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堡实在不怎么样,里面还是用长明灯和水晶球来照明,这么大一间古堡一个房间都没有,就是整整的一张超大会议桌摆在房子中间,旁边摆着很多张椅子,在正对门的地方的那张旗子最大,在椅子背上还刻了一个大蝙蝠来着,张秋只能对这群所谓的暗夜贵族的审美观再降一个档次。
张秋二人顺着楼梯走到一楼,发现这一楼根本就是个储藏,一些他们自认为很珍贵的东西都藏在这里,张秋甚至还发现几张面值为一百的人民币,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突然,角楼里的一个鼎落在张秋眼里,张秋走过去以后怎么看怎么眼熟,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自己好像记着的一样东西,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不过可以肯定这种三足鼎西方是绝对不可能有的,定是中国之物,张秋暂且把他收起来,等回去后再研究一下。
再翻了一下,发现这仓库内除了那三足鼎意外,实在是没有张秋感兴趣的了,赵蕊也兴趣索然,全是俗物,不是钻石就是珠宝,放到以前张秋定然喜出望外,现在看都不看一眼,没用啊。
看看没什么可拿的,张秋和赵蕊飞出堡外,在古堡的的外面布了一层简陋的南明离火阵,把这古堡烧了,从此黑暗议会算是没了。
“教皇大人,黑暗议会覆灭了。”在一座厅堂内,一个身着红袍的红衣大主教对高高在上坐在黄金宝座上的老头躬身道。
“嗯?谁干的。”教皇慢慢道。
“看声势应该是东方修士的手段。”那人道,“我们的人用高倍数的照相机拍下了几张照片。”
说着,红衣大主教将几张照片呈上去,教皇打眼一看,几张照片全是九神戮仙阵的情形吗,虽然没有拍到人,但是有这样手段的也就是东方修饰,亚瑟王和天照定然无此手段。
教皇看过照片,缓缓放到一边,慢慢道:“约翰主教,你打算怎么办?”
“东方修士无视当年协议,咱们可以以此为据让他们提出赔偿,比如划出一块东方的领土给我们。”约翰红衣大主教笑道。
“哦,恐怕就算是有证据,单单以咱们的实力还不能让东方的修士就范吧。”教皇道。
“我们不妨去找亚瑟王和岛国的安培晴一商议,答应他们,如果事成,可以各划一块给他们,我相信他们对神秘的东方定然非常感兴趣。”约翰红衣大主教胸有成竹道。
“嗯,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吧。”教皇翻开圣经开始看。
“是。”约翰红衣大主教躬身而退。
正在教皇和约翰密谋东方的的时候,张秋和赵蕊也到了中国。
“赵蕊,这个三足鼎,你有印象吗?”张秋拿出那个长两尺高三尺的三足鼎道。
“没见过,你修行日子比我深的多,你也没见过?”赵蕊道。
“这个三足鼎我记得我在哪里描述过,但是现在又想不起来了。”张秋苦恼道。
“那是禹王九鼎之一。”皇甫易的生意陡然出现张秋身后。
张秋大惊,回头就见皇甫易站在身后十米处,这个距离如果要偷袭的话,张秋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禹王九鼎?”张秋忽然想起来在玉简上的描写,话说公孙轩辕在逐鹿见蚩尤击败,教化万民,为了方便管区辖制,以八家为一井,三井为一邻,三邻为一朋,三朋为一里,五里为一邑,十邑为都,十都为一师,十师为州,将人族领地共分九州。而后大禹造九鼎,为禹王九鼎,分别镇在九州之地,以报华夏平安。
张秋随即恍然,难怪华夏大地几千年烽烟四起,原来是镇守九州其中的一只禹王神鼎被人偷走了一只,剩下的鼎也就没用了,自然镇不住九州了,也幸亏华夏历代贤明辈出才没有被灭国。
“皇甫道友今日特来找我,不是来特地告诉我这是禹王神鼎的吧!”张秋将禹王神鼎收回戒指内道。
“当然不是,我和二弟与冯馨月已经找你有一段日子,谁知道哦你跑到国外去了。”皇甫易道。
“找我,干什么?”张秋很警惕道。
“找你做一桩买卖。”说话间冯馨月和周子杰也到了。
“买卖?干什么买卖?说来听听。”张秋一看三人,知道跑是跑不了了,只能见机行事了。
“千年前秦始皇嬴政焚书坑儒你可知道?”皇甫易道。
“知道。”张秋一愣,突然恍然大悟,“莫非你们把注意打到他们头上了?”
“不错。”周子杰接口道,“那是在地底下被压了几千年的儒家冤魂,浩然之力配上自身的怨气,绝对是炼制法宝的上佳材料。”
张秋知道,不说这秦时大儒身上的一身浩然之力,就对你说被无故杀害然后被埋于地下几千年没有投胎的怨气,就不是一般的好东西,张秋不觉意动。
“好,我觉得可以,需要我做什么?”张秋问道。
“我们需要你启动青莲宝色旗作为和地下浩然之气的连接,然后进坑。”周子杰道。
“好,那我也列列条件。”张秋道,“第一,我要分一杯羹。”
“这个当然。”皇甫易道。
“第二,到时你们要助我催动青莲宝色旗,我自己的真元有限,催动的力度小了下面感应不到。”张秋又道。
“第三,放她走。”张秋一指赵蕊。
“可以。”皇甫易看了赵蕊一眼,化神中期的人下去只能是拖累。
“你不会去杀他?”张秋一脸怀疑的看向周子杰。
“我没那么无聊。”周子杰撇撇嘴道,“下面的儒魂定然厉害,一不小心还能把命搭上,我为了杀一个化神期的人把自己的命搭上,我不傻。”
“好,你回仙府,我过几天就回去找你。”张秋让赵蕊赶紧走,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将豸煌旗偷偷给了赵蕊,自己仇家多啊,万一到了海上在碰到敖远那泥鳅,就坏事了。
“在什么位置?”张秋回过神来对三人道。
“咸阳西郊。”皇甫易道。
“走吧。”张秋道。
四人一行朝咸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