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金毛狗跪在段丘面前,金毛狗清楚,自有段丘这一号人物开始,他从来没收过谁当自己的干儿子。有机会绝对是自己家祖坟冒清烟,此刻应果断的给段丘磕头。
“免了,快起来。”段丘很高兴。受到如此洪恩,金毛狗要用涕泪横流形容自己的心情。
“小金。”段丘说:“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回忆当年我收养你如昨天发生的事。”
“父亲,我当然还记得。”金毛狗略有激动回答说:“当年,就在蓝区讨饭,不过五六岁的小男孩,没有个名,只知道自己姓金。混的时候久了,谁知道谁不开眼,给我起了金毛狗这个外号,没想到这个鬼名字一叫就三十多年。不是当年父亲您收留我,我绝对不会有今天,你说我怎么会不记得。”
段丘很满意金毛狗的回答,“小金,快点起来。你我要平等相待,我可是一直拿你当我亲儿子看待。别说平起平坐,就是我的位置你以后也可以坐坐。”
听到段丘这么说,金毛狗直摇头表示拒绝。
“过度谦虚可不要。”段丘微笑着说:“别人绝对无法替代你。”
“如果我是你儿子,我更要跪在这里。”金毛狗很诚恳地说:“孝道为先,父在上岂有儿坐之礼。儿愿在此尽孝,我在这里就是在尽孝道。”
“好。”段丘非常满意,看着跪在前面的金毛狗,怎么看怎么喜欢。
段丘说:“收养你有二十多年了,怎么现在还不成个家?”
“没有人愿意跟我这样刀尖作事的人在一起。”金毛狗平和地回答:“今日能在此跟人聊天,明日就不知身首在何处。”
“原来。”段丘说:“与我年青时差不多,现在还是自己一个人。不过你现在不用像我这样苦守一辈,你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为你安排几个助手,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幸福。别急还有很多东西要送给你,在国王区我特意给你买了一块地,你去国王区作你的逍遥自在王!”
听到段丘让自己去国王区,并没有感谢段丘,反而是痛哭流涕,金毛狗说:“父亲怎么,你要赶我走。”
“快起来,快扶他起来。”段丘一声令下,一群人齐上阵七手八脚扶起跪倒在地的金毛狗。
段丘则是解释说:“我并从来没说过让你离开,给你助手,又给你封地,是想让你多休息休息。”
“小金。”段丘又说:“给你放几天假,今天我特意去看了你现在的住所。真是让我大感意外,怎么你从来不跟我说,你跟我到现在,怎么一直住在下水街那里。那里不是人住的地,现在有种亏待你的感觉。”
段丘说到此处眼圈红润,“你这孩子不说,天天卖命出力干活,不图一个回报。”
段丘将金毛狗拉到自己身边又说:“别人在我这里会图一利字,风声水起后全放单飞了。看现在他们已经是人模狗样的活着,总比在我这里当条狗强。可是你不同,从来不图一个什么名与利,专心为我作事。所有得来的钱,你全分了,从不留半分钱给自己,现在依旧住在下水街。”
“这只能证明一点。”段丘肯定地说:“当年没看走眼,你绝对是能踏实作事人,关键时刻能干大事的人。今天的事你不用去解释,究竟怎么样我心里一清二楚。”
“多谢,父亲体谅。”金毛狗再次要向段丘下跪。
“不要多礼,我还没说完。”段丘说道:“咱们是什么人,我是清清楚楚。能打出什么样我更明白,乌合之众交给你,还能带他们回来已经是一个奇迹。虽然中间我们要找的人被抢走,我只能说对方实力太强,我们不是其对手。回来看你的通报,我怎么感觉这里有一些蹊跷。”
“蹊跷。”金毛狗问:“我怎么没有感觉到蹊跷在哪?”
金毛狗并没发现有问题,段丘提醒说:“如果你是按原路返回有什么问题?可是你们走了一条计划没有的路线,你作的没错。如果是我,同样会这样带着他们回来。而你们在没有计划的路线上遭遇到伏击,你说这里是不是有蹊跷?”
经段丘指点,金毛狗也恍然大悟。“车队里有内奸。”
段丘极其肯定地说:“如果不是内奸,你们绝对不可能被伏击。我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去甄别这些人,究竟是谁敢向外人通风报信。可能是我老眼晕花,竟然一个怀疑人都没找出来。”
“段爷。”金毛狗自告奋勇地说:“这事,你交给我吧!如果不是您提醒我,我真没找到怪异之处。他们跟我有一定年头,每个人是我亲自选出来,我可以用性命担保。他们中间真有人敢向外人报信,不用您老动手,我亲自动手。”
哈哈,段丘笑了,笑的也狂傲。“还叫我段爷是吗?”
段丘反问道:“难到你一直叫我段爷。”
“父亲在上,受小儿一拜。”段丘都这么说了,金毛狗在不叫爹,段丘这面子可就丢大了。金毛狗也不傻,福至心灵现在都不知道嘴里应当叫什么了,倒头便拜管他说的对不对先说总比不说强。
“这就对了。”段丘很满意。
段丘又说:“儿呀,这事不用你去办了,毕竟已经劳累一天,小事交给其他办了,事我早替你办完了。你还是先回国王区逍遥,跟你助手一起过去。”
“办完了?”金毛狗疑问道:“这个……这个。”
“等你休假回来,你的人重新为你配置新人。原来的人不中用,虽然跟你年头到是不少,养了很多不好的习性。我借此机会,从上到下统统给你换新人,在给你从新购置一些装备。”
段丘说的很自然,他说话的态度,如同是在替换旧家具一样简单容易。金毛狗听在心里就柔如晴天霹雳,我的亲信全报销了?
金毛狗的心里蒙了,自己遇到了什么情况。段丘前脚升职,后面直接抄家。这是玩的什么套路,除了我自己没换,别人全是新的。我不是等于被架空一样,这以后的日子岂不理加不好过。
“说完小事,现在我们来聊聊大事。”段丘说到这里,将大厅内所有助手被赶走。当大厅没有第三人在场后。
段丘才开口说:“咱们人有多少能力,我自己是非常清楚。既然我们遇到吃生米的家伙,我们退一退无妨。”
“父亲。”金毛狗抢话说:“只要父亲给足够人手,伏击我们的人一定能抓到。抢走我们人的也能追查出线索。”
“在去查,我可赔不起。”段丘严厉地说:“以后作事要多动动脑子,既然我们打不专业,我们又何必去打。你记住,一件事去交给最专业的人去作。这样省时间,又能高效完成任务,你说这是不是一个最为稳妥的办法。”
金毛狗一时间并没反应过来,真不知道如何去找最专业的人去办事。不能现在自己去签一名蓝色契约书,让这些蓝色契约人帮自己办事吧。
“你还是太年轻。”段丘有一点失望地说:“我本以为你应当在的提示下想出点什么办法,看你现在这样可能是没想出个应对之策。”
“是,是,儿一时愚钝。实难理解其中乾坤,真不知道父亲下一步如何行事,希望父亲明示。”金毛狗已经感觉到段丘有一点怒意,不敢胡言乱语,希望能直接让段丘明示出来。
段丘可能感觉自己语气过重,马上改变带有怒气的说话方式变得亲和。段丘说:“这事并不能责怪你,毕竟你现在经历太肤浅。等你千帆过尽时,也会像我一样聪明睿智。”
“等你回来时,我已为你盘算出下一步如何操作。”段丘解释说:“铜墙这小子他敢跟咱们叫板,咱们可用借刀计,现在城外不是有两万沙骑兵吗?铜墙可是与沙骑兵有恩怨,如果铜墙的消息透露给他,沙骑兵就是免费工具。岂不更有效,更真直接。”
“这招高,实在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