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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燕子欲归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世界变得出奇的安静。

这个大明皇宫内,每一个人,每一棵树,每一块泥土,都因为那场大雨,变得心神不宁,蠢蠢欲动。空气中起浮着一种奇怪的骚动,像是在等待着另一场暴雨的来临。

这是一间不起眼的厢房。

烛火小心地照亮着屋里简单的摆设,窗子被厚重的竹帘掩得密密实实,将光线毫不留情地阻挡在了屋内。

那张上好的红木桌边,安静地坐着一个人影。

正是朱佑樘。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挺直的鼻尖上摩擦着,星河般璀璨的眼眸,若有所思地望着那不远处床上躺着的那个虚弱的女人,嘴角带着一丝不经意的笑容,像是在静静等候着什么。

药效比预期中的强,她一直还在熟睡中,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为何要救她?又为何这般信任她,竟然说不出原因和理由,只是觉得不想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看着她虚弱的脸庞,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有节奏地颤抖着,不停地拨动着朱佑樘的心弦。

这情形,不由引得他一声轻叹。

只有与这沐雨瞳在一起时,世界才变得如此单纯,自己的心中竟有一丝渴望,只想这个世界就这样小,小得只有这间屋子,小得只有他们两个人。即便就这样,淡淡地望着她熟睡,竟然也是种莫大的幸福。

雨瞳的身体微微开始蠕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一直在做着一个可怕的梦,她梦到他坠入万丈深渊,自己想去拉住他的手,却滑落开去。

看着他的身影愈来愈远,雨瞳失声喊叫,声音却卡在喉咙口,艰难地挤出微弱的声音。

“皇上皇上”

她紧闭着眉目,脸色煞白,呼吸急促,口中一遍一遍地不停呼唤着。

朱佑樘看到这情形,走上前去细细打量,才发现她正在做噩梦。

他心中一阵不忍,在床上缓缓坐下,伸出手轻轻抓起她冰凉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怀里。

“皇上!你不要死!你不要离开雨瞳!”

雨瞳的眼角边已经渗出了泪水,紧闭的双眼,像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一般,不住地微颤,声音比方才高了几度,像是在祈求着什么。

这一幕,看得朱佑樘心神荡漾,如坐针毡。

雨瞳终于艰难地睁开双眼,她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身影就在她的眼前,那熟悉的相貌让她失声叫了起来。

“皇上!”

她从床上一跃而起,竟不顾一切地扑进朱佑樘的怀里。

这这一定是梦!

他在梦里找到了自己!

但不管是不是梦,自己绝不再放他走!

雨瞳紧紧抱住朱佑樘健硕的胸膛,泪水像断了线般直落,声音不住地颤抖着,一边哭一边叫道:“你不要走!你不要走!不要离开雨瞳!”

她抽泣着,像只弱小的动物般整个倒在朱佑樘的怀中,惊得他一时间身体僵硬住了,半天都未反应过来,只觉一股燥热之意在胸口盘旋。

雨瞳哭着,意识却越来越清醒。

动作开始迟疑了,她止住哭声,镇定下情绪,这才发现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脑子嗡一声,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吓得脸色煞白,刷一下从朱佑樘的怀中跳出,身体跌落床边,张大了嘴看着朱佑樘,半天说不出话来。

时间在这一刻凝结,两人默默对视,屋子里变得死寂,雨瞳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这这是怎么了?

他没有死,他真真切切地就在自己的面前!

雨瞳心中雀跃,但想起刚才扑入他怀中的一幕,又觉得极为尴尬,一时间,手脚僵硬,不知所措。

过了半刻,她终于鼓起勇气,在地上一跪,低头念道:“雨瞳参见陛下雨瞳刚刚在做梦!雨瞳我”

她话还未说完,身子却冷不防被那朱佑樘紧紧撂起,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紧紧搂在怀中,又连着倒退了几步,竟然被他挤到了一侧的墙壁边,整个人被他锁在怀中。

这个沐雨瞳,这个小女人!明明已经是情难自控,却还要在自己面前装作镇定,这次这次自己绝不可再放过她!

他的眼神冒着火焰,鼻尖倾斜下来,紧紧地触碰着雨瞳的嘴唇,不经意地在她滚烫的双唇上摩擦,用若有若无的声音,低吟道:

“朕死了,你很难过吗?”

雨瞳已经被他的动作惊得全身发凉,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她用尽气力,用断断续续的声音支吾着道:“皇上皇上,你是天子,你不能死,你若是死了,全天下的人都会”

她不住地用信手拈来的理由搪塞着,却没料到朱佑樘一阵轻吼:“闭嘴!”又将她的身体向墙壁紧逼了一步,两人浑身上下的肌肤顿时融为一体,那男性特有的气息,肆无忌惮地窜入雨瞳的口鼻,让她激动难耐,浑身发烫,竟然说不出话来。

“皇上”雨瞳好不容易挤出一句,却没料到朱佑樘却猛地探下头,忽然间用嘴唇狠狠地咬住了她,舌尖带着电流般,任性地拨开她麻木的樱唇,双手像是有千般力气,将她的身体紧紧搂住,仿佛要将她揉碎一般。

“你竟敢欺骗朕你明明喜欢朕、爱着朕,对不对!”他低声咆哮着,嘴唇却始终没有放过她,霸道地从她的嘴唇一直吻到了耳垂,又缓缓落入她修长的脖颈,在那儿激起了一阵惊栗般的涟漪。

雨瞳身体已经酥软成一团,仿佛没有了骨骼一般,力气根本无处可寻,只觉得身体已经被这激情的吻化得干干净净,灵魂已经快乐地飞出了躯壳,在空中甜蜜地盘旋,化作了一段段最美丽的舞蹈。

他在吻自己。

他在吻自己!

怎么办,自己已经不能再呼吸了,自己就算这样死掉也心甘情愿!

所有的快乐、激动、甜蜜,加在一起,也抵不过这一刻!

是的,抵不过这一刻!

这销魂的一刻!

她心中低叹着、欢呼着、雀跃着,每一个细胞都被这一刻点燃,身体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双手也紧紧拥住他宽广的背脊,回应他的激情。

两人就这样紧紧拥抱着、亲吻着,身体像千年的藤蔓一般,缠绕在一起,就像是无论有多大的力量,也难以将他们分开。

一时间,屋内体香缭绕,激情膨胀,连空气都变得脸红心跳,温暖了几分。

“皇上喜欢雨瞳吗”雨瞳吐气若兰呢喃着,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压抑已久的情感,在此刻已经如涌泉般爆发,冲破一切阻碍。

朱佑樘将嘴唇轻轻吻回了她的唇边,一边触碰着那细如蚕丝的神经,一边用星辰一般明亮的眼神盯住她,带着一丝不容退让的坚定,一字一句地道:

“沐雨瞳!你是朕的女人,从今往后,你一颦一笑,一思一念,只可为朕一人。你的身心中,只可装下朕一人!谁也不能夺走你,谁也不能伤害你。谁要是敢动这念,朕叫他碎尸万段!朕要倾尽全天下之力,保护这个叫沐雨瞳的女子!”

说完,他将嘴唇又紧紧地盖在了她的唇上,像是不容她有半点反抗和异议。

两颗渴望的心在这一刻融作了一颗,幻化成一道美丽的彩虹,绽放在这漆黑一片的夜里,绚烂,绝美,让人如痴如醉。

漆黑的夜空,忽然闪起了一道火光,接着远远地传来嘈杂的人声,将这皇宫的寂静打破。接着,一个又一个,一重又一重人影在火把的照耀下,开始从四面八方涌入,宫门被猛烈地撞开。锋利的刀剑随着每一个急促的脚步,有节奏地开始颤动,发出尖厉的金属声。

乾清宫,一个侍卫破门而入。

他连滚带爬地跪到了大厅中间,对着坐在上面的七王爷朱佑楎高叫:

“七王爷!梁总管带领了五百侍卫,已经包围了乾清宫!这会儿,应该已经打起来了。我们只有五十几人,寡不敌众啊!”

他的话音刚落,大殿内的众大臣们个个吓得手脚发软,浑身颤抖。一时间,大家慌作一团,有的人甚至发出了哭声。

一边的张皇后,刚刚才从昏迷中醒过来,听到这一消息,更是当头一棒,眼泪夺眶而出,刷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朱佑楎声嘶力竭地叫道:

“这帮禽兽,竟然借皇上驾崩之际,企图谋朝篡位,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七王爷,你快想办法救救我们孤儿寡母,救救朱家王朝!”

说完,她便大声哭泣起来,几乎站立不稳,身边的仕女连忙扶住她摇摆的身体。

朱佑楎一摆手,沉声道:“皇后娘娘莫着急,有本王在,容不得他们造反!”

说完,他刷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巡视了一圈众大臣。

这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只是一个陷阱。

王恕一个箭步上前,高声道:

“七王爷,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尽快确立新皇帝,以稳定大局”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大殿外一声高喊打断了他。

“要什么新皇帝!这儿有!”

话音一落,只见殿门大开,一群手持武器的人凶神恶煞般冲入,带头的那个正是太监总管梁芳。

他冲进大殿,看了一圈众人,又朝着那王恕冷笑道:

“你这王老头,我来告诉你,改朝换代的时候到了!”

说着,他在众大臣面前缓缓地走了一圈,厉声道:

“各位大臣,老夫这就跟大家直说了吧。五省段提督已经用一万人马包围了京城,而此刻的乾清宫也被五百将士围得水泄不通。各位若是想活命,就不要逆天而行,尽快拥立夜朔王即位,改这大明朝为夜朔王朝!”

他的话一落,满朝的大臣个个倒吸了口凉气,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才渐渐反应过来。一时间,殿内哭声和骂声一片。

“梁芳!”王恕怒吼一声,上前就给了他一个巴掌,“你竟敢欺君犯上!做此大逆不道之事。老臣我老臣和你拼了!”

说完,他一把扯住梁芳的衣领,竟想活活将他掐死。

几个侍卫冲上前,费了好大劲才将那王恕从梁芳的身上扯了下来,两把明晃晃的大刀架在了他脖子上,让他动弹不得。

站在一边的李孜省早已忍不住了,他一步上前,高叫道:

“王大人,你又何必这样?做人应该审时度势,顺势而为,才能立于不败,这夜朔王名震四海,八方臣服,大明朝换作夜朔朝有什么不好。我劝各位大人,当机立断,早早做出决定!”

站在一边的朱佑楎忽然冷笑着开口了:

“李大人,梁大人,你们口口声声要说夜朔王即位,那么请问这位传奇人物,此刻在哪儿?”

他这一问,倒是问到这二人的死穴了。

梁芳心一惊,意识到按原计划,这夜朔王应该已经和段青常一行杀进皇宫了可是可是为什么到现在他们还没有来?

正在此时,殿外一阵喧哗声,随着兵器撞击的声响和呵斥声,一群人冲进了大殿。

梁芳原本以为夜朔王到了,心中正为大喜,却冷不防看到带头的竟是。

“马大人”

殿内所有的人发出一阵惊呼。

只见带头是一位风尘仆仆年近六旬的英武将军,头戴一顶熟铜狮子盔,身披青墨色铠甲,手持一雪亮的大刀,虎虎生威,光那气势已让在场的人不寒而栗。

此人正是镇守辽东多年的都察院左副都御史马文升。他名震一方,屡立战功,是一名响当当的名将。

马文升目光如炬,扫视了一遍大殿内每一个人的脸,落到了梁芳和李孜省的面上,忽然声如铜铃,大声喝道:“你们两个家伙,就别等了。段青常已经被本将军乱刀砍死,而那柳夜朔带着几十个残兵败部正潜逃在外,此时比那过街老鼠还不如。你们在这儿,居然想拥立一只老鼠为王,太可笑了,哈哈哈。”

他洪亮的笑声,重重地敲打着梁芳和李孜省的心,竟然让他们手脚麻木,差点跌坐在地上。

“给我全部抓起来!”马文升一声怒吼,身后几十名士兵像潮水般涌入,将那一群人连同梁芳和李孜省用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马文升看搞定了这些叛徒,满意地点了下头,又转身向大殿内侧单腿跪地,抱拳高声叫道:

“都察院左副都御史马文升,参见陛下!”

他莫名其妙地下拜,让在场的人都怔在那儿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陛下不是已经驾崩了吗他在拜哪个皇帝?

正在此时,从大殿的屏风后忽然走出一行人。

看到他们的脸,所有的人都失声叫出来。“啊”

朱佑樘气定神若地站在面前,而他的身后则跟着沐雨瞳和尉青二人。

三人的出现,惊得在场的人心脏几乎停止跳动,那梁芳和李孜省二人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脸色变作了灰白。

张皇后也怔立了半晌,忽然回过神来,脱口而出:“皇上你没有死?”

朱佑樘朝她微点了下头,淡淡一笑。

“可是可是,你没有死,那那龙床上躺着的尸体是谁”张皇后仍然不相信这一切,因为她刚刚在三个时辰以前,看过皇上的尸体,虽然只看了一眼,她便昏了过去。

朱佑樘正想回答,那身边的朱佑楎忽然轻笑了一下,走上前来,抢着对张皇后道:“皇嫂,那龙床上的人是已经易容过的死囚尸体,早一个月就准备好了。”

说完,他朝朱佑樘一转头,引来了他会心的一笑。

七王爷的话,让在场的人发出一阵惊骇之声,不由得交头接耳起来。

张皇后根本没想到事态原本是这样,她看到朱佑樘仍然活着,心中一阵惊喜,但转念一想,圣上和七弟联合起来瞒着她,自己作为皇后,竟然连那身后的沐雨瞳还不如,被他们蒙在鼓里。这情形看上去,他们三人倒像是一家人,而自己却像个外人,被排除在外。

想到这儿,她心中一阵懊恼,脸上现出复杂的表情,但仍然忍住情绪,跪了下来,高声叫道:“圣上安然无恙,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也随着皇后跪了下来,齐声向朱佑樘请福。

那刘吉一边跪,一边心中颤颤发抖,心想,刚才那一刻真是太险了,如若自己走错一步棋,那么现在被绑的,就不止他们两个了。

“大家都起来吧。”

朱佑樘英目冷冷地扫过大殿,语气平静地道:“此番危机,多亏马将军与七王爷相助,才得以将敌人一网打尽,也多蒙各位忠心耿耿的大臣们冒死维护大明江山,朕在这里先谢过各位了。”

众人啧啧称道着,稀里哗啦地站了起来。很快大殿内又恢复了平静。

朱佑樘又转向马文升,道:“马将军,那柳夜朔如何了?”

马文升高声禀报道:“皇上,那柳夜朔武功极高,身边又有四大高手护卫,我等好几百人,也围堵不住他们,结果还是被他们跑了。我们已经派人一路追杀,此时他们应该已经进入河北境内。”

“嗯,此人极为危险,一定要将他捉拿归案,斩草除根。”朱佑樘淡淡道,却让人心生震撼,半点不敢违抗。

“是!”

“皇上,这李、梁二人怎么办?”王恕在一边忍不住了,高声问道。

朱佑樘嘴角微微一动,看都未看他二人一眼,轻蔑地道:“交给王大人你处理吧。”

“好,将这两逆党拖下去,择日问审!”王恕一声怒吼,侍卫应声将已经吓得四肢疲软的李孜省和梁芳拖了下去。

张皇后却忍不住上前一步,向朱佑樘行礼道:“皇上,臣妾有一事想不通,请皇上明示!”

“说吧。”朱佑樘淡淡看了她一眼。

张皇后眼神扫过他身后的沐雨瞳,心中发出一阵冷笑,深吸了口气,道:“那桑扶烟刺杀皇上,原本就是因这沐雨瞳而起,她难道不是这次谋反的同敌吗?臣妾不明白一点,为何这沐雨瞳此刻不在大牢中,反而在陛下的身后呢?”

张皇后的话像耳光一般,让沐雨瞳不由得脸色发白,心跳加快。因为她看到很多大臣都对着自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的确,此刻自己这个身份出现在这儿,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她正不知如何应对,却不知那朱佑樘冷冷地回答道:

“这沐雨瞳不是同党,朕相信她。”

他的话,又引得大殿一阵沉默,连那朱佑楎也不由动容,转过头看着皇兄。

他如此肯定沐雨瞳的身份,看来他们之间关系真的不同一般。

朱佑楎轻瞟了下沐雨瞳,却看到她脸色变得通红,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朱佑樘的背影。他心中咯一声,忽然意识到什么,心脏开始快速跳动起来。

张皇后的心已经落到了谷底,心冷得就像被人浇了盆冰水般透彻。她倒吸了口气,满肚子的话到了咽喉,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自己还能说什么!

自己已经无话可说了!

好你个沐雨瞳,你究竟是何方妖孽,竟然欺侮到本宫头上了!

她内心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再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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