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直眼看着拗不过她,只能陪在她身边,薛直去屋里拿了外衫,还把披风拿出来,把她裹得严严实实这才出门。
韩齐看着两人出了门,反而更加不安了,芍药和百合就站在那里,低着头,跟个鹌鹑似的。
“你们进去把热水备着。”
薛直抱着沈妙上了马,吩咐了一句,哒哒的马蹄声在这寂静的夜格外醒目,守门人看到是薛直,径直开了门。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沈家村外,去沈荷家必定会经过沈妙的家,沈妙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这个时候回去,她爹肯定会担心。
很快就到了沈荷家门外,薛直把马牵到一个僻静处,薛直把沈妙抱了下来,身上的披风裹紧了几分,这才进去。
片刻,薛直将人从里面拽了出来,绑在了旁边的大树上。
沈荷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看见沈妙,整个人打了个冷颤,光着脚往后推。
沈妙看着她面色红润,之前受的板子也好了,就怒火中烧,要不是她,她的孩子怎么会死,上次就应该把她打的半身不遂,再也不能危害他人。
沈妙站在一旁,就那样看着她,眼睛连眨也不眨一下,突然笑了出来。
“把她的手脚筋挑了。”
薛直拿着匕首朝着沈荷走了过去,在她惊恐万状时,把刀扎进了她的手腕出,在她还未尖叫出声以前,把她的嘴堵上了。
痛,这是沈荷此时唯一的感觉,自从上次挨了板子,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遭受过这样的疼痛了,更何况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苦。
沈妙看着痛的表情都扭曲的沈荷,站起身走到薛直的身边,伸手拿过他手中的匕首,走到沈荷的面前,冷冷的看着他。
“这是你应得的。”
说话间匕首的手柄一下插进了沈荷的伤口中,并且快速的转动匕首,沈荷怒目圆睁,恨不得吃了她的肉。
“很痛对吗?”
沈妙轻声的呢喃着,静静欣赏着不断往外流的鲜血,然后取出了手帕。
“沈妙,你个贱人。”
沈荷尽管已经痛的额头脸上都是汗水,但还是忍不住抬头看着沈妙,咬牙切齿的说道。
沈妙突然疯狂的笑了起来。
“你做过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以前是我糊涂放过了你,所以这次来,我是来改正错误。”
沈妙觉得无趣,把她手中的匕首随意的扔到一边地上,视线放在她的手腕上的伤口上面。
“如果你不说,那我就换个方法让你想起来,或许你不知道,我有成片千万种折磨你的主意,要不要试试看?”
刚刚就已经痛苦不堪,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沈荷不由的有些胆寒,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到底是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