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白家有子名唤白止,不仅容貌俊美且足智多谋。关于他的传闻世人都知,据说已在文状元榜上留名四年。只可惜……天妒英才,年仅十八就废了双腿。
“你知道吗……那个镇受边疆的将军给折在了战场上。傅安侯披巾戴甲在三日后去往边疆。,这分明………”
这分明就是去送死。不起眼的马车上,白衣少年的眼睛转了又转随即放下了帘子。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
白衣少年突然身形一转,两只纤长的手指在刀理脖子一厘米间将刀死死扣住。
“不愧是白止,竟有如此身手。”
白止弹开手指间的刀,轻笑:“阁下此行………所谓何事?”
“你就不好奇我是谁?”
“这重要么?”
“这不重要……想来以你举世无双的智慧也能猜到我是谁……在下傅安。”
白止眼里风云变幻,最后停在了他的身上:“你希望我助你何事?”
“助我得天下。”
“我能助你?为何如此自信。”
傅安笑的高深莫测,一言一行间都透着淡淡的气场:“你可以。你一定猜得到他下一步会怎么走。”
“阁下真是太高估在下了………还请另请高明吧。”白止手撑着木椅,在车厢坍塌的那一瞬间触到缰绳翻身上马。木堆中的少将军倒是吃了一马屁股的灰。
看着逐渐远走的白影而傅安不顾大街上四处飘来的眼神神情自若的转身离去。
传言白止生性孤傲,是他所留不住的。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会放弃。
三月的天气很好,一如既往的晴朗,就连夜都被月光照亮。
这是一家很平常的青楼,不突出的女妓,不突出的环境。
偏院的门被推开,一位白衣如雪的翩翩少年被人推了进来。用他宁静而又悠远的声音只道:“苒染。”
屋里的少女闻音踏着一地的落叶欢快而来,连风也跟着沙沙作响,“是公子啊,苒染有失远迎。公子今日是来……”
“弄琴。要焦尾十三弦的的那种。”
于是小巷人声躁动,青楼人满为患。为的,是听那一曲三千离殇。很多人是好奇今晚弹曲之人,也有人为了一闻那被传为佳话的曲
舞台上一人独坐,那人一袭红裙妖娆如画,红唇带笑而眼中光华流转。在这个人身上,世人不觉妖娆致命,但觉孤傲异常。
这个不起眼的青楼是白止的据点,能让白止多多少少的了解一些情报。他垂眸,十指颤动。平淡的琴音却又有着让人思之不忘的魅力。
在世人沉浸于琴音的时候突然一个艳红的身形跳上舞台,琴声直转而下。
顿时呻吟声不绝于耳,甚至有人抱着头在瘫倒在地………而那个人………无动于衷地走向白止。
迎面飞来的各种索命利器全部都被他情描淡写的躲过。而他栖身靠在了白止肩上低笑。
“阁下未免太过轻佻,还望自重。”白止双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琴,那弦断了三根。
呵……他轻笑。白止这才正眼看向他。那男子的脸上红色的面具轻掩,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满是痞笑地看了白止一眼,在他耳边轻声道:“在下龙渊……不知美人儿一夜……”
“阁下适可而止,白止只卖艺而不卖身。”白止的拳头紧了紧。
啊……………场下的人停下了呻吟,全都呆呆地看着看台。
白止只觉得眼前一黑嘴就被人吻住,龙渊独有的气息充斥了他的感知,带着他特别的野性。一时间唇舌相交津液因为来不及闭合的嘴而滑落。
白止只觉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喘这气回过神来就看到龙渊好整以暇的的看着他。
面具下的表情皆不能猜测,只是听龙渊笑的正欢:“想不到白止阁下竟是个初……怎么样?要不要我陪你一晚?”
“只要你还有命在的话。”白止眉头皱在了一起,表情连连变幻,语气莫名。
龙渊哈哈一笑,满是风情的打趣道:“若是能和白美人一夜翻云覆雨,龙渊这条命折了又何妨?”
“苒染,送客!”白止怒火中烧地带着轮椅后退,“想****?回家割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