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见前方人潮涌动,喧闹不休,陆文远好奇心顿起,紧走几步,挤到人群里面,墙上贴着一告示,一军官摸样的汉子还在那喋喋不休:“大家看好了啊,采花淫贼陆文远,最近常出没神都,大家留点神......”陆文远初始还心道:哦,原来是捉拿采花贼。忽的一抬头,仔细看看,顿时傻了:这不就我嘛!看着采花淫贼那几个字,似在嘲笑自己,怒气顿生,上前张手撕下告示。“大胆刁民,你.....”那军官怒道,正欲发作,忽的脚底抹油,挤开人群,撒腿狂奔。陆文远叫道:“哪里走!”一个跟头翻过人群,见来往行人无数,陆文远瞅瞅两旁的房屋,跃上屋檐,紧追不舍。那军官脚底哪敢停下半分,不时回头瞅瞅,边跑便喊:“都让开,让开,给老子让开!”东撞西碰,过处行人跌倒,街铺打翻,一片狼藉。陆文远早已追上,只不过碍于人群,一直没找到机会出手。那军官见陆文远一直紧追,心底甚惧,左右顾盼之下,往左边巷子里奔去,又跑了一会,见陆文远没在跟来,便即倚墙瘫坐一团,连喘粗气,咒骂道:“追追...追,你...**追魂啊......”忽觉膝头一麻,眼前一石块滚出数尺,赶忙扶墙站起,一阵剧痛,扑腾跌倒在地,他哪知道方才石块已是封住了膝盖的穴道,忍着疼痛,四处瞅瞅,并无人影。“笨蛋,上面呢。”那军官缓缓抬头,见屋檐坐着一人,倚墙拄剑,正嘲讽得看着自己。那军官人忽道:“你个采花贼,胆子不小啊,敢撕官家的告示,你可知道你现在是罪上加罪,你......”“放屁!”陆文远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喝道,那军官愣了,陆文远又狠狠道:“这是谁的命令,这狗屁告示又是哪个畜生写的,说!”那军官见状,小声道:“小的不知。”陆文远闪身下来,接着道:“小子,我不会为难你,哼,你还不配,你只要说出是谁,我就让你走。”那军官道:“大爷,小的真的不知,你就饶了我把,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都指着我养家糊口呢,大爷,求你了......”说着竟然跪倒在地。陆文远知道这人只是个跑腿的,再者陆文远本就怀侠义之心,非大奸大恶,他是不会出手的,只是程雨一事未了,陆文远本就心烦之极,又莫名给加了个采花贼的罪名,此时正怒气冲天,说来这军官也倒霉,给陆文远撞上了。“好了,快起来......”陆文远不耐烦道。那军官却死活不愿起身,跪着不起,嘴里嘟囔着,之后竟哭了起来。陆文远见状扭头便走,不再理会那人,刚走不几步,忽听得一阵嘈杂,转眼间许多军士把小巷子围得水泄不通,这时身后那人忽大声叫喊:“快过来,扶爷起来!哎呦,摔死爷了!”那群军士均是一愣。那军官接着道:“你们倒是快点啊,看什么看,麻利的,还不拿下此人,他就是采花贼,还不得爷亲自出马,哎呦!真他妈疼啊!”那群军士这才回神,有几个过去扶那军官的,余人纷纷拔刀出剑,却不上前。陆文远却注意到这些人衣服上均写着‘羽’字,随即明白,心中晃过几个人影,一跃上了屋檐,一道烟走了。陆文远回客栈换了一身行头,扮作一书生摸样,来到先前闹过的那家赌场,里面依旧是人山人海,赌客门吵吵嚷嚷。陆文远走到人最多的那桌,借着人群,观察着楼上的动静,那天坍塌的楼梯已是修缮一新,顺着楼梯上去,是一间见赌坊,忽的陆文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心底嘿嘿一笑:果然在这。陆文远打定主意今日要把自己莫须有的罪名洗脱,见那人进了一屋子后,便上楼来到门前,破门而入。屋里的人都是一呆,怔怔得看着陆文远,陆文远注意到除了那四兄弟外,还有两人坐在桌边,人模鬼样,很是吓人。陆文远顺口道:“张三,有客人啊!”张三镇定道:“是你!你小子胆子还真大啊!真以为这里是翠屏山呢?”陆文远倒不急,捡一靠窗小桌坐下,道:“张三,说起来我正要问问你,那破告示是你的主意吧?”张三嘴角一抖:“哼,陆大侠,您高抬在下了,我可没那本事,这是公主的意思。”“是嘛!公主什么时候的旨意啊。”陆文远道。“公主他老人家昨晚亲自来榻下下的命令!”张三翻着白眼。“哎呦,这么巧啊,公主昨晚一直跟我聊天来着啊!难不成有两个公主,还是见鬼了啊!”陆文远打趣道。张三脸上红一片紫一片的,沉声道:“陆文远,你找死!”“哎呦,这句话好耳熟,噢噢,上次就在这来着,对吧,张三。”陆文远继续笑道,接着道:“张三,你不介绍下这俩人模鬼样的朋友啊!这样很不礼貌啊!”陆文远知道今天一战不可避免,右手紧握无言,随时准备出手,果然话音未落,那俩人就先动了。俩人均使一对判官笔,左右攻来,陆文远见来势凶猛,不敢怠慢,无言出鞘,仗剑而上,使出本门剑法。那俩人显是常年一起练习,配合紧密,攻守兼备。陆文远知道江湖上判官笔使得最好的乃是山东连家的点穴判官笔法,不过眼前二人显然不是以点穴打法,时而象剑法,时而又像枪法,杂乱无章,奇怪的是二人配合一起确实威力十足,陆文远起初很不适应,只是被动得仗着一身内功剑法生生接下,观察着二人的身法笔法。‘羽林四杰’却只是在一旁看着,他们知道这俩兄弟不愿意别人插手相助,张三观察着局面,心底盘算着:‘幽州二鬼’很少露面中原,这次公主叫他们来做事,今日刚到神都,我们四人奉命相迎,但愿他俩敌得过陆文远,若是有啥闪失,公主那边可不好交代。在危急时刻,和我们六人之力,就算不敌,也不至遭不测。正自盘算,忽听得:“大哥,怎么办?”这才回神抬头,原来场上局面骤变,二鬼处处被动,眼见就要落败。原来陆文远内力剑法均高出那二人半分,起初只是不适应二人的打法,几番观察之下,陆文远对二人笔法套路已有几分了解,几次变招之后,局面渐渐扭转,这时陆文远要取二人性命亦然不难,不过陆文远不愿伤及他人,再者他对这二人并不知晓,也不敢随意伤人,几次杀招均是点到为止,空出力气道:“二位,这是在下跟他们四个的恩怨,二位何必多事.....”张三使个眼色,四人闪身齐上,局面顿时变成六人围攻陆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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