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关,大汉的北方的一块飞地,是阴月山谷地的入口,谷地的另一方是大草原的金狼王帐。阳关的前面是草原骑兵中最骄悍的蒙元王帐。阳关中时大汉的一万精锐骑兵,据传是当年大汉先祖的御前骑兵,现在关中的军士们以此为骄傲。
当然那是大多数的人的思想,刘宇就不是其中一员。在他想来如果是大汉先祖的御前骑兵怎么会点这么背的被当今天子给扔到这破地方来呢?为此被李柔然偏将大骂了一顿,赶出阳关去兜兜风清醒一下。事后刘宇对身边的人说“这叫恼羞成怒,要是他不是偏将我就把他赶出阳关去清醒一下,看看这世界是多么的残酷。”
这话不知怎地传到李柔然耳中,当时他在和阳关的守将徐浩喝酒,听到这话勃然大怒,将手中的酒杯向桌子上一拍,大骂“他个不知道荣誉的臭小子,敢叫老子清醒,我就叫他哭天喊地。给老子传军令,让他去荡月湖,给老子磨刀去。”
当酒席散了,李柔然走出将军府后,将军看着他的背影,喝了口茶,摇着头喃喃着“要你当初不把那家伙让给我,真是活该,哼哼。”就这样刘宇被又一次恼羞成怒的偏将给赶到了荡月湖。
第二天早上,刘宇骑着一匹从偏将府中骗出的骏马风风光光的飞出了阳关城门。至于偏将府中那震天的怒吼声,他是一点也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也会装听不见,因为他习惯了。
荡月湖在阴月山南面,是山上的泉水流入而成,被称为“阴月山的眼睛”。但刘宇以名字太长为由将它改为“阴月源”,寓意着这里是阴月山带给他钱源的地方。因此这里成了商人,马贼还有汉军骑兵经常光顾的地方,也是刘宇心目中的宝地。杀人,抢钱,这个在别的地方时犯罪的事情在这里就是“王法”,没有任何人可以逾越的“王法”。
骏马在草原上奔驰,感受着新鲜的空气,刘宇双眉微皱。抽出马鞭在骏马的臀部狠狠地抽了一鞭。没有理会骏马的恼怒,抬头望向天空上的太阳,刺目的阳光使他眯着眼,双眉皱的更紧了。呼吸着空气中的越来越浓的腥味,似恼羞的喃喃自语道“什么时候着些家伙出来这么晚啊!”驾着骏马向荡月湖的南边飞驰而去。
荡月湖北侧的小溪边,杀喊声一直没有停过,从太阳刚刚出来到现在的它走到了他们的头顶上,小溪已经变成了红色,将荡月湖的边缘度染成了红色,几条饥饿的鱼正在撕咬着水中的尸体。
交战双方都没有发现南方来了一名大汉的骑兵。刘宇站在战场的外围,观看着这场很长时间没有发生过的大战争。时间和几经生死的考验让他学会了淡漠的看着战场中人的生死。
战场中的残尸血肉对他没有半分影响,观察着双方的力量对比和他们隐藏的身份。
一边的骑兵使用者大汉骑兵的惯用手式,应该是大汉军人,虽然他们没有穿着军装,但他们手中是大汉的军中制使武器。而对方是草原上的马贼,虽然刘宇认为他们都是蒙元王帐的精锐骑兵,但是没有证据,即使有也么用,莽莽大草原谁家的王帐骑兵没做过马贼。
这时他后方传来马蹄的踏地轰隆隆的声音,那是大批骑兵才能发出的声音。他知道那是汉军,因为在阳关的地界还没有马贼拥有这样多的人马。骑兵眨眼就到,刘宇就站在原地,听着后面的呼喊声他没动,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身后的骑兵快要接近时,刘宇看到了,马贼再也不听那个首领的话,向远处抛弃。刘宇撇了撇嘴,看着刚刚推出战场的马贼,一鞭子抽着马屁股上,身下的马向着前方冲去。冲过疲惫的汉军,追上了同样疲惫的马贼。抽箭,挽弓,一名正在忙着逃跑的马贼捂着喉咙上的箭栽下马背。
刘宇一根根的射出,直到手臂有些酸痛,才停止。这时其他的人也追上来了,刘宇收弓,冲向马贼的被围着人群中,他那把比弯刀长很多的唐刀,收割者一个个马贼的生命。
收兵后打扫战场,刘宇来到被他射杀的马贼边上,开始翻身,结果他非常的失望,因为他一文钱也没翻到。低声咒骂了几句,收拾一下十颗脑袋牵着骏马回到了军中。看着他手中的十颗脑袋,汉军们叹了口气,小马笑嘻嘻的问道“多少?”刘宇抬头看着他那还显稚嫩的面庞无力说“碰到了一帮穷鬼,一个子都没有。”
小马乐呵呵的回去了只听到他兴奋地嘀咕“终于打平了一次。”刘宇听到冲着他说“不过找到一张铁胎弓。”远去的小马身体僵了一下,继续向前走去,不过脚步加快了。刘宇追上小马问道:“你们怎么来了?”小马没好意的瞥了他一眼说道:“将军得到一个满身鲜血的家伙的报告,就带着我们来这,你还被说这马贼咋又变得这么狠了,这里都敢来。”说完小马就向外面警戒去了。
将十颗脑袋交给记功处后,牵着马向荡月湖走去。还没走出去,就看见李柔然从远处骑马飞奔而来,刘宇刚想躲,就被李柔然喊住。刘宇准备接受一次“震怒”,没想到李柔然经过他身边后只说了句“回去等着。”就向他身后的被马贼打劫的队伍而去。
刘宇看着他的背影,向着刚刚李柔然的话,弄不懂李柔然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想不懂,刘宇就不想了,反正他没说明白,刘宇继续牵着马向着荡月湖而去。
一人离开汉军骑着马,慢慢悠悠的向前走着,他没有欣赏荡月湖的美景,他只是在回想那造到打劫的车队是谁,能让军方的人如此劳师动众的。突然他想起半年前大汉的亲王曾经经过阳关出使蒙元王帐,他看向战场方向双眉皱了皱,但是又摇了摇头,甩甩脑袋,将这件他根本就管不到事情抛出了脑海。从新将目光移向荡月湖,欣赏着湖中景色,不过他的眼睛中似乎没有景色,至于他在想什么,那就没人知道了。
骏马低头吃着湖边的鲜嫩的草,不住的打着喷嚏,似乎对这仙草表示可口。躺在草丛中的刘宇眯着眼摇着头,哼着这个世界上未知的歌曲,享受着着美妙的时光。忽然,刘宇猛的坐起,吓坏了边上吃草的骏马,骏马呲着牙对此表示不满。刘宇没有理他,从马背上那出弓箭,和长刀,将刀背在背上,做好一切战斗准备才骑上马调转马头向着北方跑去。
行走了差不多一里,刘宇停了下来,跳下了马身体趴在地上,静静的听着,他那一跳一挑的眉毛,表达着他发现了事情超出了他思考的范围。站起来,将箭拿出背在背上,轻轻地拍了下马向来是的路呶了呶嘴,骏马似乎知道了他的意思,脑袋碰了刘宇一下,向着来时的路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