猛得一扇扇出去。
“不好,圣人法器,走!”齐漱溟一见那扇子就想起来张秋平时所拿的那柄扇子,大喝道。
但是为时已晚,众人冲的的太猛了,好一点的能掉个头往回跑两步,差一点的还没反应过来继续往前冲。
一道狂风吹过,蜀山众仙都定格在空中,灵珠子和宇文绣都是一惊,宇文绣鼓催法力还要再扇,但手中银敛扇却脱出他手朝三十三天外飞去。
宇文绣见银敛扇脱手而出,知道是张秋收回,但是看看空中诡异的情况,只好与灵珠子过去看看。
两人刚走到近前,一阵山风吹过。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天上的蜀山众人和法宝飞剑都化作了一粒粒细沙一般的粉末飘扬在空中,从头到脚,直到空中一个人都不剩,或者说是本来有近百人的虚空之中,只剩下宇文绣和灵珠子两人。
两人相视一眼,对方眼中的惊骇和恐惧都看出来了,但是谁都没笑话谁,果然,圣人神通果然非寻常可及,好霸道!
宇文绣和灵珠子两人心中惊慌的回了答应,坐在帐上,两人对望一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太可怕了,这一幕简直毕生难忘,好端端的一群人,就这么消失在三界,化作了粉末,归于了尘土。
“呼,师兄,准备明日攻城。”宇文绣道。
“是。”灵珠子抖擞了一下精神出了大帐。
“夫君,你把他们吓坏了。”赵蕊笑道。
“不是还没有吗?看他们屡番胜仗打下来,我怕他得意忘形,万一正要时碰上元始师弟,我怕他再次重蹈碧霄的覆辙啊。”张秋右手持扇,轻敲左手笑道。
“嗯,言之有理。”赵蕊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