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张执剑带着车上的两姐妹花来到了曲州边境,曲州的由来由此地地貌决定,‘山路十八弯’,就是对曲州的概括。
古道上,一辆马车随意的摇晃,东走一下,西逛一圈,缓缓前进。
马儿也颇为潇洒写意的跟着路旁的草丛走着,偶尔头颅一扭,嘴中就满含一口青青绿草,惬意非常。
“无名哥哥,曲州好玩么?”南门蝶出了车门见张执剑坐在了车辕上,也小心翼翼的爬了过去,想要并肩和张执剑坐在车辕上。
“你小心些,这里很危险的,”张执剑见南门蝶挽挽袖子露出白嫩的小胳膊就要爬过来,忙小心翼翼的扶起南门蝶,又把她挪到车驾的地方坐下。
南门蝶被张执剑扶了起来,伴随着马车车身,摇摇晃晃的,才知道害怕的把双手环抱住了张执剑扶着自己的手臂,清纯小脸通红一片。
张执剑也可能感觉到了不适合这样扶着一个还未出嫁的女子(出嫁了就可以?),等南门蝶坐稳之后,掩饰的问了一句:“你姐姐睡了?”
“是啊,刚睡下。”
南门蝶此时正是十六七岁好玩耍的年纪,也是一个刚刚青豆初开的花样年华,*伴随着羞涩,被张执剑右手搀扶着,小脸通红。
过了一会儿,南门蝶或许是贪玩的个性战胜了初生的羞涩,又对张执剑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曲城好玩么?”
“不知道,应该挺好玩的吧,”张执剑了看南门蝶说道。
“原来你也没去过啊,你识得这里的路,我还以为你去过呢?”南门蝶一脸遗憾的说道。
张执剑无语,识得路并不代表就一定去过啊。
南门蝶又看了看张执剑被揍得鼻青脸肿,满头打包,顶着一根白布随风飘扬的头颅,捂着嘴就是一阵‘咯咯’的娇笑。
“你的脑袋真可爱,嘻嘻......”
“......”
“无名哥哥,你脑袋还痛吗?”
张执剑险些崩溃,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黑着一个脸蛋回答道:“不痛。”
南门蝶见不小心戳到了张执剑的痛脚,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不问了不问了,省得你又害羞。”
张执剑泪奔。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不,脱离了刚开始时的不愉快,现在张执剑和南门蝶吹牛打屁这事可是进行得如火燎草,慢慢的找到了以前在一起的味道。
“唉,无名哥哥,那年你为什么要骗我和姐姐啊?”南门蝶疑惑的看着张执剑。“我那是候不是走投无路么,把自己的大名说出来了以后在江湖上还怎么混啊,”张执剑无语的回了一句。
“你们在聊什么呢?”
只听车内一句清灵的声音传了出来,紧接着原本密封的车帘被一只纤纤细手反手轻扣,给掀了起来。
“姐姐,你醒了?我们在聊天呢,出来和我们一起聊啊,”南门蝶见姐姐掀开了车帘,露出一张酷似自己一般清纯,但比自己的要妩媚一些的脸蛋。
“聊什么呢?”南门珏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又见张执剑坐在车辕上,白了他一眼,暗说也不怕摔死。
张执剑虽然和南门珏有点不愉快的过节,让张执剑丢了一些颜面,不过也不算严重,再说男人要有度量,所以这一路上慢慢的也就把两人之间的厌气消了一些,见面了也可以说上一些不软不硬的废话。
“聊我们以前认识的事啊,那时候怎么想也想不到无名哥哥就是张执剑呢?哈哈......”南门蝶好似想到了张执剑现在的样子,接着又是一阵开心的娇笑声。
俗话说伤疤是不可以随便揭滴,所以当张执剑听了南门蝶的话,心都在滴血,眼里也在喷火。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想自己也是千崖峰上有名的占山小霸王,怎么就栽在了这两姐妹手中,还一栽一个准,连狗洞都钻了,怎么她们还记上了,念念不忘啊?’南门珏见张执剑鼻青脸肿,还伴着猪肝似的脸色,知道了妹妹一不小心又触到张执剑的伤疤了,赶紧给南门蝶使了个眼色,不过,可惜了那么漂亮的眼睛做出那么高难度的动作,南门蝶愣是没看懂。
南门蝶见姐姐眼睛一眨一眨的,迅猛非常,疑惑的看着南门珏问道:“姐姐,你眼睛进沙子了?”
南门珏险些眨出眼泪来的美眸突然显得暗淡无光,纠结啊。
什么是对牛谈情?什么是独角戏?说的就是现在这个情况。
南门珏见眼睛已经表达不了自己的复杂心思了,尴尬的看了一眼张执剑,无奈地的对南门蝶说道:“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无名哥哥又不是外人,为什么不能说?”南门蝶不服的反驳了一句。
“没事,没事,随便她怎么说吧,没事......”张执剑嘴角扯了扯,郁闷的说道。
“小蝶,你不累么?”南门珏见自己的妹妹又要开始满嘴跑火车,伤到了张执剑的内心,就想要借机把她弄进车里睡觉去。
“不累,我刚才睡醒,还吃了东西呢,好饱哦,”说着南门蝶还双手伸展,一个懒腰进行的有滋有味。
南门珏见妹妹是忽悠不进去了,所以转移话题的问道:“哎,张执剑,和我们说说,你以前怎么就不在千崖峰呆着,跑下山来干嘛呢?”
张执剑听了心脏里直接从滴血化为了喷血。
为啥,还能为啥,总不能说是不听老头子的话,学不进那些四书五经被老头子暴虐,撑不住了离家出走逃下山来吧,这岂不是更加的丢脸。
不过又想到好在她们两姐妹不知道他以前的事,所以心里稍微的好受一些,就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说是下山游历,不成想回去的时候路过合州之时,遇到一群强抢民女的盗匪,然后他就义无反顾,奋不顾身的投身到了伟大的英雄角色当中,不仅救了那个女子,还搭上了所有的盘缠。
“那那个女子不是要与生相许了?”南门珏在车里听着张执剑的理由,清纯而又伴有些许妩媚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戏谑地问道。
张执剑听了脸色如常,也不害羞了,满脸的仁义道德,挺着一个高傲的胸脯,好似自己多么高尚似的,让南门珏都有些觉得是不是不该怀疑他的所作所为,直接连怀疑的信心都动摇了。
张执剑看了一眼南门珏变幻不定的表情,暗自得意了一下,开玩笑,看哥还耍不死你。
其实张执剑这人熟悉他的都知道,如果他做了啥丢人的事,那没关系,只要没人知道,他就敢死不承认,就敢脸不红心不跳的拼着大家一起指责那个干了丢人之事的人。
但是如果别人知道了,他就会像做错事的小宝宝一样,乖巧听话,这也是无崖子最为头痛之事,每次发现他做了错事,一看到他那具有杀伤力的认错表情就手软。
后来无崖子学聪明了,从来都是在他没把表情摆出来之时就把他狠揍一顿,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然后在和他摆事实讲道理,典型的先斩后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