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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附

1, 写在零点的烛光边上(零点烛光前序)

文/索洛维亚

李健在去伊斯坦布尔商务考察之前,来北京时,给我带来一包东西,打开一看,是一本书稿。他告诉我,这是他商务之余写的一些文字,准备结集出书,嘱我给他先看一看,写个序什么的。

李健是新疆人,笔名阿健十八子。认识他的一些朋友,大都叫他阿健。一个从建设兵团走出来的硬汉男人,而今在乌鲁木齐从事商贸经营活动。据说生意做得挺红火的。我知道他是爱“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好广交朋友,善众结人缘,喜天南地北地跑市场,乐东西南北旅游的人,是一个性情豪爽,待人热情,富有进取精神和事业心的西北汉子。这突然拿出这样一卷文字,确实把我震了一下,我不能不刮目相看了。

上个世纪90年代初,时兴作家下海,他们去的目的,一是为了体验商海生活,二是为了“挣钱养文”。李健显然和他们不同,他当过兵,教过学,做过干部,下过海,打过工。虽然他也是一个文化人“下海”成为一个商人的,他曾经是新疆建设兵团的一个中学教师。由于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做些教书以外的事情,因此辞职来到了乌鲁木齐,从给人打工开始,经过无数的拼搏和努力,终于有了自己的公司。他在北京开公司时,我们认识的。而今,他在新疆和北京拥有三家自己的公司,在其它城市和中东也有参股或合伙公司,业务范围遍及十多个省。前不久,还将产品卖到了中亚,中东,成了一个卓有成效的名副其实的企业家。

这是一本由杂文,随笔,散文及诗歌组成的文集,大约三十万多字的样子。从时间上看,文字跨度三个年头,也就是说,他在繁忙的商务之余,每年留下了近十万字的文字,这个数字让我们这些自誉为文字工作者的为之汗颜了。粗读他的文字,平心而论,个别文字上还是略显粗略,也许他是个性情中人的缘故吧,甚至有些观念稍显偏颇,当然了,这和他的经历认知和个人思维有关了。但是,他的文字,却实是给人以真实、清新和童趣、思考的感觉。进而出现一些让人振奋的好句子,如“在梦中,我走了一夜的路”,才发现“酒样的女子”“你是女子中的女子”,等“盼圆了一个太阳,望圆了一个月亮之后”才“拾起散落在风中的承诺”,“砧声飘过了”仍旧守着“昨天的诺言”,“心中痛过许多年后”才明白“怎么痛。。。就怎么地相爱”。长短句说着他心中的向往,哪怕被现实撕破撕烂撕碎,所有的美好也成为昨天,他也无怨无悔。

如果把他的感情和文字从个人上升到社会,那种顽强的热爱、向往和抗争,是多么可贵和高尚啊!一个行走在商海的人,仍然保持一颗感性而善良的心,以及一双善于观察和积累的眼睛。

我早已离开了感情的日子,可是,这些句子却总让我的心情不停起伏,我知道自己被他的文字感动了。

写下这些文字,不知道是不是能够被称做序?我只能说,这是我读了李健的文字后的第一感觉,也就是一点读后感吧。如果能够给读到这本书的人们一点启示的话,那就尽到责任了。当然,这主要还是作者的文字所取得的应有的褒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让我高兴的是,李健向我透露,这是他计划中的第一本书,续集《零点星光》、《零点月光》不久也将结集出版。以后他还要整理以前的,并继续写下去。

是为序

时新纪元八年十二月于北京三礼堂

2, 阿健的麦穗(零点烛光后序)

文/沸腾音乐

我们是谁?人生是什么?在物欲横流的当代,我们忙忙碌碌,根本就想不起来问自己,很多人都把自己弄丢了......可阿健不!

阿健也曾窘迫过,窘迫得“喝不起酒”。那时,阿健和我们一样徘徊过,失落过,愤懑过。阿健迷惘过,迷惘过人生的无奈,生命的无常,情感的失落,阿健和众人一样,被风吹过,被雨淋过,被寒潮侵袭过,生活给了他多姿多彩的风景,也给了他酸甜苦辣的感受。但阿健没有混沌,没有沉沦,没有抹去人性的那些激情和热情。他写下了许多意境悠远的诗文富有哲理的感悟。这些诗文、感悟一直伴随着他求索,催促他奋进......现在阿健似乎常喜斟酒,但他醒着,醉着得是他的文字。他的文字,散发出的正是那种酒意,那种久违的温暖和热情,率直和自在,那种人生最该散发的浓厚!

读他的文字,你会油然而生一种坚定,一种执着,一种坦然,这种坚定、执着和坦然,正是我们丢弃太久的自己!读他的文字,没有虚假的感觉,没有做作的修饰,没有娇情的味道,感谢阿健,因你,我们有了回归的感觉。

大多书籍的序,都要或多或少地对其中的一些文章或文字加以点评,而我不能,因为,阿健说了,他不是写文章,他只是写字、写心。他不是文化人,他只是有感而发,是思想的阵阵灵动(这兴许就是阿健的坦然、直率、真实而谦和的个性)。这样以来,我要硬从文学的理论,文学的美感,文章的结构,语言的组织上对此书一番循规蹈矩的评论,也就落入俗套了(这是阿健不喜欢的方式,我也不喜欢)。

是的,读阿健的文字,要得就是心态,平淡中窥见机锋,表达中享受真情,严谨中不失洒脱,戏谑中饱含智慧。对生命的理解,对生活的感受,对人生的观察,对社会的视角,无不在阿健的文字里表现得是如此深刻,又富有情趣,这就是阿健,一个敢于正视并袒露个人的思想、意识、情感、梦想,又忠实于真实,敬慕于善良,追求于美好,同时向往于自由自在的阿健。

读着阿健,我们有了感悟,读着阿健,我们找回了自信,读着阿健,我们似乎体会到了:活着,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做一个时刻温暖别人的人,这样活着,多好啊!

“天地之间,沧海桑田”,“百味人生,风雨彩虹”,悟者阿健,醉者阿健,实实在在坦然行走天下而又痴情不忘地追逐以精神与商海之中的阿健,这就是他,我认识和了解的他。

当然了,在此,我也真诚祝愿他能“拾回”他的“麦穗”,找回他那“久违的旧梦”,在“倔强”的“梦想”中,让“生命的每一天都在起航”。

——2008年12月4日

于南京

3, 吐露心中的块垒

(零点星光前序—文/旧时相识

新疆的李健,中年男人。擅作诗,每饶有奇思;且富有散文随笔,多出“怪论”。近岁以来,更耽杂文。所作未必尽善尽美,然其妙处,灵动清醇;其高处,锋芒犀利;其言之诡异,有如神出鬼没;其论之不群,荡元气于笔端。

———“我就是我,‘混了’几年江湖,身上有了些豪气,当了几年兵,身上抹了些英气,做里几年教师,身上有了些儒酸气,干做了几年小干部,身上有了些‘僵气’。

我本是我,下海了,打工了,受过一些怨气。想干了,做事了,闯荡了,身上渐染了些许‘铜臭气’。在社会拼搏,身上免不了义气,想想总觉得做人还是要大气,更喜欢做事爽爽气气。

我还是我,喜欢偶尔喝点小酒,免不了身上有‘酒气,但觉得廉颇老也,自己身上还有点力气,谁让我是男人,总想些‘色气’,一但认真了,又有些傻气,要是认准了,还有点痴情气。

我仍是我,对那些虚枉之人,不想和他斗气,遇到无聊之徒,总是不想客气,碰到情理中人,我也讲究和气,对于小人之辈,要是犟起来,就会来点脾气,还好,现在没有梁山,碰到不平之事,不然了可能就会多点‘匪气’。 ”

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惟李健耳。吐露的是胸中块垒:豪气,英气,酸气,怨气,意气,傻气,脾气,甚或匪气。因为胸中有“气”,著笔成文而想落天下,思涵理趣而得心应手。其实,晚清方东树早在他的著名的《昭昧詹言》里便有过如下论断:“读古人诗文,当须赏其笔势健拔雄快处……文字要奇伟,有精彩,有英气奇气。”

气为何物?气者,气势气度气味也。诗文有气,则笔力强劲,气脉通畅,不然,纵使章法严谨亦如形骸.章法在外而气韵在心.

浏览或阅读李健的文字,常常不自觉间,神奇浑涵,峥嵘飞动,胸臆境界全出。他尽管快意放笔,一泻千里,无须锻炼辞藻,雕琢文法;然,读者尽可或入山林,或在酒肆,于深浅之间,有意无意之时见得真性情于大胸怀。

古人云:文要养气,诗要洗心,无论为文作诗,存本意之心,涵浩然之气尤为第一要义。如此放能“深浅俱佳,天然可爱,”存心无暇,形神无间。胸无俗趋,体物著情,寄怀感兴。可见,文有气则生,无气则死;有气则雅,无气则俗;有气则响,无气则沉;有气则远,无气则近。而这一切,皆以胸襟,以品行,以真心为要旨。

李健此书,不拘一事一物,一时一地,悲欢喜乐,杂然而陈。却各具性情,各有本色,阅历才识直抒胸臆。相信他日后若假以时日继续历练,必如长风千里,更上层楼。

是为序。

2009年7月

于京师未了斋

4, 穿过岁月的声音(零点星光后记)

文 / 清水芙蓉—

岁月与人一样,是一种永远行走的声音。

5月11日,在QQ上在偶遇阿健。好久不见,相互寒暄了几句,他告诉我他要第二部出书了,嘱我随意写点文字,虽然至今我们还未谋面,几番交流,我最终答应下来。

知道阿健,是我当时在西陆开办的一个小论坛里。有一阵子常常看见他的文字。知道是新疆建设兵团的,可巧的是我们居然还在当时的同一所团部高中就读过。这多少让我久居在外思念新疆的心儿有了亲切与惊喜的感觉。后来我们因为各自的繁忙,逐渐渺无音信。

我用了几乎一个晚上的时间把阿健的《零点星光》一口气读完,这是一本由杂文、随笔、散文及诗歌组成的文集,共分六集。在读着他的文字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似乎看见他在岁月中行走,听他低语或感悟,娓娓道来,不急不慢。他的文字大多数属于旅途之感,很少刻意地设计要达到怎样的文学高度、表达怎样深厚的文化内涵。正如他所说:其间只是个人的观念视角、个人的感悟情丝、个人的只言片语、也就不在乎是文还是字了。所以可以说他下笔时心态是随意而散漫的。观其文,他当过兵,教过书,做过学徒,也下过海。正因为有着丰富的阅历,才显示了那种唯我独有或有别于他人的发散性的思考。

阿健的生活是快乐而有意义的。一个行走在商海的人,能在业余时间持之以恒地记录下他的点点滴滴,仍然保持一颗善良甚至天真的心态,能在岁月的流逝中刻录星光闪耀,释放,温暖,那种率直与坦然的回归,至少我要表达出我对他的敬意。

阿健有着一颗敏感而真诚的心。

读他的随笔,酣畅淋漓。最触动我的是他的《老房子的情感》,或许是有着一种相同的经历,读后,那种被闪电直击心底的震撼与思念再次袭来。我知道,这一刻,我与他一样,在我们的嗅觉记忆里,都升腾起了那种泥土芬芳而又温暖的养育我们的故土之情。正因为他深切而真实的怀念,将心底最柔嫩的情感不经意之间呈现出来,这种怀念源自挚爱,出自肺腑,发自灵魂,向人们展示与传递着那种游子的深情。这多少让我想起我写过的一篇诗歌《故乡的生命》之三:土房子:

迁居小康楼了/妹妹在电话那头不无自豪地说着/远远的/想起童年碎影那温暖的土房子

土房子/我与你之间隔着一条思念之河/在此岸/我踮起脚眺望却欲渡无舟

走过千山/那高楼大厦流露过多的世故和陌生/行尽万水/我依旧怀念那冬暖夏凉的土房子

每每此时/隐约又响起了那片片欢声笑语/回头望去/好似儿时的我们在房前游戏

阿健在骨子里是渴望爱情的。

虽然他常常坦言自己喜欢无拘无束,喜欢自由奔放,喜欢一种古朴中有现代,激情中又不失醇厚。在他的《不聪明的孩子也有权利找糖吃》的逝水流年的记忆中,我似乎可以隐隐觉察出他的那种对感情的持着,那种痴情与狂热。也许在人的心灵深处,总有一处净地、属真的、属灵的、更是个人纯性的。其实我在想:当现实,当情感,当浪漫,当追求,当一切的一切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时,我相信那时的我们会心甘情愿地放下一切,与相爱的人儿白头偕老。

善良和信心,足以支撑一个人直面任何苦难,笑对人生。阿健是值得我们思索的。每读一次他的回忆,或许我们可以捕捉到他的一些信念,那带有新疆特色的淳朴与个性,那种自信的洒脱,那或许是所有的勇敢与梦想的源泉。

最后,让我们祝福阿健吧。愿他有鹰一样的视野,开阔而辽远;有着鹰一样的翅膀,强健而有力;飞翔在西部的大漠上,迎风而上,因为鹰飞翔的姿势本身就包含着一种跨越!

2009.05.12 晨于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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