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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我都完蛋了

时间,过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后来,每一分钟都变得很长很长,他呆呆地坐在她坐个的位置,就连姿势都一模一样,他望着那道厚重的铁门,呆呆地望着。

而那道门,并没有如他预期的打开,他越等,心越越不安。

而还有一个不安的人,就是燕小环,自从她十四岁跟着娘娘以来,从未离开过她身边,娘娘被人带走,等于把她身上的血液都抽走了。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侯爷,你说奕王妃安的什么心?她会不会公报私仇,对娘娘动用私刑。”燕小环不安地在室内踱步。

周泰安本来就紧张,被她这么一说,就更紧张了,但仍强力地自持冷静道:“不会的,傅雅轩这个人虽然嚣张,但不是狠毒之人。”

“可娘娘曾经得罪过她,现在娘娘落在她手里,简直就是肉在案板上,任人宰割。”

“你别自己吓自己,菲菲不会有事的。”周泰安甩着头,甩去脑里那些不好的想法。

“可是……奴才的心里很不安……”

“冷静点。别自己吓自己了。”

门突然开了,一群侍卫进来,打开了门,为首的侍卫道:“周侯爷,你可以走了,请吧。”

放了他!有这么好的事?

周泰安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便问道:“为什么?”

“傅大人说了,太妃娘娘已经全招认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与你无关,所以,你可以走了。”

周泰安和燕小环都大吃一惊,周泰安又问:“菲太妃现在哪里?”

“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周侯爷,请吧。”

周泰安走出密牢,深吸了一口气,辽阔的皇宫,他突然有种茫然找不到方向的感觉。

远处,到处挂着白幡,匆匆走过的宫女太监都穿着丧服,每个人的脸上尽是哀伤。

宫里要办丧事?谁死了?

周泰安拉住一个宫女问道:“宫里要办丧事吗?”

“是的。”宫女点点头。

“谁死了?”

“太妃娘娘驾薨了!”

周泰安如晴天霹雳,顿时崩溃,悲嘶道:“太妃娘娘在哪里,在哪里?”

“在宗室灵堂处。”

周泰安拔腿就奔往宗室灵堂,灵堂前,俱是穿着丧服的人,崔墨耀、傅雅轩等人站在灵堂外,神色凝重。

他不假思索就奔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揪着傅雅轩的衣领,如老鹰捉小鸡般将她提起,怒吼道:“傅雅轩,把我的菲菲还给我,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没做,你为何要逼死她?”

立刻,崔墨耀、韩高、路秋红、甘子贤四大高手将周泰安团团围住,崔墨耀咬牙切齿地道:“周泰安,把轩儿放下!”

“你紧张她呀?我才不怕你,你们逼死了我最爱的人,我也不想活了,今天我就跟同归于尽,黄泉路上好作伴。”他手里有傅雅轩,有恃无恐,失心疯似的大笑起来。

“现在死太早了,有些事情,难道你不想知道,又或者,有些事情我还不知道,要死,也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再死。”

虽然被人吊在半空,但傅雅轩依然不慌不忙,就凭这一点,足以令很多男人汗颜。

“好,我让你死个瞑目。是你把菲菲逼死的?你为什么这么残忍?”周泰安将傅雅轩放下地,但一只铁掌紧紧地捏着她纤细的脖子。

“你先回答我,李长卫驸马和仁心公主一家是不是你害死的?”

“没错,是我做的。”事已至此,周泰安已无需隐瞒,大方承认。

灭门案是如此的残忍,闻他承认,众人皆是一阵心寒,特别是披着孝服的刘丽君,她已痛得哭不出声来了。

傅雅轩接着问道:“那长卫驸马与黛妃通奸,也是你预先设计陷害的?”

“没错,是我。因为刘长卫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所以他该死。”

傅雅轩对这个答案又爱又恨,接着问道:“那你跟菲太妃的关系?”

“如你所想,我爱她,失去亡妻以后,她是我最爱的人。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偏偏有人不懂得珍惜,令她过得很不开心,白白耽误了青春。”

傅雅轩微微动容,又道:“但你们却不能长相厮守?”

周泰安大笑起来,笑到眼泪都掉了出来。

“相爱的人,未必能相守,是世俗拆散了我们。虽然我们没有夫妻的名份,死也要死在一起!”

他的笑声忽然停止,冷声问道:“你的话问完了吗?”

“还没呢。”

就在这时,灵堂里忽然走出一个人来,喊了一声:“泰安!”

熟悉的声音,令周泰安周身一震,就在这时,傅雅轩突然跃起凌空双脚踏出四脚,没料到她会突然袭击,情急之下,周泰安放了手,跄踉退了好几步,避开了傅雅轩的踢脚。

一个人奔到周泰安身旁,关切地问道:“泰安,你怎么样了?”

周泰安凝着那人,她弯弯的柳眉如新月,挺直的鼻梁,明亮的眼睛,都是他的最爱,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拥进怀里,才知道自己不是幻觉,她是真的,她的身体是有温度的。

“菲菲,真的是你,你没有死。”他紧紧地拥住她,再也不与她分开。

傅雅轩拍着掌叹道:“真是感人至深啊,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周泰安这才放开菲太妃,瞪着傅雅轩道:“傅雅轩,你设局装我?”

傅雅轩勾起一丝胜利的微笑:“不要这么说,如果不是你那么爱她,我怎么装也没用啊。”

“你卑鄙!”

“这叫兵不厌诈。其实我并没有设局,是你自己自投罗网而已。”

周泰安捧着菲太妃的脸,温柔地问:“菲菲,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菲太妃摇摇头道:“泰安,死的人不是我,是黛妃,她在昨天去了。”

她和黛妃总算是曾经同为后宫之妃,姐妹一场,惺惺相惜,她虽然恨黛妃,但现在黛妃死了,难免有点狐死兔悲。

“她死了?我上当了。”周泰安此时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但此刻想要再翻供已太迟了,傅雅轩就是看准了这一点,将他置于死地。

傅雅轩冷冷道:“你现在知道,已经太迟了,杀人者,必偿命。”

几大高手将周泰安围住,即使他武功高强,能破几大高手,也未必出得了皇城,更何况,如果要带着菲太妃一起走,他根本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生死有命,富贵由天,跟自己最爱的人死在一起,何偿不是一种幸福。”菲太妃淡淡然地说道。

“菲菲。”周泰安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掉下了男儿泪,这泪,诉尽了这些年来说不完道不尽的爱与痛。

“傅雅轩,我确实很佩服你,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怀疑我们的?你手里有多少证据?”菲太妃的目光之中有钦佩之色。

“这一点,朕也很想知道。”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参见皇上!”众人全都行叩拜之礼。

“平身!刚才说到哪里,接着说。朕也想知道奕王妃的破案过程。”

傅雅轩沉吟了一下,缓缓道:“这事要从头说起,有一天,丽君忽然来求助我,为了证实她的身份,我便到宫里拜访黛太妃。”

刘丽君哭得悲伤,如果不是她的出现,表姨娘现在也许还活的好好的。

“在冷宫外,我捡到了一根特殊的丝线。”傅雅轩拿出丝线亮在众人面前,最后望着菲太妃道:“这线,娘娘认得吗?”

“认得。”菲太妃如实回答,而一旁的周泰安显得满脸痛苦之色。

“但我当时并不认得,我认定是这宫里之物,所以派人查,一查的结果,吓我一跳。这种丝线是西部一个少数民族地区,用来做新嫁鞋的丝线,珍贵无比。这种线在洛遥城的市面并不流通。整天生活在深宫之中的菲太妃,如何得到这种珍贵的丝线呢?”

崔颖炎看着那线,印象中,他从来没见过这种线。

傅雅轩注意到崔颖炎脸上的表情,微笑道:“皇上想不通吧?臣当时也想不通。”

然后,她的目光移到刘丽君脸上,开口道:“一天,我跟丽君去街上买胭脂,看到一个强盗被处斩的消息。”

“张一刀。”不知是哪人说的。

“没错,就是张一刀,他是一个死囚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所以,他完全没有必要说谎来骗我。”

傅雅轩咽了咽口水,又道:“那时候开始,我就开始怀疑你周泰安,于是,我去了靖国侯府。”

她望上周泰安,笑道:“你以为我当时什么都没有查到,其实,不是的。我发现你爱收集乐器,特别是瑶琴。当然,这并没有什么不妥。”

她话锋一转,突然凌厉地道:“但是,你根本不会弹琴,更讨厌任何乐器,你曾经因为一个士兵在营内奏乐,将那士兵军法处置了。种种迹象都表明,你收藏乐器,只有一个可能。”

她一字一句地道:“那就是你为某人而收集的。”

崔颖炎提出疑问:“那也有可能是为了别人,不一定是菲太妃啊。”

“对,不一定。这个,我等一下自会慢慢解释。在小竹楼,我还发现了另外一样东西。”

她自话自说道:“我发现了一双新嫁娘鞋,上面的丝线,跟我手上的这种是一模一样的。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因为周侯的亡妻就是小数民族人,她的家乡正是有这种丝线,所以,周侯会得到这种线。”

“在院子里,我遇到了周侯的三少爷,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他很爱戴他的父亲,他始终认为自己的父亲是个好人,即使,他的父亲从未关心过他和他的母亲。”

此话一出,如投石落湖,激起千层涟漪,众人都不禁咋舌。

傅雅轩望向菲太妃,微笑道:“太妃娘娘,你不知道吧?其实周侯娶两房妾氏,也只是为了你不用难过和内疚,他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他的妾他的孩子一眼,而且身边用的都是男仆。”

她叹一口气道:“那两个可怜的女人,注定只是被人利用的,虚度年华,还以她们的丈夫为傲,而那个男人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周侯,我这话说得对吗?”

周泰安还未作声,菲太妃已泪流涟涟,原来他为她做的,远不止她所知道的,这种深情,她今生只怕是无法偿还了。

“在花影宫,我又看到了这种丝线,这时候我才更加确定周侯与菲太妃的关系。钱嬷嬷曾经提过,菲太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小苏,那天我到花影宫去找她,可娘娘把她藏起来了。可这其中,却又露出了一个破绽。”

“什么破绽?”

“就是驸马与黛妃在宫中出事的那天,宫女小苏曾请钱嬷嬷过去庆祝生日,那时候是夏至,但娘娘却说小苏的生日在冬季,这点就合不上了。显然,小苏的生日并不是在夏季,这只是你们想要支开钱嬷嬷用的一个借口。”

崔颖炎目中露出赞赏之色,道:“所以就算朕不让你查,你都要冒死查下去?”

“其实那段时间,我自己也很迷茫的,找不到有力的证据,而且这件案关系到皇室的尊严,我真的不想再查下去了。”

她又叹道:“后来,丽君要请剑客报仇,触动了我的心,令我觉得,正义必须得到伸张,恶人必须得到严惩。所以,我才坚持要把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崔颖炎为朝中有这样的人才大喜,道:“这件案子,你真是功不可没,朕特封你为天下第一女官,上打昏君,下打馋臣,上殿不参,下殿不辞。”

“臣叩谢皇恩。”

谢过皇恩以后,傅雅轩看向周泰安,语重深长地道:“其实相爱是没有错的,可惜你们都在对的时候,遇上了错的人,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对于你们的爱情,我深表感动。”

菲太妃泪眼朦胧,泛起一抹笑意道:“爱上他,我早就料到会得不到全世界人的理解,你是第一个理解我们的人。谢谢你!”

“我虽然没经历过你所经历的那种痛苦,可我作为一个母亲,能明白你当时的心情,痛失双子,确实令你痛不欲生。”

菲太妃哽咽道:“是的。我那两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前一天晚上还活蹦乱跳的,可第二天起来,我看见的却是他们冰冷的尸体,他们不会再对我撒娇,不会再跟我说话,围在我身边转,我当时,真想跳进湖里一死了之。”

说完,她望向周泰安,目光变得温柔如水。

周泰安也望着她,缓缓道:“我那天刚从战场赶回洛遥城,向皇上报告军事情况。我想,等我将所有的事情向皇上交待完以后,就找一个地方,静静的去陪我的妻子和孩子。我要告诉他们,我终于为他们报了仇。”

他顿了一顿,又道:“我对爱情是很专一的,我很爱很爱我的妻子和孩子,他们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觉得自己一个人活着没意思了。”

他举起手,温柔地拭去菲太妃脸上的泪,眼里散发着醉人的温柔,接着道:“就在那时候,我遇上了她,我从湖里把她救起,但她却一再轻生。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命运如此相象的两人。”

爱情,或许真是一笔还不清的债。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不知不觉,傅雅轩眼睛湿湿的。

他们这样相爱,有错吗?怪就怪上天老爱捉弄有情人。

“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因为生活在深宫,她所受的苦,所受的委屈无处诉说,她既坚强,又脆弱,是两个小皇子的死,把她逼得崩溃了。我给她讲我的故事鼓励她,结果,她反过来安慰我。”

“是你救了我的性命,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活到今天。”她低垂着眼敛,深情地凝视着那个她深爱的男人。

“因为是你,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后来,先皇回光返照之时,已钦点了我为陪葬之一,你知道以后,便用手里的所有兵权跟先皇交换,又救了我一命。”

“这么说,先皇也知道他们的事?”路秋红冒冒失失地惊呼出声,一瞬间,四周都静止了。

周泰安和菲太妃顿时呆住了,定定地望着她,他们的脸色都一样地苍白。

过了好久,两人都跪了下来,是羞愧,是内疚,是惭愧,是心有灵犀……或者什么都有。

“真的好感人啊!”傅雅轩倚在崔墨耀的怀里叹道。

“朕也觉得这是旷世爱情啊!”崔颖炎的眼睛也湿了。

“即便如此,但杀人的人,还得要付出代价。”刘丽君走上前去,恨恨地瞪着那个杀人凶手,就是眼前这个人,害死了她的爹娘,她终于找到他了。

傅雅轩眼波流动,缓缓道:“就算有天大的理由,都不能成为杀人的借口,李驸马府的一百四十七口人,他们死得好冤。请皇上为他们作主。”

崔颖炎郑重地点点头,沉思了一会儿,才道:“靖国侯周泰安买凶人、陷害忠良、扰乱后宫,数罪并罚,但,念在其曾为朝廷立过无数汗马功劳,赐毒酒一杯;常雨菲扰乱后宫,亦赐毒酒一杯。”

“谢皇上隆恩。”两人同时叩谢圣恩。

几个侍卫上前,将两人带走。

刘丽君终于为自己爹娘报仇了,她可以松一口气了,但她并不开心,真的报了仇又如何?人死不能复生,现在就连表姨娘都离开了她,也许,这就是报仇的代价。

傅雅轩上前轻拍她的肩,低声道:“节哀顺变吧。他们在天上看见,也该欣慰了。”

刘丽君点点头,她当然忍辱偷生,就是为了使爹娘沉冤得雪,现在,终见青天,她已无憾了。

崔颖炎注视着刘丽君,忽然道:“刘丽君,你仍皇姑姑唯一的骨肉,你机智、勇敢、坚强、善良,朕特赐你公主封号‘上善’,择日策封,赐公主府一座,其他的东西你缺什么,尽管跟朕说,朕再拟旨定夺。”

皇上竟然这么和善的问她,皇上是在问她吗?刘丽君受宠若惊,原本以为皇上是个很冷酷的人,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弄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傅雅轩侧脸看刘丽君,见她一直发呆,便撞了一下她的肩,轻声提醒道:“皇上在问你话呢。”

“哦。”刘丽君回过神来,垂首吞吞吐吐地道:“皇上,我可不可以……不要公主的封号?”

“为什么?”崔颖炎挑起眉来。

旁边的一干人等都急了,别人抢都抢不来,如此好事,她居然不要?她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了?

“我……我不适合……”她曾经是青楼女子啊,怎么可以当公主,这样会有损皇室的颜面啊。

“怎么?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朕的气?”

“不是。”

“那就这么定了,上善公主府的装饰设计,一切事务,就由奕王妃负责监督。”崔颖炎以命令的口吻道。

“臣遵旨。”傅雅轩除了听命之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上善谢皇上隆恩。”

这一刻,刘丽君终于寻回了根的感觉,现在,她终于有了家,有了亲人,不再一个人孤零零地漂泊。

……

回到府里,傅雅轩软软地瘫在贵妃椅上,等待盈雪放好热水,可以泡个舒舒服服的澡。

旁边的椅子上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很疲惫,但每个人此刻的心情都不一样。

崔墨耀递给她一杯茶,问道:“怎么,破了案,反而不见你开心?”

傅雅轩接过茶喝了一口,把杯子还给他,懒懒地伸了伸四肢,慵懒地道:“有什么好开心的,我都完蛋了。万能的主啊,上帝啊,救救我吧!”

旁人都如跌入了五里雾里,只有路秋红理解她此时的心情,戳破说:“她呀,升官了,就更不能隐退了,这对她这种爱玩的人来说,绝对是一种折磨。”

刘丽君掩嘴偷笑道:“原来是这样啊,秋红,你好了解她啊。”

“等你跟她认识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她全身都是怪毛病。”路秋红口没遮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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