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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她的心里有鬼

此话一出惊四座,特别是崔墨耀,身残的他,更能感受到残废的痛苦,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胡桃儿是长短腿,平时她掩饰得太好了,加上他没怎么注意她,所以忽略了。

胡老爷终于忍不住喝道:“桃儿,闭嘴。”

“闭嘴?为什么闭嘴?你叫我闭嘴,我却偏要说。那一年,是姐姐叫我爬到她的肩上去拿竹球,她自己站不住,把我的腿给摔断了,从那时候起,我要忍受别人奇怪的眼光,是她故意害我变成这样子的。”

胡夫人已泪流满面,哭泣着道:“姐姐那么爱你,她怎么会是故意的呢?从小到大,姐姐总是将最好的东西都让给你。”

“那只是她假惺惺,为了博得大家的好感,为了让所有人都说她是善良的,她明知道我喜欢萧远东,可她却要抢了去。”

“胡桃儿,你放肆!”胡老爷气疯了,捶胸顿足,他怎么就养了这个么一个叛逆的女儿。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心虚了,你们不让我说?同样是你们生的,你们为什么从不关心我,只关心她?”胡桃儿怨恨地瞪着两老,将积压了多年的怨气一次性全发泄出来。

胡夫人站起来,痛心地捶着自己的胸口,悲嘶道:“到底我前世造了什么孽,我生了你这样一个女儿,我……”

她一句话提不上气,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胡老爷和傅雅轩同时奔过去,左右各一边地扶住她,扶她到椅子上坐下。

胡桃儿一点也不难过,反而大笑道:“报应啊,这就是你们的报应。”

傅雅轩忍无可忍,大喝道:“胡桃儿,你到底有没有良心?这样说你的亲娘?”

“她当初那样待我,就应该预料到会有今天,死了也没有人为他们送终的下场。”胡桃儿笑得好不得意,可笑容的背后仍带着一丝悲凉,如果她能选择,她绝不想要这种结果,那些逝去的青春,已经一去不复还。

傅雅轩冷冷地瞪着她,伤感地问道:“胡桃儿,你可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喜欢你吗?”

胡桃儿愤恨地看着她,正要回答时,傅雅轩已抢着道:“不是因为你不及胡雨霏漂亮,也不是因为你是个残废,你从来都不知道检讨自己,总是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说话?”胡桃儿眯细眼眸问道。

“我是不知道,我却比你清楚。你觉得所有的人都不关心你,是因为你心胸狭窄,忽略了别人对你的关心,你只知道妒忌和怨恨,根本就看不到爱。”

“你根本就不了解,根本就不了解……”胡桃儿痛苦地大喊着,飞快地奔了出去。

傅雅轩想不到,一场风波,竟然把胡家弄得七凌八落,她不想这样的,却确实把一个原本好好的家给抖散了。

昏昏沉沉,胡夫人缓缓睁开眼睛,看不见胡桃儿,泪水又自眼眶涌了出来。

“别时容易见时难。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萧远东勾着一抹苦凉的笑容,黯然神伤,在心里唤出一个名字。

可惜,那个人再也听不见了。

胡夫人伤心成这个样子,傅雅轩怕她的身体受不了,也不好再审下去,只好作罢。

……

午后,阳光露了个面,一只猫懒懒地在屋顶上晒太阳,一只苍蝇懒懒地飞过……这些似乎成了胡府唯一在动的东西。

傅雅轩呆站在上房外面很久了,崔墨耀和路秋红、韩高等只能静静地跟在她后面等着。

胡忠从屋里出来,面有愧色地道:“王妃,夫人不太舒服,所以不想见你。”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五次了。

傅雅轩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道:“没有关系,让她好好休息。”

“谢谢王妃。”胡忠点点头,下去做事去了。

傅雅轩心事重重,陷入了沉思。

路秋红轻声唤她:“王妃,现在怎么办?”

胡府的气氛太沉重了,令傅雅轩有点透不过气来,她淡淡地说:“咱们到外面走走吧。”

四个人才踏出胡府,一个人便迎了上来,他是个文弱干净的书生,傅雅轩等人一眼就认出他来了,程玉林!

“傅姑娘,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程玉林那秀气的脸蛋上漾着淡淡的微笑。

“等我?”傅雅轩诧异地望向他。

“傅姑娘,你可以带我进胡府吗?我想见见大小姐,就一次,好不好?”程玉林苦苦哀求。

“你想见她,不是要来这里,而是上东山。”傅雅轩冷冷地回答,不给他一丝的遐思。

“我知道她还在胡府的,我只是想见一见她,我有很多话要对她说,我求你。”

“你跟我来!”傅雅轩毫不犹豫,拖着他的手就走,也不管自己这个动作多么惊世骇俗。

她将程玉林拖上山,来到胡雨霏的墓前,却没想到在墓前遇到了萧远山,这实在出乎了每个人的意料之外。

傅雅轩走得太快了,连给对方避让的一点时间都没有。

两个男人,爱着同一个女人,冤家路窄,狭路相逢,这回,只怕大戏要开锣了。

萧远东,程玉林,两个未曾见过面的男人,就那样定定地立着,静静地瞧着对方,虽然未曾谋面,却一眼就感觉到对方就是那个人。

萧远东的眼眸比刀更利,比冰更冷;程玉林的眼眸青涩单纯;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

过了好半晌,萧远东收回眼神,站在墓碑前,凝着碑上的“胡雨霏”三字,缓缓地道:“雨霏,我要走了,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来看你了。不过,就算没有我,也还会有很多人来看你,我也会很想念你的。对于你的死,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

他深深地鞠了三个躬,泪水已模糊了他的眼睛,他狠狠地转过头,踏着大步迎风而去。

只是,没有人回头看他一眼。

程玉林呆立在那里,那脚好像在地上生了根,他连动都没动过。他的眼睛凝着那墓碑,连眨都不眨一下。

好一个书呆子!

傅雅轩越看越气,一把拽过他的衣襟,将他拽到墓前,用力一推,他毫无反抗,被她推倒趴在墓碑上。

“你看清楚了,这就是你所爱的人,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人,你要真的那么爱她,那么想她,你就守在这里好了,别去教书,别管你的父母了,更不用上京考试。”傅雅轩大怒,气得口不择言。

程玉林趴在那墓碑上,颤抖的手抚上那冰冷的石碑,那种冰冷,仿佛直透进他的心里。

在他的心里,始终不能接受,他所爱的人,此刻就躺在一堆冰冷的黄土里,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他软软地坐在地上,指尖轻轻地划过墓碑上的字,嘴唇打着颤,声音也打着颤,问道:“雨霏……你冷吗?”

一直很渴望,却又不敢叫出她的名字,没想到此时此刻,已是天人两隔,他叫了,她却再也听不见了。

他还记得,她一直让他叫她的名字,他却一直固执地要叫她为大小姐,如今,她的音容笑貌仿佛如昨,只是……

傅雅轩一旁看着,一颗心也跟着揪痛起来,看得出来,程玉林对胡雨霏的用情至深,只是,逝者如斯,生者已矣。

她真的很想安慰他一下的,可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都已经一年了,他仍然是这么放下不胡雨霏,他往后还有几十年要过,难道他一直这样过下去吗?

“她冷呢,你是不是就去陪她?”傅雅轩的声音一点温度都没有。

程玉林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傅雅轩,不明白她何以会说出这种话来。

其实他真的有想过去陪她的,只是他还有年迈的父母,他们怎么能容忍白发人送黑发人呢,他不能如此不孝啊。

傅雅轩凝望墓碑,徐徐道:“我想雨霏现在一定是在天堂,快乐地生活着。我想她一定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个萎靡不振的样子。”

程玉林垂下头,陷入了沉思。

过了半晌,一张白纸飘到他的面前,仔细一看,上面有着绢秀的字迹,是一首很美丽的词曲: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你不曾真的离去/你始终在我心里/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因为我仍有梦/依然将你放在我心中/总是容易被往事打动/总是为了你心痛/别留恋岁月中/我无意的柔情万种/不要问我是否再相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为何你不懂/只要有爱就有痛/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人生已经太匆匆/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

程玉林蓦然抬首,这才发现傅雅轩、崔墨耀等人不知何时已然离去,空空的山头,只剩下他一人。

将往事留在风中……说来简单,真要做,谈何容易。

人生没有了你,已然不同。

可人怎么硬,也硬不过天命。

……

一连好几天,胡老爷和胡夫人都不愿意见傅雅轩,傅雅轩实在忍无可忍,只好硬闯夫人的房间了。

胡夫人躺在床上,胡老爷坐在床边守着,听到外面一阵骚动,大概已猜出了什么事,胡老爷扶着胡夫人坐起来。

傅雅轩带人闯了进来,胡家两老连忙跪下:“拜见奕王爷、奕王妃。”

“胡老爷胡夫人快快请起。”行叩首大礼,傅雅轩怎么好意思受,怎么说,这两位老人都有恩于她啊。

胡夫人坐在床沿上,一脸歉疚地道:“对不起,王妃,我这个身子骨总是时好时坏,耽误了你的事情,我在这里深深地向你致歉。”

“胡夫人,你这不是寒碜我嘛。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你就告诉我好了,什么事都可以商量,是不是?”

胡夫人的委曲求全,令傅雅轩的心里颇不是滋味,她从来就没认为官大就可以压死人的。

“王妃,你千万别这么说,老身可担当不起。如果老身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你一定要告诉老身,老身一定整改。”胡夫人卑微地道。

傅雅轩真是屈憋得要晕了,她越是谦虚,胡夫人就更谦虚,她越是卑微,胡夫人也更卑微,这不是摆明了要耍她。

她干脆不再谦恭客气,而是昂首挺胸,用纯真的官腔正式地问道:“夫人,你的身体有些了吗?”

“托王妃的福,老身现在感觉好多了。”胡夫人微微一笑。

“那就好。今天就在本府开堂,审迅胡雨霏遇害一案。”傅雅轩的语气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老身全凭王妃吩咐。”胡夫人站起身来盈盈一福。

……

第一次过堂,最紧张的倒是高坐中堂的傅雅轩,她从来没有在这么普通的民宅,这么几个人,审迅一件奇案。

这案子没有原告,当然也没有被告了。

人都到齐了,胡老爷、胡夫人、萧远东和胡桃儿就站在殿中央,等候审迅,其中萧远东和胡桃儿站得远远的,谁也不看谁一眼,仿佛是陌路人。

“胡老爷,胡夫人,两位请坐。”傅雅轩不忍心看他们一直站着。

“不,大人,现在这里就是公堂,公堂之上,人人平等。”胡夫人毅然拒绝了傅雅轩的好意,地要站着。

“既然如此,那本大人现在就开始审案,本大人问你们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明白了吗?”最后她还很客气地问了这么一句。

“明白。”下面站着的四人,一下子都变成了乖小孩。

“现在审迅的是胡雨霏遇害一案,你们可以保持沉默,但所说的一切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路秋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王妃何时变得如此罗嗦。

傅雅轩端起脸,威严地道:“萧远东,本大人问你,胡雨霏是不是你将她打晕,然后和胡桃儿一起把她推进井里淹死的?”

“没有。”萧远东很干脆地回答。

“胡桃儿,你说。”

“没有。”

傅雅轩眼眸一眯,又道:“萧远东,本大人再问你,你是逃犯吗?”

“回大人,我是。”

“那死者胡雨霏知道此事吗?”

萧远东想了想,才回答道:“知道。”

傅雅轩目光一闪,大声道:“是不是因为胡雨霏知道此事,所以你要杀她灭口?”

萧远东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没有杀她,她是意外死亡的。”

傅雅轩眼波流动,悠然地道:“案发的当晚,你在什么地方?”

“我知道雨霏心里有别人,心情不好,躲在房里喝闷酒。”

“可有人证?”

胡桃儿上前一步大声道:“我可以为他作证。”

“这么说,当晚你们一直在一起?”傅雅轩问道。

“是的,我们一直在一起,一直喝到凌辰。”胡桃儿回答。

傅雅轩又问道:“是谁先发现死者的尸体?”

“是韩忠。”

傅雅轩道:“传韩忠。”

少时,韩忠便被传了上来。

傅雅轩问道:“韩忠,本大人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胡雨霏的尸体?说说当时的情形。”

韩忠想了想,回答道:“那天早晨,我正要往井里打水,发现里面有可疑物,井边还有一只大小姐的绣花鞋,当时吓得魂飞魄散,后果怎么也找不到大小姐,就叫了几个人打捞起来,才知道就是大小姐。”

“当时胡雨霏的尸体状况如何?”

这一问,众人皆变色,胡雨霏的死是所有人心头的痛,现今旧事重提,正是在他们未结疤的伤口上洒盐。

韩忠目光闪烁,慑慑懦懦。

傅雅轩沉声喝道:“韩忠,现在这里就是公堂,本大人在办案,问你什么,你得如实回答。”

韩忠终于怯怯地开口道:“大小姐被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断了气。”

“有没有做尸检?”

“没有。因为大家都认为大小姐是死于意外。”

“大小姐说她不是死于意外,现在,我们就到现场去看看吧。”

傅雅轩率先走了出去,大队人马跟着,韩高和路秋红走在最后,路秋红轻扯韩高的衣袖,附在他耳畔低声问道:“夫人不会是要挖坟一探究竟。”

韩高想了想,脸色沉重地道:“按照夫人的专业精神来看,有这个可能,她不是常常说死人会说话,而且死人不会说谎,活人会。”

“那我们也要跟着去吗?”路秋红怕自己心脏受不了。

妈呀,骷髅骨头啊,她怕怕的。

“能不去吗?”韩高反问。

“我不要去,你去吧。”

韩高一把拉过她的手,大声道:“走啦,有我呢,别怕。”

这一句如此伟岸的话,让路秋红有了安全感,想想,其实那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

傅雅轩拉着大队来到井边,问韩忠:“就是这口井吗?”

韩忠如实回答:“是的。”

傅雅轩四下瞧了瞧,问道:“你是如何认为胡雨霏是死于意外?”

韩忠走前两步,指着一个石阶道:“那天,这个石阶下就落了一只绣花鞋,所以我猜测小姐被绊了一下,所以掉了下去。”

傅雅轩神色一正,道:“好,本大人再问你们当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没有。”每个人都同一答案。

傅雅轩道:“韩忠,你把所有下人召集来,我要问他们话。”

韩忠依言去办,不到一会儿,便将府里所有的下人召集来了。

傅雅轩问道:“你们都知道大小姐去世的消息吗?”

所有人都点头,其实一个较老的嬷嬷道:“当然都知道,我们这些人中,在这里工作都超过三年以上,有的做了几十年,有的自小就进来胡府了,老爷夫人和小姐们待我们如亲人一样,胡府就像我们的家一样。大小姐死了,我们都很伤心。”

傅雅轩美目流盼,又问道:“胡雨霏去世的前一个晚上,你们都听到些什么?”

所有人都摇头,傅雅轩特别注意一个瘦小的丫环,她目光闪烁不定,摇头也是犹犹豫豫,东张西望。

傅雅轩道:“那这一年里,你们晚上都听不到任何动静吗?”

下人们都犹豫了一下,却又都摇头。

傅雅轩皱眉怒道:“胡府就这么太平吗?怎么本大人所听到的,所看到的,你们都不闻不见,是因为本大人时运高,还是因为你们的眼睛耳朵都同时出了问题?”

这一喝,全场鸦雀无声。

傅雅轩凌厉的目光扫向韩忠道:“韩忠,你说说看,你有没有见到什么东西?”

“没有。”

“没有?”傅雅轩的目光更加深冷,又道:“你还记得我们来的第一个晚上,你吩咐我们什么吗?”

呃……这次真的不打自招了。

韩高勉强地道:“是……胡府是有一段时间传出闹鬼的消息,令大家很害怕,可现在要追究,也不知道是谁先传出来的,却是全镇的人都知道了。”

傅雅轩淡淡一笑道:“很好,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好了,现在切回正题,胡雨霏死前的那天晚上,你们确定什么也没听见?”

所有人还是摇头。

胡桃儿满是不屑,一个女人在这里指手划脚的,她到底会不会审案子啊?兜来兜去似乎又兜回了原点,真不知她想干什么。

“好吧,如果你们不如实回答,冤死的人,说不定晚上会回来找你的哦。”说这句话时,她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看起来阴森恐怖,具有恐吓的意味。

心里没鬼的人,自然是理直气壮的,但心里有鬼的人听了这话,便心里直发毛。

傅雅轩注意到那瘦小的丫环身体在颤抖,她一把将她拉出来,问道:“你那天晚上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吗?”

“我……没……”瘦小的丫环垂下了头。

傅雅轩在心里暗暗数着,小丫环说的这两个字的间隙竟然有七秒之久,这足以证明她的心里有鬼。

傅雅轩微笑瞧着她,静静瞧着她,一直瞧着她,瞧得她心里直发寒,手足冰凉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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