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和蓓蓓聊微信了?”他明知故问道,她略显吃惊“嗳,你不是工作吗?怎么会知道?”陈璨靠着墙,修长的身形在夜色映衬下显得英气十足,“因为我们心意相同啊……”渃晴很不给面子的“切”了一声,“思嘉很喜欢蓓蓓呢,还夸她教做题时有耐心,是我这个姐姐比不上的。”渃晴装作吃味儿的说道,嘴角上扬的弧度让她此刻看起来很开心。
陈璨当然懂她,“认真”地安慰她,“但是我还是觉得你是最好的。”话筒里传来了几声轻笑,继而又嘱咐他以后不可以给思嘉买那么多电子产品,对学业有影响。两人聊了一小会儿,陈璨担心她睡眠不足,便率先道了声晚安,收了线。
蓓蓓终于困得不成人样了,从凳子上几乎是闭着眼睛站起来,歪歪扭扭的从陈璨房间摸索着走向客房。陈璨怕她摔倒,把壁灯开了几盏。
“哥,晚安。”
“晚安。”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太阳穴,他进浴室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回想着今日的点点滴滴,觉得心安安稳稳地,很快睡着了。
除了学生和教师的假期,其他上班族的在初六左右便急忙忙开工了。元宵节一过,公司正式忙的时候。被称为肱骨大臣的陈璨自然是逃脱不了,老汪电话早三遍晚三遍早早的在十七便把他召了回去。
坐在办公椅上,翻了翻桌上的日历册子,拿起电话把助理小张叫了进来。很快,不急不缓的敲门声便响了两声,小张穿着得体的西装进来了。
递给他一份刚签好的文件,不疾不缓的问道,“小张,我最近有什么出差的行程吗?”停顿了一下,又强调“三月份之前的。”他记得渃晴曾说今年学校开学晚些,但也不超过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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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春睡
开到荼縻花事了,三月。
办公桌上的仙人球从从容容地醒来了,陈璨时不时勾勾画画着张张文件,白色的纸上跳跃的字符深深的扰乱了向来处事不惊的他。思绪早就从楼上跌落平地,此刻的晴晴会在哪里?又在做些什么?一旦触及到江渃晴,陈璨就很难迅速冷静。爱情让人昏了头脑,时时刻刻掂量着对方。
门被闯开,老汪一身正装,却又风尘仆仆的样子扫到沙发上,咣当咣当的喝了两大杯水,才趴在沙发上残喘起来。
“陈璨啊,”气息不稳的叫着自始至终未瞥过他一眼的师弟,“你你你……快安排郊游什么的吧,他们快反了!尤其是数据部那群老娘们儿……”
陈璨站起身,靠在夕阳眼影下,高大的身形令人侧目。“我记得前几天你车里刚被放过老鼠。”
老汪说话经常口无遮拦,只要是女的大多被他戏称“老娘们儿”,每人各有专属绰号。这不,前几天高会平、崔琪几个人不知道从哪儿弄了只死老鼠,偷了老汪车钥匙,扔他方向盘上了。
停车场的尖叫声一时被公司男女老少津津乐道。
气势汹汹的老汪扬言抓出捣乱者,利用他所剩无几的为威严,发着通缉令说是要严惩!严惩!严惩!气势汹汹的踹开监控室门,调出停车场监控,隐隐约约的现出几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