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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儒释道

迎客厅,张青站在虞世南背后说道:“即使无量观和法华寺都来人观礼,老师也不必如临大敌吧?”虞世南沉重的说道:“儒释道现在虽然有着三教合一的趋势,但是互相之间总是存在着竞争的关系,听说这两年一观一寺都出现了了不得的天才,今天他们名为庆贺,实际上也是来看一看这一代的书院门徒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们必须要展示最好的书院风采,这关乎到儒家的名誉。”

张青听到这番话,心里同样沉重他实在想不到在导师的心理面有着这样的高傲。也许在他的心里,早已经把自己的生命荣辱尽皆融入到书院的代代人才之中,对于儒释道的争斗胜利看的高于一切,张青不能说老师错了,因为这里本身就没有对错的故事,这只是一种追求,一种信仰。”

果然,就在张青心里思考的时候,迎客厅进来一僧一道,尽皆是中年,虽然看起来不是张青这样的年轻人,但张青却在他们的身上看到一股朝气,那是一种生命的气息,那是武道修炼到极致的体现,只是从气势上看,儒释道儒家是温软如玉,有君子之风,而释家更是一种慈悲,慈悲之中带着一种超脱,超脱之后自在众生之上。道家本身就是忘情于众生,寻找的是一种逍遥。每一家流派都是一种理念,不论高下之分,只看你的选择,而每一种选择自然就有一种命运。在每个人来说,个人的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虞世南站起身来道:“二位真人能够在百忙之中参加书院的武道之礼,在下代表书院深表感谢。”中年僧人转动了一下手上的佛珠,念了一声佛号,道:“虞世南施主不必多谢,儒释道三教合一大势所趋,人皇的境界不是你我能够揣测的,然而,他要是想完成这样的宏愿依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在这件大事未能最终出现结果的时候,我们还不属于一个教门。但是相比于妖魔鬼来说,我们始终是站在统一战线的。”

道姑略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

虞世南继续道:“人皇出身于道门,师承先祖老子太上真君,但最后争夺天下的时候还是选择了儒家,以儒礼治理天下,以佛法教导世人。以道法成就自身。其实儒释道三教教统合一,虽然是势在必行,这一场大功德也不知道够不够人皇飞升的,但是想必这必是一件于人世间有益的事情。书院的年轻一辈有着朝气,有着美好的未来,在他们这一代,我看到了希望。希望两位以后能够多多看护。”

僧人旋动佛珠,继续念了一下佛号。道姑清挥了一下拂尘,以示扫尽尘埃。

张青一直站在虞世南的背后,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书院度过,对于佛道实在了解的不深,不明白这两位刚才是什么意思,但是明显虞世南的脸色比之前又苍白了几分。这时候又听到虞世南说道:“看来无论在那里,最终都是要以武力来解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以教化之力能够化解世间一切纷争。那时候,不论是九五人皇,还是布衣贫民,能够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辩难,最后是谁有道理谁就胜利,而不是拳头大的有礼,那时候想必很美。”虞世南站起身来,好像一下子幻想了很多。然而,既然他已经站了起来,那么,他就是一头猛虎,是书院的高手,代表着书院的理念。

僧人点了点头,似乎对于虞世南的话深有感触,但是仍然说道:“现在的世界并不是佛祖推衍的世界,也不是太上真君所设想的世界,虽然儒家的实力极其广大,但是现在还是比谁的拳头大,不是说不讲道理,而是道理是要用拳头来维持的。”张青觉得僧人说的很有道理,佛家总是善于讲理。但细细听来,又很没有道理,因为最中的结果是还是比谁的拳头大的道里。道姑和僧人都站了起来,就算傻子也明白,这是要比试比试了。其实,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因为,世界本来就是争攀高峰的节奏,谁不想站在山巅,去享受那独领风骚的豪气。

这时候,只见僧人又念了一句佛号,可是却没有了刚开始的慈悲,却是尽是刚猛凌厉,先天罡气离体三丈远,显示了绝世功力。道姑却没有动手,显然现在就是佛儒两家之争。

虞世南不愧是儒家高手,只见双手向前一划,就有一道银河出现,无物不破,无坚不摧。两人就对了这一手,就显示了高人的风范,张青自认为做不到,即使他达到天人合一也同样做不到。

僧人盘膝坐下,不染一丝尘埃。僧人缓缓说道:施主的阴阳术果然神妙,不知道离武道巅峰还有多大的距离?”

虞世南并没有坐下,他看了看僧人,说道:“儒家、武道,刚毅至强,想不到大师的佛法如此精湛,佛怒如明王毁天灭地,佛寂时拈花微笑,堪为佛家大德,看来大师离罗汉果位不远矣。”

僧人微笑不语。

道姑看到这里,说道:“大师现在可好?不知道可还能再度出手?”僧人刚要站起,虞世南却用目光阻止了他,说道:“既然道兄有意,还是咱两人先过一手如何?”

道姑笑了笑道:“随道兄意。”张青看到这里说到:“师有其事,弟子服其劳,这一手,就让弟子先吧。”

道姑听到张青说话,有些惊讶,眼里露出赞赏。但是虞世南却并没有让张青出手,说道:“有些事情可以寻求别人代替,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总是要自己去承担的,是别人所不能够代替的。”

虞世南说完,很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儒家的人都是很懂礼节的。道姑也没有推脱,一柄拂尘就是一个世界,拂尘一扫,好像扫出来滚滚红尘。这一次,虞世南的脸色变了,变得更加苍白。

只要懂得武道的人,就能够知道这一拂尘不是易于的,然而此刻谁也不如虞世南感受的清晰,他昨日强行使用阴阳术打开张继留下的洞天世界,已经耗损了极大地元气,然而这并不算什么,只要有时间,总能恢复,甚至能够恢复的更好,但是,想不到的是今天就要面临佛道的挑战,其实,这也是可以预见的,毕竟马上就是书院最重要的日子。

但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身体若是一直不能够得到疗养,恐怕无缘武道巅峰之境。能够对这一拂尘起到作用的,只有相对应的阴阳术,于是虞世南只能面对,武道,儒道,自是从不退缩。

张青没有想到,这里武道境界最强的人不是虞世南,也不是僧人,而是那个进来就没有说几句话的道姑。刚才只看那道姑一拂尘之力似乎可以开辟一个世界,当然,那其实只是虚幻的,是被人误以为的世界,但即使是这样也是极为厉害的,至少,虞世南还做不到。

张青猜测,道姑的修为恐怕要到达举头三尺有神明的境界,单单那一拂尘就有了神通无量的感觉。

虞世南和道姑的交手同样只是一招,但是这一次明显比跟僧人的比试要艰难。“道兄果然好手段。”虞世南道。道姑纤手一摆,意思是还可以。张青现在觉得或者就是高人的风范。果然,人受尊重的程度是与她的实力成正比。

张青现在终于感觉到自己是在还算不上高手,要说高手,只有成为像导师一样的人才可以,那时候,就可以游历天下。尝遍天下美味,品味天下山川湖海。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不管张青在想些什么,迎客厅中的争斗却是还在继续,道姑和僧人拼了一招,张青也是亲身感受到了这种武道高手的精神世界:比试就是一招,高下立判。

显然,这是一场三教互比,虽然无伤大雅,但总是赢的人高兴,输的人难过,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很显然,道姑的修为还在虞世南和僧人之上。

这时候,张青收到虞世南的示意,走出了迎客厅。又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道姑和僧人也都走了出来,但是,张青看到他们走的方向,似乎并不是书院外面,而是贵宾休息室。显然,这两个人可能是要留下来观礼了。

这时候,虞世南走到门口,说道,张青,你过来。于是,张青听话的进屋了。

……

张青离开屋内的时间很快,因为,虞世南并没有多说什么,是的,没有多说任何一个字,但是,张青却明白,老师对自己的看重,因此,他的心情更加有些沉重。

演武场上,擂台高高摆起,放肆的音乐在旋转悠扬。张青在前面安排队列,这是按照大唐皇家军的队形站立。显示的是军人的风采,张青从来没有向今天这样对洛城书院的武力有着这样的直观认识,看着这样的几万人,张青的心里有些颤抖,在这里,个人武力能够超越张青的或许很少,但是只要这里的人万众一心,谁来了都不好使,他们甚至不用排兵布阵,只要将自己能够提起的护身真气外放,那就是不死之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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