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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古井(1)

井,就在我面前。一个院子,很大,也很破落。几十间房子,几乎找不到一间不漏雨的。很久以前,这里一定是个大户人家的宅地,而很久以前,这里也一定很热闹,但是现在,却只剩下一片破房子。

井,就在后院,在所有的破房子后面。

这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小狐狸下意识地拉了拉我的手,她手心里有汗水。

不错,这里的气氛阴森,如果真的有鬼要出现在人间,这里无疑是个好地方。

陪同我们来的村干部指了指井,说:“就是这里了,以前是个地主的大院,现在除了老李那个怪老头,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人了。两位慢慢看,我还有事情,先回村委会了。”

村干部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原谅了他的冷漠,我们不是什么上级领导来视察,我们只是一个小杂志社的记者。他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我和小狐狸简单地看了看这个院子,最前面的一间房子里有简单的生活用具,想是村干部说的那个老李住的地方,在稍后面几间房子里,有一间还勉强凑合能住,屋顶是好的,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今天晚上就住这里了。”我说,小狐狸开始收拾房间,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只要有睡觉的地方就可以了。我给李伟打了个电话,他是杂志社的主编,距市区太远了,无线电话的信号非常不好,我就长话短说。

李伟很急,说:“怎么样了,你们到了吗?”

我说:“是的,看到那口井了,没什么特别的。”

李伟考虑了一下,说:“你们在那里待段时间吧。”

我说:“可以,不过不会太久的。”

寥寥数语,我就挂断了电话,因为的确没什么好汇报的。

吃过了罐头,我和小狐狸又来到后院,看着那口井。

实在是很普通的一口井,井沿搭得很高,用方型的石头搭的,防止小孩子掉下去,以前井上一定有辘轳可以提水,现在就只剩下辘轳的架子了。

这让我想起了《午夜凶铃》里的那口井,很相似,不过这井更破旧一点。

我俯身看了看井的里面,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扔块石头下去,听到的是石头撞击井底的声音,这井已经干了。

“走吧,到别的地方看看。”我说,小狐狸一直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臂,她说:“好像有怪声音啊……”

我笑,在杂志社工作的时间长了,她也变得和苗红一样的神经过敏了。

整个杂志社就四个人,我(老狐狸)、小狐狸、李伟和苗红。第一期的《鬼网》杂志销量还可以,以后就不行了,主要是因为文章过时,尽是些同类杂志刊登过的题材。李伟咬牙跺脚地决定:“要真材实料,要实地考察。”于是目标就选定了这个古井。

这口古井闹鬼的传闻一直不断,但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古井就在我们市的郊区,这样可以节约路费,毕竟杂志社的效益不好,要节约开支。

谁知道这个郊区代表着整整七小时的车程,我甚至以为我们已经离开了人类的文明社会,跑到原始丛林里了。

驾了一天的车,终于到了这里。宁静,没有人烟,也许还得加上诡异一词,才可以形容这个地方。

空气中充满了刺鼻的熟石灰的气味,这也是这地方的特色之一,盛产石灰,连土地都是隐隐的白色,而且还可以听到很远的地方有小石灰矿井运作的声音。

还好我们不准备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最多三两天,别指望这几天中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目击经历出现。这点李伟比我清楚,多和当地人交谈,收集资料,再经过后期的加工,一篇所谓的“实地材料”就成型了,这才是此行的目的。

而我接触的“当地人”,除了刚才接待我们的村干部,就只有老李了。

老李在太阳落山之前出现了。

实在无法判断他的年龄,他脸上布满皱纹,而且,在他看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是个瞎子,他双眼的瞳仁都是白色的。

我礼貌地,而且尽量表示亲切地问:“是老李吗?”

他蹒跚的脚步停了停,没有说话,没有点头,没有任何的肢体动作来回答我的问题,他就像一棵风干的死树,没有任何表示。

但我已经肯定了,他就是老李。

小狐狸看了看我,比画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她去和老李说。

我点头同意了,有的时候,女人办事的确比男人要省些力气。

果然,老李听到小狐狸的声音,脸色缓和了许多,我仿佛看到那棵风干的死树又发出了嫩牙。

小狐狸先简单地介绍了我们的身份,然后直接地说出了来意:“李大爷,您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了吧,能不能给我们讲讲后院那口井闹鬼的事情,我们很想知道。”

老李的脸色在小狐狸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又回到了刚才那种面无表情,甚至有些愤恨的状态,似乎我们是不该问这些问题似的。他用单调的声音说:“年轻人,这里的事情和你们没有关系,不要自己惹麻烦。”

他走回自己的屋子,拉出来一张破旧的竹椅,手里还拿着一把二胡,坐定,摆开拉二胡的架势,停了一下,说:“去年来了一群人到这里拍电影,后来也是落荒而逃了。你们也赶快回去吧,今天就走。”

他显然已经在下逐客令了,我有些生气,说:“我们不会走的,不弄明白这里的事情我们就不走。”

老李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我们,我知道他看不见,但那眼神仍然让我感觉怪怪的。二胡在他手里开始发出低沉的呜咽声,而他的表情显然是在告诉我们他已经决定不再说话了。

我们和老李的第一次谈话已经没有希望继续下去了,我扔下一句话:“我们住在后面的房子,会住一段时间,希望没有妨碍您。”

我们转身要走,身后传来老李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但却有几分韵味的民谣:“姑娘的红丝巾……”

和小狐狸回到自己的屋子,我考虑了一会儿。小狐狸说:“老李有事情不想告诉我们。”这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老李知道一些事情,不肯告诉我们,也许以后有机会从老李的嘴里套出些东西,但是今天不行了,太阳已经落山,并且一天的路途劳累,我们已经疲惫不堪了,最需要的是休息。

小狐狸整理睡袋的时候我又给李伟拨了电话,重拨了几次才拨通,李伟睡意蒙咙地说:“什么事?”

我说:“有个新线索,你去帮我查查,去年有个摄制组到这里拍过电影或者是电视剧什么的,后来可能是没有拍成,看能不能查到什么,尽量详细些。”

李伟说:“好的,我明天就去查。”

电话挂断。

月亮出来以后,气温一下子由燥热变得极冷。郊区的夜色非常浓,没有灯光,看不到一点人气,而且后院还有一口传闻闹鬼的井,这样的夜晚真是够刺激。

冷风从窗口吹进来,窗户已经被小狐狸用报纸勉强地糊上了,没有窗栓,所以风一吹窗子就开了,我本来已经快睡着了,被冷风一吹又清醒过来,于是起身,扭亮照明灯(没有电源,电话、笔记本电脑、灯,一切的电器都是靠车上的充电器充电的),想把窗子关上……

这时候发生的事情足够我用一辈子来回味。

窗子是向里面开的,两扇对开的那种,我用双手想把窗子合上,没有注意周围奇怪的声音(这种声音是我后来回想起来的),当窗子马上要合拢在一起,中间只剩下十几厘米的距离,也就是大概一个人的脸的宽度,我之所以说是一个人脸的宽度,是因为那里忽然真的出现了一张脸!!

一张苍白没有血色,仿佛被水浸泡了很长时间,皮肤(如果那还算得上是皮肤的话)紧绷的脸,血红的眼睛,只有脸,没有身体,长长的头发,阴阴地对我绽放一个笑容:“嘿嘿嘿……”

我知道自己在窗前愣了很长时间,而窗外那张脸早已经不见了,我甚至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直到小狐狸说:“你刚才笑什么?”我才将窗子慢慢地合上,在这样的夜晚,我不能把这么恐怖的事情告诉小狐狸,至少我要找个艳阳高照、周围有人的环境才可以对她讲,我只能承认那笑声是我发出的,我说:“有趣,这地方很有趣。”然后我决定不再说话,因为我知道自己没办法圆这个谎,这地方有什么有趣的?

一夜不眠,脑子里总是回想着那张怪异恐怖的脸,一直到东方发白,恐惧的心情松懈下来,我才睡着了。

我被电话声吵醒,看看表已经是中午了,电话是李伟打来的,声音发抖:“老狐狸,这次我们找到好料了。”

我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说:“慢点说,我刚睡醒,脑子还不太清醒,别告诉我太刺激的东西,我受不了。”

李伟不理会我说的话,继续说:“我和苗红忙了一个上午,找到你说的那个摄制组了。很巧,制片人是我的老同学,关系一直很好,否则我们不会得到这么多内幕料。”

他像要故意卖关子似的停了下来,我说:“继续啊,吊我胃口啊?”

李伟说:“我没办法在电话里告诉你,相关的材料我已经制成avi格式的文件上传到主页上了,你现在去主页下载,这些资料,我和苗红已经研究过了,不告诉你的原因是不想让我们的想法影响你,你下载研究完了以后告诉我们你的结论,我们再归纳总结一下。”

我说好的,挂断电话以后才想起来忘了告诉他自己昨天晚上的经历,想想还是算了,反正一会儿还要联系的。

可怜我这里时断时续的无线信号和只有五十六k的内置猫,足足下载了一个小时,这期间我和小狐狸吃了罐头。估计这地方没有办法吃到可口的食品,所以我们带了很多罐头,条件虽然艰苦,好在不会在这地方停留太久,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李伟所说的资料一共分成两部分,第一部分是他采访那个制片人的录音,第二部分是段avi格式的录像。

我先打开第一部分:脚步声在空旷的地方回荡着,应该是在走廊里,然后有一扇门打开的声音,静了几秒钟,听到李伟的叫声:“是你啊,老同学!”

接下来是三五分钟的闲聊叙旧的话,然后李伟进入正题:“老同学在就好办事了,去年你们是不是有个摄制组在远郊的一个破房子里拍戏,后来出事了?”

那个制片人犹豫了几秒钟,说:“这事情我们都不再提了,因为那件事很邪,而且后果也很严重,我们剧组有两个年轻人因此住进了精神病院,片子也没有拍完,一直到现在还有赞助商打电话来想要回赞助费呢。”

李伟打着哈哈说:“老同学嘛,透露点内幕情况。”

制片人说:“相信你,不过如果公开出去的话,不要提到我们剧组任何一个人的名字,可以吗?”李伟说:“知道。”制片人长长地叹了口气,开始叙述:“我们在拍一部清朝的片子,是鬼片,现在鬼片吃得开。外景组看中了那房子,很旧。那些房子在一个大院里,后院还有一口井,是明朝一个大官的府邸,后来经过清代几个达官贵人的扩建,规模又大了不少,再后来因为历史原因,院子逐渐衰落了。我们的剧本里面有一段鬼从一口井里出现的剧情,后院的那口井很适合。那天我和剧务老王、小刘、小张开着剧组的面包车去实地勘察。那院子只有一个叫老李的人看着,这个老家伙从我们去的时候就一直叫我们赶快离开。因为我们有拍摄许可证,而且和当地政府也打好了招呼,再说这房子的所有权并不归这个老李,他是没有权力赶我们走的,所以我们四个人谁也没有理这个老李,现在想想,当时如果听他的话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那地方很有几分鬼气,我们四个人都很满意,决定在这里拍摄。我和老王是孤家寡人,天黑的时候就回到面包车里去睡觉了,准备第二天再回市区。小刘和小张是对情侣,年轻人闲不住,一直在后院那口井附近转悠,玩些年轻人的游戏。结果就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大概在夜里十二点左右,我和老王听到了叫声,声音很恐怖,我们都不敢相信那是小刘和小张发出来的。我和老王开始以为他们遇到了野兽什么的,但不是这样的,我们跑去后院的时候,小张正从那口井里爬出来。因为剧情的需要,我们要在井里放一部烟雾器,所以在井上搭了一个绳梯,小张从绳梯上上来,满院子乱跑。而小刘仍旧在井底,嘴里一直喊着“打死你”什么的。他们两个一定是见到了什么比野兽还要可怕的东西才会这样。根据当时的情况,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们见鬼了。看房子的老李过来帮忙,还一直说:‘我叫你们走你们偏不走,出事了吧!’不过他还是帮助我和老王把两个发了疯的年轻人用绳子捆上,连夜送去了医院。因为是工作时间出了意外,所以剧组承担所有的医疗费用,片子也只好停止拍摄了。”

李伟叹了口气说:“事情过去一年多了,小刘和小张没有说过他们看见了什么?”

制片人说:“没有,完全没有,也不可能,他们两个人其中一个似乎发誓永远不说话r,另一个却无时无刻不在说话,不过所发出的都是毫无意义的大喊大叫。”

李伟说:“看来,他们看到了什么,完全没有办法知道了。”

很长时间的沉默,制片人终于说:“我知道……”

我差一点跳起来,李伟当时的反应肯定也和我差不多,因为我听到像是烟灰缸之类的东西落到地上的声音,然后李伟说:“你……知道?”

制片人说:“我知道,但是没有办法解释。”

他停顿了一会,继续说:“小刘和小张下去井里的时候,带着剧组的一部微型录像机,录像带上记录了一切拍摄外景的细节,是剧务必须做的工作。我是在第二天回那个该死的院子收拾剧组东西的时候,在井底发现录像机的,我没有告诉别人,而是自己藏好了录像带,这件事,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李伟用颤抖的声音说:“录像带可以给我看看吗?”

然后又是一段让我心焦的沉默,制片人才说:“可以,看过以后把它销毁吧。”

很轻微的钥匙开锁的声音,应该是在打开什么保险柜或者重要的文件柜吧,制片人最后说:“我知道你是个没有答案绝不回头的人,但是我还是要奉劝你:远离那个院子,那里很邪。”’

资料的第一部分到此为止,李伟的采访机效果非常好,录音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那么,第二部分就应该是那卷录像带的内容了。

我长长地叹气,压抑着心里的激动,然后拍着紧紧靠在我肩膀上的小狐狸,说:“我们继续看吧。”

小狐狸点头,同样地叹气。

文件打开。

小二分之一制式的微型录像机效果不是很好,而且当时又是黑天,所以画面不是很清晰,我必须瞪大眼睛,仔细地看。

录像是从井边开始的,看来李伟做了剪辑,去掉了没有用的部分。

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刘,下去看看?”

他所指的当然是那口井,而且我也知道了,小刘是女人,小张是男人。

然后小刘说:“很脏的啊,还是不要了。”

镜头晃动,照着井口,然后继续向下照,可以看见绳梯一直深入井中,镜头灯不是很亮,只能看见前面六七米的景物。

小张说:“没什么,下去玩玩。”

小刘说:“小心让鬼抓了去。”

录像机一直由小张拿着,他开始沿着绳梯下去,镜头一会儿照着他脚下的绳梯,一会儿又向上照着跟着他下来的小刘。井很深,所以这个过程持续了二三分钟,其间夹杂着年轻人的玩笑,小张对小刘说:“我拍下你的内裤了。”

终于到了井底,镜头四下晃了一圈。

这是个很标准的井,井口小,而井底很大,大到镜头灯都照不到,这样的设计是为了蓄水,而现在,井底已经干了,可以看见泥土和露出来的岩石,向上望去,可以看见小小的井口和一轮弯月。

小张倒是很专业的,一直在用打火机试着,火焰一直在燃烧,说明井底有氧气,不至于因缺氧发生意外。

“四周转转吧,”小张说。

井壁上有大大小小的洞,那是地下水流过的痕迹,似乎有空气从某个洞吹出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刘说:“好可怕,还是上去吧。”小张说:“有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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