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承诺需要任性

宛霞说：“嗯，两个人的世界！可以最真，也可以最假！”

我对宛霞说：“废话，有句俗话，茶三酒四游玩二，人多时，说话就要照顾方方面面，瞻前顾后，不能随便说，两个人说话，就可以推心置腹，说错了也可以解释清楚，我最喜欢两个人说话畅所欲言的感觉。”我和宛霞说话，都有这样的感慨，和碧芸、清秀说话当然更有这样的感觉。“对了，你确定那三个人都不是清秀的妈妈？现在我们两个人，可以畅所欲言。”我笑着对宛霞说。

“我确定，不过，她们为什么都是石头村的？这是一个疑问。”宛霞邹起眉头说。

“这有什么奇怪，石头最普通，最普遍了，几乎那里都有。许多人想起来，都有可能觉得以前住过的地方曾经叫过这样的名称呢。”我对宛霞说。

“说的也是，我们再打开看看？”宛霞提议道。

“好，让碧芸也看看。”顺便看她对我QQ号码的反应，虽然我上的并不是加“紫云”的那个QQ号。我说着心里又想着。

我拿来笔记本电脑，推开落地窗，放在外面一套木质的茶几上，几张简约舒适的木条椅子，让人可以边看海景边品茶，当然也可以边上网，没看风景都心旷神怡。

我先问了宛霞：“你对清秀妈妈容貌总的印象是怎么样的？”

“她给我留下的印象是相貌端庄，和我差不多高，大眼睛，健康女性，和清秀比起来肤色深很多，也没有明显的个人特征。”宛霞说。

我打开电脑，上了QQ，再打开文件，把照片拿出来。

“你看编号1050这个，相貌端庄，眼睛大小适当，不胖不瘦，头形和清秀也差不多，1070这个根本就不靠谱，小眼大耳，头尖脸宽，1077这个文皱皱的，太文雅了，不象是一个劳动妇女。”我边看边评头品足。

“嗯，我看也是，只有1050这个有点像。”宛霞站在我后面，边看屏幕边说。

“碧芸，你过来看看，你还没有看呢。”我喊着叫她。

我一喊，小红、碧芸、清秀三个都跑过来了。

我对碧芸说：“碧芸，你没看过，清秀也刚看过，印象还不深，不会影响左右你的判断力。你来看看里面那一个象清秀？有可能是清秀的妈妈？”

碧芸仔细看了1050和1077两个，又再看了又看1077，出人意料地说：“1070可以排除，1077这个也有可能。”碧芸话一出口，众人面面相窥。

清秀小声嘟噜道：“她怎么有可能是我妈？不可接受。”

“伟兄有看过我妈，他知道我妈现在是什么样子。”碧芸继续说。

“嗯，你妈确实有点象1077这个形象，可她是有伤在身，还没康复啊。”我有点摸不到头脑说。

“我妈原来就象1050这个样子，后来和现在就象1077这个模样！”碧芸说得有点激动，不知是替清秀高兴，还是替自己的妈抱不平？

你的意思是：“1077有可能是现在的清秀妈妈？”我站起来问碧芸，准备给雅惠打电话。清秀和宛霞相视无语，好像觉得不可思议也不可能。

“我没有这样说，我是想提醒你们，人的身体变化有时是很大的。”碧芸退了一大步，继续说：“所以，不能放弃对1077的进一步了解。另外，以电脑上的照片来辨认人，现在还不是那么有把握。”

我对碧芸的说法表示赞成，“没错，以前看过“紫云”一次，几年后就已认不出来。”我拿出手机，拨了雅惠的电话。

碧芸见我打电话，就问我：“没在线吗？”她和别人一样，对我提起“紫云”一点都没反应，只是在注意我，一看我打电话就问我话。

“你帮我看看在不在，这个时候一般是不在的。”我边说边看碧芸的反应。

“雅惠。”就提醒她是雅惠。

碧芸很熟练的操作电脑上的QQ，她应该是聊天的熟手了。但她对我的QQ号并不关心，看都没看。而只在好友里面找雅惠。

突然碧芸问：“怎么你QQ上有那么多叫‘紫云’的？”

“因为有个叫‘紫云’的删了我，就再也没有上来过，我也没办法再加她。后来，我就在网上陆续加了几个叫“紫云”的，但始终没有聊天。”我说，心里想：如果碧芸是“紫云”，那就只能说是上天的安排了。或者，我和碧芸根本就是穿越反窜的陈三、五娘？人如果是外星人虚拟的，人类就只能永远知道过程，不知道结果，如此一来，巧合就经常发生。

“嘿嘿！”想着想着，我突然“嘿嘿！”两声。

碧芸被我的喊叫声吓了一跳。她不顾及小红、清秀，狠很地拧了我一下。然后说：“你要跟她说什么，我帮你打字，发在QQ上她就能够看到。”

看来她心真是在开小差了。我说：“好！有你帮忙最好啦。”

我说：“雅惠，你好，在吗？1070排除，1050和1077需进一步跟踪……，下一步怎么做，请告知，我好安排。”碧芸打字的速度奇快，快到小红和宛霞看得眼花缭乱，我说话比她打字还慢。

小红、宛霞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客厅，正在欣赏厅景，我却还是观察不到碧芸什么。

碧芸见我小红没在，就微笑着问：“刚才拧你痛不痛？我好像头一次拧你，肉还蛮紧的。”

“当然痛，眼眶都湿了。”我说。

“你这么惜肉？哈哈！”碧芸大笑起来，没有阳光的脸阳光灿烂。

“今天晚上怎么安排睡？我想早点睡，明天7点就要起来。”我问。

“你和你小红睡我对面房间，清秀和宛霞睡我房间。”碧芸说。

“那你呢？”我问道，一脸的疑问。

“我睡客厅”碧芸大笑着说。

“开什么玩笑，你睡客厅？我睡才合情合理，就一个晚上。明晚就不用了。”我说。“这样安排好不好，你和清秀，小红和宛霞，我睡客厅。”

“听你的，就这样吧！”碧芸看着我说，微笑着：“明天要我载你去吗？”

“要啊，用摩托车，那才浪漫。”我提起往事。

碧芸“嗯”了一声，合起电脑，对我说，“你还是打个电话给雅惠吧，她要做的工作还很多，找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是，现在还有许多问题没弄清楚，有的需要照顾她们的隐私也不方便公开，这需要双方沟通。适当时候，我就可以要雅惠给我电话号码，由我们自己去联络。”我边说边拿起电话，给雅惠打了。

电话一通，我就说：“雅慧，你好！谢谢你的工作。”

雅慧说：“嗨！帅哥，没事，你能为网友做这些事，我是向你学习的。”

我说：“雅惠，现在有一问题，就是涉及到个人信息的资料都没有公开，比如什么时候离开家的，离开时的情况，离开时家里有几个人，原老公叫什么名字等等，都需要核实。”

“嗯，这些资料我是没有，但不怕，以后我把她们的联系方式给你，你就可以核实了。”雅惠很有经验说。

“好的，我在你QQ有留言，有空去看看就知道。”我说：“谢谢你的努力！”我又一次表示感谢，挂了电话。

说好了我睡客厅，碧芸笑得阳光灿烂去通知女同胞了。她穿着一双平底皮毛革做的室内鞋，白色的牛仔裤，随着轻柔的脚步擦着木地板的唦唦的声音，她的一头秀发在身后飘摇摆动。看着这个豪姐美女，我想她笑的，不是什么，肯定是笑我自讨苦吃：“好了，现在睡沙发了，看你如何消受！”

她给我拿来羽绒被，对我说：“这些被子都是新的，五星级的，刚从麒麟山庄旅馆拿来。”

“你想得太周到了，她们在这里游玩几天，不会影响你吧？”我问道。

碧芸帮我放好被子，微笑说：“不会，你没听我刚才说，我现在喜欢热闹了，她们在这里，我很喜欢。我一定会热情招待，你一百个放心，颜伟……”她放低声音，在我耳边继续说：“你象我肚子的虫，我需要什么，你就会给我什么，我向往什么，你就会走在前面给我感觉。你究竟是不是人？”

“你不是说，我是虫子，难道还会是人？不过话说回来，我只是觉得天上掉下个妹妹给我，是对我情感的奖赏和补偿。从这一点来说，我觉得你还是太宠我了。我做什么，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是基于对你的感激。”我借题发挥。

“不要说感激了，也许，是你感动了天地，让外星人注意到你，冥冥中给你启示。不然，你不可能让我这么垂青，总是在对的时间给我需要的东西。”说完，碧芸“呵呵、呵呵”笑得差点喘不过气。

“你太唯心了，你知道，我的承诺决定了我需要这样做。”我旧话重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况且，这样做对我来说并不难。”

“我能够理解……”

“你能理解那才是最重要的！”我接了碧芸的话说。“噢，对了，我带了许多需要打版的资料，先放在你这里，以后深圳那边有单才打版确认。清秀已经辞职了。以前在宏天做的大部分单都要放在你这里做。”我把袋子放到茶几上说。

“这是你的工作，你不要忘记了。要不要配备办公室给你？”碧芸用认真的口吻说，打量着眼前的袋子，又看了我。

“不用吧？其实我一个月也来不了几天，别浪费国家财产。再说，你都没有。”我说，然后把整袋样品给她，包括宏天贴样品编号的便签纸。

“这么多？”碧芸一看，禁不住说出声来。

“不多，这些一个月有返单十多万，还有这些长长的花带，是才起的版，样品做好了，暂时不需要再起版，要是这些都做起来，数量很大。好在货期很长，也可以考虑开发通用版。”

“嗯，她们洗好澡了，不说了，你也去洗燥了，早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