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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迦楼一个怒火攻心,差之屏住浑身的力气震断束缚在身上的铁链,然而他又一眼看着不远处的念沧海,她小腹平平,脸上,半张颜上竟还有着那本该已被除去的红瘢,难道她……

端木离已经痴痴地靠了上去。

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海儿。”她还活着,就站在他的跟前,端木离拥住“念沧海”,眷恋地闻着她的发香,痴缠地一遍遍的喊着她的名字。

他已沉醉,她回应着双手收紧搂着他的后背,眼神却直直地注视着榻上脸色惨白的人儿——

她动着唇,是在无声的说着唇语:不许死,姐姐还在等着你回去。

蓝鸢?!

迦楼赫然明白那人是廖蓝鸢假扮的,她怎么那么大的胆子,易容得竟是这么像?!

他眸中的惊诧,廖蓝鸢看得一清二楚,她狡黠地勾了勾唇,仿佛在说:这不过是小事一桩。

“海儿,海儿,海儿。”

端木离还搂着“念沧海”沉迷得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廖蓝鸢轻拍着他的后背,“皇上,既然我已回来,烦请收回成名,饶迦楼姐姐一命。”

她在为他求情?!

一句迦楼姐姐将端木离自顾自在沉迷的思绪拉回了一大半,他松开怀中的可人儿,仔仔细细的端倪着她,很像,很像……像得就是同一个人,只是……

她小腹平坦,她分明该已大肚翩翩,“那孽种……”

“皇上忘了海儿从崖顶坠下,孩儿还怎可保得住?”

廖蓝鸢忧伤地垂下眸子,假情的泪水打湿微微颤动的羽睫,还以为他疯得差不多了,没想还保有一丝理智,要是就这么被他识破,可不好玩呢!

*****************

“你怎么回来了?宫里守卫森严,你是怎么入宫的?!”

端木离双手紧紧捏着廖蓝鸢的双臂,他的愤怒教人看得一清二楚,迦楼暗自使劲想要震碎身上的铁链,他不能看着廖蓝鸢深陷危机,见死不救。

可廖蓝鸢悄然向他丢来一个眼神,唇动了一动:不要乱动!我能脱身。

“你在说什么?!”

端木离察觉到眼前的“念沧海”在朝着迦楼说了什么唇语,一下重重扣起她的下颚,“你到底是谁?!”

他完全清醒了过来,她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她身上的香味不对……

“呵。”

廖蓝鸢嘴角一勾,“我还能是谁,不就是皇上深爱的念沧海么?难道皇上杀了我一次,还不够,还要再多一次?!”

“你——!!”

这顶撞的口吻,端木离一把撕去廖蓝鸢脸上易容成念沧海的人皮面具,那一颗因为重逢而喜悦,因为欺骗而愤怒的心狠狠地拧了起来,“该死的丫头,朕会让你知道愚弄朕的下场!”

他伸手勒住廖蓝鸢的脖子,“不要!”迦楼情急得喝道,就见端木离的手扑了个空,身前的人儿突然化为幻影消失在了尘埃中……

*****************

端木离傻傻地看着自己落空的手,难道一切都是自己在发梦?

而迦楼的耳边显现廖蓝鸢的声音,“我只能用幻影术和隐身术愚弄下端木离,却不能将你救走,之后你要靠自己养精蓄锐,不可再轻生寻死,你若死了,可会还姐姐伤心一世。”

“丫头……”

迦楼看到了榻边一轮半隐半现的娇俏身影,她笑得调皮就和海儿一样,“我离开东炙的时候,姐姐特意剪了一戳头发给我傍身,我想它就是为了用来保护你的,所以一定要活着,我可不允许你害姐姐一辈子都为你伤心。”

呵……

败给她的“警告”,迦楼咧开薄唇淡然亦妖冶的扬起一轮笑靥,“我一定尽我所能,苟延残喘也一定活着。”

“婆罗律音,你在同谁说话?!”

端木离后知后觉地朝迦楼逼近,廖蓝鸢快一步跳开身子,疾步如风地迈出屋外,迦楼凝着她消失的背影,“回皇上,我只是突然怕了,既然无论如何皇上都不许我死,那我就活下去吧。”

*****************

他在笑,得意的笑,那笑看得端木离相当扎眼,他一把攥起迦楼的衣襟,“别和朕耍花样,朕若要你死,你就没活路可走!”

他觉得自己被愚弄了,狠狠的愚弄了一把。

刚才的幻影一定是这该死的东西施法来戏弄他的,他知道他对海儿心心念念就利用幻象诱惑他沉迷假象,他好伺机逃走。

但是他识破了他的诡计,他就只好话锋一转,假扮讨饶?!

“皇上不是想要知道海儿的下落么?折磨得我人不人鬼不鬼,我还不恨死你,又怎么会告诉你?!”

“你——”

榻上的人怎么看都不像讨饶的人,他不过是愚弄他的还不够?!

端木离一把甩开迦楼,他满身是伤的身子哪里禁得住那么激烈的一摔,心口的伤口仿佛要裂开一般的痛,迦楼却是皱着眉应是没溢出一声痛吟,“我饿了,皇上喂我喝清粥吧。”

“婆罗律音——!!”

“哈哈哈,哈哈哈,我想活命总要吃点东西,也许我心情一好,就会告诉皇上,海儿现在正在什么地方了,何况……”

*****************

迦楼变本加厉的戏弄着端木离,然而他竟真的强忍下心头怒火不再对他动粗,耐着性子等着他那未完的句子——

“何况,皇上也知道海儿同我感情甚好,我若残了伤了,就等同在挖海儿的心,皇上那么疼惜海儿,自当不舍为难我吧。”

端木离恶狠狠的瞪了迦楼一眼。

他个厚脸皮,先前还一副悲壮深情,宁死不屈的摸样,这会儿又邪笑使诈的拼命求生。

该死的,他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端木离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管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就像他说的,海儿同他感情深厚,只要人在他手上,就不怕她会见死不救。

“好啊,你不想死,朕就成全你。”

“来人,好生伺候婆罗公子,有谁敢让他饿着冻着,让他死在那张榻上,朕就要她陪同下葬!”

端木离一声令下,数个小婢女惊得跪在地上,齐齐道:“奴婢遵旨,奴婢遵旨。”

*****************

廖蓝鸢躲在屋外听到迦楼躲过一劫,才放心离开了皇宫,依着先前逃走的路和已经翻过山在山脚下等候她的烈北陌同娘亲汇合。

汇合已是第二天清晨的时候。

“鸢儿。”

“娘亲。”

母女重逢,就是一日一夜没见也激动难抑。

“没事吧,端木离没有派人追在你的后面?!”烈北陌也紧张地上下扫着廖蓝鸢深怕她身上会烙下什么伤,昨个儿她突然停下说是要回去救迦楼,他就极力反对。

“我用了幻影术,又用了隐身术,端木离那个傻瓜识破了我不是海儿姐姐,但却以为自己不过是看到了幻影,一点都没怀疑,哎,早知道海儿姐姐的发丝灵力那么强,一早就用隐身术带着你们一起逃走,也就不会连累迦楼被他捉住了。”

“那现在迦楼人呢?端木离有没有为难他?”

“他伤得不清,一心寻死,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只怕端木离已经一块块的割下他的肉了。”

*****************

“那孩子是个对海儿情深似海的人,我们不能让他有事,快走吧,我们快点追上念家军,只要和他们汇合,再和北域的人联络,我们不能让这场战争开始。”

廖媚伊激动得说着,转身了迈开了步子,廖蓝鸢却是拉住了她,“娘亲,真的没关系么?就是见着……见着爹爹也没关系么?”

她小心翼翼地喊着那生疏的称谓,她知道娘亲十多年来都躲避着爹爹,她未曾原谅他,她亦不想再见他。

廖媚伊握着廖蓝鸢的小手儿,莞尔一笑,“重要的不是娘亲同他,只要他不再伤害你们,娘亲怎样都没关系。”

“嗯,那我们走吧,现在端木离暂且放过迦楼了,可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又魔性大发,大开杀戒!”

*****************

三日后,一行人终于赶上了念家军,他们的军营驻扎在某座小城的郊外,就在他们来到营外的时候,林将辉注意到了她们。

“你们,是在找什么人么?”

“那个,念将军呢?我们要见念将军。”

廖蓝鸢答着,清脆的声音好不焦急,林将辉皱了皱眉,扫了眼身边的女子,她盖着头纱,而另一边的男子也蒙着蒙面布,他们要不是外族来的人,这打扮就相当的可疑。

“如果你们是想逃命,就赶快趁着日落前出城。”

他全当他们是逃命的百姓?!

“念元勋就在里面,他一定就在里面,我要见他,你赶快去通报她,我们不是可疑的人。”

“念元勋?!”

这么个小丫头竟然敢直呼念将军的名字,“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廖媚伊,念将军的原配夫人。”

廖媚伊忽地拉下脸上的头纱,林将辉猛地一怔,不仅因为她方才说的那一句话,更是因为她惊天的容貌,他曾听说过念将军有过一位北苍第一美人的夫人,只是她已失踪了十多年,难道她——

*****************

“喂,看够了我娘没?!”

“呃,我。”

廖蓝鸢不快的一喝教林将辉收起失神的目光,他真是失礼,如果眼前的女子真的是念将军失踪多年的原配夫人,“副将,发生什么事了么?念将军正在找你。”

一兵将跑了过来,后知后觉的扫了廖媚伊一眼,立刻定住了脚步,好像是看到了天仙下凡一般,张大了嘴巴——

廖蓝鸢侧身一挡,廖媚伊立刻又盖上了头纱,一路上,就是不愿他们的外貌惹来不必要的注意,她和烈北陌才会蒙着头纱。

“可以去通报念将军了吧?”

廖蓝鸢催促着,正巧看着从不远处的营帐里迎面走来的男人,他威风凛凛,相貌堂堂,一身正气,“爹爹……”

她情不禁的低喃,再次吓坏了跟前的林将辉,“将军。”

他转身向着念元勋走去,念元勋早已看到木栏外的那三个人,站在中间的那个小丫头眉目清秀,标致灵气,好像四层相似的,脚步就这么定在了原处,当他的眼神落在那盖着头纱的女子,念元勋心口止不住的悸动起来,好像有着万重浪在他的心海里翻涌——

那人儿,那人儿……

“将军,那位姑娘说想要见你,身边的那位夫人亦说是你的原配夫人。”

*****************

念元勋已全神贯注的看着那正体不明的女子,那种感觉绕着十多年藕断丝连的思念,牵挂,她是……

“将军,将军。”

林将辉追在后面,因为念元勋早已失了神,听不到身边的叫喊,眼中就只有那个女子,“媚儿。”

他来到木栏边,一手握住身着素衣的女子的手,就是她盖着头纱,他亦仿佛能看到那头纱下的脸孔,久经历练的冷眸里竟是满满的温情,甚至是湿润的雾气——

他的手在颤,另一手伸来是要摘开她脸上的头纱,“将军,请容我们入营可否?”

廖媚伊回避地从他的掌中抽回自己的手,那一声久违的话音,柔柔悦耳地沁入他心,是她,真的是她……

“打开营门,恭迎夫人和小姐入营。”

念元勋一声令下,林将辉一惊,镇守的兵将们也是一怔,难道除了他们知道的将军夫人和小姐外,念将军还有第二个夫人?!

*****************

念元勋的营帐内,保护其左右的兵将都被下令退出了营帐,廖蓝鸢挽着廖媚伊站得离念元勋有些远,他眼神痴痴地定在廖媚伊的身上。

“念将军不想知道我们要找你是所求何事?!”

烈北陌拉下脸上的蒙面布,念元勋注视着他的脸孔,这才拉回了凝注的思绪,“你……”

他有见过他,“北陌殿下?!”

“是,本王正是。”

烈北陌淡淡一笑,那少年英气有着烈焰的轮廓,“殿下你怎会同……”念元勋不解,眼神向着廖媚伊看去,端木离明明说她们被囚禁在了宫里,难道是他救了她们?!

对了,端木离说是囚禁了媚儿和他们的鸢儿,那眼前这个小丫头就是——

“鸢儿?!”

念元勋欣喜难抑,兴奋地上前一步,廖蓝鸢却是戒备地向后立刻退开一步,她皱起的眉头里夹着一丝抗拒,倒映在念元勋的眼中则是厌恶——

“你在恨爹爹,对不对?!”

*****************

那愧疚温柔的声音,难以想象是拥有这么一张冷峻脸孔的男人说出来的,廖蓝鸢怔怔地回不过神,她张开小口,千言万语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若是没有迦楼告诉她,爹爹为了保护她们娘俩才同端木卿绝开战,也许她还能像以前那样恨他怨他,见了面也能对他破口大骂,但是这一刻——

当他就站在她的跟前,她竟是不舍说一个字伤害他,她想喊他爹爹,但是又怕身边的娘亲会不高兴。

“不用回答,爹爹知道,你恨爹爹是应该的,爹爹未曾保护到你,也未曾保护到你……娘亲,还有……你姐姐。”

念元勋眼神又停滞在了廖媚伊的身上,那眼神里含着太多太多无法言喻的愧疚,他多想就这么上前拥住她,脚步却是这么定着,不敢靠近一步。

*****************

“现在不该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受人恩惠才得以得救,所以我想求你停止同北域开战,不要伤害端木卿绝,那孩子可是海儿的夫君。”

廖媚伊突然开口,语毕缓缓落下脸上的面纱——

那一张经历了十多年风霜的脸孔还是一如以往的惊为天人,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好像恍如隔世,念元勋慢慢都迈开步子,两人四眸交汇得越发靠近。

“媚儿……”

他伸手,用强有力的双臂将廖媚伊拥入怀中,十多年来,他让她独自漂泊在外,抚养鸢儿长大,他到底是让她吃尽了多少苦头。

“对不起……对不起……当初将你推离我的身边,才能保住海儿,还有你同鸢儿。”

“对不起……那时我只能这么做,不要问我理由,我的心亦是没日没夜的痛苦。”

他的体温,他的歉疚,他的气息,无一不让被拥抱着的廖媚伊想念,她止不住落下眼泪,“所以现在我和鸢儿都安然无恙,你可不可以停下这场战争,可不可以齐集念家军的力量反抗端木离?!”

紧拥的力道因为那一句请求缓缓松开,念元勋深情地凝着廖媚伊,“伤你同海儿和鸢儿者,我定要他粉身碎骨,以血来偿,可我亦绝不能纵容谋反之徒毁了我大好北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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