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亲?!我称呼你一声皇帝表弟,那是看在皇后娘娘与我母亲是亲姐妹的份上。而你们司徒家的其他人……狗pi不如!”青格乐图不屑的哼了一声:“司徒鹰,今年的国库银子……够与不够就只有那么多。你若是敢以权谋私去骚扰我的家人一下……我不介意将你的肇国江山四分五裂的送给周边的邻国!”
“你……”司徒鹰这个气呀!想他堂堂一国天子,居然被一个流氓商人如此威胁……
“哼!当着朕的面你都敢如此大逆不道的说要将肇国四分五裂的送人。朗朗乾坤,你还敢说你不是谋逆?!”司徒鹰可算是抓住一个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的把柄了。
“呵,谋逆?!”青格乐图笑了:“你有证据么?”
“你方才亲口所说,朕听的一清二楚!”
“这里只有你我二个人,你想欲加之罪,我自然是百口莫辩了。”
“是你亲口所说,朕何时欲加之罪了?”这人果然无赖的很!
青格乐图怜悯的看着司徒鹰摇了摇头:这脑子究竟是怎么让靳王妹夫答应帮他坐上皇位的?!
“你……你摇头什么意思?!”
“常言道:捉贼拿赃。我都反复跟你强调证据了,你怎么还问我‘什么意思’啊?”他为了说话方便,把自己身边的内侍宫女都撵到外面去伺候了。现在这承乾殿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既没有认人证又没有物证。他当然可以随心所欲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司徒鹰当然不是听不懂他说的话。只是他常年在军营,又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哪里比得上青格乐图行走在各种商户之间的那些花花肠子多?!
“司徒鹰,你虽然有勇无谋,但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个冲锋陷阵的好手。若是你不是利欲熏心,野心勃勃的话,要不了几年你便是令肇国百姓爱戴的英雄元帅了。封你个****是迟早的事。只可惜……”青格乐图惋惜的摇了摇头:“明明只是块顽石,却偏偏要做璞玉。”
客观的说,在治国这一方面。司徒鹏要比司徒鹰更合适。因为他肠子里的弯弯绕足够多。
司徒鹰看着青格乐图大摇大摆的走出承乾殿,一双如鹰一般的眸子里迸发出凶兽嗜血的阴冷和狠毒:青格乐图,你最好每天都焚香祝祷,祈求神灵保佑你长!命!百!岁!
青格乐图出了宫门,马不停蹄的赶往父母说住的侯爷府。他当然知道他这次肆无忌惮的招惹司徒鹰会是什么后果。但他别无选择。司徒家打着国库吃紧的旗号年复一年变本加厉的跟他要银子,任他有金山银山也经不起他们肆意无度的挥霍。如今撕了破脸,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把他的家人安顿好。
当宁秀珂得知这一系列消息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回邺城的马车里了。听着探子的报告,宁秀珂不自觉的蹙起了眉头。她二哥的想法她多少还是能知道一些的。只是他这样毫无征兆的贸然行动,实在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