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就醒了,但是没睁开眼睛,而是到处找眼镜,我怕我的病又发作了,在我的手乱摸找眼镜的时候,突然摸到一个滑滑的人的手,我吓得缩了回来,不会是死人吧?
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个声音打断了我:“你在找什么?”这个声音不是别人,就是把我打成这样的那人,“眼镜。”我冷冷的回了一句,反正接下来我只要找到解药然后逃出去就可以了,也不必对他态度太好。但是未来的兮觉得当初这么想简直太天真了。
“那你干嘛不睁开眼睛找,闭着摸索什么呢。”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当然,看见了也就是那样,语气也那么平静,跟他也没什么好套的。“反正看不清,睁开找跟闭着找没什么区别。”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然后他就帮我把眼镜戴上了,我刚要睁眼,他就说:“这是按你那副眼镜的度数重新做的,材质比你那个舒服。”我立马打消了睁眼的念头,“我戴我的眼镜习惯了,把我的眼镜还给我。”我把这副没有变色效果的眼镜拿了下来。然后他就说:“放心,这副眼镜也有变色效果。”
话一出,我的心“啪”的漏了半拍,他怎么知道?明明隐藏的很好的,这也能发现?最终我还是乖乖戴上了眼镜,然后转到他看不到的那面,找了个镜面的东西看了一下,果然眼睛是蓝色的,然后我又拿下来一点看,果真是红色的。
然后我又把眼镜戴好,坐了起来,他边找着什么东西边问:“你的眼镜有什么问题吗?非要带有变色效果的眼镜?”有什么问题?不说还好,说出来能吓死你,它自己会变色!不过我也没有回答他,只是想着,然后他递给了我一个瓶子,黑色的,跟老头上次给我的一模一样,我接过来打开一看,真的也是那种药,所以之前是老头帮我弄的伤?他怎么会跟离夜羽认识?我怀着这些问题把药喝了下去,感觉身上轻松了不少。“我受伤的时候是谁帮我疗伤的?”我喝完之后问了他,他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我师父,玄御。怎么了。”原来不是同一个人,不过可能真是兄弟什么的。“没事了,我要睡了。”我又躺下来,想着怎么找解药,他也没有说话,也没有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醒了,找到了在床头的眼镜,戴上后发现他已经睡着了,然后我就轻轻的走下床,准备去找些线索,住他家那么多天还没好好逛过呢,我走出房间,仔细一观察,他家的装饰还是很精致的,不像我,随便一糊弄,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感觉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什么都有,冰箱里也有很多菜和零食,样样俱全,我随手拿了几包零食和两罐啤酒走到客厅,打开电视,到这里一切都没什么问题,像在自己家一样很随意,不过到客厅之后恢复得稍微快点了,看来这个药在卧室比较重,过了一会我又觉得恢复起来很困难,然后我耳边响起一阵声音:“以后别随便离开我身边,免得又想上次一样。”吓得我猛地回头,“你走路没声音?飘的?”是因为我生病还是因为他真的走路没声音,我竟然一点都没发觉,如果是来杀我的,可能早就死了吧。不过我身体恢复好像离开他会快一点,难道他把药放到他身上了?那这就不好办了,想研究解药就更难了,我想着呢,诺那边就有声音了,还好我的十字架没有被拿走。
十分钟之后,我们四个又在离夜羽家集合了,当然,还是四个男生在外面,我们在房间里聊着家常,然后打开结界,诺对我们说,经过她这段时间的研究和解析,终于对解药有些眉目了,“你们有没有觉得离开他们,恢复得会快一点?只要他们在身边,身体就被压抑,恢复得很慢?”诺说出了这个我今天也发现的线索。我们三个都纷纷点头,诺又继续说:“药可能被他们放在身上了,而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好不起来,他们就有更多的时间调查我们的事,但这个解药就有些麻烦了。”看诺不说了,樱有些等不及:“解药是什么你快说啊!”诺看了我们大家一眼:“药在他们身上,他们自己又不被影响,所以解药就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可能是皮肉,也可能是血液。不过我觉得血更可能一点,因为做这种药想要成功,肯定要有当事人的一部分,而血液又是最好采取的,不过我们想采取就很难了,而且不知道型号和我们的血的型号配不配,如果不配,拿到了也没用。”我们听完后觉得没什么希望了,希望真的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
我又问:“你不能自己配出解药吗?”诺却说了一句很严重的话:“如果没他们的血,那就是无药可解。”
他们用尽方法也想把我们留在他们身边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药也要锁住我们?许多问题在我们脑海里不断的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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