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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泪洒赣州(2)

没有人管制,不受任何约束,不用缩手缩脚,不用强装笑颜,这是他们来到赣南后吃得最香最有风味的一顿饭。吃饭时,大宝的堂哥也来了,他说:“你们来了我真高兴,我们全家都欢迎,我弟弟一个人就是太懒,只要你们喜欢,每天来都可以。”他又说:“象我们家的条件还算可以,如果有个女孩子来帮帮他,成了个家,里外收拾一下就很不错嘛。”话倒不错,可他的意思也未勉太露骨了,文平听得很刺耳。

饭后他们正在喝荼,韩伟军风急火燎地赶来了,他说刚到家,并急切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林艳就把情况告诉他。韩伟军不屑地说:“这个家伙就是被他父母惯坏了,再怎么样也不能这样发脾气啊,这样吧,今天晚上你们俩个到我家里去睡,小文就到大宝这里”。

他们坐了很久,把这些天的苦水统统倒了出来,韩伟军很认真地听。可能在韩飞翔家里太久的缘故,文平总有种狭隘、糟杂而非常窝襄的感觉,却意外地发现大宝这儿独立、僻静,正是他们目前需要的避风港。

正要分手,一起身,韩飞翔突然来了,他堵在门口,象座山,把脸别过一边,苦笑道:“很晚了,回去吧!”。

大家愕然,都会心地笑笑,为了给他面子,也为了友情,就一起回大韩村。

十九

秧苗正在疯长。

韩飞翔一家经过紧张的忙碌,开始插秧了,他家里请了很多人,象邹林和李凡他们根本就不用请,就早早地主动来了,他们家来的客人中,还有韩飞翔妹妹韩红英的未婚夫钟小平及其父亲,所以这两天韩飞翔家里可谓是人来人往,热闹得很。

由于人多,文平和晓珍专门负责扯秧,林艳被他们挑去插秧去了。不知道林艳对于插秧这样的农活倒也喜欢,而且每每都热衷于同邹林和李凡他们比赛,惹得周围人大声喝彩。相反晓珍家里没有田,根本就没干过农田里的活,她扯起秧来笨手笨脚,手舞足蹈,弄得满身是泥,手上的秧苗又实又沉,七上八下,七零八落,更好笑的是她绑起秧来象扎粽子,扎了一圈又一圈,打个死结把秧苗捆得结结实实的,结果人家怎么解也解不开,害得插秧的人怨声载道。为了能少挨点骂,文平手把手地教她,哪知她不服管教,专用泥巴往他面上画鬼脸,俩人便在秧田里打闹。

韩家的春播圆满结束,大家都累得腰酸腿痛,浑身象散了架。文平狠狠地睡了两天,才算慢慢恢复。韩飞翔的情绪也明显好转,又跟平时一样喜形于色,精神饱满,但他的笑容多少有些做作和勉强。他这些日子每天跟邹林和李凡等几个孤朋狗友在一起商量什么,好象是说要到赣州为他们几个找工作,邹林说他叔叔在赣南冶金厂当技术员,介绍她们进去做工准没问题。李凡说他有个妹妹在城里卖干豆腐,生意挺不错的,一个月也能挣个三四佰块钱,只要她们愿意,带她们进去卖豆腐也可以。

晓珍在一旁听了,痛苦地说:“要我们到那大街上大声地吆喝,卖豆腐哇,卖豆腐哇!真是丢人现眼,我才不干呢!”她说得形象生动,指手划脚,大家笑得乐不开支。韩飞翔的意思决定到市里干点什么,办厂?开店?或做点其他什么生意之类,这样比较有前途,而且大家还可以每天在一起,只是没有资金,谈何容易,要不先做点其他什么小买卖,然后慢慢发展,大家在一起凑个千儿八百的作本钱应该是没问题的,做什么生意呢?必须要走出去考察。

按照晚上的约定,次日一早,他们骑着加重自行车,浩浩荡荡去桃江镇赶圩,邹林和李凡都赶来了。桃江镇位于梅林和大埠的咽喉,是个拥有三万多人口的大镇,由于是圩日,镇上来来往往到处是人,卖百货的小商贩特别多,各种货色应有尽有。

大家指指点点,一路来一路去的逛,也不见得什么东西好卖,山区出香茹木耳,多得满地都是,但在本地早就饱和了,也销不了多少,倒是几个小摊上围了不少人,有的玩杂耍,有的卖便宜货,几个卖老鼠药的老头举着小喇叭大声吆喝,却吸引不少人围观。

晓珍碰碰韩飞翔,调皮地说:“干脆咱们什么也别做。”韩飞翔问:“那干嘛?”她指着那边笑道:“卖老鼠药!你看人家多好的生意啊,一天少说也有一百来块,本钱又少,怎么样?”韩飞翔白了她一眼,说:“开国际玩笑,你看我是卖老鼠药的吗?”林艳倒认真起来,她说:“就目前咱们这种状况,若能卖老鼠药还真不赖呢!”“得了吧,要卖你卖!”韩飞翔愤愤地说。晓珍冲林艳眨眨眼,做了个鬼脸,然后一起抿嘴笑。

眼看天黑了,他们就打道回府。邹林说:“现在这生意也难做,不如叫她们几个先到赣南进厂去打打工,等我们把生意做起来了,再叫她们出来也不迟。”李凡立即附和,韩飞翔说:“行,事不宜迟,咱们明天就去赣南!”

第二天,她们五个就坐早班车走了,留下文平一人在家,她们一走,文平很无聊,就跟着韩大哥到河边钓鱼。她们到了赣县后分头走了,韩飞翔和晓珍去李凡妹妹那儿,邹林带着林艳去冶炼厂。

林艳跟着来到赣南冶炼厂邹林叔叔家里,由于他叔叔上班去了,他们便坐在家里等,他婶婶见侄儿带来个俊俏的姑娘,喜不自胜,悄悄拉着邹林问:“这是你女朋友?”邹林点点头,笑而不语。她婶婶拍拍他的肩膀,高兴地说:“好小子,艳福不浅,好好干,早点成个家”。

直等到中午,他叔叔因厂里有事走不开,没有时间回来吃饭。她们只好又等,眼看大半天了,回大埠的车都快到点了,若是赶不上这趟车就回不去了,林艳有些坐不住了,她反复地看表,急得团团转,不停地催邹林说要走。邹林却象没事一样,只是一味地劝她既然来了就耐心地等,别急嘛。林艳虽然干着急,想想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算再急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依了他,邹林便顺便带她到街上走走。

话说李凡带着韩飞翔和晓珍来到一家私人豆腐厂,未进厂就远远闻到一股浓浓的酸豆腐味,剌人耳鼻。晓珍捏着鼻子夸张地吐,李凡在厂里没找到妹妹,经打听说是在市场上卖豆腐去了。他们又赶到菜市场,看到很多女的在一长溜的铁架子上卖白豆腐。李凡妹妹是专门卖豆腐干,是流动性的,为了偷税,她象打游击一样躲避着工商税务人员。

李凡来来去去找遍了也没有看到妹妹,这时突见人群中骚动起来,有几个穿制服的工商人员正在追赶一个卖豆腐的女孩,李凡定睛一看,正是妹妹。他冲韩飞翔使个眼色,俩人就冲过去,故意挡住工商人员,使其有机会逃避,他妹妹很机灵,一下子就不见踪影。

过了一会儿,他妹妹又大摇大摆地出现了。她冲大家打了个招呼,就带他们来到附近一家小饮食店里,她说:“卖豆腐可以啊,只要能吃苦,象我这样每月也能挣四佰多块钱。”,“不过呢,”她又说:“人很辛苦哟,”韩飞翔说:“不怕,她们都能吃苦。”她便说:“那好,明天我去跟老板说一下,可能每个人要先交一百无钱押金,这样才能领到豆腐干卖!”她说着,李凡望着晓珍。晓珍却把头抬得老高,她压根就不想做这种事,耳朵也就不想听了。

出来时,韩飞翔问晓珍:“怎么样?”晓珍明知故问:“什么怎么样?”韩飞翔听得直冒火,大声说:“卖豆腐哇!”晓珍也把声音提高八度,说:“不错哇,一个月能赚那么多钱还真是个美差呢,何乐而不为呢?”“真的?不是开玩笑吧?”韩飞翔不信地问。

李凡便在一旁打气,他说:“晓珍比我妹能干,若真去了,肯定要比我妹妹赚得多。”“我知道,但我是不会去的,要不,你去问问林艳吧,看看她会不会去,说不定冶炼厂还要人呢!”韩飞翔一听,冲她怒吼:“你做梦去吧!”。一路说着,他们又走了几处,找了几个朋友 ,然后搭一部装货的大东风回到大埠。

回来时,天色已晚,却不见了林艳。以为车晚点,估计晚些应该会回来,直到七八点钟了,还不见林艳他们回来。文平急得要命,晓珍哭了,她担心会出事,吵着韩飞翔去打听是怎么回事。

韩飞翔也烦,他一边骂邹林,一边又劝晓珍,说:“放心吧,跟着我的朋友是不会出事的”。文平和韩大哥钓了不少鱼,叫晓珍帮着收拾,晓珍竖着大拇指,咧着嘴冲文平傻笑。文平惦念着林艳,并不理她。

晚上吃饭时,桌子全是鲜鱼,那味道真是美极了。可是林艳还没有回来,韩飞翔说可能他们有事,说不定还有希望呢。文平和晓珍才不听他的鬼话,因为只有他们仨个人,心灵才是相通的,真要出了什么事,他自然是帮他的好朋友,在韩飞翔眼里,他们又算什么呢。这一夜,文平睡得很不踏实。

原来,林艳实在不想再等了,她急着要走,却没有车,邹林又以种种借口稳住了她。到很晚,他叔叔才从厂里下班回来,他叔叔早知道他们来了,他婶子已把情况告诉了他。他回来后与他们聊起来,最后说:“现在厂里经济不景气,正要想办法裁员呢,你们要去做怎么吃得消?”“吃苦我们不怕”林艳说,“都是些体力活,哪里适合你们女孩子做啊。如果你们真要找工作的话,那我还可以帮你问问,一旦有消息我会通知小凡的”林艳也就不再说了。

晚上睡觉他婶子特意将俩个人安排到一个房间,这使林艳始料不及,她又不好发脾气,十分为难。她便拿了忱头毛毯要到大厅来睡,邹林不好意思,就抢了东西自己睡沙发,把林艳推进房间里去。林艳只好作罢,她脱了衣服正在卫生间冲凉,邹林突然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吓得林艳花容失色,赶快穿衣服出来,连觉都不敢睡。

哪知邹林象条饿狼,到半夜时分,林艳实在熬不住了,就眯眯糊糊地睡着了。他又蹑手蹑脚地开门进去,一头钻进被窝里,抱着林艳又亲又摸。林艳惊醒了,看看眼前的邹林,恼羞成怒,狠狠她掴他一巴掌。邹林自知没趣,摸着发热的脸,悄悄地退出来。 第二天清早,林艳就匆匆回来了,她绝口不提找工作的事,眼睛红肿,脸上还淌着泪痕,双脸泛青,连话也少说了。文平看得出来她心中有事,也就不好问,大骂韩飞翔是个孬种。晓珍瞅着韩飞翔直瞪,眼睛里喷着火。

二十

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不好意思。晓珍指着韩飞翔的鼻子破骂了好几次,文平也不说话,怒视着他,韩飞翔觉得什么什么面子都丢尽了。他火冒三丈,随手抄起一根钢管,跨上单车怒气冲冲地赶往邹家。他一手抓龙头,一手举着钢管,嘴里骂骂咧咧大喊大叫,说要辟了邹林那小子。他把车子骑得狂飞乱跳,周围人见了吓得躲成一边,都以为他发了癫狂。

邹林听到响动,吓得抱头鼠窜,幸被匆忙赶来的李凡拦住。韩飞翔挣开他,拖着钢管就一阵猛追,邹林吓得屁滚尿流,光着短裤拼命往后山上逃窜。

找工作的事暂时就此搁下,谁也不敢再提。

大家都在为林艳担心,林艳却象没事一样,继续捧着她的文学书看起来,仿佛津津有味的样子。其实她心里很苦,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和笑容,变得沉默寡言。她现在一心扑在文学写作上,找了几张旧稿纸,独自伏在桌子上涂涂改改,谁也不知道她在写些什么。

见林艳无事,文平和晓珍野外闲逛,慢慢文平就发现她是个颇有心计相当难缠的家伙,文平就故意疏忽她了,有空就跟着林艳看看书谈论文学,或者一起到山坡上聊天,或者到枫树林里看红叶。晓珍满脸的不悦,就赌气地跟着韩飞翔到外面打麻将赌博,有时整天整夜都不见回来,有时见她不回来,文平又暗暗地为她担心。

韩飞翔果然爱赌,韩二哥更是赌棍,而且大埠人都爱赌。听说以前他们赌得更厉害,几千几万元眨眼功夫就不见了,他们输红了眼,连身家性命都押上,为怕被人发现,他们就搬到山上没人的地方去豪赌。自从到了东莞打工之后,韩飞翔明显好转,他们从来都没看见他赌过,看起来他毕竟是个有点头脑的人。

这天吃过早饭,韩飞翔突然说:“你们作好准备,今天我们去一个非常遥远、非常神秘的地方,保证你们玩得开心!”既有如此好的去处为什么不早说,害得大家每天沉闷难撩,这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文平暗暗骂他,听说要远行,他们立即来了精神,收拾一番,便相跟着出门了,想不到韩伟军早在路口等,他是去山里放蜂,正好同路。

初夏时分,太阳当顶,火辣辣地烤人。从早晨八点钟出发,他们沿着田间小道,爬山涉水,马不停蹄。他们穿行在崇山峻岭之间,一路青山绿水,繁花似锦。他们累了就躲到树荫下小息,渴了就捧一把山泉解渴。爬了一山又一山,翻了一岭又一岭。

天黑了,他们一行到了一个山洞,透着朦胧的月光,只见洞口周围全是一箱箱的蜜蜂,蜜蜂在漫天飞舞。俩位小姐从未见过那么多的蜜蜂,吓得手忙脚乱,大惊失色。韩伟军告诉她们只要不乱动,一般情况蜜蜂是不会轻易叮人的。

洞里有支马灯还亮着,有个老头抱着一杆猎枪早就守在那里,原是韩伟军家里请来专门守蜂的。老头见他们来了,起身递一支竹筒来,里面盛着清水,大家轮流着喝。老头出去抱柴火,准备烧火做饭。

林艳和晓珍非常好奇,大呼小叫,她们发现洞里很大,大洞还有小洞,真是别有洞天,里面吃的用的一应俱全,洞壁上磨得很光滑,墙上挂了不少干粮,还有一只小型收音机,别看这小小的话阐子,只要它一响,就能给沉寂的山林带来无限的生机和活力,这也是大山深处唯一文明的象征。

洞口用木头做了一个栅栏门,以防止野兽的入侵。晚上他们就在山洞里过夜,可能是走路太过疲劳,他们很快就入睡了。两个女子睡一个小洞,为防意外,她们相互搂抱着,小洞口还格外用一块雨布遮住。文平和韩飞翔他们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大洞口,一直睡到大天亮。

晨曦初露,雾气朦胧,山谷里弥漫着潮湿的雾气,树枝上、竹尖儿,草叶上,一颗颗晶莹的露珠星星般闪烁。洞里水不多,大家简单洗漱,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起身赶路。穿过无数的村庄,翻过无数的大山。到达钟家冲时已是中午一点多,钟平和他父母及邻居见远方的客人来了,都非常的高兴,都出来迎接他们。

村里人拿出了上好的蜂蜜,用蜂蜜勾兑山泉,喝上这种特制的凉水,真是冰凉可口,沁人沁脾,爽快极了。钟平母亲见他们都饿极了,赶快烧火做饭。大家吃了饭,美美地睡上一觉。

钟家冲座落于众山环抱之中,村里古木参天,山青水秀,空气清新,瓜果飘香,稻菽飞扬,村子不大,仅十来户人家,清一色的姓钟。村民勤劳朴素,热情好客,民风纯朴,只有到了这里,才能真正领略到什么叫山高皇帝远。

别看钟家冲是深山老林,山外人拥有的现代文明他们照样都有,什么电视机、收录机等应有尽有,他们家家户户都拥有一台小型发电机,他们把发电机安装在厨房边或院子里,用竹筒从山上接来的水冲击叶轮,叶轮顺着水势呼呼地旋转,就这样昼夜不停地发电,足够供应他们的生活所需。钟家冲人少田多,每年只需耕种一季,仓库的粮食三年也吃不完,他们的生活悠闲、安裕、与世无争,真叫山外人向往。

钟家冲有一座海拔一千多米高的大山,远远望去,山峰挺拔,白雪皑皑。趋近一看,高耸入云,直冲霄汉,仰头望去,山上云遮雾障,高不可攀。山顶有几座铁塔,据说是省电视台的差转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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