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1点，SZ市某个私密会所里，一次私人钻石专场拍卖会已经到了尾声。
“......3640万，第三次......成交！”随着拍卖师一锤定音，又一颗超过50克拉的超级钻石被某位富豪买走。
费凡坐在私人拍卖会的角落里，转过脸伸到紧挨着他坐着的程晓娜耳畔，两人的脸颊差不多贴在一起，小声问道：“算上这颗，这批钻石总共卖了几亿？”
程晓娜拿着手机，加上了最后一组数字，迅速的报出了答案：“五亿一千四百一十万。已经扣掉了7%的拍卖所代理费。”
“我拿出来的钻石克拉每次都差不多，可一次比一次少了几千万。”费凡皱着眉。
“别在那瞎琢磨，廖勇不是贪图几千万的人。”程晓娜向后仰了仰头，冲着费凡翻了个白眼，“这种钻石的市场你以为有多大？两个月就安排了三次拍卖会，你每次拿出来的数量又这么多。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非要这么着急的出手。”
“你老公我实在太穷啊！要买的东西又多，钱真是不够用啊！”费凡叹着气。
“都一把年纪了，卖萌可耻啊！”程晓娜轻轻捏了一下费凡的下巴，说道：“买地盖厂房仓库，还有你打算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生意，资金都应该分批投入。就算你一点都不想贷款，也完全不需要一次性就把所有的钱都准备好。”
“可是我现在要买的东西，只能一次性付款。”费凡依旧一脸苦相。
“你打算买什么？居然要十几亿？是要现金收购那家的股份么？”程晓娜表情紧张了起来，这么大笔的收购，她也没有经验。
“HK现在不是有个世界军火博览会吗？我看了一下他们的资料，挑中了几样。”费凡神情一改刚才苦巴巴的模样，换成满脸的兴奋。
“我在美国的洛克马丁公司定了100辆M113A2装甲运兵车。还做了一点改造，没用高强度钢，用的是钛铝合金。加装了M18的57毫米无后坐力炮。还买了一些弹药和轻武器。......哦！还买了100枚毒刺和标枪。没办法，实在是买不起星光。”
“......啊？......你在说什么？......”程晓娜忽然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乱，呆呆的望着费凡。
“毒刺是单兵防空导弹，标枪是单兵对地导弹，而且经济又实惠，只要十几万RMB一套。星光倒是先进一点，可惜一套居然要价10万多美金，真心买不起啊！不过激光制导就足够用，反正我也不在乎射程，更用不上GPS。”
费凡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狂想中，根本没去看程晓娜的脸色。
“你......你......你......”许久，程晓娜渐渐能理智的进行思考，在说了好几个‘你’字之后，完整的吐出一句话：“你是要组建雇佣军去第三世界打内战么？非洲还是南美？”
“诶？！”这次换成费凡吃惊的看着程晓娜，无言以对。
貌似，从想象力分析，程晓娜的胆量远比费凡要肥壮的多！
......
分别之前，费凡还没忘记问：“我定的那个20米高的钢铁侠模型什么时候能做好？”
“20米，还要组装好了，材料还必须是复合塑料，还要加上风洞，颜色还要改喷，你以为是去商店买布娃娃吗？而且，你打算把它放那里？你到底有多爱钢铁侠啊？”嘴里说着调侃抱怨的话，程晓娜的脸色却一直都很担忧。
最近费凡像是人间蒸发一样，除了偶尔几个晚上匆匆忙忙见过面，白天连电话都没人接。现在又莫名其妙定下大笔的军火，再联想到费凡上次去美国发生的事情，程晓娜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
“你答应我，不会乱来。”话一出口，程晓娜就开始后悔。
花这么多钱，买下了这么多军火，难道自己轻飘飘一句话，他就不会‘乱来’了吗？程晓娜又盼望费凡的‘本事’能大一些，又担忧会惹出灭顶的灾祸，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我答应你。”费凡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我不会乱来，每次都会好好计划！我向你保证！”
程晓娜很勉强的笑了笑，没有吭声。
.....
因为法律问题，这么大批量的军火交易，最终的交货地点很难选择。
想直接运到国内就是天方夜谭，至于其他国家也不会允许谁弄出一个私人军火库。费凡只好委托军火商的代表，在北美制作工厂的附近租下了一个仓库......
可以预见，当费凡再次踏上北美的土地，又是购买了这么一大批军火之后，某些人物的神经会紧绷到什么程度。
费凡压根就没想过自己到底能不能顺利的拿到这批军火。在他看来，这纯粹是商业行为，自己花钱买货，仅此而已。
费凡很认真的用平板电脑录制了如何控制装甲车与武器的视频，操作与维护保养的每一步都分解的很细致。反正只打算教会精灵如何使用，哪怕是机械一点，不知道变通也无所谓。
而且费凡拿出来的东西，在精灵眼里都算作‘神器’，效果神奇一些，外形古怪一些，根本就不叫事，没有精灵会去怀疑。
......
“钱啊！果然是任何时候都不够用的啊！居然两个世界里都这么缺‘钱’！”费凡在心里哀叹着。
雪地摩托才刚刚下单，装甲车根本就没开始生产，构想中的精灵摩托化装甲师，还是个空中楼阁，但大笔的预付款已经给了出去。虽然手里还有数量不菲的‘钻石’，可短期内真的找不到足够的买家，再开一次拍卖会。
只有在所谓的私人拍卖会上，类似费凡手里这种来路不明的‘好东西’才能卖得掉，而且能卖到一个好价钱。
只要东西是真的，顶级富豪们不会去过问来路是否干净。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忽然间神秘消失，若干年后又在某个富豪手中神秘出现的各种类型的‘好东西’。除了极少数个人组织之外，就连国家机构不会去追究这个‘神秘’的过程。
不用去问为什么，这就是现实。
异界里，安琪拉的身体明明有着近乎无穷无尽的信仰之力，却因为众神祭坛‘吞吐量’的缘由，在固定的时间内，费凡能使用的信仰之力，其实依旧少的可怜。像是个瓶颈直接限制了费凡从自己世界带物资进入异界的数量。
想来想去，费凡决定拿点什么东西去找克里斯汀娜交换几个众神祭坛。
费凡有些奇怪，为什么精灵族对他的祈祷根本不需要‘祭坛’。哪怕距离再远，精灵的信仰也可以随时随能被他接收收纳。
难道是因为精灵属于罪民，所以精灵的信仰之力与普通的信仰之力的传播有些区别？费凡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
************
PS：白天工作有点多，只能保证两更，时间会晚一些。
