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出院了,没有电子设备的日子真的是很难熬。连忙敲出了一章发了上来。有时候常常会想,要是我真的按照我写的穿越了回去,我能不能像书中人那样坚强。不过应该是很困难的吧。作为懒到极致的人,没有电几乎是没法活的^_^~
这本东西会一直写下去。我能做的保证,应该只有这个了吧。因为懒,所以我不敢留存稿,有了一章的存稿我是就会一天不去想剧情的。不过这样也导致了写东西的速度极慢。毕竟本身我就不是写快文章的人,一天能写出还算满意的两千多字已经让我自己有些满足了。
可能是开始的时候摊子铺的有些大了吧,现在发现手上好多条线,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收好了。不过大概最近的几章都会一点一点的收到一起吧。还有就是所有出现过名字的人都至少会是有笔墨的配角,而只是用代称的,就把他们当成龙套好了。
发现一感慨就写了好多。就此收住。回去吃药。~)
“钩?”韩休有些困惑。
萧飒收敛了笑容,开始解释。“有许多的事情,就算明明知道是对的,他们也没有办法去做。比如说,放弃这几座城池。”
“北军正在重建,南军又刚刚被我们击溃。如今这个齐国,虽然依旧声势浩大,不过已经没有了曾经的力量。负责朝政的那群人,应该都知道了如今对于他们来说最合适的做法,就是彻底收缩防线,靠近我们的这几个州郡让他们自生自灭。”
“可这…未免也太心狠了一点吧。”韩休嗫嚅着。
“不过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会做出的选择应该是恰恰相反的。避战弃土这样的罪名,没有一个人承担的起。如果有人真敢做这样的决定,那就完全是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罢了。所以,他们会不断的往这几个州郡派兵,发钱,做一切工作来加强防御,只要我还没攻破城池。”萧飒的表情,已经变成了怜悯。“最可惜的是,齐国从建国起直到今天,就始终是中枢太重而地方太轻,中枢决定下来的东西,就一定会不打折扣的被完成,甚至连拖延都很难办到。”
“他们加强防御之后呢?”
“到那时候啊,他们剩下的兵力也都分散开了,就全部攻下来好了。然后这样就成了一个循环。又会有新的城池变得不得不守,又要派出来新的但是却更弱的部队来加强防御。而我们攻城的任务,会变得越来越轻易。”
“这样……”韩休略微有些懂了。“这算不算是围点打援?”
“也许吧。不过围住城池的,可不是我的军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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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事堂之中争论不休。
尽管大的方向被一致同意,就是派出军队,然后尽可能多的帮助守卫城池。可是当谈到具体实施的时候,政事堂又恢复了它的本色。
当然,这一次实在不是大人们故意要吵起来的,而是实在没有可用的军队了。
南北两军都不复存在的这时,想再找出一支能够被寄予信心的军队,实在是太有难度。但是这作为核心议题,这是不可能被绕过去的。于是,诸位大人们各显神通,想出了许许多多用‘匪夷所思’来形容也丝毫不过分的想法。
不必说,争论到最后,也没有一个结果。于是,所有的方案都被上报给了陛下,请求一个最终的决断。
可是陛下讨厌这样。
“选择的方案合适,是他们的功劳;不合适的话就是朕的过失。他们的这个算盘,打的实在是够精明啊。”陛下颇有些无奈的说。
而正在听陛下发牢骚的那个人,虽然深低着头,显得颇为恭敬,不过却没有绝大多数人见到皇上时候的那种恐惧。这也正常,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即使害怕,见过了无数面之后再害怕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他是政事堂之中的政坛新秀,还不到二十五岁,被许多人认为会是下一个守政公。那群老人家对他的评价也相当高,认为他会是将来齐国的擎天之柱。不过这个名叫陆湛的清秀男子,还有另外的一重身份。
一个如果不说永远没人猜得到的身份。
在内卫中,他的地位仅次于陛下本人。在陛下不可能直接领导内卫的前提下,他就是内卫的管理者。
“你说,朕应该怎么办呢?这么多的方法,朕该选那一个好?”
陆湛抬起头。“其实所有的这些方法,从根源上就走错了路。”他的声音清亮,一点没有肃杀的气息,像是一个很标准的书生。
“嗯?”
“在南军战败不通消息之后,我们的兵力现在确实严重不足。也许这些方法都可以凑出看似足够数量的军队,不过这种训练不足装备也不足的军队,战斗力能不能和团练相比都是个未知数,产生不了多少帮助。”
“这样…那兵力不足的问题应该怎么解决?”
“收缩防线。”
方才还认真听陆湛分析的陛下瞬间变得大怒,顺手抓起手边的茶杯砸了过去。茶杯之中的茶已经被喝完,但是破碎的杯子还是让陆湛清秀的脸上鲜血淋漓。
可是陆湛看着陛下的眼光依然清澈。“如今紧邻叛军的那几个州郡,对国家来说有害无益。早点放手也许还能保住江山,而如果非要去保护的话,最后的一点活力和希望,就会都浪费在这上面了。”
暴怒的陛下似乎一点都没听进去,而是直接叫人,把陆湛轰走。而他脸上的血,在宫殿之中留下了一条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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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俗语,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天下并不会有那么多的人,愚蠢到如蝉一般自己早已被当作猎物还浑然不觉,同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能够跳出纷繁躲在最后,静静的坐收渔利犹如黄雀。
世间最多的还是螳螂。既是猎手,也是猎物。不过不同的地方就在于,聪明的螳螂会觉得自己是蝉,而蠢笨的螳螂会以为自己是黄雀。
“那你觉得现在的咱们属于什么?”悠轻笑着,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日子还是慢慢平息了,像是它本来就应该的那样。毕竟比起薰的失踪,杀掉一个只有恶意的人实在是可以说算不上什么了。尽管从小这几个少年接受的教育就是人人平等,不过真正出事的时候,他们是绝对不会忘记远近亲疏的不同的。
现在紫还是身体很虚弱,不过比起当时的大病一场还是好的太多了。而其余的人,无论心中是怎么想的,至少表面上是都恢复了往常模样。
“属于什么?应该是不属于这三种的吧…”绯虽然憔悴了些,不过却没像紫那样瘦的不成样子。不过他总是时不时的失神,让细心的悠还是有些焦虑。
“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悠也知道,自己的焦虑,至少是在这个时候不适合表现出来。她只是努力去在所有场合活跃气氛,希望自己能做到当时的若那样。要是原来的她,许多早就懂了的事情也许会一笑而过,不过现在却不得不装成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来问来问去。
经历了那场事故之后,悠才发现若其实是这几个人之中最坚强的那个。可是这个坚强的小女生,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也变得有些阴郁,像是另外的一个人。
“这个故事里只有三个角色吗?”绯站了起来,向屋外面走去。
而悠则开始了沉思。至少这次,绯的话他真的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