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的累了几个人坐到山腰间一家新开的茶吧,茶吧一看就是不常有人光顾的那种,服务员对着下沉的夕阳懒洋洋的,对于点的两壶菊花枸杞茶也爱理不理。蔡佑达拿出镜子像女人般左照右照,他的发型像国家领土般“神圣不可侵犯”,两侧的鬓角压了又压。
可他人很好,无论谁相求都几乎有求必应,绝对是个值得交的朋友,小喻回来告诉梓健,兴奋的说佑达已经帮冬冬找了份工作,在广告公司做助理。虽然薪水不高,一切从零做起,可能学到真材实料的东西,而且最重要的是对方答应隐瞒冬冬未成年的事实。
转而小喻又将这件事告诉了坐在落地窗边的冬冬,一与小喻交谈这孩子就露出不一样的神情,好像小喻是他身上某个机关的钥匙,只有她才能打开。
可当梓健试图加入两人的交谈时,冬冬表现出来抗拒,接着又陷入沉默。这不禁叫梓健担心,这副模样能适应工作吗?社会不像过家家,处处有着肉眼看不见的勾心斗角。
夜幕降临,几个人来到山下的太阳饭店,在一间不大的包厢中为小喻庆祝生日,唱生日歌,吹蜡烛切蛋糕。
林牧师也来了,少见的喝了几杯红酒,还拿起相机为梓健和小喻这对亲密恋人合照。小喻今晚很漂亮,即便被涂了半脸奶油也可爱迷人。
几个人甚至起哄要梓健用舌头舔了她脸上的奶油,但小喻一直在躲,大概是因为冬冬在场,担心孩子看到太情.色的东西会有不良影响。
小喻去外面洗手间洗脸,蝶儿喝了不少醉呼呼的坐到梓健身边说“心事”。
“梓健有件事我要很认真的和你说。”
“啥?”
“我说有件事我要很认真的和你说。”
“嗯,我问你什么事。”
“就是小喻很爱你,我看的出来,她从小到大只这样爱过两个男人,一个是高中的一个,另一个就是你。”
“恩。”
“你千万不要让她伤心,别看这小女人整天没心事的样子,其实她已经受不起伤了,你和她如果没走下去我怕她会接受不了。”
“蝶儿我明白你的意思啦。”梓健又倒了半杯红酒。
“不,你不明白,她有很多问题呀,你还不了解,她不敢和你说,怕你知道了以后会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可…可我大概是醉了吧,语无伦次了。但至少要让你明白这点,她不像我,有话直说,说话冲就冲了,小喻心里有秘密不敢和你说,可你们钥匙真的走到结婚这一步,你就不得不知道。所以呀,你要逼她,逼她告诉你!呕!”
梓健大脑有些模糊,蝶儿讲的话也断断续续,但大致意思应该是——小喻心里有事瞒着自己,蝶儿希望自己逼小喻讲出来,然后用包容的心去接受这秘密。
“梓健你要逼她讲哦,一定要逼她,你说的话她一定听的。”
“好,我逼她,现在吗?”
“今天她生日就放她一马好了,我是说以后要逼她讲出来,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我应该提醒你一句,她的爸爸可不好对付,是老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