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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悠悠岁月情(6)

大凤慢腾腾地收拾着一个一米多高的柜子上的家什,她不知道今天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自从前两天父亲答应她和张玉树的婚事后,就一直揣摩着找个合适的借口跟王文生把事情说清楚,始终没有想到个合适的理由,今天也许是个最好的机会,但这个时候,能把事情直截了当地跟他说吗?大凤犹豫了好几次,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大凤之所以不跟王文生直截了当地告白,她是有所顾虑的,此话一旦说出口,怕以后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王文生是个啥样儿的人,她心里最清楚不过了,他父亲又是啥人,那可是村里一手遮天的人,谁敢惹得起他们,石头大了还要绕着走呢!就为这事,她还亲口答应过父亲,不要父亲插手,她自有办法把这件事处理稳妥,当时她答应父亲时,只是一时高兴,信口开河罢了,其实她心里根本没底,能不能说服王文生以后不在纠缠她,其实她一点把握都没有。目前,再没有能让王文生日后纠缠她的理由,唯一能让王文生日后纠缠的把柄就是,这些日子以来王文生送来的那些礼物,就这些也是贪婪的父亲答应留下的,就为这些,大凤今天才勉强给了些王文生好看的脸色。大凤不想为这些,成为王文生日后要挟的理由,大凤总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连本带息地送过去,和王文生了结的干干净净,免得以后拖泥带水地说不清楚,但一直没有机会。这些也是当地的一种习俗,女方若是不答应男方的要求,拒不接受男方的任何彩礼。一意孤行的父亲既然酿成了这种结果,她的想办法去处理好这件事。

王文生坐在铁皮炉子前,双手捧着热茶杯耐心地等待着大凤的回答,过了许久听不到大凤的只字半语,急得额头上都沁出了汗水。他又抿了一口热茶,用狡黠的目光看着大凤的后背,嘻皮笑脸地又问道:“凤儿,我和你的事,你是咋想的?你给我个准话儿,我妈还等着我回去给她熬药呢。”

大凤听到王文生的母亲病了,突然她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响,眼前也亮了起来,心里也豁然开朗起来,思付了片刻,转过身来用一双丹凤眼看着王文生微笑着问道:“文生,婶子病的严重吗?”

“说严重也不是太严重,就是个感冒,已经好几天了,吃了好几副中药就是不见好转。”王文生说着从黄棉军装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两包中草药,用双手捧着两包用麻纸包着的中草药看着大凤又说:“这不,今天老爷子又让我抓了两副,听大夫说,等这两副药吃了,病就好了。”

大凤捻着垂在胸前的长发梢羞答答地说:“文生,婶子病了,你能陪我去看看婶子吗?”说着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王文生把两包中草药塞进大衣的口袋里,忙站起身笑嘻嘻地看着大凤说:“你能亲自去看我妈,实在是太好了,这几天我妈老念叨你呢,你这一去,肯定是药到病除。”

“是吗?”大凤说着瞥了王文生一眼。

“真的,现在就去?”王文生用急切的目光看着大凤说。

“嗯!现在就去,你在门外等等我好吗?”

“哎!”王文生说着走了出去,他心中暗暗一阵窃喜,看来他心爱的女孩,在不久的将来就要进入他的怀抱了,他何乐而不为。瞧他那得意的样子,在临出门时,把披在额前的长发朝脑后使劲地甩了甩,又轻轻地关好门,站在门外用右拳使劲地捣了一下左掌,然后又双手掩面高兴地跳了一下,昂起头张开嘴笑了。他笑得是那么地自然,那么地得意忘形。

不一会儿,大凤身穿一件粉红色的棉衣、围着一条水红色的围巾从屋里走了出来,一对长辫子垂在富有弹性的胸脯上,一张瓜子脸在围巾的衬托下粉里透红,一张樱桃小嘴微微含笑着,一双会说话的丹凤眼更是迷人。

王文生看着如此迷人漂亮的大凤有点激动地嘻皮笑脸地说:“凤儿,你真漂亮!”

大凤用鄙夷的目光看了王文生一眼,然后把双手插进棉衣口袋里很不乐意地跟着王文生朝院门外走去。

刺骨的寒风比先前还要狂,一阵紧似一阵,并且还夹杂着扬沙,午后的阳光就显得有点昏黄了,眼前的景物也时而变得模糊不清。

大凤裹紧棉袄、围紧围巾顶着风,朝王庄的方向走去。

王文生好不容易遇到这样和大凤单独相处的机会,一路上王文生大献殷勤,极力讨好大凤。尽管他把话滔滔不绝地说得天花乱坠,但大凤的耳边传来的只有呼呼的风声,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

路过商店大凤买了两大包上档次的礼品,这些礼品足够还清王文生来她家时所带的礼品。王文生看着大凤所买得这些礼品,面露喜色,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欢愉。而此时的大凤伪装的更是温柔贤淑。王文生哪里知道,这一切对于王文生来说将是一场空欢喜。真是人心隔肚皮啊!

王文生提着两大包东西,带着大凤来到院子里,就迫不及待地大声喊道:“妈,凤儿来看您来了!”

王文生连续这样喊了两遍,在凛冽的寒风中,从屋子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应答声,过了一会儿,被风吹得东摇西飘的棉布门帘后面的紧闭着的桔红色的门扇“吱呀”一声响,从门缝中探出一个脑袋,她头发蓬乱、面容憔悴、脸色苍白,用黯然失色的目光朝屋外张望着,随着一只脚也跨出了门槛。她就是王文生的母亲。

大凤看着病恹恹的王母,大步向前,急忙搀住她的胳膊说:“婶,外面风大,您进屋歇着吧!”

王母看着大凤,脸上也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在大凤的搀扶下又转过身走进屋里,并笑吟吟地对大凤说:“丫头,几年不见,你长大了,长成了一个标致的大姑娘了!”

大凤搀扶着王母进到屋里,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屋子里显得有点阴冷。

王母把大凤让到靠铁皮炉子的炕沿前坐下,麻利地揭开炉盖看着大凤说:“丫头,快烤烤火,外面天冷……”接着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声,脸色憋得有点发紫,经过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后,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嗓子里也舒坦了许多,看看炉子里早已熄灭的火,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大凤微微地笑着说:“你看我这病得,不知道啥时候把火放灭了!”

王文生走近母亲,拿起两大包东西笑嘻嘻地看了看跨在炕沿上的大凤,又看着母亲说:“妈,凤儿听说您病了。您看,这是凤儿专门来看您时带的!”

王母瞥了一眼两个鼓鼓的袋子,用慈祥的目光看着大凤微微地笑着说:“你这丫头,来就来了,还拿啥东西!还拿了这么多!我不就是个感冒吗,过两天就会好的!”

王母弯下腰拿起地上的火勾拥着炉子里的炉灰又说:“这丫头多孝顺,真是一个懂事的好姑娘啊!我将来要是有你这么个儿媳妇就好了。”

王母说着看了一眼大凤,又转过脸对王文生说:“文生,你去拾些干牛粪来加火。”

王文生应了一声,把两大包东西搁在柜子上转身朝屋外走去。

大凤的脸上红扑扑的,羞涩地看着这位慈祥的母亲,不知道是同情,还是怜悯,她的心颤抖了,面对这位慈祥的母亲对她的热情,不知如何是好,脑子里紊乱了,刚才像阳光一样明晰的思维变得模糊起来,在路上想好该做的一切、该说的一切,现在她无法启口,无法就此迈出这个门槛。她的心里七上八下。

又是一声紧似一声的咳嗽声,每一声都紧紧地揪着大凤的心。大凤取下还围在脖子上的围巾,顺便搭在炕沿上,然后弯下腰接过王母手中的火勾说:“婶,您坐下休息会儿,您病得这么严重,我来帮您。”

王母憋住咳嗽声,抬起憋得又红又紫的脸看着大凤说:“还是我来,你上炕,炕的那头烫,坐到炕上捂着。”王母说着指了一下靠窗的炕旮旯,接着又咳了起来。

大凤转过脸看去,靠窗的那儿拉开着一个红花大棉被。

大凤搀起猫着腰的王母坐在炕沿上,然后又接过王母手中的火勾开始帮着王母加火。

王母经过一阵剧烈的咳嗽后,长长地舒了口气,看着熟练地做着家务活的大凤,心底涌起一股又一股的热浪。她膝下有两女一男,自从两个女儿出嫁后,家里的一切家务活都撂给了她,从小娇生惯养的儿子又不太争气,现在都长大成人了,还是那样没有出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从来不知道帮助父母做些家务活。今日见到温柔贤淑的大凤,心情也变得豁然开朗起来。日后大凤要是能成为她的儿媳妇,那是再好不过了。大凤姑娘就是与众不同,人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还很懂事,又能干。难怪儿子死缠硬磨地要娶大凤为妻。说明儿子还有些眼光。前些日子,在儿子的百般闹腾下,她和丈夫商量了一下,就请了村上最能说会道的媒人去给儿子说媒,当时女方家虽然没给过个准话儿,但他们心中也有了底儿,因为女方的父亲一直赞同这桩婚事。最近,她也听说张玉树请媒人到大凤家说媒的事儿了,她想那肯定是鸡蛋上不长毛的事儿,有谁家会把姑娘许配给他呢,就凭他家的那个家境,除非是傻子才会嫁给他,就说他有点本事,怎么和我家文生比呢?再怎么说我家文生还有个当大队书记的“爹”!而他呢?一个没爹的娃,就凭他,和我的文生抢大凤姑娘,简直是痴心妄想,哼――今日大凤姑娘突然亲自上门拜访,令她琢磨不透,难道是大凤姑娘同意了这桩婚事?要么就是还有其它原因?自古以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媒妁之言全由父母定夺,再说老头子又是村上的书记,这还不是迟早的事儿吗!难道还给自己的儿子包不成这个“媒”?哼――

不一会儿功夫,大凤将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炉子里的火也旺了起来,屋子里暖和了许多。王母坐在炕沿上看着泼辣能干的大凤,喜上眉梢。

大凤在炉子里又添了些煤块,看看屋内暗淡的光线,抬起头朝窗外看去。窗外一片昏暗,风也很大,蒙在窗格上的塑料片“啪啪”作响。大凤看着已晚的天色,盖好炉盖,拿起搭在炕沿上的围巾,一圈一圈地围在脖子上,看着王母笑吟吟地说:“婶,我该回去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王母急忙把屁股挪下炕沿,上前拉住大凤的手说:“凤儿,吃过晚饭再走吧?让文生送你回去。”

大凤微笑地推让着说:“不了,婶,太迟了。家里还有很多事要等我回去做,您在家休息,好好养病。”大凤说着上前拉开门,一只脚就要迈出门槛。

王文生紧追上来说:“凤儿,我送送你。”

“不送了,我自个儿回去。你给婶熬药去。”大凤用温柔的目光看着王文生,还是用刚才的那种谦和的语气说。

“我送你回来再给妈熬药也不迟。”

说着,她俩一前一后紧跟着跨出了门槛。

王母在门前目送着大凤,过了一会儿,嘴里默默地念道:“多好的姑娘啊!”

此时,整个天地间一片昏暗,风沙弥漫,风还是那样刮着,比先前要猛烈了些。沿途的树枝被风吹得东倒西歪。

大凤走到屋外,大步流星地朝回家的方向走着,虽然迎着的是刺骨的寒风,但浑身却舒服了许多。刚才在屋里那阵子,全身像是长满了鸡皮疙瘩似的,令她浑身的不自在,尤其是那张慈祥和蔼的面容。她的思绪像脚下带起风一样升腾着,当机立断,应该给王文生挑明她们之间的关系的时候到了,也该给他吃下一颗定心丸的时候到了,免得王文生再来纠缠她。

大凤就是大凤,当断则断,说话做事从不含糊、从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

王文生小跑着紧跟在大凤的身后,来到村口,王文生气喘吁吁地拽住大凤的胳膊说:“凤儿,慢些走好吗?”

大凤停住大步流星的脚步,甩开王文生的手,转过脸来,目光像利剑似的盯着王文生的脸,语气生硬地说:“王文生,你不用送我了,回去好好照顾你妈。我不值得你喜欢,比我好的姑娘多得是。你知趣点,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我已经有了心上人,我已经是张玉树的人了,我爹也同意我们的婚事了,下个月我们就递换手。”大凤说完瞥了王文生一眼,转过身朝回家的方向跑去。

王文生被大凤利剑似的目光挡在了原地,突兀地站立在那儿,静静地目光呆滞地看着大凤。眼前一片昏暗,视线是那样的模糊不清。那目光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现在他才明白,先前大凤的温柔和柔情全是伪装出来的。

当他听到大凤和他做出分手的决定时,犹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脑袋嗡嗡作响,耳边传来的是一颗炸弹爆炸后的嗡嗡声,而不是呼啸而来的呼呼的风声。他僵直地站立在那儿,一阵席卷而来的扬尘过后,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不知是心痛的泪水,还是被风沙吹下的泪水,总之他的双眼是涩涩的,心里是酸酸的痛楚。他抹了一把两眼的泪水,再次用真诚的目光看着大凤时,眼前那还有大凤的影子,大凤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此时,天空已落下黑色的帷幕,狂傲自大的风势已渐弱,但还有一股兴风作浪不成气候的风在叫嚣着。王文生迎着这股风声嘶力竭地大声吼道:“张玉树,你他妈的混蛋,你抢走了我心爱的女人,我跟你没完,我不会放过你的!”

王文生平生第一次尝到了“心痛”的滋味。

一连几日,王文生的精神萎靡不振,像是大病了一场似的。从此,王文生一蹶不振。

大凤就这样断然地拒绝王文生的追求,王文生能善罢甘休吗?

在夏末秋初的一天,在一阵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中,张玉树家的一院土木结构的新房子在众乡邻的帮助下终于建成了,白色的墙红色的瓦,房子里宽敞明亮整洁舒适。冯二麻子看了之后心里暗暗地赞叹道:嘿嘿!这小兔崽子还真有能耐,老子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没有住过这样宽敞漂亮的房子,大凤和那老卖x的还真有眼光,大凤能嫁给这样有本事的年轻人,我冯二也了却了一桩心事。唉!想当初对那小兔崽子也太那个了……

这一年,对张玉树本人来说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变得成熟老练,乐于助人,他已不再是人人瞧不起的臭小子、小兔崽子,而是受人人尊敬聪明能干的“棒小伙子”。

这个秋收季节对张玉树来说似乎来得太快,房屋刚刚修建好,金黄色的麦浪就对他点头微笑。这天上午,张玉树正在院子里独自一人准备秋收前的准备工作,他的嫡亲叔叔张二耷拉着脑袋、面色黯然地来到他家的院子里,张玉树看到了,忙迎上前笑容满面地对他叔叔说:“叔,您来了!”

张二“噢”了一声,脸上挤出一丝难得的笑容看了一眼张玉树,然后把手搭在屁股上看了一眼修得整齐漂亮、宽敞明亮的几间大房子,做出一副以长辈身份的样子、用一种长辈的口气对张玉树说:“树儿,房子都修好了?”

“都修好了。叔,到屋里坐坐吧?”张玉树说着顺便做了个“请”的手势。

“树儿,我就不进去了,我站在院子里看看就行。”张二说着边看着院子里的几间大房子又问张玉树:“树儿,修房子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张玉树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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