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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怒河春醒(2)

木木雀跃之情似乎较卡卡尤甚,东碰碰西摸摸,如放飞的风筝一般,卡卡才刚在街左的食肆拉住他,转眼之间,木木已跑到西边的鸟市,双脚跺地,惊吓群鸟。卡卡苦不胜苦,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木木一脚踢翻了人家卖颜料的摊子,大半个集市上都回荡起赤橙红绿青蓝紫的燃料,卡卡一脸苦笑地朝着人家鞠躬作揖,赔礼道歉时,卡卡忽觉肩头一沉,然后一轻,肩上褡裢已不知去向,侧头去望,只见那褡裢如黄色波浪,凭空在人群上空起伏,卡卡心中冷笑:“一肚子火正愁没地方发呢,你倒来了!”将木木推到一旁,道:“站着别动!”说着手一动,掌中已出现一段粗若食指的绳来,凌空一抖,那绳若有生机,飕地画了个弧线,追蹑向屋脊。卡卡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猿猴一般攀绳而上,瞬间已到了屋顶上。那褡裢的走向便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那褡裢穿街过巷,越行越是偏僻,卡卡在屋顶上跟着褡裢飞奔,也已气喘吁吁。眼见行人日渐稀少,那褡裢再朝上一抛,卡卡正要从屋顶上一跃而下,不料那包袱这次却抛得极高,几乎要高过屋顶,卡卡待要伸手去抓,头上一片阴影闪过,那褡裢已凌空消失。抬头一看,一双巨大的翼翅从头顶飞过,爪下是褡裢,竟然是一具——飞朴仆。

卡卡心中一震,转身欲行,忽觉身后一阵浓郁的杀气如波涛拍岸般汹涌而来,顿时连呼吸都不敢轻易发出,他自小即出生在世家,一直受到严密保护,虽然不至于经受各种真正的险境,但家中高手如云,模拟过无数种狙击情景,对各种险境可能引发出的攻击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他毫不怀疑,自己只要稍稍一动,那杀气便会如潮线一般,切碎自己的下肢。

卡卡的精神受到极大摧折,一刻几乎有一千刻那样长,再过片刻,几乎便要虚脱,他身形不受控制地轻轻一动,暗叫一声“糟了”,正待转身拼死一搏,忽觉异样,便在此时,似乎又凭空出现一个人,那人一出现,涌向自己的杀气一分为二,另一半杀气直袭向后来之人,那人微哼一声,似痛楚,又似不屑。

此时,那飞朴仆也为杀气牵引,在半空中丝毫也不敢动作,飞朴仆与飞鸟却又不同,飞鸟要静立不动,只有靠双翅连续拍击,但飞朴仆的元驱动却是在身体中,附驱动才是双翅,故而双翅不动,也能保持平衡静止。

随后似乎又陷入了寂静,但卡卡却仍一动也不敢动。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到“三元一副连环险境”中去。任何动作引发的困境,其变化之多,破坏性之大,都远远超出了单元连环险境或者双元正副连环险境。只有拥有超强实力的一方才可引导这个过程。

以卡卡的武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良久,只听上方飞朴仆一声似鸟似啼的惨叫,那飞朴仆似乎被一股巨力震远,从卡卡头上飞掠而过,双翅疾扇,却仍无法阻止颓势。

背后半空中,忽然传出清脆的丁零声,不绝于耳,随后,同时传出两声闷哼,然后,又陷入一片死寂,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那映射夕阳光的碰撞折射出的五光十色,也缓缓飘落下来。

卡卡几乎僵硬的身躯终于动了动,脖子似乎都已不是自己的。终于回转身来,身后已空无一人,金币映着夕阳最后的光,卡卡一枚枚拾起,一共三十七枚金币,十八枚金币被从当中劈开,劈成完全均匀的两半,另外十八枚金币,从正中间圆心处钻出一个圆洞来。

最后一枚金币,完完整整地,躺倒在屋脊翎上,卡卡轻轻捡起,那金币忽然碎成三瓣,两枚平分的金币,中间各有半个对月的弧,第三瓣却是一个细小的圆。

卡卡几乎可以想见一人持刀,一人挽弓的情形,却不知谁敌谁友。

这可以说是卡卡有生以来,第一次独自一人真正面临死的威胁。

待赶回原处时,华灯初上,却已不见了木木。

卡卡站在大街上,心里懊悔之极。

他在五岁时制造出木木,自此以后,便与木木情同手足,从来不曾分开过,虽然木木不会说话,但是两人之间,便是没有言语,亦可以交流,早已到了不落言诠的境地。

走失了一个朴仆……大概对于太多的饲主来说,都不过是走失了一段会走动的木头吧,可是对于卡卡来说,却好像是走失了自己的一半。

木木差不多是他唯一的朋友。

我为什么要去追那些金币呢?

任周围人来人往,卡卡痴立在那里,觉得天下虽大,却寂寞无比。

其时已是四月十三,瑰之国第三十三代王的加冕仪式将在五天之后举行,此时青城里已经满是来自四方国家朝贺的代表团,将青城的客栈挤得满满当当,卡卡直寻到半夜才终于找到一家客栈。

那是临江的一所客栈,地理位置极好,不时有细微的丝竹声从杳远的上游传来,但卡卡到达时,却正见有人骂骂咧咧地提着裤腰带从客栈中冲出来。

卡卡颇为诧异,付出半枚金币后,在客栈老板娘的诡异目光中住进了客栈临江的一间房。

卡卡躺在床上,听到江风拂来,细丝迷离的声音,毫无睡意。一双眼睛大睁着,脑海中只弥漫着一个念头:

木木,你去了哪里?

他脑海中回想起自制造出木木的那一刻起,一直到现在,十年了,他实在无法习惯没有木木的日子。

他虽毫无睡意,但连续三四天的行程,终究让身躯不是特别健壮的他开始觉得疲惫起来,尤其是屋脊上的连环险境更是耗光了他几乎所有的精神气力。就在他合眼准备小睡一会儿时,他似乎听到了狮子的吼声。

“呼……喝……”那声音低沉有力,从嗓子发出,有若带着威胁的咆哮。是一种霸气。有若实质,直冲耳膜。

卡卡心中一凛,不知隔壁谁放养了一只狮子,卡卡并非没见过狮子,但从那压抑的咆哮声中,卡卡心中几可想到,那必是一头壮如巨象的狮子,那原本就不甚牢固的隔板,只消轻轻一碰,就能化为齑粉。

卡卡睡意全无,但实在连半步都不能挪动,就这样仰躺在床上,直到将近天明时,才朦朦胧胧,就要倒头睡去,却只听“哈”的一声虎啸从隔壁传来。卡卡惊得头猛一抬,“砰”一声撞到隔板上,隔壁吼声顿息,随后发出“呜”的一声长狺。卡卡再不迟疑,推开窗子,“嗵”一声跳进河中,落荒游开。

四月十四日,正是卡卡到达青城的第二天。

已习惯四方朝贺团的青城居民,旋即又为另一桩事激发出了兴趣。

因为,就在全城最高的埃河塔的最顶层,赫然多了一个幌子,巨大的幌子迎风招展,上面写着:

朴仆医,医无赦。天下无双,青城第一!

幌子下是一张大伞,伞下细丝垂着或半圆或通孔的金币,风一吹,发出丁零丁零的声音,再往下,是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了一个清秀的少年。

这个少年人,显然就是卡卡。

好大的排场,好怪异的行止。

挂旗后的第一天,只有人在下面围观,指指点点,却无人上来。卡卡似乎也早预料到了这一点,干脆就伏在桌上埋头大睡。

第二天,四名轿夫抬着一顶轿子,飞快地跑到塔顶上来。

当先的轿夫掀开轿帘,登时一张楚楚可怜的脸映入眼帘。那美人斜倚轿壁,并不说话。眼中满是哀怨的神色。卡卡握住她手,轻轻一摇,顿觉力道在手臂上堵塞,卡卡神色不变,抚向她手臂,只见皮肤上仍然完好,臂骨却已折断。

卡卡在她断骨处用炭笔画出一个五星符,然后割开她腕上肌肤,从随身一只玉瓶中取出一只乳白色小虫,放入伤口,那小虫哧溜一声,迫不及待地钻入那美人手臂。

卡卡道:“一日一夜,禁食、禁睡,明日此时前来,还我青虫。”

第三天,几乎整个青城几乎都知道了埃河塔上的朴仆少年医师,傍塔而建的古朽楼梯,几乎承受不住纷至沓来的脚步,摇摇欲坠。

楼梯和塔顶的灰尘扑簌簌落下,将光头大佛的头颅裹上一层厚厚的灰尘,蜘蛛在上面来回结网,凭空传出一股煞气。

正在行医的卡卡心中突地一惊,仿佛心中永恒的黑暗中,发出闪电之芽。他手一抖,长针刺偏“穴道”,将对面的朴仆刺得一龇牙,卡卡心中歉然地笑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这两天医治的多是美女朴仆。青城的权贵们荒淫无度,重金聘请“大西山居”高级朴仆师,制造出乱真的美女朴仆,面容、肌肤、呼吸与真人完全一般无二,只是不能说话,然而偏偏有朴仆师制造出会发出“嗯啊”“唔”“嗨咻”简单音节的美女朴仆,更成为权贵们追寻床笫之欢的最爱,几值千金。

这些美女朴仆,被通称为“姬”。权贵们在寻欢作乐的同时,常常以自己手上的姬与人交换享乐,美姬几无闲暇,为此寿命均极为短暂,此时听到有少年医师可以救治美姬,达官贵人便将自己手上的姬仆送来医治。

卡卡在医治时,发现姬仆均是毡帽遮颜,黑纱蒙面,躲藏在轿中不敢现身,直到来到塔顶上,才敢显出面容来,卡卡至少已救治过三十个朴仆,其中便有三个几乎面容完全一样,金发、碧目、身材妖娆;还有两个,黑发、黑瞳、面容清秀;却有六个姬仆,面容虽未极佳,却英气勃发,双眼中散发出冷冽与霸气,只可惜卡卡手一接触,便发出“嗯啊”的娇喘声。

卡卡既觉可笑,又觉悲凉。

卡卡将医治姬仆所得来的金币用线串起来,朝埃河塔垂下去,这时,已经垂到塔中:当垂到地面,木木,你若还不出现,我只能进宫。

到第四天时,一只巨大的飞朴仆,手中横抱着一尊巨大的棺木,缓缓自某家楼塔之上飞出,在天空缭绕,接近埃河塔时,盘旋着,缓缓放下棺木,双翅一扇,悄然静立在埃河塔近楼梯口处,巨大的黑翼散发出幽芒,正朝楼梯上挤的诸人,见状纷纷离去。

棺木缓缓打开,自其中站立起一个绝世无双的人影,清丽的面容,在夕阳下端丽无俦,将天地万物,都映得失去了颜色。

卡卡站在那里,一时舌头打结,竟然无法思考。

那姬仆微微一笑,笑容中不带任何糜丽淫侈的味道,仿如日光、清水、空气一般纯净,卡卡心中默念:“我便叫你清水姬吧。”

日光射来,将那伞下垂着的金币映出道道奇丽之光,愈发显得清水姬清水无痕,气象万千。

卡卡伸手握住清水姬的双手,手上劲力微吐,察觉出她心间微有堵塞,仿佛一块石头横亘于胸间,令人我见犹怜。

正自心神摇摆之时,清水姬忽抽回双手,转过身去,卡卡正自诧异,忽见行医的桌子突然不见了踪影,卡卡一愣,只见那桌子已高过自己头顶,卡卡伸手一拍,桌子重新落回地面,再一伸手,握住长伞,迎风一抖,刷刷刺出去,交手三招过后,顺势一旋一收,金币丝线碰撞绞缠中,金光迷离中,伞柱合一,金币撞击的声音传出去好远。

卡卡凝神望去,只见对面一个白胖中带着威严的中年,收足盛怒而立。

想来清水姬早听有人上来,一转身间,一盏金色的面纱早将面容盖上,似乎转瞬之间,夕阳之光,又涨了起来。

那载着清水姬前来的飞朴仆却无任何动作,显示已被那中年人悄无声息间制住。

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卡卡不以为意地道:“看你的情形,不像是朴仆?”

那中年给他一句话呛得半死,大怒之下,重重一掌击在栏杆上,怒道:“老子当然不是朴仆!”

卡卡长长地“哦”了一声,他似乎天生有一种本事,一句话不说,就能把人气疯。他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我只给朴仆看病,大叔您请回吧。”他这一句大叔,似乎还是毕恭毕敬,中年人怒气略微纾解,又给他随后一句话噎得半死。

卡卡是这样说的:“大叔您要看病,应该到物馆去吧?”

中年面色不断转变,终于苦笑了一下:“若论口舌之利,老夫甘拜下风,只是,朴仆技师之间,终究有属于自己的语言,你既然号称青城第一,该当有青城第一的本事才是。你且看看!”

终于来了。卡卡心道。

中年人伸手一拍栏杆,那栏杆便如波浪一般起伏不已,传到那具早已为他制住的飞朴仆身上。倚在木栏杆上的飞朴仆一动,忽然双足前伸,双足一跳一跳,如僵尸一般僵硬跳来。

卡卡伸手在桌角掰下一块碎木,屈指弹去,正中飞朴仆前胸,飞朴仆却似毫无知觉,依旧朝他跳来,卡卡一惊,右足磕在桌腿上,桌子呼呼飞向飞朴仆,只听嗑的一声,一双僵爪穿过桌面,如中朽木,那飞朴仆仍然带着桌面,双足齐跳,双手前伸,诡异无比。

卡卡更多的却是心惊。因为这张桌子虽貌不惊人,却是他亲手选定的,桌面乃是上百年的黄梨杨木制成,等闲刀剑全力一击,也不过只能在上面勉强留痕而已,那飞朴仆如此功力,固然是由于他本身实力超强,然而这中年人先是在摇摇欲颤的楼梯上悄无声息地上来,随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制住飞朴仆,然后又能借栏杆传力,随心所欲地驱使飞朴仆,则其“木道”之高深显然决不逊色于自己,而其朴仆技,则可能更非自己所能望其项背。

若给飞朴仆僵手接触,只怕当场便有穿胸之厄,卡卡虽然不愿在清水姬面前丢脸,可是究竟爱惜生命,他只能逃,一弯腰,他已从飞朴仆腋下逃出,那飞朴仆一转身又朝他追来。

卡卡就在这埃河塔顶上,在最让自己动心的美人面前,惨遭羞辱。他有心要中年人令飞朴仆停止,可是无论如何难以开口相求,中年人似乎意犹未尽,背负双手,并不喝止。

不一刻,卡卡又已给逼到入口处,他双手撑在背后地上,大口喘气。眼见飞朴仆不知疲倦,一步一步跳过来,卡卡目中忽然闪出一丝凶狠来,他脚一伸,蹴在早先给他碰倒在地的棺木盖上,那棺木盖登时直飞向飞朴仆,飞朴仆动作一滞,似乎对那棺木盖有无限敬意,不敢轻易触碰,就趁着一愣之间,卡卡双手抬起,重重击在背后楼梯木板口,只听咔嚓嚓几声,三块大小长宽同等的木板一块一块,自背后升起来,如有生命一般,卡卡低喝一声:“去!”

三块木板飞向飞朴仆,完全均匀地分布在飞朴仆齐眉处,静止刹那后忽然同时旋转起来,先顺转,后逆转,突然又顺转,速度忽快忽慢,随后越来越快,直晃得人眼花缭乱,那飞朴仆两眼也跟着越转越快,乌木眼珠几乎要脱框而出。

清水姬轻轻咳嗽一声,卡卡心中一软,喝一声:“止。”三块木板在半空中静止下来,那飞朴仆身子摇晃几下,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

卡卡也气力衰竭,坐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中年人目光闪动,一抬手,三块木板已来到他手中,他低头审视片刻,然后凝重地抬起头,望向卡卡:“你逃跑之时,故意将棺木盖蹴到离楼梯口不远处,好做这一击,利用的是飞朴仆对它的熟悉,引发他的情感波动,这属不错;同时,你借两次扑倒在楼梯口的机会,双手扶在楼梯口木板上,借力打通楼梯木板的筋脉,测出相同属性的木板,然后又令几乎同样的木板混淆飞朴仆的眼神,从而彻底迷惑他的神窍,解开我对他的限制,这也不错。时机把握得相当不错,只是,”他伸开手,露出纹理不同的三块木板,“三十年的白杨木,四十六年禹桐木,八十七年酒糟木。这三种木材,竟然能调制得动作频率完全一致,这三种木材,哪有这样的共同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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