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次,我想重温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光便去旧房子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她,她的沧桑感越加强烈,但她仍然是我这一年来心心念念的母亲啊。她说她每天都会来,希望能遇上我。
准备离开我的时候,她说了我这辈子最难忘的一句话:“孩子,这一年来,辛苦你了。”
我一下子哭的梨花带雨。我的母亲啊,是你的女儿,是你不孝顺的女儿让你家破人亡,毁坏了你一生的幸福呀,你为什么还这么慷慨,为什么还那么爱着我。
我用尽了所有的勇气,拉着我的母亲,告诉了她这么多年我深藏的秘密,告诉她我曾经幼稚的行为和一切伤害她的事情。然后我握住了她的手,哭着说:“我们……一家团聚吧?爸在等你,我……也在。”
在我18周岁成人礼上,我的父母亲都温暖地看着我,我站在主持台上,眼泪汹涌澎湃。我想,世间上最温暖的事情莫过于此吧。
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人,她总是要把她自己全部的东西给你,竭尽所能地给你。对,我的母亲,她便是含辛茹苦地爱我,可是曾经我的心太大,大地逼走了她。如今,请允许我斗胆地求她原谅我。
所以,这辈子,下辈子,几辈子,我都要拿来报恩,报恩她对我的付出和爱,来抵偿我这一年来对她愧疚和伤害。
母亲,你一直是我的爱。
【完】
你的爱温暖又绵长
文/眷尔
我们在青春路途中难免受挫、难免跌倒,于是我们喊疼了、我们放弃了。但是我们却不知道,有那么一个时时刻刻关注我们的人,在影子后面。她爱着我们。
——引子
【一】那些伤心的过往,我自己知道就好。
有些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不幸运的孩子,因为我生下来好似就是为了给我的母亲端茶递水的。对,我有着一个不快乐却无人诉苦的童年。
我变得谨慎和孤僻,渐渐地不喜欢和别人交流,因为我怕别人不愿意和我这么没档次的人玩。偶尔,我甚至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遭罪的。我并不期望说能和童话世界里的公主一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因为这是我几辈子想也没有想过的问题。
我是单亲家庭的孩子,我的母亲是瞎子,文艺点说,是“盲人”。
从小学开始,当我知道“盲人”这两个字该怎么写、该怎么读的时候,好似是一种屈辱感一遍一遍地深入我的心头,有些时候,我甚至张口闭口不提我的母亲,因为从始至终我就觉得她给我的世界带来的不光是屈辱,更是黑暗。
在我还上小学的时候,曾经被一帮大孩子们诱拐到老房子旁的大胡同里。那时候的大胡同曲曲折折地像一个个迷宫。只因为他们说那里有很多好吃的萝卜丝饼并且请我吃,年龄还小、耐不住诱惑的我便乖乖地跟着他们去了。到了后来,我吃到了萝卜丝饼,不过,并不是从嘴巴里咽下去的,只是在脸上满满的全部都是。
他们打了我。
在我被打得都直不起身回不了家的时候,母亲拖着瘦弱的身子大喊着我的名字,她说,天都黑了,怎么我的影子都没看见。
我看见母亲拿着视为性命的拐杖一步一步踉跄走过来的样子,我是难过的,但是心里的恨是更加的。
母亲把我带回了家。在我看着镜子里那些像萝卜丝饼那么大的红紫淤青充斥着我脸蛋的时候,我真想哭。那种感受,就像是天塌下来,可你身边最亲的人却一点都不知情。
母亲问我,“丫儿,你怎么那么晚还在外头?”
我忍着泪水,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笑了笑,“妈,今天老师表扬了我,她叫我去同学家帮他们补习功课。”我不愿意告诉我的母亲所有的一切,这会像一把刀子一样,狠狠地戳破内心最柔软的部分,而戳破后,所有的难过就会决堤出来。
“丫儿,你担心死妈妈了……下次怎么也得先回来报个信再去呀。”母亲将饭桌上的菜摸索着去热了一下。
“我知道了,妈。”
【二】我在情窦花开的年龄,遇见了他。
我什么都没告诉我的母亲。包括他们在对我的拳打脚踢的时候还不忘骂我的母亲是“瞎子”,骂我是“野孩子”。而我却只能含着泪水咬着牙看着他们,不说一句话。
我的内心是愤愤不平的,可是我该找到什么贴切的可以来概括我和我母亲的词呢?我们是可怜吗?我们是需要别人怜悯的吗?
我越来越疏远我的母亲了。
13岁,是我情窦萌发的年龄,这也将暗示着我青春期的到来,母亲依旧对我的生活嘘寒问暖,可是在我看来,那是啰嗦、那是约束、那是对我一切的管制。
初中的同学依然对我嗤之以鼻,不过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嘲笑。有些时候会突然发现自己的本子上全是同学们涂鸦,有些时候会收到莫名其妙的辱骂纸条,甚至更多更多。
但是在这么恶劣的情况下,我还是遇到了他。
他是一个优秀的男孩,在我在英语课上还在冥思苦想这个填空该怎么填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和我们的英语老师对答如流了。然而这个时候,我们的英语老师总会露出欣慰的微笑以及频频地点头。
那真是个让我觉得帅气的男孩,提拔的身高,浑圆的眼睛,修长的睫毛,特别是那一张一翕的嘴巴,还有让人惊叹的成绩单。
我对他渐渐有着和别的同学不一样的情愫了。可是这些东西,我只有想想而已。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和别的同学一样对我看不顺眼,或者露出鄙夷的眼神,甚至骂我,还有我的母亲。我不敢接近他。我甚至不想在他身上留恋我的眼神,但他却像是一个散发着无穷魅力的小宇宙,我越是想脱离,却越是被吸引得强烈。
那是个夕阳西下的放学,我永远都记得的那次黄昏。云朵被渲染成了金黄色,样子美到让人陶醉。
我在教室门前的栏杆上趴着看这绚丽的景色,憧憬着是哪个男孩邀约我在这里碰面。
因为在我中午吃完饭回到班级继续下午的上课的时候,偶然发现了课桌里多了一张字条。清秀的字迹,修长的字型。上面写着,希望今天放学我能在班级门口留下,因为有个男生要见我。
怀着强烈好奇心的我便留了下来,其实,不光光是好奇心,还有身为在青春期里女孩被男生追求的满足感和优越性。
是他,竟然是他。那个在我梦里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的男孩,那个在回答完英语问题后得意洋洋地回眸对我笑的男孩。是不是他的小宇宙在慢慢向我逼近呢,是不是他也有着和我一样别样的情愫呢。
我的心像小鹿一样的乱撞,忐忑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游离。
他走到我面前,微笑着,右手撑着栏杆,咧开嘴的他显得很迷人:“怎么还没回家呢?”
“啊?我在……我在等人。”由于紧张,我开始有些结巴。
“谢谢你,能够放学留下来。”他垂着眼睛,空气中有些暧昧不清的气体流淌。
“是你吗?给我的……纸条……”
他转个身,在我的身旁靠着栏杆,脸上略带羞涩:“王丫儿同学,其实你是个好女孩。我……我发现我对你有些好感了。”
【三】优秀的人,也有邪恶的一面。
我开始为了他努力学习,因为他是个优秀的可以每次都考到全班第一的男生,那么,能和他搭配在一起的,不可能是我这个每次都在下游徘徊的女生吧。
我拼命地借学习资料读书,因为家里实在没什么钱让我买书。每次放学,我总会想起那次他对我说的话,于是,整个回家的路上都是兴奋和快乐的。
人们都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我虽谈不上是为爱情努力,却的确是为了能和他配对而努力。
果有成效,半个月后的某次随堂考,我取得了第十名的好成绩。可是我并没有就此停止,因为期末考试在下周就要进行了。
在期末考来临的前两天,我仍然一丝不苟地为期末考试打着题海战术。他竟然走到了我书桌前的那个位置坐下,然后趴着我的桌子看着我答题,这也引来了班级女生的惊讶声和男生看好戏的口哨声。
“丫儿,你别做题了,看你每次都钻着脑门做题,要劳逸结合嘛……”他摸了摸我的头发,一脸地心疼状。
我抬起头,对上了他掺着星光的眼睛。
“丫儿,你知道下周就是期末考试了啊,那考试的时候,你能不能帮我把做好的英语答案写在小纸条上传给林琳呢?”
“不行,这是作弊。”我一脸的凝重。
“你听我说,林琳和我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是她很恨我,所以我和她的关系别人都看不出来,我看她平时照顾我爸照顾的都累到了,所以不忍心看她再累了,你就帮帮她吧。就当是帮我这个忙。好吗?”
“好吧。”我轻声答应。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这是一个恶毒的计。
我的期末考试的英语成绩变成了零分。因为老师说我作弊,而我却不承认。老师把那张写满了答案的小纸条扔在了我的面前,她气愤的脸鼓胀了起来:“王丫儿同学,你还说你没作弊,如果你没作弊,那这纸条算什么?你的态度实在恶劣,这次期末考后的家长会,我要和你家长好好谈谈。”
我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委屈还是其他什么感情因素,第一次,我坐在教学楼底下的石凳上,哭得梨花带雨。也是这个时候,我看见了一幕让我难忘并且痛彻心扉的画面。
还是他。但是这次,他搂着一个瘦小的女生走到我的面前,女生竟然是林琳。
“王丫儿,你是猪脑子吗?”他一脸戏谑的看着我,“随便编一个同父异母你就能乖乖地给答案了,是你太喜欢我了吗。”
“你为什么这么做?”我大怒道。
“对,是我告的密。是我,在考试前对英语老师说,看到你鬼鬼祟祟地在写什么作弊的纸头,希望老师多多注意。也是我,邀你放学见面,让你以为我是喜欢你的。”他不屑的眼神和嘲笑声让我整个人在颤抖,“玩弄你,我觉得很好玩……”
“你说够了没?!”我站起身,捏紧了拳头。
“回家问问你的妈妈,看你是不是私养的,一副野孩子的模样……”伴随着他们的大笑声,我的心痛的就像被撕开了好几层一样。
我曾经为他努力过,曾经幻想过能和他在一起,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玩弄我。好像是一刹那,我看见我心里那种对他的好感变成了一个个爆炸了的气球,在空气里,在我的心里。
【四】其实,我一直很幸福。
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让我的母亲参加过各种家长会,因为我怕别人恶毒的话语会刺伤我的母亲。所以这次开家长会,我并没有和我的母亲讲。
可是,我的母亲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还是拄着拐杖偷偷地背着我去了。不过这些,都是在我等到下午三四点母亲拿着一张我的期末总评单回来的时候,我才知道的。
我的手心里渍着汗,贝齿紧紧地咬着唇瓣,我想我的母亲肯定会劈头盖脸地训上我一顿,我不安地看着我的母亲放下成绩单后从容地去厨房烧菜。她沉默不语,我却心潮澎湃。
吃饭的时候,空气好像要凝固似的。我看着母亲,颤颤悠悠地夹着菜,母亲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张口说:“丫儿,你这次英语怎么是零分?”
我咽了口口水,艰难地说:“妈,我没作弊。”
“丫儿,妈虽然是瞎子,什么都看不到,可妈知道,你不是个会作弊的人。和妈说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我的母亲,包括我对他的感觉,包括他们对我所做的一切。母亲听完,只是笑了一下:“妈是看不到,可是妈听得到、感觉得到。他们爱说就让给他们说去吧。丫儿,如果你不希望他们这么说你,那你就努力做出好成绩给他们看。”
母亲的脸上淌出了泪滴,在满满都是皱纹的脸上清晰可见。
“你还记得吗,小的时候你晚回来的那次,妈知道你是被别人打了,可是你却说是因为和同学复习功课所以晚了。妈知道你是不愿意妈伤心,不愿意别人骂你妈是‘瞎子’、是没文化的人。”
我的泪在眼眶里打转,原来母亲什么都知道。可是她还是把她知道的所有的事情咽在肚子里,让编故事的我能够心里安心。
我问我的母亲:“妈,你不是不识字吗,怎么知道老师说的是我?又怎么知道我这次考了零分?”
母亲的泪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因为,当老师喊上你名字的那一刹那,好像有一种强烈的使命感迫使我站起来,然后大声地说,我是丫儿她妈。”母亲突然柔软地微笑了起来,“妈虽看不见也不识字,可是,那是你的名字呀,唤了多少遍妈都知道。”
一瞬间,我的心脏好像被填塞的满满的,喘不过气。我一把抱住了母亲:“妈……”
晚上,我和母亲睡在了一起。因为我的长大,因为我的青春期,我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我的母亲,我不知道午夜梦回的时候,我的母亲为了****了多少的心,但是我知道,母亲对我的爱,就像是河流一样的绵长,那么温暖,那么润入我心;又像是高山一样的威武,那么沉重,那么包容我心。
2011年,我要为了我的母亲,好好地学习,好好地报答她。因为没有她,没有了这份爱,我竟然傻得还不知道原来我有这么的幸福。
【完】
谷姗姗的多啦A梦
文/眷尔
青春年华里,我们往往一味地想要知道结局。其实,回头想想,我们就会发现,最值得珍惜的,不是所谓的结局,而是我们曾经拥有过。
——引子
【一】《多啦A梦》漫画册。
最近校园里正流行着《多啦A梦》。多啦迷们处处可见,我也是其中一员,我会买上一沓《多啦A梦》漫画册看上半天。也正是因为这样,你的突然出现对我来说并不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