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那样想的,但他也真的那样做了,就在他要撞死房梁高柱之上的时候,却被师傅一手抱在手中,他记得师傅给他服下一颗丹药,然后那刺骨的头疼便消失,也让他的视线慢慢的变得清澈,他记得当他站立原处质问师傅是何人的时候,师傅直说了一句,他说他是他一直想寻之人。
从哪以后,师傅便偷偷的进宫教自己武功,替自己医治着那要命的头疼,可是好景不长,师傅说他爱的女子出现了,他要走了,他说他不知何时能够回来,他说若是自己想寻他,就去忘月山去找他。
那年他十一岁,自导自演一出皇宫绑架的把戏,他没有想过后果,只想去寻找师傅口中的忘月山,只想学习他一身的武功,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日夜追寻中,终于找到那忘月山的位置,那段日子,他不断的想要上山可是那陡峭的山峰,却像是和他斗气一般,一次次的把他甩下山脚,就在他终于爬上的时候,就在他想欢呼一声师傅的时候,那满庭的血迹却真实的刺红了他的双眼。
即使他比同龄孩子要成熟要聪明许多,但从小生活在那温暖的皇宫之中,受着大家保护的他,却还是被眼前的场景吓到,就在他目瞪口呆的时候,那吸吸沉沉的哭声传进了耳中,像是压抑的哭声却还是吸引了他,顺着那哭声走进一个庭院之中,那无风却慢慢浮动的草丛中,仿佛哭声是从哪里传出的一般,就在他扒开那层层的绿草之后,便看到一个小女孩在那后面,那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的小手,因为大力而变得苍白,那小脸暴露在外的眼睛,就像是天上最明亮的星星,闪进他的眼中,也闪进他的心理。
那是他的第一个微笑,是对那个女孩的第一个微笑,像她伸出的手,女孩信任交给自己的手,那瘦小的身影就这样跟在他的身后,两人呆在那空无一人的忘月山上,女孩从不说一句话,不知道是哑巴还是害怕,就在他们相处半月之后,女孩才用她那细软的声音告诉自己,她叫梦飘摇。
梦飘摇当初他以为是最美的名字,就像她的人儿一般,飘摇虚无,却不知在未来的日子中,那一直环绕在自己身边的身影,却因为一次任务,彻底的飘离了自己身边,就像是一场梦,她……也飘走了。
“我好想你,我好想当年我们一起在忘月山上的情景,我好想我们师兄四人的欢声笑语,我好想在……回到你的身边。”
柔弱的声音一声声的低柔,那步步生莲的脚步也慢慢的想他靠近,那熟悉的味道,那当年他说喜欢的味道,却在这个时候让他想起另一种香味,那种若有若无的清甜,她的声音很柔软,很温柔,但她回想的却是那总是带着笑脸,拿着各色糕点像他嘴里狂塞,说着你吃你吃的声音,也许爱情的力量真的很大,大道他真的能忘了自己,只记得她。
“岩,你还记得你为我画眉吗?那时候我笑你身为男子,却比女子更加的心思手巧,岩现在我能在要求你为我画一道柳叶眉吗?”袖中抽出一支石黛,含笑的抵到他的面前,眼中是期待是诱-惑,还有一道不知所谓的色彩。
石戴接过手,手中那小小的石戴却让他回想起当年的年少轻狂,那个时候她也总是这样追在自己身后,手持石戴微笑的让他画眉,时隔多年,石戴在拿在手中,却无比的沉重不已。
微笑倾下,跪坐在他面前,扬起的小脸上面堆满了欢笑,漂亮的双目经闭,那模样就宛如等他人的亲吻一般。
石戴缓缓转动,银色面具后的眼睛有着迷恋,有着回忆,扬起的手腕石戴附上她的眉毛,那修剪漂亮的眉形,却让他的手微微的颤抖,那专注于她眉间的双目,却没发现窗外何时多的两道身影。
沈飞燕睁大的双眼看着房间中的一对男女,那面具下的人,就算不看她也知道那便是她一直以为的傻傻相公,那个和她玩乐给她欺负,说要陪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却在分别一月之后,为她人画眉,眼泪在无声中顺着脸庞流出,她不知道,只知道里面的画面好刺眼好刺眼,她想要大声的嘶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怎样,郎情妾意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嘲笑的讽刺刺进她的心理,那不动的红唇却把声音传进了她的心理,心中原本的刺痛,却因他话更加的深痛,想要逃离,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里面着暖情的一幕,但那定住的身体,却强迫着她不得不看。
步绝境低头在她留着泪痕的脸上一吻,湿润的舌卷走她脸那咸咸的泪水,没有阻止没有反抗,因为她动弹不了,更是因为她不想阻止。
“伤害了我,你高兴吗?”眼中的泪水停了下来,那心底响起的声音,却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但现在她能控制的只有自己的心。
“还不错,看见你哭我很兴奋,看见你为他而哭,我去有心痛,飞燕你说我是不是为你……着了迷……”习惯的把自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靠在她肩上的头,微笑的看着她的侧脸,那双眼睛看着她脖子鼓起的血管,慢慢的嫣红慢慢的变得嗜血。
“你不是为我着迷!”知道他能听到自己的心声,沈飞燕冰冷的声音再次在心底响起“你是变-态,你是疯子。”
贝齿轻咬上她的耳垂,慢慢的向上抬起的头在她耳边吃吃的笑着,“对我是变-态,我是疯子,但你要知道我这个变-态疯子,只为你变-态为你发疯。”
腰间突然一紧,耳边的风拼命的吹动着,看着那灯光下越来越小的身影,沈飞燕在心理放肆的大喊,只希望那屋子里的人能听到。
手中的石戴突然断成两段,本能的扭头向着窗外看去,大步跨向窗边,入眼的是无尽的黑色笼罩着窗外,细微的虫鸣,却没有发现任何动静,如此寂静的夜,为何他仿佛听见飞燕的声音,哪带着哭泣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那叫着自己名字的声音,为何如此的清晰,苦笑呆在唇边,苦笑自己是太过思念而产生了幻觉了吧!若不然远在凌王府的飞燕,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岩……”
“师妹天色已晚,还请师妹去休息吧!师妹的房间还在原处,相信师妹应该不用师兄带路了吧!”冷淡拒绝的话从他背对着窗外的背影中发出,没有转身是有那没有温度的声音。
“岩……”
“师妹请回吧!”
拒绝的声音,不给她留有一点遐想,梦飘摇无奈的摇了摇唇瓣,狠狠的瞪着那背影,最后带着不满于不甘心,消失在那块房间之中。
被带回来的沈飞燕,就在那措手不及之时被步绝境一把甩在那张红床之上,压下的身子,笑容在他脸上,修长的手指缓缓的划过她的脸霞,描绘着她的鼻她的眼,然后到她的胸前,往下在滑去……
那不能动弹的身体,那不能开口的嘴巴,只有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上房的男子,那睁大的双目带着威胁的味道,只是那威胁看在步绝境的眼中,却是不疼不痒。
大掌留在她的腰带之上,十指一勾腰带便顺起而散,手指向着两边微微拨开,嫩黄色的外衣乖巧的像两边散去,手覆盖在她纯白内衣而鼓起的小巧之上,轻轻的向下压去,圆润的小巧却完全的弹进他的手掌之中。
“步绝境,你个变-态你放开我!”就在那大手覆盖的同时,沈飞燕尖叫般的声音从口中飞出,而身体上方的人,只是微微一笑,故而加重手中的力气,一下一下……那一下下的挑、逗,让沈飞燕不觉的爆出了粗口。
“步绝境你妈的放开我,你个变-态你要感碰我,我……”
“你怎么,咬舌自尽,还是让凌霄岩杀了我!”低下的红唇覆盖上她的,伸出舌头在她小巧的红唇上,描绘着她的唇线,也把那还未说完的话,含进了口中。
嘴唇上的湿热,也让沈飞燕清楚的明白,她的哑穴已经被解开了,想要大吼,那是那在她唇上放肆的红唇,让她不敢开口,因为她怕,只要她一开口,眼前这个变-态变回肆无忌惮的把那条恶心的舌头伸了进来,然后到时候还变-态给她按上一个勾、引的名义,变-态就是变-态,没有解释,而她只能死死的咬着牙关,瞪大的双眼恶狠狠的瞪……着……他……
“嘿嘿!”
像是看穿她心理的想法,覆盖在她唇瓣上的唇没有离开,只是吃吃的低笑出声。
覆盖在她柔软上的大手,像是不能满足般的再次拉开她那件碍事的白色内衣。
“步绝境,你给我住手!”
原本想着不张开的嘴巴,却因为他的动作而再次张开,暴露在空气中的细小肩膀,微微的风拂过,给她留下的是冰冷的微颤,而这也让她知道,她的衣服还是没有在她的暴吼中,留住……
“步绝境你个变-态疯子,你快放开我……”
“放开我呀!疯子……疯子……”
一声声的吼叫一声声的传出,但身上的人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反而因为她的怒吼变得更加的兴奋不已,唇顺着她的唇慢慢的向下,来到她的喉结出,亲亲的咬着拉扯着吸取着,留下一块块红色的斑点印记,看着那脖子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满意的微笑,然后继续向下游去。
步绝境就像是一条湿滑的灵蛇,在她的身上游动着,轻咬着,直到她全上上下都留下属于她的痕迹,沈飞燕高骂着,嘶喊着,直到声音嘶哑直到喊不出声音,才如同木头一般躺在那里,不说不叫,只是默默的留着眼泪,不能阻止的让他在自己的身上放肆。
那身上的红色印记,汇成一副暖味的画图,就连她的背后,步绝境都没有放过,没有一点可以在下嘴的空白。
从她的身上滑了下来,一手支持者头侧躺在她的身边,空出的手却还停留在她的柔软只是,慢慢的揉捏搓弄,偶尔拉起的红果果,倒映着他脸上满意的笑容。
看着那平躺如尸体般的人儿,若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膛,那空洞的双眼还真的让他以为,身边的人儿没有了气息,手指在她的胸前轻点,解开的穴道身边的人,却还是一动不动。
“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