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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扑火(1)

李管家气得想要一头撞死在柱子上,却被两个家丁死死地拉扯住。他身子一软,趴在地上呜呜地哭,心窝里凄凉无比。

路老爷从翠妍的睡房里出来后,径直走到迎福堂,在供着他爹路以崇和几位祖先的神主位的祭桌前静静地坐着,手里拿着的烟斗已经塞上了烟丝,却忘了点火吸烟。

老夫人落了不知道多少把眼泪了,说:“没良心的李铁柱是要强奸翠妍,他还把翠妍给杀了。”

路三爷坐着翠妍身旁,一直闷声不说话,冒黑的脸上流出眼泪。

招香和梅花都在一旁呜呜地哭。

没过一会,春旺急急地跑了进来,看见一屋子的悲伤和凄凉,心里糟糕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路三爷看了他一眼,问:“火扑灭了吗?”

春旺点点头,说:“火扑灭了,烧了三家,云仙姐家全烧黑了,云仙姐……”他看了老夫人一眼,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老夫人登时站直了身子,问:“云仙姐?云仙姐怎么了?”

春旺想起云仙姐已经被烧成一小团黑乎乎的粘肉,心里非常难受,吞吞吐吐地说:“云、云仙姐,烧死了。”

老夫人两腿一软,两个膝盖就撞到红斗砖上。她连膝盖骨撞碎的疼痛都没有感觉到,心里痛得哭不出来。

路三爷和春旺几乎是同时朝老夫人奔过去的,可是他们谁都没能扶住她。

老夫人跪在地上,一阵疼痛没有熬过来,人就昏死过去了。她这一跪,从此再也站不起来。

热闹欢腾的元宵之夜在慌乱的救火之后陷入安静,九间楼里沉浸在一片无边无际的伤痛之中,家里上下的人,都默无声息地做着自己的事。

路三爷怕李管家也出事,让下人把他抬到迎福堂堂屋,由路老爷看着他。

春旺请来路氏里老,在品心斋堂屋为翠妍设灵堂。

日光刚照进九间楼,朱氏金银铺的一辆马车停在了大门口埕,朱管家急匆匆地从车厢里钻出来。

路三爷一见朱管家,立马就明白什么事情了,说:“朱管家,我给朱老爷添麻烦了。”

朱管家却连连道歉,说:“三爷,是我们办事不力,被人给坑了。”

路三爷摇摇头,说:“人是我派去的,帐得算在我头上。你回去跟朱老爷说,我现在家里事情太多走不开,等迟一阵子,我再亲自到陆阳向朱老爷道歉。”

朱管家有点难为情,说:“路三爷,我家老爷的意思是,看我们金银铺怎么给三爷你赔偿。”

路三爷连连摆手,说:“不必不必,是我路老三自己弄丢了东西,不怪金银铺。”

朱管家从衫兜里取出一小袋银子,想 递给路三爷,却被路三爷制止了。

朱管家:“路三爷,我家老爷说,无论如何不能收这个工钱。”

路三爷:“不不!不能让金银铺白忙了一遭。”

朱管家坚持不过,只好带着人往陆阳赶回去,心口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之前,路老爷一听路三爷说差李铁柱去陆阳金银铺去取金钵和玉佛珠,立马就明白了路三爷的用意。他曾对路三爷说,难怪觉得李铁柱这趟回家古古怪怪的,怕是把银子用光了,想回来找钱。他还说李铁柱死要面子,要银子也不敢开口。

路三爷也对路老爷说,怕是李铁柱不止是回来要银子这么简单,但他想不到李铁柱的心思。这次他派李铁柱去朱氏金银铺取玉佛珠和金钵,就是为了试李铁柱的心。金钵重十两,值钱的很,李铁柱要是拿了金钵和玉佛珠就不再回来,路三爷也就再不指望这个后生。如果他把金钵和玉佛珠送回来了,路三爷就准备好好把李铁柱留在九间楼,日后可接他爹的位置。只是,路三爷想不到李铁柱已经铁了心思不留在沙塘乡。李铁柱这次串通外人带走了金钵和玉佛珠,至少是好几年都不会再回来的了。

送走朱管家后,路三爷就看李管家。李管家直条条地躺在床上,两眼紧闭,满脸愁苦。

路三爷坐在床边的木椅上,说:“济曜兄,你要看开点!人由性使,命由天定。李铁柱跑到外头去了,是福是祸还说不准。”

李管家憋了好一会,才咬着牙说:“三爷,我老李家对不住你!”

翠妍葬礼简单而匆促地办完了,乡里人依然议论纷纷,但谁都不敢当面问路三爷究竟是什么回事。他们看到路三爷黑着一张脸,就知道翠妍是在程家遭遇了不测才被送回来的。

自从几年前的大灾荒之后,沙塘乡年年风调雨顺,但九间楼的家事却是一波接一波。九间楼是沙塘乡路氏的大门面,九间楼家门不顺,路氏宗亲也都会跟着担忧。年景虽好,世道却不济,朝廷乱成一团已不再是新鲜事。沙塘乡的乡亲们,似乎已经做好了改朝换代的准备,只是不知道天下将会跟着谁的姓。不管天下是哪一个姓的,乡亲们只要能安安稳稳地在沙塘乡的田园土地上年复一年地耕作就好。

老夫人的两条腿断了,再也走不了路,整日坐在藤椅上忧心忡忡,没一会就要让才秀来到跟前给她看几眼。

路才秀再也不用被老夫人栓在身腰上了,像是一条冲破渔网的小鱼,游入了浩瀚大海,自在得很。梅花每次找他,他总是觉得很没趣,只好愣头愣脑地晃到老夫人跟前。老夫人经常对他说,她总是梦见了三夫人陈贵珍,说三夫人经常在夜里回来九间楼看自己。

有一回,老夫人突然坐直了身子,阴着气对路才秀说;“孙儿,我们路家多少代人都是富贵平安过来的,怎么这些年就这么不顺,全怪那姓程的硬说要把春泉井挖深一尺,坏了我们家的龙脉。程万里是恶人,是仇人。孙儿,你一定要记住。”

梅花从来没有见过老夫人如此阴阳怪气的,被吓了一跳,却把惊怕活生生地压在心里。她心想,九间楼的老夫人变了,那个诚心善意的老夫人已经在她膝盖撞碎的时候,死了。

李铁柱回乡里到十日,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李管家再也抬不起头,终日苦闷不已。他找到路三爷,说:“三爷,我要辞去管家之职,到外地去找个地方过日子。”

路三爷当然不愿意他辞去管家,更不放心他去外地过日子,可是他也知道,如果不让李管家离开沙塘乡一段时日,李管家的这条老命怕是耗不了多久。

李管家:“扑他娘的李铁柱这次回来,是回来找火枪的,他还知道了金银鬼守财的事。”

路三爷已经知道李铁柱是为火枪而回来,料想他可能是跟闹革命的人混一道了,说:“知道了也不要紧。”

李管家低沉地说:“三爷,世道是真的变了,你要多提防提防。”

路三爷点点头,他也早想到了这点,这天下可能随时说变就变,他一定要替老祖宗好好守住沙塘乡。他还想,是不是该把有人来九间楼偷火枪的事告知县太爷,可李知县几年前早已调离陆阳,新来的县太爷面子上虽然对自己存有几分敬意,其实心里似乎并不太看得起自己。转念一想,只好作罢。他路老三只想管好路家的田园土地,天下的事,让外头的人去闹。

路三爷:“你听我的,先到省城去散散心,我带我的一封信去找十房头的路元清就好。你以前就去过他省城的店铺,路也好找。”

李管家点了点头。

路三爷语重心长地说:“你别再想其他的事,九间楼离不开你,我更是离不开你。家里上上下下的事,都在等着你回来打理。三个月后,我会派人去接你回来。”

三日后,春旺和一个家丁一直把李管家送到陆阳县城的西边,李管家才独自一人上了路。路三爷交代过春旺,等李管家独自上路之后,就让已经安排好的一个陆阳人跟着他一同上路,以防他有个不测。

李管家见春旺走远了,本想掉头回陆阳,可想了一会,他又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在他的前头,一个人从马上跳下来,等李管家走近时,说:“请问你是要去惠州府城的吗?”

李管家软软地答道:“不!我是要去省城。”

那人说:“这么巧啊!我也是要去省城,我还以为你是要去惠州呢!不如,我们一道走,路上好有个照应。”

李管家见此人不像是什么坏人,便说:“也好!现在世道乱得很,到处都是土匪流氓。”

李铁柱在山上待了几日,夜夜跟李大梁喝酒玩乐,自在的日子过得心花怒放。他想起自己待在怡香楼的日子,觉得怡香楼也是个快乐自在的地方,但那里却没有像自己一样的人。在山寨里就大不一样了,他觉得山匪帮的弟兄们都跟自己很合得来,所谓臭味相投也罢,他越来越喜欢李大梁,觉得他不但义气,更为豪爽。

李大梁尤爱李铁柱,竟然有种相见恨晚的沧桑之感,认定他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好兄弟。李大梁对李铁柱格外的好,惹得二当家鬼仔脚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一个夜里,二当家跟李大梁、李铁柱等人坐在一块喝酒吃肉,几人正说得哈哈大笑,二当家突然问:“铁柱,你杀过人没有?”

李铁柱没想到鬼仔脚会突然这么一问,愣头愣脑地说:“没有!”

众人当即大笑。李大梁说:“没有杀过人的山匪不是好山匪。”

二当家添油加醋地说:“就是!我们这个山寨里头,除了伙夫和药王,其他只要是出山干活的,手上都沾过人血,有的还不止是一两个人的血。”

矮个头硬声硬气地说:“有些人上山前,就已经是罪犯,甚至是死刑犯,他的人连官府的人都杀过。我们都跑来投奔大当家,全为大当家的义气。来,为大当家吃一杯。”

众人举杯吃酒时,李大梁看了李铁柱一眼,他已经看出二当家对李铁柱的到来很不乐意。以往李大梁也觉得二当家气度不够,但他以前还懂得装作一番,这次明显是因为自己太器重李铁柱,搞得二当家屁股底下坐不稳。

李铁柱闷头喝酒时,正好遇上李大梁的目光,他知道二当家是在有意刁难自己,心想,既然上山当了匪,不杀个人也说不过去,就把酒杯顿在桌面上,把众人吓了一跳。李铁柱趁着酒兴,涨着气说:“诸位作证,下回我跟大家下山干活,我打头阵,我抢的第一个人,就将是我刀刃上的鬼魂。”

众人大声叫好,二当家就势说:“铁柱,我就知道你是好样的。屁眼里放出来的屁没影没踪,但我们山匪帮嘴里说出来的话,有声有色。”

李铁柱忽然想起翠妍的惨死,恨得咬牙切齿,心想既然当了匪,就要当恶匪,谁惹了自己就要剐了谁。他暗下决心,一定要亲手剐了程万里,甚至程家的人见一个杀一个。既然迟早要杀人,就不能给自己丢脸,一定要痛痛快快地杀一个给二当家看,让二当家知道自己可不是泥糊的腰身纸糊的胆,大为欢喜地说:“我要用死人的血敬诸兄弟,以示义气忠心。”

暗夜里,一匹马背上坐着一个人,正缓缓慢慢地往山里走。李铁柱和李大梁隐蔽在树林后,正盯着这个人。

李大梁低声说:“大半夜骑着马想进山做什么?”

二当家:“他像是要去河阳。”

矮个头:“不是急着找人,就是急着干坏事。能骑马的,身上应该带几个银子。铁柱,你今晚上不会白忙一通了。”

李大梁塞给李铁柱一支盒子炮,说:“拿着这玩意,打死人可省力气。你要是使不惯刀子,拿这把盒子炮崩一枪就行。”

李铁柱没见过盒子炮,只是听说过,问:“这玩意真的能杀人吗?”

李大梁笑着说:“这是半年前从一个洋人手里抢来的,费了一个弟兄的命,新鲜货,就是在皇帝老子那里也找不出几把。”

李铁柱:“我没使过这东西。”

李大梁:“就跟放炮是一个道理。”说着,他就教李铁柱如何放枪。

李铁柱把盒子炮塞进裤腰带,说:“杀人还是要刀下血出才够狠。”于是,他提了一根棍子走下山坡。

李铁柱忽然从马屁股窜出来,疾跑几步,就从侧边飞奔而起,一棒子打在那人的后脑上,那人当即被打翻,从马背上重重摔倒在地上。

李铁柱心里暗叫打人真是过瘾,快步绕到那人跟前,一把提起那人的牛尾辨,这才吓傻了眼。

李管家跟那个陆阳人在海阳的一家客栈过夜时,趁那个陆阳人睡死了,他爬起身就出了客栈,骑着马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他想去跳海,可又不想死得离沙塘乡太近,死后尸体浮上来了还会给人看到,他想死得没人能看得见。于是,他骑着马漫无目的地往北山走。

李管家走在夜黑风高的山间夹道时,完全没有想到打了自己后脑勺一重棒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李铁柱。他看着李铁柱惊愕的脸,轻蔑地笑着说:“你这个填屎坑的孽子,我哪怕生一坨屎,也比生了你要好!你长能耐了,跑来杀我啦!你动手啊,现在就剐了我,你愣着干什么?”说着,他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血水混着泥沙从嘴里喷出来。

李大梁和二当家等人跟了下来,站在山脚下看着僵直身子的李铁柱。

二当家见李铁柱迟迟不下手,笑话他说:“铁柱,你是不是临阵尿裤子了?”

李铁柱气得牙颤颤,丢下李管家转头要走,没想到李管家在身后大声喊叫:“我要你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

李大梁和二当家一众人惊愕了一番,没想到李铁柱撞上一个寻死的。

李铁柱整个身子似乎都僵硬了,迈不动步子,脑子像钻进了一条蛇,头痛得像是要爆开。

李管家边骂他边叫他要杀了自己,说自己这世人全给孽子给败了。

李大梁和二当家等人更是一头雾水了,难道李铁柱还遇到了老相识?

李铁柱忽然转身,提起李管家,低声说:“爹,你这样做人做得太累了!你这世人活得太窝囊,今世我让你死得冤,好让你下一世做个歹人。”

李管家忽然大叫:“你不要叫我爹,我没你这种儿子。”他话刚说完,感到胸口一紧,李铁柱一刀捅进他的心口,把他的心给捅穿了。

李铁柱强忍着眼泪,说:“下一世你要想当我爹,你得是条汉子。”

李管家一口血喷到李铁柱身上,一阵疼痛过后,他突然歪着嘴笑了,然后缓缓地咽了气。

李铁柱忽然大叫,抽出盒子炮朝幽深的天顶放了一枪,震得山间破开一道道回声。

李大梁急忙冲过来,夺过李铁柱的盒子炮,叫喊着说:“别让子弹乱飞,打没了上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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