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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7章 紫檀小舟

第七百三十七章紫檀小舟

楚枫、慕容等一行人返回紫韵兰舟,楚枫见招虎招豹立在河岸,乃问:“两位招大哥怎不登舟?”

招虎招豹咧嘴道:“我们是大粗人,不敢登少主兰舟,我们自有落脚之处。”说完转身沿河岸略走一段,登上另一艘方舟。

原来离紫韵兰舟不远处还泊着一方舟,上下两层,雕饰精美,四面垂挂珠帘香纱,艳而不俗,上书四字:“嫣然之舟”。原来今次是嫣微居代表姑苏参加秦淮花会,这艘方舟乃嫣微居暂居之处,而招虎招豹则负责保护。

众人登上兰舟,但见处处雕饰镂刻,字帖垂悬古画挂壁,碧壶玉盏陈于期间,左右各置一青瓷花囊,插着紫丁香,散着淡雅清芳。

慕容引众人上至顶层,只见兰舟之端有一方小亭,设计独特,只用一根紫檀木柱支撑,顶上浑圆不起亭角,远看仿似一把大伞,又似一个“丁”字,柱面雕镂古纹,顶上淡淡雕镂勾勒,两侧又置青瓷花囊,各插一株紫丁香,清幽古雅。

楚枫赞道:“这座小亭真别致!”

柳叶道:“此乃‘丁香亭’,是我家公子亲手设计!”

楚枫向慕容一竖拇指:“大哥有才。”

这时天色已晚,慕容乃在亭下设席,众人便边吃边欣赏秦淮风光,柳叶和纹儿侍候在旁。饭毕,忽有两名侍婢提着一大堆花灯走来询问柳叶。

原来每逢花魁大会前夕,秦淮必要举行灯会,一则为花会造势,二则吸引更多的墨客骚人前来游赏。灯会当晚秦淮所有画舫曲苑、艺馆花楼都会挂满花灯、争奇斗艳。

今晚正是秦淮灯会之日,这两名侍婢是来请柳叶挑选花灯。

柳叶转向苏清微,喜道:“苏姑娘在此,正好请苏姑娘刺绣几个花灯,有苏姑娘之刺绣,我们紫韵方舟之花灯必定艳压秦淮!”

苏清微欣然答应,乃返回精舍,柳叶忙取出一盒金蚕丝,又挑了好些个精致花灯,苏清微乃穿针引线,在花灯上刺绣起来。公主、兰亭在一旁观看,赞叹不已。

楚枫转眼不见慕容,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乃复上顶层,便听得一丝细细的“吱——”响,只见慕容一个人立在兰舟之端,凝望着粼粼江面,手指正捻住一片叶子放在嘴边吹着,一身紫衣披风在江风吹佛下微微飘扬。

慕容忽顿住,没有回头,轻声问了一句:“楚兄?”

楚枫上前,问:“大哥似有心事?”

慕容又将叶子放在嘴边,“吱——吱——”吹着。

楚枫道:“是不是因为赵王爷临走时那一句话?”

吱声戛然而止,慕容停住了吹奏。

楚枫没有再问,慕容父亲的事他多少有所听闻,也知道慕容世家的人对此事讳莫如深,当日招虎招豹失手“打死”一名南宫子弟,就是因为那名南宫子弟说了慕容老家主的坏话。

慕容又将叶子放在嘴边,“吱——吱——”吹着,声音婉转涓细,似有淡淡幽愁。

楚枫静静听着,好一会,慕容停住,问:“楚兄,我爹的事你听说过了?”

楚枫点点头。

“你可知道我爹是在哪里出事的?”

楚枫摇摇头。虽然武林皆知慕容老家主形如废人,但如何出事、被谁所伤无人知晓,甚至没有一点传闻。

“在太原!”

“太原?”

“楚兄,你还记得我曾托你带一封信给晋祠主人?”

楚枫点点头。

慕容道:“我爹跟晋祠老慈公乃是故交,常有往来,那一次我爹至太原与老慈公叙旧,没想到刚离开晋祠即遭人偷袭!”

楚枫猛然想起慕容盯住赵王爷时眼珠那种可怕的深紫,惊问:“莫非是……赵王爷!”

“我不敢肯定。但我不会忘记那一道光圈!”

“光圈?”

“当日袭击我爹的那一道光圈,跟赵王爷手中的金光圈一模一样!”

楚枫惊愕:如此看来赵王爷嫌疑极大。

慕容继续道:“我很早就知道秦淮花会是赵王府在背后支撑,也知道赵王爷深不可测,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可惜一无所获。”

“那封信……”

慕容道:“一年多前老慈公去世,我身为子侄本当前去吊唁,只因当时姑苏有事,未能抽身。我那一封信,一来是致歉,二来是请晋祠主人暗中查探一下赵王爷。”

“原来如此。”

慕容望着江面,道:“如果赵王爷当真是袭击我爹之人,我绝不会放过他!”背后紫衣披风“猎猎”激扬,眼睛再次闪出可怕的深紫。

“大哥,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楚兄,这是我慕容世家的家事……”

“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多谢你!”慕容望向楚枫,秋波盈盈。

这时,天色完全入黑,秦淮开始热闹起来,河面上的画舫以及两岸的曲苑、艺馆、花楼开始张灯结彩,游人纷聚而至,又有许多小船挑着花灯在河面穿梭游弋,可谓桨声灯影。

楚枫道:“我们也划一条小船观赏花灯,如何?”

慕容欣然点头,乃让人放下一条小木船。这条小木船不大,由整株紫檀木雕凿而成,修长精美,尾端放着一对很纤巧的小木桨。

楚枫乃回精舍,见苏清微还在专心刺绣,公主在旁捻针学着,而兰亭则执笔在花灯上点点画画,乃转出对慕容道:“她们正高兴着,莫打扰她们兴致。我和大哥先行划舟,等灯会最盛时再回来接她们同赏!”

慕容点点头。两人下了小船。楚枫坐下,执起小桨,道:“自个划船才有趣!”又拍拍身侧,道:“大哥坐这,我们一起划!”慕容乃并肩坐下,执起另一支小桨,轻轻一划水面,带出一道柔柔碧痕。

楚枫笑道:“大哥连执桨都带着温文呢。虽从未与大哥共枕同眠,但能与大哥同舟共渡,也算如愿。”

慕容白了他一眼,楚枫吐吐舌头,两人乃并肩划桨离开紫韵方舟。

划了一段,小船从嫣然之舟侧边经过,见有两名丫鬟站在前沿处拿着长竹杆悬挂花灯,而花夫人在旁边察看。花夫人忽见小船划过,乃扭起腰肢向慕容娇声道:“哟!原来是少主的紫檀舟!少主忽至,莫非要登临我嫣然之舟?”

慕容忙道:“我们只是经过,不打扰夫人!”

“哟!少主不肯登临必是嫌我嫣然舟上的姑娘庸俗之姿,不入少主眼目!”

“花夫人言重。我有事在身不便逗留,他日定必登临。”

“哟!这话听着好生耳熟。我每次邀请少主登临,少主哪一次不是这般回答的?今回我且不管,少主既至舟前不上也得上!”

花夫人说着取过丫鬟的长竹杆往紫檀舟一搭,杆头有小勾,正好勾住紫檀舟绳子,欲将紫檀舟拉扯过去。旁边丫鬟一见,向内高呼:“少主要登临我们嫣然之舟啦!少主要登临我们嫣然之舟啦!”

这一喊犹如炸开了锅,舟上窗户“噼噼啪啪”打开,姑娘们一个个探出头来。但见燕瘦环肥夭桃秾李,皆是艳丽佳人。姑娘们举目一看,果然见慕容的紫檀舟正靠近而来,一时欢呼雀跃,纷纷走至船沿欢呼相迎,更有的帮着花夫人拉扯紫檀舟。

慕容脸露尴尬,急望楚枫,分明求助之意。楚枫心里好笑,乃屈指一弹,杆头小勾脱开,慕容忙划开小船。姑娘们见紫檀舟离去,大为失望,一个个翘首立在船沿,盼望小船回转。

楚枫笑道:“大哥怎怕起一帮姑娘来?她们一个个如花似玉,又不是如狼似虎,怕啥?你看,大哥不登上去,她们多失望?大哥不晓得怜香惜玉呢!”

慕容道:“你爱怜香惜玉,你且登去!”

楚枫一怔,转而神秘一笑,道:“我明白了!”

慕容奇怪:“你明白什么?”

楚枫乃凑向慕容耳根,压着声音道:“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大哥是不是……”

慕容一瞪眼,脸露愠色。

楚枫忙道:“我说着玩,大哥莫生气!”因见碧波荡漾,乃伸手入水一划,只觉柔滑细腻,仿若脂粉所凝,也不知落下来多少青楼名妓的胭脂水粉,难怪吸引无数墨客骚人慕名而至。

慕容亦探出晶莹玉指于水面柔柔轻划,荡起一圈微微水波,委婉温雅。

楚枫笑道:“大哥连划水都温文过人呢。”

慕容白了他一眼,收起手指。

不知不觉两岸已是华灯璀璨,各处歌楼艺馆都将最有特色的花灯悬挂门前,有宫灯、塔灯、兽头灯、花卉灯、鸟禽灯等等,又有纸灯、纱灯、羊角灯、绣球灯、缎绣灯等等,又有各色人物弄着杂戏夹于其间,什么剪纸、空竹、绳结、雕刻、皮影、兽舞、踩高跷等等,到处花团锦簇,灯光摇曳。

秦淮河面更加热闹,所有画舫披丝挂彩,外沿挂满各色花灯,每个花灯均经过精心装饰,绚丽夺目,一条条小舟穿梭往来,挑着灯笼,与江月相映,又有墨客士子立于船头,咏叹吟诵,佳句艳词不绝于耳。

楚枫兴致勃发,道:“如此良辰美景,不赋诗一首对不起如此景致!”

慕容笑道:“你也要附庸风雅?”

楚枫笑道:“我是俗人,大哥是雅士,我是附庸大哥之雅!”

慕容笑问:“可有句子?”

楚枫道:“我起上句,大哥接下句,可好?”

慕容微微一笑,点点头。

楚枫思索片刻,念道:“两岸花灯火,一叶紫檀舟。”

慕容略一思索,接道:“伊人同船渡,素手汲清波。”

楚枫笑道:“大哥这‘伊人’是说我么?说我是伊人我勉强接受,但说我‘素手’我接受不了。我堂堂男子汉,怎能是‘素手’呢?大哥那才叫素手!”说着瞄着慕容刚刚划过水面的手指,只见纤纤修长,晶莹洁润,很美。

因为两人并肩而坐,挨得很近,楚枫又闻得一丝幽香从慕容身子飘来,不禁心神一荡。也不知是灯火的关系还是因为之前喝下的九酝步曲又生酒意,楚枫心神荡漾之下觉得慕容身段渐变,曲妙动人,又朱唇贝齿,清眸流盼,玉颊娇腮,嫣然含羞,分明就是那个曾经神秘出现的紫衣少女!

慕容见楚枫定定望着自己,眼若含醉,乃白了他一眼,楚枫看得醉了去,完全没察觉慕容在对他瞪眼。慕容乃一弹手指。他手指刚划过水面,沾着水,这一弹便弹出几滴水珠弹在楚枫脸上。楚枫一楞,眼睫毛连颤几下。慕容“噗哧”一笑,忙又忍住,转开脸去。

楚枫茫然道:“慕容,我刚才又看到你……你……”

“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大概眼睛醉了!”

慕容笑道:“你眼睛又不吃酒,怎会眼醉?”

楚枫笑道:“大哥俊美迷人,让人眼醉!”

慕容伸指一点楚枫额角:“你连大哥也调戏!”突觉不妥,急收回手指,鬓边不经意闪过一抹红晕。

楚枫脸颊一热,慌忙执桨划水,两人一时静默。过了一会,还是楚枫打破沉默,道:“大哥,你说句话。”

“说什么?”

“随便都行。你不说话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

“那好,我问你个事。”

“你问。”

慕容顿了顿,问:“你跟医子是不是已经……共枕同眠?”

“啊?”

“你不用遮掩,我都听到了。你在朱雀桥上对医子说:我不是存心污你清誉……”

楚枫急摆手摇头:“不是那回事!我跟医子姑娘清清白白,清清白白!”

“但你还说,那晚你不知怎的就……”

“没有!没有!”

“那晚……”

“那晚我只是喝醉了酒不小心跟医子姑娘共枕一宵……”

“啊?”慕容瞪大眼睛。

楚枫急道:“但我们什么也没做!我们清清白白,清清白白!”

“共枕一宵……什么也没做?”

“真的什么也没做!”楚枫乃将那晚之事说了,然后道:“医子姑娘还是清白之身,清清白白!”

慕容笑道:“但医子身为女儿家,跟你共枕一宵,你让她如何嫁人?”

“我……这……怎办……”

慕容道:“你跟医子既有肌肤之亲,你说怎办?”

“啊……肌肤之亲……”楚枫脸红耳赤,心怦怦跳起来。放在古代,男女碰一下衣袖都算肌肤之亲,更何况共枕一宵。

慕容忽笑道:“不如我作个媒,成了你和医子?”

“啊!千万不可!”

“为何不可?”

“我……我不能有负医子姑娘!我不能负她!”

“你已经负了好些个,不差一个。”

“大哥,你在笑话我么!我不是负心之人!”

“那你说什么人?”

“我……”

正说着,忽见许多小船从旁边竞渡而过,争先恐后,乘船之人不断催促船家急划,心急如焚,不知要去何处。

两人奇怪,乃划桨跟着,便至朱雀桥,穿过桥拱,便见影月仙舫前横七竖八密密麻麻挤满了小船,挤得是里三层外三层,后到的拼命往前钻,先到的死死占住位置,寸步不让。那些王孙公子、名门子弟一个个立在船头,对着影月仙舫,或手摇纸扇,搔首弄姿;或吟诗作对,故作斯文;或舞文弄墨,卖弄文才。

原来他们日间得见公孙大娘之绝代丰韵,简直朝思暮想,于是夜里乘着灯会纷纷汇聚到影月仙舫前,欲再睹公孙大娘之端雅,就算透过纱窗目睹一下公孙大娘之身影也是心满意足。

他们也不敢靠得太近,毕竟这是秦淮,人家的地头。靠得最前的一个白脸公子不是别个,正是冯家湾的少湾主冯白琏,那眼珠盯住仙舫一转一转着,也不知在打什么歪主意。

楚枫摇头叹道:“至于么,不就是个剑舞大家,还是一个妇人。”

慕容笑道:“你若是王孙公子,说不定比他们挤得更凶呢!”

“我?我很淡定!”

“是不是若淡若定,非淡非定,且淡且定,或淡或定那种?”

楚枫讪讪一笑:“反正淡定,甭管我怎样淡怎样定!”

慕容“噗哧”一笑。

两人自然不会挤去凑热闹,乃划桨而去,又至一处,楚枫见岸边有一座高楼,高出其他一截,装饰并不浓艳,但很有气派,最显眼是当前一栋朱漆大门,相当华贵,似出自宫廷工匠之手,上书四字:朱门临苑!

慕容道:“这座楼苑就是赵王爷他们落脚之处。”

楚枫问:“这朱门临苑也是青楼?”

慕容道:“倒不是,它是收取‘花银’的!”

“花银?”

慕容解释:“秦淮所有青楼艺馆都要向朱门临苑交纳‘花银’,且按人头交纳,名气越大,所交越多,只有交足‘花银’才能开门迎客!”

楚枫明白了,说白了就是收保护费的。

慕容又道:“除此之外,每年参加秦淮花会的楼舫还得再交纳一笔巨银,方保无虞。”

楚枫道:“如此说来朱门临苑背后必定是赵王府支撑!”

慕容点点头。

楚枫又问:“既然秦淮有朱门临苑保护,为何还要请宋子都前来压场!”

慕容道:“宋子都是影月仙舫请来的!”

“哦?”

“影月仙舫是秦淮唯一一家没有向朱门临苑交纳‘花银’的舫楼,一来影月仙舫并非青楼,二来影月仙舫跟赵王府关系还不错,三来影月仙舫背后也有来头……”

“公孙世家?”

慕容点点头,道:“不过公孙世家不便出面,故此影月仙舫请来宋子都压场,就是怕朱门临苑会对付它!”

楚枫不禁叹道:“小小一个秦淮都如此明争暗斗,听着都觉得辛苦!”

“楚兄置身事外,只当看戏可矣。”

“大哥置身事内,我是替大哥辛苦!”

慕容微微一笑,没有作声。

又划一段,只见靠岸一方楼宇,不算大,却是雕梁画栋玉砌雕栏,十分华美,上书四字:玉宇琼楼。

楚枫笑道:“这‘玉宇琼楼’可谓名副其实,也是青楼?”

慕容点头道:“却有特别之处。”

“有何特别?”

“它专门接收那些被名门大派逐出师门的女弟子。”

“这是为何?”

慕容没有回答,只道:“这些女弟子都算不上姿色上佳,但在秦淮,她们要价却是最高。”

楚枫明白了,因为她们曾经是名门大派的身份,当然身价百倍,那些王孙公子自然趋之若鹜。乃抬眼望去,见琼楼东首有一方绣阁探出河岸,纱窗下并排立着两个身影,脸上似乎蒙着轻纱,在凝望着紫檀舟。

因为纱窗垂着薄纱,楚枫只能看到她们的身影,是一对娉娉袅袅的修长身影,很美很美,是那种不染烟火之美,天下间很少有如此修美的身影。

窗下的身影倏地隐去,楚枫失神望着,他很想将这对身影留在目光之中,不知为何,他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甚至有一种心痛的感觉。

紫檀舟渐渐划离玉宇琼楼,窗下的身影再次出现,透过窗纱凝视着紫檀舟远去的方向,清澈的眼睛带着淡淡的忧伤。

……

再说苏清微、公主和兰亭,她们刺绣完毕已近二更天,外面早已灯火通明,花灯荟萃。柳叶不见慕容,一问乃知与楚枫乘紫檀舟观赏灯会去了,乃道:“我们也乘舟观赏灯会去。”

于是放下两条小木舟,苏清微、柳叶、纹儿乘一舟,柳叶、纹儿亲自划桨;公主、兰亭和两名划桨的侍婢乘另一舟。临行前,柳叶将苏清微刺绣的花灯交给两名丫鬟,嘱咐她们务必要等到子时才挂出去,如此方显明亮。然后两舟又各挂一灯,乃划水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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